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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許清辭下來吃早餐的時候,在空曠的客廳里只看見了楚酌言。 許清辭左右望了望,問:“木太太和木小姐呢?” 楚酌言似乎也剛從樓上下來,穿著簡單的家居服,聞言向許清辭看過來,說:“木太太去復(fù)診,木梓寧去上班。” 說著他拉開凳子在餐桌上坐下。 餐桌上擺著豐盛的早餐,吳媽全部事先加熱過,現(xiàn)在還熱乎著。 見許清辭站在樓梯上沒動,楚酌言好奇問:“不過來吃早餐嗎?” “哦。”許清辭應(yīng)了一聲,從樓梯上下來,走向餐桌。 和楚酌言相對的位置擺了一副干凈的餐具。 許清辭只好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她早上一直沒有什么胃口,只盛了小半碗粥,捏著筷子夾了幾筷子菜。 將溫?zé)岬闹嗨M嘴巴里,許清辭悄悄向四周看去,這一直是她的一個不太好的習(xí)慣,吃飯時心不在焉,總喜歡四處亂瞟。 楚酌言就坐在她對面,手捧著瓷碗,低頭喝粥,從許清辭的角度看去,可以看見他精致的眉骨和高挺的鼻梁。 他的眼皮向下,長長的眼睫毛向扇子一樣附在眼睛上。 許清辭呼了一口氣,明明都五年過去了,為什么眼前的人還是一點都沒變? 就在許清辭愣神之際,楚酌言忽然抬起頭來,正好對上許清辭投來的目光。 許清辭被嚇了一跳,一口粥水胡亂咽進去,不可避免地大聲咳嗽。 她臉色通紅,也不知是咳的還是被抓包而產(chǎn)生的尷尬。 楚酌言皺了皺眉,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待她接過去之后忽然問:“我記得你以前也喜歡這樣看,我一直想問你,你到底在看什么?” “啊?”許清辭還不知道他問的是什么,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抬起頭用疑惑的眼神看他。 楚酌言眼底浮起一絲笑意,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說:“我是說每次吃飯的時候你都在盯著我看。” “有嗎?”許清辭還想否認,腦袋里卻不自覺浮現(xiàn)出以前多次被抓包的場景來。 一食堂,二食堂,早餐,晚餐……似乎都曾經(jīng)被他抓包過。 許清辭咳了咳,緩解尷尬說:“我不太喜歡吃飯,所以有些心不在焉。” 楚酌言默了半晌,然后點點頭說:“我知道了。”停頓一會兒又說:“今天想去哪里玩?” 他這意思是今天還由他來作陪。 許清辭扣了扣掌心,她還沉浸在剛剛的尷尬之中,心里本能地抵觸和楚酌言一起出去。 她猶豫了一會兒說:“不出去了,我想休息一下。” “嗯。”楚酌言沒有追問。 吃完早餐,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吳媽說:“我中午不回來,不用準(zhǔn)備我的飯。” 吳媽應(yīng)好。 楚酌言忽然望向許清辭,看了一會兒說:“我要去聞老師家里,你要一起去嗎?” “嗯?”許清辭還沒反應(yīng)過來,聞老師,聞老師,許清辭如夢初醒,是汪明婉的公公,也是她以前的專業(yè)老師。 差點忘了,她這次來也是為了參加汪明婉的婚禮。 許清辭沒著急說好或者不好。 楚酌言干脆幫她做了決定,“禮物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你空手跟著我去就好。” 許清辭哦了一聲,在楚酌言的目光下,鬼使神差地站了起來,走到他身邊。 一直到坐進車?yán)铮S清辭才后知后覺,她之所以糾結(jié)去不去,并不是因為禮物的問題。 可是身上已經(jīng)系上了安全帶,許清辭沒有反悔的機會。 聞盼起夫婦的家離這里并不遠,開了半個小時就到了。 聞太太早早在門口等著,見楚酌言從車上下來,笑瞇瞇地說:“可算來了,來家里坐。”她雖然頭發(fā)花白,卻面色紅潤,氣色不錯。 楚酌言向她點了點頭,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讓許清辭從車上下來。 許清辭平復(fù)了一會兒才故作鎮(zhèn)定地從車上下來。一下來,一眼便看見一個笑瞇瞇和藹可親的老人。 聞太太一看到許清辭,眼前一亮,熱情地上前握住她的手,笑著問楚酌言:“這位是?” 楚酌言已經(jīng)從后備箱里拎出來兩箱禮物,聞言淡淡說:“她是許清辭。” 許清辭?聞太太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待細細打量之后,忽然笑著說:“我記得你,你是小他一屆的許清辭。” “聞老師好。”許清辭禮貌地稱呼她,心里卻有些疑惑聞太太怎么會記得她,明明她只來給他們上過一個星期的專業(yè)課。 聞太太說:“叫什么聞老師,我都退休多久了,叫我聞奶奶就好。”說完,她又招呼兩人進去坐。 兩人隨著聞太太一起踏進屋里。 聞盼起恰好從臥室里出來,他穿著一件寬松的襯衫,和聞太太一樣頭發(fā)花白,戴著一副眼鏡,面上帶著平和的笑容。 見到楚酌言,聞盼起沒有像聞太太那么激動,但也熱情地招呼他們坐下來。 剛一坐下,聞盼起就說:“昨天聽明婉說你不太舒服所以先走了,現(xiàn)在怎么樣?好點了嗎?” “好多了。”楚酌言點點頭。 聞盼起板起臉說:“你做這一行的作息不規(guī)律,自己更要注意身體,該休息的時候就休息,不要太拼。” 楚酌言點頭應(yīng)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