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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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字險些砸死的普天之下,可能只有她一人。 還有擅長神識的玉家弟子,生得文質彬彬,風度翩翩,上來微微一笑,下一秒就逮著她一頓爆錘。 金羨魚險些幻視了玉龍瑤,硬扛了一天,終于思索出破解的法門,將對方丟下了擂臺。 “太微大典,果然是臥虎藏龍啊。” 終于結束了上一場戰斗,金羨魚呈大字型躺在擂臺上,長長吐出一口氣,喃喃道。 要說支撐她堅持不懈奮斗下去的信念是什么…… 可能是殺了玉龍瑤吧。 最后一場戰斗是和三清宮一位師兄。 這場戰斗打了三天三夜,在她巍然不動的毅力面前,對方終于無奈認輸。 李平川和崆峒眾人怔怔地,半天都沒能回過神來。 “贏了?”李平川眼眶又酸又脹,自言自語地說,“咱們真贏了?” 這也意味著,百年來,沒落已久的崆峒派重新站在了大眾的視野前。 與此同時,靈山寺。 地底的日子是十分難捱的。 尤其在那個冒冒失失穿入枯井的姑娘離開之后。 白蘋香只能拾地上的石子擊打墻壁聊以解悶。 她這一手暗器功夫經年累月下來已經使得出神入化,但苦悶非但化解分毫,反倒悒悒難消。 那女娃娃是不是騙自己?學了她的功法轉頭就跑了? 她心頭狐疑,這抹疑慮縈繞在心,越來越濃厚。 白蘋香甚至開始痛悔當初為什么不殺了金羨魚一了百了。 如果她還敢回來,她就殺—— 不,還是將她抓起來,關在井底和她一樣。 但她韶華正好,青春年紀,豈能陪她這個老婆子白白蹉跎? 就在這時,黑夜中忽然傳來隱約的響動。 白蘋香猛然驚醒,厲聲喝道:“誰?!” 右手五指抓了一把石子,急彈了出去。 “禿驢你們也敢來?!” 對面安靜了一會兒,“簇”地亮起了一盞燭火,照亮了了慧蒼老的面容。 他雙手合十,欠身道:“老衲這回前來是受人所托?!?/br> 白蘋香回神罵道:“是什么人,有話快說,有屁快放?!?/br> 了慧非但不怒,反倒微微一笑:“你可以出去了。” 這話猶如一個重錘砸在白蘋香身上,白蘋香只覺得頭暈目眩,愣愣地好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難道說關了她這么久,這些禿驢終于下定決心要取她性命了? 她是絕不相信采蓮華寺會心甘情愿放她出去的。 白蘋香心神一凜,嚇出了一身冷汗,強撐著精神,破口大罵道:“要殺要剮,我還以為我怕了你們不成?說這些話來糊弄我有什么意思?” 了慧見她不信,也不與她糾纏,反問道:“你可還記得之前下到井底的那小姑娘?” 白蘋香渾身一個激靈,顫聲大喝道:“你們拿她怎么樣了!” “她不過是個女娃娃,這些事與她有什么關系!” 她言語越來越冷厲,嗓音也越來越尖銳,身形一動,竟如鬼魅般直朝了慧撲來! 了慧暗叫一聲不妙,往后退了半步,拿她手腕,面露無奈:“你且聽老衲一言。是,正是這個女娃娃,向慧明師叔求情放你自由?!?/br> “白道友,你收了個好徒弟。” 第101章 白蘋香呆立半晌,不論如何也不信了慧說的這番話。 了慧見勸她不得,吩咐左右去解她鎖鏈,叫她自己出去。 白蘋香站立原地沒動,忽地,飛躥了出去。 剛一躥出,就被井底的陽光照得打了個哆嗦,畏光般地退了回去。 了慧道:“如何。” 白蘋香又羞又惱,冷哼了一聲,暗地里卻心花怒放,臉上的笑意怎么也壓不下去。 在這井底待久了,出不出去對她而言倒也沒什么所謂了。但了慧這一番夸贊卻夸到了她心底。 了慧哈哈大笑:“你出不出去?” 白蘋香罵道:“既然決心放我,你管我幾時出去?!?/br> 當她要邁步出井時,白蘋香突然又退了回去,用袖子遮住了臉,嘶聲道: “喂,老和尚,你們有沒有梳篦?” 問和尚借梳子無疑是件滑稽的事,但了慧倒也沒說什么,吩咐身邊的小沙彌去山下帶了把梳子并些胭脂水粉。 白蘋香細細地打理過蓬亂的長發,又對著鏡子認認真真地梳過妝,這才猶猶豫豫地出了枯井,神情有些躲閃。 她這么愛漂亮,到底是錯過了上百年的時間。 一線陽光灑落在肌膚上。 白蘋香強忍著懼意與不適繼續往前。 緊接著,她看到了碧藍色的天,潔白的云,如潑般耀眼的日光。 她一愣,半天都沒動一下。 陽光太刺眼,白蘋香卻非要昂著頭看,常年置身于黑暗之中的雙眼受不住這個刺激,眼淚立刻順著臉頰滑落了下來。 ** 金羨魚盤腿坐在床上,正好奇地把玩著手上的手鏈。 這是她奪得魁首的獎勵。 她主動求了一條能抵御神識侵擾的法寶。 手鏈是由一顆顆朱紅色的小珠子串聯而成,漂亮倒是漂亮。 但這玩意兒真能抵擋得了玉龍瑤嗎? 正猶豫間,門突然被敲響了。 戚由豫的嗓音在門外響起,很是柔和。 “金道友可在?我與小鳳前來探望?!?/br> 將手鏈往手腕上一套,金羨魚跳下床去開門。 戚由豫莞爾微笑,鳳城寒站在距他幾步之外,眉眼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金羨魚看了一眼鳳城寒,猶豫了半秒轉向戚由豫。 “你們來得正好。戚道友,我有話想和你說。” 話里卻沒有提到邀鳳城寒入內的意思。 戚由豫一愣,不明所以地跟著她進了屋。 鳳城寒朝金羨魚頷首,確保她無恙之后什么也沒說,眼睫一垂,自發地挪開半步,走到一邊靜待她二人說話。 他的呼吸很平靜,一雙眼在日光的照耀下,呈現出極為淺淡的棕色,恍若琉璃。 他的心情也很平靜。 比斗輸給金羨魚他心甘情愿,這次比斗打碎了他這些日子以來無意義的輾轉反側,同時提醒了他一個極為嚴峻的事實。 他的修為當真能護住金羨魚嗎? 這一晌貪歡,已是他幾世修來的福氣,哪怕是為了金羨魚,他都該止步于此,而不該奢求太多。 故而鳳城寒一直安靜地等待著戚由豫出現,再恪守著幾步遠的距離同金羨魚道了別。 望著鳳城寒離去的背影,金羨魚怔了怔,思緒有些紛亂,但到底沒出言挽留。 鳳城寒的性格里有種脆弱的東西,她不知道要如何直面這股脆弱。 似乎從謝扶危出現之后,他們的關系就又退回到了原點。而這次主動后退的人是鳳城寒。 或許,這對鳳城寒和她而言未嘗不是一件壞事。 送走二人之后,她又見到了個意料之外的人。 不,或許是意料之中。 少年神情僵硬地站在門前,微微移開目光,冷然問:“你、傷勢怎么樣了?” 金羨魚扶著門框,開門見山地問:“魏天涯,你是衛寒宵吧?!?/br> 魏天涯霍然抬頭,瞳孔睜大了點兒,“你怎么——” 金羨魚低頭想了想:“同樣姓魏,同樣取自‘天涯霜雪霽寒宵’之句。知曉常人不知曉的九天雷陣,還有你看鳳城寒的眼神。” 其實那天在河邊巧遇上他的時候,金羨魚心里就隱隱有了些預感,不過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太多,她一直沒時間去拆穿他。 衛寒宵一怔,不禁抿緊了唇,神情看起來竟然有些高興:“你什么時候發現的?” 金羨魚:“應該是在河邊的時候?!?/br> 或許是聯想到了不好的回憶,衛寒宵臉上的欣喜之情急劇凍結,整個人面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