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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04節

    如果說剛剛看金羨魚,韓歸云是看待少年俠士時的敬佩客氣,這個時候再看金羨魚就完全不一樣了。

    等眾人趕到的時候,得知白蘋香還活得好好的,又收了這么個乖巧美麗的徒弟,幫崆峒解圍,越看越愛,喜悅又自豪,止不住為白蘋香覺得高興。

    欣喜不已了好一會兒,這才想到落座奉茶。

    又一番噓寒問暖之后,金羨魚這才費力地找到了機會,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這個自然無妨。”

    金羨魚認出來說話的是崆峒的棲霞子陳無夢,主管典籍,不假思索,當即一口應下。

    這、這么輕易?

    金羨魚大喜過望,簡直是受寵若驚了。

    棲霞子陳無夢微微一笑:“你是咱們白師姐的徒弟,也是咱們的小師侄,想看什么盡管看就是了,就算咱們崆峒沒有的,做師叔的借也要給你借來。”

    包括韓歸云、棲霞道人在內的崆峒長老,只留下來五位,都年事已高,平易近人,對她關懷備至。

    崆峒眾人的關懷讓她耳根發燒,雖然知道這其實是對白蘋香的愛屋及烏,但她還是感激不盡。

    于是,她又多問了些關于太一大典和采蓮華寺的的消息。

    “你問這個作什么?”

    金羨魚沒有隱瞞,坦然說:“師父如今被關押在靈山菩提寺,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晚輩很想找到能救師父出囹圄的辦法。”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沉默下來。

    半晌,韓歸云才微笑道:“好。你有這個心是好的。前面你提到太一大典,不瞞你說,咱們崆峒其實已經有許多年未去太一大典了。”

    正如周玉所說,太一大典是各門派年輕弟子切磋比試的盛會,崆峒派由于人才凋敝已經多年沒派過人去參會。

    一般來說,太一大典的勝出者,給大門派都會給出法寶,或是允諾,以作鼓勵。

    那不就是意味著救美人師父和爭奪天下第一美人的名號可以同時進行?!

    這實在是個意外之喜。

    就是“爭奪天下第一美人”這個目標是在太過羞恥,剛剛她實在是沒好意思講出來。

    她殷切地望著韓歸云,誠懇地問:“那如果我能在太一大典上拔得頭籌,是不是也能提出要求叫采蓮華寺放人?”

    韓歸云既意外又欣慰于她的志向遠大,盡心盡責地解釋道:“理論可行。”

    “不過這并非易事,采蓮華寺那幾位神僧雖然已經不管事,但他們‘了’字輩和‘本’字輩的年輕人,各個都不是易與之輩。”

    李平川本來耐心聽著,聽到這兒也忍不住插嘴笑道:“師叔,金師妹前段時日可是在洞庭力挫采蓮華寺的了空呢。”

    論輩分李平川甚至還比她大一點兒。

    其他人一臉驚喜地看著她,金羨魚則更窘迫了。

    總而言之,經過討論之后,她終于如愿以償,可以留在崆峒派的藏書樓瑯嬛閣內借閱典籍。

    棲霞子陳無夢甚至還大手一揮,直接免去了她的“借書卡”。她愿意借多少本就借多少本,想看多久就看多久。

    而韓歸云今天問的問題,也是前幾天他們商議之后想要安排個門內什么“堂主”、“閣主”之類的地位給她。

    白蘋香地位崇高,她身為她的弟子,輩分本來就大,韓歸云又有意留住她,給她安排這么個職位其實算不得“強捧”,不過金羨魚不覺得自己能勝任這些還是婉言謝絕了。

    天知道她大學的時候連學生會都懶得進,高中也頂多只做過收發作業本的學習委員,領這么個職位實在是有心無力。

    韓歸云也沒催她,只是希望她能好好考慮,又讓李平川送她去休息,金羨魚答應了下來。

    能與她重逢,李平川很是高興,她本來就對金羨魚頗有好感,得知她是白蘋香的徒弟之后更倍覺歡欣。

    兩人一路上說著洞庭的事,只不過說著說著,話題難免就扯到了謝扶危身上。

    李平川猶豫著問:“對了,師妹你與洞真仙君謝道友……”

    謝扶危當時來得突然,去得也突然,劍境阻隔了二人的談話,眾人不知所以然,有關她修真界有不少猜測。

    金羨魚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想了想,只好說:“認識,但不怎么熟悉。”

    李平川知她不愿再這件事上詳談,雖猶有疑慮,但體貼得不曾再問,只覺得面前的少女竟像個謎團一樣。

    這幾天金羨魚她泡在瑯嬛閣里看得昏天黑地,走出來的時候腳步都是虛浮的,把“堂主”、“閣主”的問題忘了個一干二凈,沒想到剛出來透風就被韓歸云抓了個正著。

    對此,金羨魚的回答還是有心無力。

    “晚輩雖然沾了家師的光,在派中輩分較高,但資歷實在是太淺,這樣吧。”金羨魚也沒打算把話說太死,主動提議道,“前輩不如再考察晚輩幾年?”

    韓歸云見她堅決,無奈之余也只有答應。

    “對了師叔!我有個東西想要交給你。”金羨魚從袖子里掏出個東西,鄭重其事地遞了過去。

    韓歸云接過來一看,訝然道:“這是……留影球?”

    “也不是普通的留影球。”金羨魚笑著解釋道,“師叔打開看看就知道啦。”

    她前幾天和嚴敞比試的過程,理所當然地被系統錄制了下來。

    系統錄制的影像和修真界的留影球相比有許多優勢。

    它更類似于一個高倍的攝像機,可以對各門各派的武學進行科學的逐幀拉取分析,甚至還能進行數值量化!

    金羨魚這幾天除了查閱崆峒典籍,補缺補漏,完善自身,時間就都花在了對長生門功法進行個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的分析上面了。

    經過她日夜奮斗,終于總結出了對付長生門功法的經驗。

    “有了這個,”金羨魚解釋道,“至少咱們弟子碰上長生門人就不必再怕了。”

    比如說吳寶兒什么的……

    韓歸云:“……”

    韓歸云這回是真的被她震住了,將她從頭到腳又打量了一遍,看起來像是在默默地重新調整對她的認知。

    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就勘破長生門的功法并制作出應對之策……

    他不動聲色地收下留影球,沉聲道:“好,我待會兒看過之后,會交給平川,教給眾弟子。”

    **

    留影球帶來的效果甚至超出了金羨魚的預期。

    據她遇到的那個小道童吳寶兒說,這幾日崆峒弟子再遇上長生門人時常占上風,常常是還沒出招,崆峒眾人就勘破了他們下一步的動作。長生門人氣急敗壞,想破頭也沒想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而金羨魚則看著吳寶兒毛茸茸,烏亮亮的腦袋出神。

    她眨眨眼,有些手癢:手感好像很好的樣子,不知道可不可以摸摸看。

    “不過,長生門的掌門伯父認識洞真仙君,”吳寶兒憂心忡忡地說,“我聽說長生門門主這幾天連門派都不管了,似乎是去了十二洞天。”

    一提到謝扶危,吳寶兒就露出個畏懼與仰慕混雜的神情,擔憂得幾乎快哭了。

    “要是仙君來了怎么辦,咱們可打不過他啊。”

    金羨魚哭笑不得地趁機摸了摸他的腦袋,心滿意足地收回手,“我覺得,洞真仙君應該管不到咱們這兒來。”

    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謝扶危在整個修真界地位之高。

    好不容易哄走了小朋友,金羨魚重新坐回到桌前。

    目光落在了攤開的白紙上,想了一會兒,提起了筆。

    她這幾天拿出了大學期末考試的架勢,日夜泡在瑯嬛閣里不是沒有收獲的。

    她學到了更多,對自己也有了更加清晰的認知。

    只是她的對手遠比這世上任何人都強。

    除卻系統給她的金手指,她還有一樣外掛,那就是她知道劇情!

    雖然如今《長生樂》的劇情已經宛如脫韁的野馬一般在ooc的道路上一去不復返,但她依然能從劇情中汲取出不少信息。

    比如說如何對付玉龍瑤。

    咬著筆頭,金羨魚迅速記下記憶中玉龍瑤的個人信息,和她目前所知的信息,進行對比分析。

    第一個疑點是,她分明絞滅了他的元神,不給他出逃的機會,他是怎么做到完好無損出現在她面前的?

    她的處理有紕漏?

    就算有紕漏,他得以出逃,修為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恢復到這個地步。

    他占據了某個大佬的身軀?不,不對,他只有一縷虛弱的神識,按道理只有被碾壓的份。

    難道說,金羨魚筆尖一頓,心跳忽地漏跳了一拍,冒出了個荒謬的想法來。

    她所殺的本來就不是玉龍瑤的本體?!據說,有些修士會把神識分好幾份,再準備好幾具分身作為后路。

    狡兔三窟,玉龍瑤未嘗不會做這樣的準備。

    如果這些年來和她相處的真不是他的本體,那他本體的神識要強大到什么地步啊。

    金羨魚望著紙面,喃喃自語,她只能強迫自己不再多想,繼續思考推理。

    原著中并沒有提到玉龍瑤善于奪舍,只說他善于驅使陰陽,他曾經和她說過地藏王菩薩具千百億萬化身,而他理論上也可以無限分裂。

    他是天星漏玉氏的庶子,身份卑劣,這一切又是誰教他的?哪怕他智商再高,修真道路上若沒有良師指導引路,也絕難成達到今天的地步。

    她或許可以從“神識”這方面開始入手調查。

    第三點,玉龍瑤曾經想利用她誕下玉家先祖。

    她從前沒有深入去想這件事,只當他是為了攪動風云,可現在看來這未嘗不是個突破口。

    那位玉家先祖究竟是誰?玉龍瑤緣何會選擇他?

    說干就干,金羨魚想了想,接下來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件事上。

    她通過瑯嬛閣和崆峒派幾乎荒廢的情報網,整理出了一份擅神識的修士名單,而其中一個人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個人姓玉,沒有姓名,據傳是玉家先祖,可謂古往今來,最善神識的第一人,更重要的是,他還善陣法、術法。

    看著手上的情報,這個巧合幾乎令金羨魚出了一身冷汗。

    這真的是巧合嗎?難道說這人是玉龍瑤的師父?他和他什么關系?他在替他做事?

    據說這人被天星漏玉氏封印,難道說玉龍瑤攪屎是為了解除這人的封印?

    那他放過她真的是大發慈悲,想看她成長到什么地步,還是怕她給他添亂?想刻意支走她?

    她大腦一片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