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1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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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把她當作了哪個路見不平一聲吼的少年俠士也說不定。事情已經(jīng)解決,金羨魚點點頭,也沒有遮掩的意思,伸手在臉上一抹,解下了喬裝。 “實不相瞞,晚輩的確算不上真正的崆峒弟子?!?/br> “方才貿(mào)然出戰(zhàn),”對上韓歸云,金羨魚臉有點兒熱,也有點兒囧,“實在有些冒犯。” 想當初她面不改色信口胡謅是韓歸云門下弟子,如今一朝遇到正主,饒是她臉皮再厚也有點兒hold不住這個尷尬的場面。 什么叫算不得真正的崆峒弟子?韓歸云被她這句話弄懵了,正琢磨著她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時候,李平川卻認出她來,脫口而出道:“金道友,是你?!” “你什么時候來到崆峒的?”李平川面露喜色,快步走上前,替她介紹。 “歸云師叔!這位就是我曾與你提到過的金道友!” 等等?! 曾經(jīng)提到過! 金羨魚立刻就不淡定了。這不就意味著她已經(jīng)掉馬了?! 她下意識地就去看韓歸云的表情,正好對上了對方眼里的探究。 金羨魚面色“蹭”地就紅了,“此前借用了前輩的名號,實在抱歉?!?/br> 好在韓歸云根本不會和她這小輩過不去,反倒微微一笑道,“道友今日又幫了咱們崆峒一次,我又怎會怪罪?!?/br> 非但不會怪罪,還會覺得有些可惜。 “英雄年少,若我真有小友這么個徒弟倒好了?!?/br> 韓歸云嘆了口氣,面上露出個悵憾的表情。 李平川也明白韓歸云的意思,神情略顯黯淡。 倘若他們崆峒人才濟濟,又怎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長生門這種不入流的小門小派欺悔。 這下,周圍其他的崆峒弟子,整個門派都莫名陷入了一種喪喪的氣氛里。 眼看著這二位突然變喪,金羨魚掙扎了一下,舉起手道,“呃,其實……我當時在洞庭說的并不全是假話?!?/br> “崆峒的確算是我的師門。” 金羨魚遲疑半秒,知道自己這席話將會帶來怎樣一番震動:“……授我這身功法的其實就是貴派白長老,白蘋香。” ***** 衛(wèi)寒宵貓著腰,放輕了腳步,飛也般地鉆入了帳篷里。 哪怕他動作壓得再輕,腳掌落地無聲,還是驚醒了床上的傷患。 “蒼狼,你現(xiàn)在才回來?”阿巴哈坐起來問道。 既然已經(jīng)醒了,再壓著動靜也沒了意義,衛(wèi)寒宵“嗯”了一聲,走到面盆架前凈手。 一雙皎白的手如今傷痕累累,被根根碾碎的指骨還沒有完全長好,時不時就一抽一抽得疼,牽連著全身的關(guān)節(jié)隱隱作痛。 “有吃的沒?”衛(wèi)寒宵啞著嗓子問。 他一天都沒吃飯了,這些天忙得像個陀螺,餓得胃里一陣痙攣。 阿巴哈立刻翻身下床,翻出一張馕餅遞給他,又到了一杯水給他。 衛(wèi)寒宵拽了巾子飛快地擦了擦手,倒也沒挑剔,做到桌前狼吞虎咽地就吃了起來。 阿巴哈看著他:“蒼狼,我記得你之前最討厭吃這些東西。” 衛(wèi)寒宵是個純正的rou食動物,不愛吃面食,尤其不愛吃蔬菜,看到蔬菜臉會綠。 衛(wèi)寒宵頭也沒抬,也沒說話,嘴里鼓鼓囊囊,將面前的殘羹剩飯一掃而空。 少年低垂著眼睫,垂落在眼前的霜白的發(fā),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阿巴哈有意與他找話題,誘他多說幾句,“對了,你這幾日瘴氣是不是沒再發(fā)作了?” 衛(wèi)寒宵一愣,擱下了馕餅,嘴邊還黏著點餅屑,“……好像是的?!?/br> 他這瘴氣通常個把月就要發(fā)作一次,隨著年歲漸長,發(fā)作得愈發(fā)平凡,如今不到十天半個月就要受一回折磨。 如果恰逢劇變,瘴氣發(fā)作時還會更加兇惡。 可這一次實在太平靜了,平靜到仿佛這個糾纏他多年的惡魔,悄然離他而去了一般。 衛(wèi)寒宵大為奇怪,將馕餅往桌上一推。 他和阿巴哈討論了好幾個可能,可惜都未曾得到驗證。 “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衛(wèi)寒宵又把馕餅撈回來,咬了一口。 阿巴哈安慰道:“說不定是你歸靈之故?!?/br> 歸靈,大仙洲的人更愿稱之為入魔。 前幾天衛(wèi)寒宵他一朝白發(fā),魔氣橫生,就是入魔的表現(xiàn),“歸靈”通常伴隨著修為的突飛猛進,以及心性的大變。 衛(wèi)寒宵怔怔地看著馕餅上他咬出來的一圈牙印。 ……當真如此嗎? 為什么他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心里好像空落落的,就像缺失了什么很重要的東西。 阿巴哈忽又道:“對了,那個金道友她還會回來嗎?” 才說出口,他就意識到自己或許說錯話了,衛(wèi)寒宵突然沉默下來。 “說她作什么?”少年低下頭,又漫不經(jīng)心地一口一口啃著馕餅,三下五除二地迅速解決完畢。 “放心。”衛(wèi)寒宵的嗓音出奇的冷淡疏離,“為了你們我絕不會和她再有所牽扯?!?/br> “走了,師父應(yīng)該醒了,我去看看師父?!?/br> 第70章 “等等。”阿巴哈突然神情嚴肅地叫住了他,“蒼狼,帕蘇那,你是不是在害怕?害怕咱們怪罪她,不讓你與她再來往?” “……” 衛(wèi)寒宵腳步一頓,背對著他,停在了帳門前。 阿巴哈道:“我們并沒有怪罪那位金道友的意思,她長得很好看,性格也很好。咱們小仙洲的人哪有將一切的罪責都推到女人身上去的,那是大仙洲的人愛干的事?!?/br> “如果可以,蒼狼,我希望你能告訴那位金道友,咱們都沒有怪她,她如果還會來咱們這兒,依然是咱們的客人。” “只是你,”阿巴哈說,“帕蘇那,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害怕了,害怕自己的弱小,害怕自己沒辦法保護那位金道友?!?/br> 衛(wèi)寒宵皺眉,露出個不可理喻的表情:“你在說什么?” 阿巴哈露出個失望的表情,“帕蘇那,在我記憶里你一直是風雪里守護牛羊的那個小男孩。” 衛(wèi)寒宵置若罔聞地掀起帳簾,走了出去,“你想多了,我沒你想象中那么勇猛?!?/br> 鳳城寒蘇醒得比衛(wèi)寒宵意料之外還要早一些。 他靠著床,睫絨密繡,側(cè)過頭靜靜地望著帳子外,分明傷痕未愈,卻不顯痛苦之色,分明前途未卜,卻依然馴靜如昔。 “師父?!?/br> 一看到鳳城寒,衛(wèi)寒宵就忍不住快步奔了上去,臨到床前,反倒又膽怯了,硬生生地剎住,遲疑地問:“你……怎么樣了?” 鳳城寒眼睫一顫,見他呆呆地站在帳門前,笑了笑,“我沒事,寒宵?!?/br> 他嗓音很柔和,“過來?!?/br> 衛(wèi)寒宵抿著唇,匆忙端茶倒水服侍他,故作平靜地將金羨魚離開的事同他說了。 鳳城寒倒沒什么太大的反應(yīng),他輕聲問,“她可曾,說些什么?” 衛(wèi)寒宵一怔,他低下頭,盯著手上的水碗看,好像碗面的花紋有多精致,有多吸引他似的。 “沒有?!?/br> 鳳城寒他倒并沒有意外、失落,甚至埋怨,他垂眸,嗓音依然和干凈潤朗,似乎自言自語般地輕輕呢喃道:“連一句話也不曾留下么?” *** 崆峒山景色蒼莽宏偉。 林壑尤美,怪石巉巖,飛瀑深潭,山明水秀, 韓歸云穿過藤蘿掩映的林間小道,就看到了端坐在石桌前若有所悟地金羨魚。 她面前正攤著本書頁已經(jīng)泛黃的古籍,桌角還堆著幾本,神情專注。 “你這些天來日夜鉆研崆峒功法,可有所得?” 聽到韓歸云的嗓音,少女轉(zhuǎn)過身來,眼里掠過抹驚喜,笑道:“歸云師叔!” 她未施粉黛,一襲白衫,只在鬢角別了朵小小的黃花作為裝飾,臉頰皎白如玉,容色絕倫。 其目光晶瑩溫潤,顯然是內(nèi)功已臻至一定的境地。 哪怕是韓歸云,這幾天以來每每見到金羨魚,還是會不由自主地被她的容貌驚艷住。 他忍不住嘆口氣,不知道白師姐是從何處找來的這個小徒弟。 韓歸云修道多年,早就看淡了男女之情,驚艷之余,難免替金羨魚她擔心。 生得美麗是一種好事,但生得這般美麗,就不知道是上天的恩賜還是怪罪了。 這也難怪金羨魚她來到崆峒之后,二話不說,就提出了要借閱門中經(jīng)典,勤勤懇懇,兢兢業(yè)業(yè),日夜努力修煉。 金羨魚抿唇笑道:“師叔今天怎么有空來這兒?” 韓歸云道:“前些日子派中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 前些日子的提議,金羨魚忍不住陷入了回憶之中。 前幾天,她主動自爆馬甲,果然引起了崆峒派內(nèi)的軒然大波。 眾人驚喜震動,自然是難以言說。 白蘋香在崆峒派頗具聲望,崆峒眾人沒想到還能再聽到故人的消息,又悲又喜。 韓歸云忙催促李平川道:“快,快把你其他幾個師叔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