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9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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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巴哈、圖莫、博力察,你們來作什么?” “咦?”被稱作阿巴哈的少年抻著脖子左看右看,笑道,“本來還想來鬧你的,怎么沒姑娘漢子來你帳子?” 這話一說,衛寒宵的臉就更臭了。 少年坐在床上,垂落著兩條腿,五指不由自主地摳著床沿。 博力察哈哈大笑,上前一把將衛寒宵拽起來,“肯定是蒼狼你年紀太小啦,又沒經驗,女人們看不上你。” 圖莫:“胡說,蒼狼喜歡的明明是男人。” 博力察:“那男人就更看不上他了嘛,咱們男人喜歡的都是威猛的漢子。” 衛寒宵:“你們到底想干什么?” “走,”阿巴哈一邊大笑一邊打起帳子往外走,“咱們小王子今夜可不能一個人抱著被子睡。既然沒人過來,那咱們就過去。” “咱們帶你去找樂子去。” 衛寒宵微微一怔,立刻就明白了這三人的意思,所謂樂子指的就是附近那些離群散落的帳篷。 常有喝得醉醺醺的男人從那些帳子里鉆出鉆進,每到太陽落山,那些帳子里就傳來酒香、rou香、歌聲。 他要去么? 衛寒宵猶豫了,腳步一頓。 博力察嚷嚷道:“怎么了?咱們小王子不敢去?” 衛寒宵的臉頓時就紅了,攥緊了拳頭,大聲反駁道:“誰不敢去了!” 小仙洲民風開放,男人女人看對了眼,手拉手進帳子,根本就算不上什么稀罕事。 如果說大仙洲奉行禁欲與克制,小仙洲的人們則走上了與之相反的極端。 小仙洲的修士以為人的“靈”是自由的,人因欲望而生,人們放縱欲望,縱情性,安恣睢,無所顧忌地自由享樂。這一點上倒有了些“魔域”的影子。 金縷織成金罽,罽帳內錦纈鋪地,金爐寶笙,銀燭朱火,金鼎烹羊。 眾人圍帳中央的火爐團團而坐,酒飲正沸。 女人跪坐在紅氍毹上,俯身叩了個頭,言笑晏晏地撥弄著懷中的胡琴。 衛寒宵身披貂裘,坐在距帳門最近的地方。 他抱著刀斜依在門邊,支起一條腿,姿態緊繃。 少年皮膚極為白皙嫩滑,猶如最新鮮的牛乳,很快就有女人捧著酒飲湊上前想要討好這位小王子。 “滾開。”衛寒宵毫不客氣,一副十分抵觸的模樣。 阿巴哈和圖莫幾個人交換了個眼神。 “都是你非要拉他來的。” “他不是喜歡男人嗎,快去找個男人來。” 他們與衛寒宵從小一塊兒長大,熟知他的秉性,打小就對女人不感興趣。 聽到男人這個詞,衛寒宵眉頭立刻就擰了起來,“我才不要——” 他還是不習慣帳子里的氣氛,他想走,可這時候提出要走又難免被他們幾個嘲笑。 圖莫笑他:“蒼狼你這還不如小時候呢。” 女人好奇地問:“小王子小時候如何?” “你可知道蒼狼是怎么認識我們的?”圖莫,“那是好冷的一個冬天,那年山那邊來了許多妖獸。蒼狼剛好從王宮里偷跑出來玩。” 少年像個白嫩嫩的糯米團子,裹著貂裘,甩著小馬鞭,人還沒有金刀那么高,在風雪中與妖獸搏斗,那些牛羊就瑟瑟發抖地依偎在他身后,幾乎是用崇敬的目光望著這個救它們于水火的小男孩兒。 小糯米團子白白凈凈的,眼神卻很堅毅,身上的血結成了冰,卻連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衛寒宵不愛聽那些陳年爛谷子的事兒,不睬他們。 博力察一招手,帳子外忽然走進來一個瘦弱的少年。 衛寒宵的目光落在了那少年身上,眼神忽然認真了起來。 少年生得眉清目秀,膚色潔白。 他烏發垂落在肩頭,低眉順眼,冰清玉潔得似乎與這吵吵嚷嚷的罽帳格格不入。 “喂、你……”衛寒宵皺了一下眉頭,“你抬起頭。” 阿巴哈幾人再度交換了視線,這難不成是有戲了? 博力察:“這是大仙洲來的孌童,你在大仙洲待久了,我想,蒼狼你應該也和那些大仙洲的修士一樣,喜歡這樣的。” 少年抬起頭。 衛寒宵突然不動了。 少年很溫順也很聽話,最重要的是,他有些像鳳城寒。 師父。 是他最不敢奢望的存在,看到博力察找來這么個人,他應該勃然大怒。 可這個時候他卻好像懨懨的,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看了這少年一眼,衛寒宵就又抿緊了唇,默默地用手上的小刀割案上的烤羊。 垂頭喪氣的模樣像只生了病的貓兒。 這下,就連博力察都倍感不知所措了,他推了那少年一把,叫少年湊上前去。 那少年緩步走上前為他斟酒。 衛寒宵放下了小刀,又看了他一眼,鳳眼里里流露出幾許猶疑之色。 要不,還是試試吧?他一直以來不都是喜歡男人的嗎? 不然待會兒又要被博力察他們嘲笑。 當那少年靠上來的時候衛寒宵沒有拒絕,他甚至學著博力察他們的模樣盡量放松。 可想歸想,他渾身上下的肌rou還是不由自主繃緊了,每一個細胞仿佛都在叫囂著抗拒。 對方拿起案上的水果遞到他嘴邊,柔弱無骨地攀附了上來,觸碰衛寒宵尚顯青澀結實的肌rou。 鮮紅的果子擦過衛寒宵嫣紅的唇瓣,衛寒宵腦子里轟地一聲,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條件反射般地將少年掀翻了出去!! “蒼狼!” “小王子!!” 帳子里眾人吃了一驚。 一片混亂中衛寒宵猛然站起身,強作鎮定地冷哼一聲,撇撇嘴,面露不滿之色,“我不喜歡他們。”他指著地上的少年。 “我要回去了。” 說完,衛寒宵端起案上的金杯一口氣飲了一大杯,再往桌上一擲,飛也般地鉆出了罽帳。 他一口氣不停跑回了自己的帳篷里。 不對勁,他真的不對勁, 他不是喜歡男人的么? 剛剛喝了那么一大杯酒,又跑了一通,少年渾身發熱,臉色燒紅。 對女人不感興趣就算了,怎么對男人還不感興趣。 他疑心難道是自己不成事。博力察表現得比他大方多了,與那些女人廝混的時候,她們還紅著臉夸他頗具雄風,可他明明比博力察大多了。 衛寒宵忍不住低下頭來看看自己。 他試著勾勒著鳳城寒的臉,卻還是懨懨的。 他腦子里又浮現出金羨魚的臉。這一次他渾身緊繃,吐息也急促了,不可自抑地翹得高高的。 他慌亂地拽了毯子遮住。 原來他不是不成事,他只是,只想欺負金羨魚罷了。 他突然很想去找金羨魚。 她不過來,難道他還不能過去嗎? ** 眾人一直歡鬧到深夜方才散去。 金羨魚甚至懷疑給衛寒宵開苞是假,找個由頭狂歡是真。 “今天晚上多謝道友為我擋酒。” 草原冷冽的夜風吹在臉上,金羨魚的酒意散去了不少,她轉頭向身邊的鳳城寒道謝。 鳳城寒跟著站起身道:“我送你。” 鳳城寒往她身前一擋,不知不覺間又替她當去了那些窺探的眼神。 她容色太盛,他想。 雖然在場眾人皆不是她的對手,但他送她回去能隔絕很多麻煩。 金羨魚想了想鳳城寒今夜的好意,并沒有再拒絕。 她也有點兒苦惱要如何面對鳳城寒。該說的她都說了,該做的也都做了。她實在沒辦法干涉鳳城寒他自己的意志。 實際上他是一個十分有主見,外冷內熱,行事堅決,磐石難移的人。 于是,便一路無話,到帳門口時,金羨魚遲疑了一下。 想著要不要請人家進來喝杯熱茶再走什么的。 “你要不要……留下喝杯熱茶才走?” 鳳城寒一時愣神,他眼里露出一絲驚訝,半晌,無奈地嘆了口氣,嗓音沉靜靜的,“我其實遠不如金道友所想的那樣正直。” 此話一出,金羨魚立刻就聽懂了鳳城寒委婉地弦外之音。 她大腦木了半秒,尷尬得恨不得轉頭去找時光機! 她剛剛的話說的簡直就像是邀約,她腦子是瓦特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