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9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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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詩瑪他們只當他年紀小,還黏著鳳城寒,俱都哄堂大笑。 可沒人知道他心里藏著心思,再也不像往常黏著鳳城寒了。 他甚至有些怕他。 眾人的調笑聲從耳畔掠過。 不論說什么做什么都被當成小孩子,這讓衛寒宵他很不爽,唇瓣抿得更緊了。 他斂著眼皮,垂落眼睫,拽著金羨魚的手不放開。 作為客人,他們三個坐得很近,金羨魚坐在中間,往左不是往右也不是。 不管怎么樣,都會擦到對方的袖口。 她也不想當著眾人的面和衛寒宵起爭執,金羨魚干脆放棄了掙扎,專心致志地吃面前的小點心。 然而那只冰冷的手卻得寸進尺地摩挲著她的手腕,攏住了她的掌心。 金羨魚握著筷子的手舉在半空中,看了衛寒宵一眼。 少年低著頭,嘴角很隱晦地勾起,用只有兩人才能聽到的傳音入密,慢條斯理,懶洋洋道: “師母,你就不怕被師父看到?” 他鴿血紅的眼里閃動著惡劣的光,少年不加掩飾的侵略感幾乎將她整個人都包裹其中。 就在這時,幾個少年興奮地沖了進來。 “蒼狼小王子,咱們出去跑馬吧!!” 衛寒宵是他的“漢名”,他的本名有蒼狼之意,大家伙兒都叫他小王子、蒼狼。 “好啊。”衛寒宵就像貓兒一樣三分鐘熱度,聞言立刻興致勃勃地松開了金羨魚的手腕,再也忘記了剛剛的不滿。 被幾個熱情的少年推推搡搡地出去跑馬,獨留金羨魚和鳳城寒。 金羨魚喝了幾口烈酒,實在招架不住主人家的熱情,就找了個借口溜出帳子外透風。 弱水浩淼,風動草色。 “我幼年常偷跑出來玩!”一陣橐橐的馬蹄聲從背后傳來。 衛寒宵跑得汗津津的,呼吸急促,馬尾被汗水濡濕了垂落在胸前。 他留意到金羨魚在看那些氈帳。 一座座白色的,有著金色穹頂的氈帳,像是打翻了的星星,散落在弱水近側。 “這有什么好看的?”他翻身下馬,收起馬鞭問。 金羨魚收回視線,“隨便看看。” 她看到有不少穿著打扮和衛寒宵相同的少年少女站在氈帳前說說笑笑。 衛寒宵的神情霎時間變得有些古怪。 “如果有女孩看中了帳篷里的男人,”他努努嘴,遙遙一指那白色的有著金色穹頂的美麗帳篷,“喏,你就能進去和帳子里的男人歡好。” “男人?”金羨魚來了興致。這習俗倒很像穿越前的那些少數民族走婚。不過她只聽說過男人鉆姑娘的帳篷,還沒聽說過男人在帳篷里等著姑娘臨幸。 “男人。”衛寒宵不知道為什么微微紅了臉,他強調了一遍,“只要成年就行了,小仙洲十六歲成年。” “成年之前和家里人住一起,成年之后分到一座獨屬于自己的小帳篷。” “確立了愛人之后,就、就會把耳環送給對方。” 他其實本該把耳環給鳳城寒的,但不知道為什么,鬼使神差就給了金羨魚。 金羨魚沒有想到這耳環還有另一重意義在,她一時間也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衛寒宵也沉默了下來,他別開視線。 金羨魚能清楚地看到他白玉般的耳垂,還有那常年佩戴耳環所殘留下的瘢痕。 她的視線落在他耳朵上。 衛寒宵覺得很沒安全感,像是將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在人前,他眼睫顫動,耳根通紅,難堪地別過了頭。 男人沒了耳墜就表明他已經不再貞潔。 “走了。”衛寒宵故作無所謂地一甩馬鞭,“師父還在帳子里等我們。” 跟在衛寒宵身后,金羨魚才回到帳子就對上了眾人和藹揶揄的目光。 衛寒宵抓著根羊腿,埋頭苦吃,吃得紅嘟嘟的嘴唇油光光的。 阿詩瑪笑瞇瞇道:“原來是我誤會了,金道友非是小鳳鳥的道侶。小王子也長大啦,是大男孩兒啦。” 阿達也笑道:“今天就給咱們小王子支一頂最大,最漂亮,最宏偉的帳篷。” 此言一出,頓時引起一大片的歡呼聲。 金羨魚心里砰砰直跳,覺得一陣窘迫,尤其是鳳城寒不知怎么回事,側過臉來看她和衛寒宵。 她避開了視線,故作不知,悶頭吃盤子里的羊rou。 衛寒宵忽然噎住,揮舞著羊腿,梗著脖子大聲抗議:“我才不要!!” 可惜抗議無效,幾個看起來像是狐朋狗友般的少年圈住他脖頸,笑嘻嘻在他耳畔說著些什么。 于是,到了晚間,衛寒宵就被打扮得像個圣誕樹一樣,紅發金環,勁瘦的腰身一條玉帶一裹。 比牛奶還白的肌膚,映照著綠松石、瑪瑙、珍珠、珊瑚的微光。 手腕上掛著一串兒的金手環,腳上也套上了好幾個腳環,衛寒宵臉色又青又紅,扯了扯裙子,被七手八腳地推入了帳篷里,等著女孩來臨幸。 小仙洲民風之開放完全是碾壓大仙洲。 這一晚上很熱鬧,金羨魚沒去,她就坐在篝火前喝酒。 她不是不知道眾人的意思,可就算知道了這個時候也只能眼觀鼻,鼻觀心地裝傻。 不知不覺間好幾杯烈酒下肚,她有了淡淡的醉意。 鳳城寒覺得要遠離金羨魚并不算一件難事,可看到金羨魚的模樣,還是不自覺地要來了醒酒湯,遞給了她。 眾人再來敬酒,他都挺直脊背有禮地幫忙回了,實在回不了的,就自己代飲。 “你酒喝得太多了。”醒酒湯剛遞過去,鳳城寒就飛快地收回了手,像是怕與她過多接觸。 金羨魚:“謝謝。” “還有,今天你和寒宵。”鳳城寒又道。 鳳城寒他看到了?!金羨魚原本迷迷瞪瞪的大腦立刻清醒了大半。 畢竟今天在帳子里他們三個離得實在太近了,衛寒宵去拽她的手動作很大。 鳳城寒并沒有明說,他只道:“寒宵還太小了。” 這話意有所指。 金羨魚“嗯”了一聲,臉色發紅,不知道是酒精上臉還是尷尬的。 “我沒有那個意思。” 這感覺實在太像是勾搭朋友的兒子被抓包了。她甚至分辨不清鳳城寒這是不是指責。 或許在他眼里,他已經成了以有夫之婦之身先后勾搭了他們師徒孫三代的渣女。 鳳城寒實在太正直了,對上這么正直的君子,金羨魚當然也會感到心虛。 他其實并不正直。 鳳城寒想,他不可自抑地看了她一眼,又飛快垂眸。 又有少年來向金羨魚敬酒。 他站起身輕聲道:“我來吧。” 虛著眼睛望著杯中的酒液,鳳城寒心里輕輕嘆了口氣,迫使自己將一切情緒沉入了眼底。 …… 衛寒宵一個人坐在帳子里,從傍晚,等到月亮和星星都升起來。 這帳子是最漂亮、最大、最華美的。 帳子里燒得暖融融的,用寶石作為裝飾,地上鋪著柔軟的白狐皮。 他心如擂鼓,手心滲出了汗,攥緊了裙擺又松開。 他幾乎是半推半就在眾人簇擁下進了帳子的。 他想金羨魚會不會進來。 很奇怪,一閉上眼,他想欺負的不是師父,而是金羨魚。 他知道怎么做,他想欺負她,惡劣地咬她鼻子、嘴唇、脖子。 越想,他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微妙的變化。 可是她沒有,一直等到星星和月亮都落了下去,她也沒有進來。 他輕輕巧巧地跳下床,走到帳子邊,看到了篝火的影子打在了帳子上。 那是金羨魚的影子,她和鳳城寒坐在一起側頭在說話。 衛寒宵僵住了,發自內心地感到一陣無措的難堪,他飛也般地跑回到床前,扯起被子將自己從頭到腳都蒙了起來。 第64章 衛寒宵突然無比痛恨,為什么人人都把他當成一個小孩子。 不論他說什么做什么,都成了嘴上沒毛,辦事不牢,哪怕他的駁斥也會成為不夠成熟的表現。 “蒼狼,你還沒睡呢。”一陣紛亂急促的腳步聲從帳子外擁進來。 衛寒宵頓時一個鯉魚打挺,面色不善地看著眼前的來人。 幾個相熟的小仙洲少年,勾肩搭背,嘻嘻哈哈地望著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