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7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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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龍瑤:“沒有任何效應的成親,謝仙君也當真了不成?” 謝扶危面無表情地看著玉龍瑤。 他目含嘲諷,冷冷地看著他。 謝扶危垂下眼,三兩步落回地上,照葫蘆畫瓢一拳砸了玉龍瑤臉上。 玉龍瑤被打得一個側頭,綁得整整齊齊的烏發散落了下來,嫩白的臉頰高高腫起,面色卻更冷了。 這兩拳并沒有用靈力,與其說是爭斗,倒不如說是男人最野蠻悍狠的發泄。 他和謝扶危像是兩頭抵角角力的公牛,迅速纏斗在了一起。 玉龍瑤一拳擂在他胸口,三兩步逼近了,揪住了謝扶危的衣領,在他耳畔笑了笑說:“幸虧是你。” 幸好是你,駑鈍至此,沒有任何威脅。 謝扶危眼睫微微一顫,臉上還是無甚表情,揮拳卻快不可及。 “你在惱羞成怒。”謝扶危陳述事實。 玉龍瑤的面色一時間青青白白,尤為好看,鮮血順著鼻下和唇角洇了下來。 他一向白嫩的臉蛋,此時青青腫腫,狼狽得再無平日里體面的風度可言。 這也是頭一次,玉龍瑤發覺謝扶危是如此惹人厭惡。 謝扶危就像是一個不請自來的惡客。 此時他好像渾然忘記了是他的自矜引狼入室。 “我當初施舍你的東西。”玉龍瑤冷靜下來,鮮血淋漓的手掌成拳,揩去了唇角和鼻間的鮮血,輕聲地,輕蔑地說,“也能輕松收回來。” 即便是夫妻也會因為矛盾而撕破臉。 他曾經與謝扶危也算是言談相契,冥冥之間相互吸引,如今卻為金羨魚打得不可開交,風度全無。 高高在上的仙君,猶如田野間爭斗的村夫。 人生的戲劇性就在于它的不可控性,不知何時,也不知在哪里,它會滑向未知的深淵。 謝扶危的狀態也沒有比玉龍瑤好到哪里去。 眼皮上裂了個口子,正滴滴答答地向下淌著血,在他雪白的眸中暈開一片鮮紅。 謝扶危道:“可金羨魚忘記的是我。” 他一向遲鈍,遲鈍得可以說是單純,卻很擅長直擊人痛點。 “你輸了。” 玉龍瑤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金羨魚追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瞠目結舌地剎住腳步,腦子里不合時宜地飄過了一行行“別打了,要打就去練舞室打”。 說真的,這二位終于為她扭打了起來,她這才隱約有了點兒當瑪麗蘇的實感。 所謂瑪麗蘇,就是修羅場的制造機。 ……至于要不要上去拉架。 還是不要了。金羨魚靜靜地想。 當枉顧她的意志結盟的時候,他們會想到她的感受嗎?會想到有這一天嗎? 第51章 “小魚兒。” 就在這時,玉龍瑤睜大了眼,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她身上。 四目相對的剎那,金羨魚想走已經來不及了。 玉龍瑤沒有猶豫,抿緊了唇,快步走到了她面前。 就在這時,謝扶危也動了。 他們兩個幾乎是爭先搶到了她面前!! 金羨魚吃驚地看著謝扶危,茫然地后退了半步。 她迅速進入了狀態,將自己的身份調整為了那個喝下忘情水的金羨魚。 玉龍瑤已經一把拽住了她的手,當著謝扶危的面,將她拉入了懷里。 這是個極具占有欲的動作。 他揚起個笑,唇角破了皮沾了血跡,看著十分狼狽。 “你怎么出來了?” 金羨魚當然不會傻到以為占有欲就代表著愛,不過這意味著她在玉龍瑤心中的分量已經不知不覺發生了改變。 這意味著她能夠挑撥離間。 金羨魚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掃了一圈,遲疑地說:“我出來走走。” 玉龍瑤捏了捏她的掌心,笑道:“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忘情水導致金羨魚忘記了謝扶危的同時,一并淡化了她與玉龍瑤之間的矛盾。她的記憶中缺了謝扶危這個導火索,金羨魚調整著自己的該有的反應,對玉龍瑤的態度也溫和了不少。 謝扶危的目光落在了二人交握的手上,又看向了金羨魚。 少女黑白分明的眼睛澄澈動人,眼里有遲疑、驚訝和好奇,還有一片陌生。 他三兩步挨近了點兒,玉龍瑤的眼里露出了抹顯而易見的厭惡,他視若未見,雪睫微顫,朝金羨魚伸出手。 “和我走。” 金羨魚敏銳地察覺到玉龍瑤有些焦躁,因為他攥著她的掌心緊了緊,笑道:“謝仙君,你究竟要糾纏我的妻子到什么時候。” 玉龍瑤他在害怕,他難得沒了底氣。這個認知讓金羨魚詫異,她覺得意外又荒謬。 謝扶危說:“她不止是你的妻子,也是我的夫人。” 玉龍瑤冷眼看著他。 “等等,”金羨魚一頭霧水,“你在說什么?我不認識你。” 謝扶危微微一僵,垂眸道:“你是我的夫人,我們拜堂成過親。” 金羨魚怔住了,她因為謝扶危荒謬的話心跳得有些快,脫口而出反駁道:“這不可能!” “我之前從未見過你!” 謝扶危幾乎無法理解眼前這一幕了。 分明是玉龍瑤在其中搗鬼,她為什么寧愿靠近玉龍瑤也不愿靠近他? 謝扶危不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像是五臟六腑都在燃燒。 他帶著花回到了府上,他明明前幾日才為她鋪開了劍境,她卻帶給了他這樣一番驚喜。 謝扶危覺得自己的生活在這一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被燒得不知所措,竟然生出了想要摧毀眼前這一切,使一切回歸到令他舒適的正軌上去。 謝扶危也抿緊了唇,抬起眼,雪色的眼珠淡漠得令人心悸:“金羨魚,我們曾經偷過情。” 他的嗓音輕微,聽不出任何情緒,但偷情兩個字幾乎是擲地有聲,像是在遷怒。 玉龍瑤的面色立刻變了。 金羨魚也變了臉色,她臉色漲紅了,羞憤地睜大了眼,“你在說什么?!” 謝扶危靜靜地望著她,蒼白的雙眸像是能包容一切骯臟陰暗。 謝扶危他太冷靜了,冷靜到讓金羨魚心中惴惴。 “謝仙君,”玉龍瑤溫潤的嗓音拉回了金羨魚的思緒,他莞爾微笑,一字一頓地對謝扶危說,“可以放我的妻子離開嗎?” 這不是在征求意見,這是個陳述句。 說完,玉龍瑤就拖住了金羨魚的胳膊,強硬地帶走了她。 離開前,她特地扭頭看了一眼謝扶危的方向。 謝扶危站在原地,似乎陷入了思索中,沒再開口,也沒再阻攔。 她心里輕輕嘆了口氣。要攻略謝扶危說容易也容易,說難也難。沒想到玉龍瑤被她氣得豹跳,謝扶危還沒什么強烈的情緒變化。 她是不是要調整計劃了,比如說,不應該從謝扶危身上入手,刷滿她的好感度。 他好像沒有心,只是一具活著的優雅漂亮的rou體,一尊潔白高尚的神明塑像。 指望著失憶然后虐心簡直就是不科學,謝扶危這種虐身還差不多。 沒有心,不懂愛,也不愛她的人,就是無堅不摧的堡壘,如何又會被她的小把戲虐到? 兩人沒走多遠,玉龍瑤便抬起了手,衣袖蹭過金羨魚的臉頰,他臉上笑意全無,神色淡淡地將她壓制在墻上。 “小魚兒,你真的失憶了嗎?” 差點兒忘了面前還有這位要應付。 對上玉龍瑤冷淡的審視的目光,金羨魚強作鎮定地說:“……我不懂你的意思,什么失憶?” 她故作茫然:“那位謝仙君也說我失憶了……” 玉龍瑤目光如炬打量了她半晌,看得她渾身都不自在了起來,這才忽然沖她展言一笑,放松了壓制她身體的手,“無事,是我多心了。” “至于那位謝仙君,你就當他在說胡話好了。” 他幫她揉了揉被壓制的手腕,溫和地問:“抱歉,弄疼你了嗎?” 金羨魚心中混亂,勉力搖了搖頭。 接下來玉龍瑤又恢復了往常溫潤有禮的模樣,帶著她回了屋。 失憶人設中的金羨魚總覺得眼前的事有些不對勁。 比如說玉龍瑤,又比如說那位謝仙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