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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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戳戳他猙獰的胸肌,罩袍下勁瘦的腰身。 這感覺有點兒像那種乙女游戲的戳戳樂。 當她換了個思維方式看待這一切的時候,從來沒有這么輕松高興過。 在她胡亂捋了兩三下之后,謝扶危的呼吸再度亂了,他的呼吸本來就清淺,許是因為身為大殺器,一舉一動都要盡量淡漠。 這一瞬的紊亂幾乎難以察覺。 他垂下眼側過臉來親吻她的鼻子。 鼻子的弧度很好看。 唇瓣也很好看。 謝扶危其實并不在乎容貌,哪怕她容貌平平,他也能找出許許多多好看的地方。 她伸手摁住他額頭,輕輕將他抵了回去,動作不耐煩地像是在拍打一條過分黏人的狗。 只是單純的肌膚接觸,就好像燎起了大火,他一個激靈,倒在了地上,銀發(fā)鋪散開,如同月光下銀光閃閃的溪流。 那雙銀色的瞳孔,仿佛也泛著點兒淡淡粉。 反應有這么劇烈嗎? 這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金羨魚張了張嘴,試探性地順著他腳踝摸上去。 指尖才接觸到他的腳踝,謝扶危忽然劇烈地顫抖起來。 敏—感—點竟然是腳踝! 她怔了足足半拍,吃了一驚。 她遲疑地捧起他那蒼白的雙足,比劃了一下。 很大,比她手掌還大。 可看著又極為秀氣,足尖有些窄,光滑得像是豆腐,骨rou勻停,瘦中有力。 她其實不是戀—足—癖,對男人女人的腳都興致缺缺。 她突然想到了西門慶把玩潘金蓮那雙金蓮小腳時的一幕。 古人對三寸金蓮有種幾乎畸形、狂熱的追捧。 一定要瘦、小、窄、翹、輕、勻、整、潔、白。 謝扶危微微痙攣的模樣,讓她忽然升騰起了個古怪的錯覺。 原來凝視男性是這樣的感受啊,像把玩一件精美的藝術品。她占據(jù)絕對的主動和自由。 如果謝扶危有蛇尾的話,罩袍下晶瑩的蛇尾定然已纏了上來,欲要與她交—尾。 可她卻占據(jù)絕對的主動,施舍或者拒絕。 “你不應該連同玉龍瑤那么做。”金羨魚臉色有點兒紅,喃喃地替謝扶危拉下了罩袍,遮住了腳踝。 她輕快地一個躍身從地上跳起來。 他們兩個既然沒將她視作一個完整的人,那她也沒必要賦予他們獨立的人格。 謝扶危的雙眼短暫地失去了焦距,蜷縮著身子顫抖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神來。 金羨魚卻早就整身洗了個手,又坐回桌前看話本了。 真有點兒像小說里那種被用完就丟的破布娃娃。 她胡思亂想道。 破布娃娃·謝扶危,垂著眼自己從地上直起身子,纖長的眼睫濾去了眼底的所思所想。 他實在太沉默了,哪怕腦子里已經翻天覆地,絕大部分時候都一言不發(fā)。 他自覺地又重新?lián)ё×私鹆w魚。 因為謝扶危的身子實在冰冰涼涼又柔軟,抱著不硌手,金羨魚也沒抗拒。 她不置一詞。 謝扶危能隱約感受到金羨魚對自己似乎有些不滿,他不知道這不滿究竟從何而起。他渴望靜靜地與她相擁,溫存。 她的肌膚好像擁有魔力一般,他不自覺垂下眼去撫摸她的肌膚。 滑滑的,像一條在手里摟不住的魚。 他們明明肌膚緊密地貼合在一起,卻又像離得很遠,好像只要稍一不注意,掌心的魚就扭身游走了。 金羨魚被他摟得太緊,扭動了一下身子。 像是滑溜溜得魚尾拍擊在他的掌心,謝扶危眉梢微微蹙起,心跳一下又一下,無端漏跳了一拍。 為什么他明明得到了她,卻好像離她越來越遠了。 怔怔地,謝扶危終于嘗到了點兒不安的滋味。 好熱,哪怕謝扶危體溫再低,這樣黏糊糊地抱在一起也不舒服。 金羨魚有些不勝其煩了,一把推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嘟囔道: “好熱,我去外面逛逛。” 說完也不等謝扶危是個什么反應,自顧自拿起話本走了出去。 謝扶危出了一會兒神,若有所思地摁了一下自己的心口。 心里像是被揉搓成了一團,又像是練劍的時候被劍氣劃了一道深深的血口。 他突然想到了他年少時曾經撿到過一條小蛇,拇指粗細,烏溜溜的眼睛,是一條漂亮的小白蛇,有些足可忽略不計的靈智。 他與它關系很好,小白蛇素日里喜歡纏在他虎口上休憩。他練完劍后常會捉一些田鼠喂它,它都來者不拒。 等他地位稍高一些,小白蛇的吃穿用度也隨他一路水漲船高,吃的是仙花,飲的是玉露。 它再也不吃田鼠了。 看到田鼠也只是懨懨地縮在角落里,懶得抬頭多看一眼。 因為她現(xiàn)在有了更多的,更好的選擇。 金羨魚怕熱,是名副其實的熱骨頭。 這副身體離了空調完全就活不下去了。 這個低魔的仙俠世界,修士根本就做不到不受冷暖影響。 好熱好熱。 感受著熱浪迎面撲來,金羨魚悔得腸子都青了,還不如待在屋里呢。 她盡量將自己的注意力全放在話本上。 古代的小說代入感太差,但論內容倒是比某個綠色文學網站更為開放。 男男、男女、百合,各種性向各種花樣應有盡有。 她手上拿著的這一本就是多個短篇的合集,這一章講的是個男狐貍精與秀才的故事。 玉龍瑤走出門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廊下的金羨魚。 入了秋之后天氣非但沒有涼快下來,秋老虎反倒愈加張牙舞爪。 金羨魚穿著件綠羅裙,裙角繡著朵朵的淡黃色的迎春花。 裙擺被她卷得很高,露出兩截白皙如玉的小腿。 晃蕩著兩條腿,神情有點兒懨懨的。 他原地站了一會兒,像是在出神。 他雖為修士,但這具rou體不過是在【了天機】的階段,雖入仙門,卻還不是【掌乾坤】階段不受外物侵擾的地上神仙,當然也會覺得熱。 奇怪的是,看到金羨魚,他心底那抹燥意卻好像被撫平了,有種安慰,或者說安心。 “很熱嗎?”他的腳步有些輕快,走到她面前,主動問道。 “是你?”金羨魚打了個怔愣,不意在這兒會看到玉龍瑤。 他看上去也體面極了,肌膚如冷玉,干干凈凈,清清亮亮。 玉龍瑤微微一笑,十分自來熟地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這里沒有風。”靜靜地感受了一會兒,玉龍瑤說道。 他想,她一定很熱,因為她一直在流汗。 輕汗透出碧紈,隱約氤出白皙的肌理。 她烏黑的發(fā)黏在額角,有一滴豆大的,晶瑩的汗珠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落。 為什么她肌膚上會有一滴汗。 玉龍瑤偏了偏頭,滿含不解。 她的脖頸像是有一個小渦,弧度起伏,他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滴汗?jié)u漸滑落,沒入后頸微微拉開的一角衣襟。 顯得溫順。 玉龍瑤鬼使神差地垂下了眼,伸手去接她脖頸上的汗珠。 肌膚傳來異樣的觸感,金羨魚像受驚一般一躍而起,扭頭錯愕地看著他。 “你在做什么?” 玉龍瑤道:“你流了很多汗。” 似乎為了驗證自己的說法,玉龍瑤微笑著伸出指尖,讓她看清指尖晶亮的水漬。 金羨魚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好惡心。” 連她自己都嫌棄她這一身黏糊糊的汗。 玉龍瑤不以為意,他起身站了一會兒,走回了臥房,又拿了一把扇子出來。 “我?guī)湍闵蕊L。”他輕輕地說,動作不疾不徐。 清涼的微風襲來,玉龍瑤的嗓音在這一刻都好像變得沁涼冷澈,使人心曠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