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4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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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命地抿緊了唇,“……你等等。” 少女貼身的小衣,通體鵝黃色,輕薄如蠶絲,面料也是最為舒服的那一種,并無任何修飾,只在胸前修了個古怪的鴨子圖案。 這是金羨魚自己動手繡的可達鴨。 衛寒宵和手上這件小衣,或者說可達鴨,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耳根溫度越來越熱。 “衛道友?”身旁忽然傳來蓬萊學宮某個少年迷糊的嗓音,“你還沒睡嗎?” 是被他的動靜所吵醒了。 衛寒宵幾乎炸毛,做賊心虛地飛快把小衣往自己懷里一塞,下意識繃出了張冰山臉,嗓音冷得幾乎掉冰渣。 “睡不著,逛逛。” 這少年本就隨口一問,聞言又栽了回去繼續睡。 衛寒宵怔了半拍,月光下徹,他烏黑纖長的眼睫如落了融融的雪,這才飛快把小衣拿了出來,目不轉睛地盯著看。 明明布料是極為柔軟沁涼的,竟與懷中抱炭無一,一想到自己竟然把女孩子的東西如此貼身存放,衛寒宵面容就更復雜了。 所以他為什么要答應金羨魚這種事啊。 “喂!”將手中的小衣一丟,衛寒宵嗓音嫩嫩啞啞的,悶悶的,“給你拿回來了。” 又自覺轉到一邊去了。 “謝謝。”金羨魚松了口氣,誠心實意地道了聲謝,褪下了胸衣。 胸衣已經全濕透了,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方才又出了許多汗,想想都怪惡心的。 衛寒宵有些焦躁不安,空氣中這沉默令他像只過度緊張的白貓。他很想說些什么,一側頭卻冷不防地看見了道窈窕的身姿。 是金羨魚。 他看到了云影巒光,看到了一團欒欒的明月,只露出半邊圓潤的弧,半遮半掩,勻膩微光,又如小荷鮮菱。 非禮勿視,衛寒宵刷地移開了視線,皺了皺鼻子,腳步匆匆地離去了。 衛寒宵一時間有些說不上來是什么感受,好像是更加討厭起金羨魚來,或者說,憎惡。 來到營地時,他正巧和鳳城寒打了個照面。 青年正抱琴垂眸從遠處的草地、從月光中走來,皮膚白得像是牛乳洗過一般。 “師父。” 看到鳳城寒,衛寒宵頓時松了口氣,緊皺的眉頭不自覺松開了。像是一泓清泉終于撫慰了內心的焦躁不安。 鳳城寒也看到了他,他沉默半晌,輕輕吐出一口氣:“寒宵。” 片刻的沉默,淡聲問:“金道友可無恙?你與金道友?” “啊……她嗎?”衛寒宵汗毛根根直豎,渾身上下都覺得不自在了起來,故作無謂道:“她讓我送她到河邊,就讓我離開了。” “怎么了?”衛寒宵掀起眼皮,清亮圓睜的鳳眼微含困惑之意。 鳳城寒那雙眼平靜地注視著他。他瞳仁也如同水晶石一般,含蓄得清冷。 四下蟲鳴聒噪,夏日的夜黏沉沉的。 衛寒宵皺了皺眉,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 少年很會裝無辜,眼睛狡黠得像是貓兒,他其實還是挺會撒謊的,非但像貓一樣變化無常,撒謊闖禍常常是臉不紅心不跳。 可是這一次馬尾被夜風吹動,濕漉漉的發絲凌亂地黏在臉頰上。 微癢。 癢得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不安。 就好像原本足以稱之為親密無間的師徒。 此刻卻多了條裂痕,一條難以彌補的,因金羨魚而起的裂縫。 鳳城寒指腹勒緊了琴弦,他其實很想問他帶著金道友去了何處。為何金道友方才如此抗拒他的接近,難道她看出來了他心中所圖? “師父?”衛寒宵蹙眉,不明所以他的沉默。 鳳城寒緩緩搖了搖頭,“我沒事。” 【鳳城寒心情值-20。】 心中好似一點火星燎原,大火星流,燒得漫山遍野。 鳳城寒唇瓣微動,想說什么還是沒能開口。 他忽然想到,佛言:愛欲之人,猶如執炬逆風而行,必有燒手之患。 他心中有些難捱,直覺敏銳寒宵的言行有些古怪,但鳳城寒此人向來是多以善意與人換位思考。 寒宵不會騙他。 想必是他多疑了。 鳳城寒搖搖頭,溫和地說:“無事,夜深了,你好好休息。” 金羨魚不知道師徒二人的暗流涌動,她剛系好胸衣帶子,一回頭,月光下已經沒了衛寒宵的身影。 與此同時。 【衛寒宵好感度 20,魅力值 5,當前好感度30。】 【鳳城寒好感度 40,魅力值 10,當前好感度180】 這好感度是什么時候漲的?金羨魚一愣,盯著系統面板,有些受寵若驚,有些費解,這漲得也太輕易了吧? 又是15點魅力值到手,算上這幾天她掉馬之后積攢的好感度,竟然也已經有200點之多。 金羨魚沒有著急兌換,想了想,打算先攢著,以備不時之需。 弄花雨的存在給她敲響了個警鐘,她也不能事事都依賴系統,誰知道這是金手指,還是潘多拉的魔盒。 修煉這種事,還是靠自己一步一個腳印,踏踏實實地走上去來得更加保險,至于系統,能輔助但絕不能依賴。 回到營地時候,周玉已然睡熟。 少女四仰八叉地睡倒在地上,吹著鼻涕泡泡,臉色酡紅。 聽到動靜,周玉“唔”了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原本惺忪的睡眼此時卻蹭地亮了起來。 “婆婆?” “不、不對。”周玉一骨碌坐起來,眨著眼笑道,“jiejie,你去哪里了?” 她留意到金羨魚頭發微潮,披散在腦后。 梅jiejie的頭發可真好看呀,周玉出神地想。 她心中不由怦怦,暈生雙頰。忽然又想到金羨魚將她攔在身后立挫蛇妖的畫面。 此時月亮終于出來了些,在月色的映照下,少女姍姍毓秀,美得縹緲極了,像是一縷紗,一抹霧。 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剛剛經歷過如此cao蛋之事,此時看到萌妹是非常治愈的一件事。 金羨魚抿了抿唇,由衷微笑:“我去洗了個澡。” “洗澡。”周玉臉色突然漲紅了。 “那jiejie現在要睡了嗎?”周玉輕聲問。 她體內尚有余毒殘留。 金羨魚搖搖頭,撿了地方坐下,“我再修煉片刻。” 說罷便閉上了眼,自然未曾留意到周玉陡然失落黯淡的目光。 金羨魚一門心思運轉內勁,直到最后一絲余毒也被她掃除體外。 天際已經微微亮了,這一晚上的吐納反倒令金羨魚更加精神奕奕,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氣。 周玉也醒了過來,她其實早早就醒了。托著下巴,呼吸放得很輕也很緩,悄悄注視著眼前這位“梅jiejie”。 梅jiejie好像一晚上都沒睡,微露沾衣,眼睫也朦朧了融融的晨霧,愈發顯得烏黑鮮亮。 “jiejie,你醒了?”金羨魚一睜開眼,周玉連忙問。 金羨魚有點兒驚訝:“你沒睡嗎?” 周玉甜笑著揮了揮手中的梳篦:“剛睡醒,正準備梳頭呢。” “對了,梅jiejie,你能幫我梳頭嗎?” 這是個可以稱之為突兀的要求,金羨魚意外歸意外,但是實在沒有拒絕的必要,她也挺喜歡這位周萌妹的。 “好。” 于是周萌妹便乖乖地牽著裙擺坐在了她面前。 少女抱著膝,皮膚在晨光下白得晃眼,一襲綠羅裙,猶如鮮嫩的荷藕。 周玉有些快活地搖起腦袋,暈生雙頰,心神恍惚,感受著梳齒輕輕摩挲著頭皮的微麻。 沙沙。 一想到是金羨魚在給自己梳頭,更是芳心大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半天,這才開口道:“梅jiejie,你聽說過新嫁娘出嫁時候的梳頭歌嗎?”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發齊眉……”周玉喃喃地說了兩句,伸手往腦袋上一摸,轉身輕靈地跳起來,“梳好啦。” “多謝梅jiejie!!” 萌妹當真是治愈人心,金羨魚這個時候心情簡直是雨過天晴,抿唇笑道:“舉手之勞。” 趁著大腦正清明,眾人還未起身之際,金羨魚將昨天發生的事重新做了個復盤。 一想到弄花雨她就有點兒頭疼和郁悶,更有些惱火。 天知道她混入蓬萊學宮的祝壽隊伍本就為了刺殺弄花雨,眼看著離洞庭越來越近,卻還沒找到完全的機會,一個能確保自己平安無恙,全身而退的機會。 這貨會給她種合歡蠱,是金羨魚始料未及的,可這對她而言未嘗不是個機會。 想到昨天的親吻猥褻之舉,強忍住惡心的沖動,金羨魚頓了頓,弄花雨對她感性趣。系統只說過要攻略主要角色,卻沒說過不能攻略任務者。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