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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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四個字,兇殘暴力得金羨魚渾身一個寒噤。 這種死法實在是太不美妙了。 于是,這下就有了兩個選擇擺在她面前,是推倒衛寒宵,還是運功解毒? 她倒不是很在意貞潔這種東西,綁定了這個系統,她就已經做好了這樣的覺悟,再說修真界美女遍地走,帥哥多如狗,都是成年人,睡一睡也沒什么損失。 可衛寒宵他不是鳳城寒,如果她真就這么將計就計,以他的自尊心,說不定這輩子都別想再拿下這個傲嬌。 兩相比較,還是運功收益最大,還能順便培養曖昧的氛圍感。 定了定心神,金羨魚原封不動地將系統的解釋又給衛寒宵解釋了一遍。 至于他相不相信,愿不愿意,就不是她能決定的了。 她一說完,衛寒宵就沉默下來,臉色冷峭得像能掉出冰渣子下來。 過了一會兒,少年忽然開始動手脫衣服。 金羨魚一怔:“你?” “不是說要運功解毒嗎?”衛寒宵面無表情,動作極快地脫光了上衣,看她一直沒動作,皺眉催促道:“還不快點?磨蹭什么?” 少年肌膚蒼白得過分,雖然還是個小弱雞的身材,但已可見勁瘦的肌rou線條,幾塊腹肌很是漂亮。 那她剛剛戳著的貓肚子?? 算了不能再想了。 好在這溪水站起來時堪堪沒腰,坐下來時也能擋住關鍵部位。 兩個人做好了準備工作,各自轉過身來。 “你——” 月下,少女白皙的肌膚如一線雪光冷不防地刺入眼底,衛寒宵頓了頓,有些窘迫地移開了視線。 他似乎高估了他自己的定力。 既已經決定這么做,金羨魚也立刻冷靜了下來,目光冷澈明凈,堅定不讓。 卻顯得愈發高不可攀,驚心動魄。 衛寒宵皺了皺眉。 照金羨魚的說法是,解毒需要他將體內的陽氣導入金羨魚的筋脈,而金羨魚需將陰氣導回來。 這一樣一來一回,循環往復。 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難。 一股冰冷的氣流順著肌膚鉆入激勵,往臍下走去,衛寒宵渾身一個哆嗦,汗都流了出來,手指蜷緊了,冰紅的眼迷茫了一瞬。 這比他想象中還要難熬。 他哆哆嗦嗦,努力保持清醒,深吸了一口氣,將體內的真氣輸送至金羨魚體內。 少年生得雖然如冰似雪,體內的真氣卻至陽至烈,洶涌霸道,如火風呼嘯,一口氣盡數擠了進去。 衛寒宵的心忽然很亂,眼前一會兒閃過了鳳城寒風姿秀徹的身影,一會兒閃過了金羨魚的身影。 但最終定格在了多年以前的某個午后。 師父是這世界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對他好的人。 那時,十二三歲的少年,警惕得像只刺猬,臉上臟兮兮的,冰紅色的眸子里閃動著疏離戒備的光芒。 他離開魔域四處流浪,饑一頓飽一頓,十二三歲的年紀還像個七八歲的孩子。 彼時鳳城寒憫他年幼,遞給了他一個饅頭,少年叼著饅頭,警惕地躥上屋頂飛也般地離開了。臨走前,回頭望了他一眼。 自那之后,便有個小不點,踩著悄無聲息的腳步悄悄跟在他身后。 為了生存他無所不用其及,當街搶過八九歲小屁孩手里的糖糕,一邊被家丁揍一邊還能面無表情地飛快往嘴里塞得,塞得腮幫子都快爆炸了。 后來鳳城寒替他趕走了家丁,青年抱著琴,很是清冷安靜的模樣,帶他去了十二洞天。 他像一只收斂了爪子的貓,在鳳城寒面前看上去溫順無害,卻伺機以下犯上。 或許說出來頗為可笑幼稚。 但他已經決定非鳳城寒不娶,這一輩子,下一輩子都不會移情別人。 可以說,他在為鳳城寒守貞,直到現在。 直到一股奇異的冷香一直縈繞在鼻尖。 是少女身上獨有的淡淡的體香,被真氣一蒸,愈加明顯。 好香。 她用了什么熏香嗎? 這冷香熏得衛寒宵心煩意亂,忍不住抿緊了唇。 真氣幾乎是帶著少年所獨有的倔強、悍狠、力道大得驚人,氣勢洶洶地撞入體內筋脈。 金羨魚小腹丹田真氣亂沖,可見真氣如龍游動的形狀,紊亂的真氣幾乎快要沖破肌膚而出,沖得她小腹一墜一墜的疼痛,險些岔氣。 她面色潮紅,雙眼冷清,咬牙費力地質問,“你在干什么?” 衛寒宵卻也閉著嘴,一副不管不顧的模樣。眼里掠過了一抹厭惡,又一瞬的失神。 老實說中了這蠱毒金羨魚也很郁悶,她沒好氣地咬著牙,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運動真氣撞了回去。 “唔。”衛寒宵眉頭猛地跳動了一下,被這股真氣撞得吃痛。 他的真氣雖然霸道,但論內功卻遠不如已在【悟道心】階段的金羨魚。 兩股不同的氣力絞在一起,為爭搶主動權,掐得你死我活。 一者火紅,一者冷白,很快冷白的真氣占據上風,衛寒宵幾乎是被金羨魚摁在水里一頓痛毆。 衛寒宵大腦空白了足足兩三秒,渾身痙攣,汗水順著臉頰落了下來。 “唔,你、你瘋了!!放開我!!” 少年面色蒼白如雪,似乎不甘心自己的失控和背叛,又似乎不甘心被人壓著打,死死地掐緊了手指,近乎自欺欺人地低喃道:“師父、師父……金羨魚……你、你死定了!” 第32章 系統給出的解毒方案雖然坑爹了點兒,效果卻是立竿見影的。 一通折騰之后,兩個人都是氣喘吁吁,怒目而視,但令人難以啟齒的欲念終于如潮汐般漸漸退去。 回過神來,衛寒宵弓起了脊背,像被玷污了清白的小媳婦一樣,蹲在水里飛快地穿戴完整。 蠱毒帶來的影響雖然退去了,可這生理上的影響卻未曾消退。 衛寒宵一張俏白的嫩臉,一路紅到了腳底,像只煮熟的螃蟹。 那股冷香似乎還縈繞在鼻尖,未曾散去。 他怔怔地眨眨眼。 好香,為什么這么香。 他不敢站起身,眼里閃爍著自我厭棄的光,怕金羨魚看出蹊蹺。 早上起床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過這樣的體驗,但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因為真實的,有溫度的人弄成這副狼狽的模樣。 至于師父。 衛寒宵怔了怔,忽地心亂如麻。 師父他從來未曾想過,好像師父他就應該高高在上,超塵拔世的,多想一點好像都是種玷污。 想象師父什么的……怎么想都覺得很奇怪吧。 金羨魚忽然悶悶開口:“衣服,能幫我去拿兩件衣服嗎?” 她如今真氣耗盡,又沒帶上芥子石,實在沒有精力再捏個法訣烘干這一身衣物。或許是剛剛摔得有點兒狠了,衣服破破爛爛了大半。 衛寒宵怔了怔,白皙的面皮騰地又漲紅了些,下意識想質問她還能多不要臉。 “對了,還有小衣。” 少年腳底一滑,差點兒一個趔趄栽在了水里。 “嘁——”衛寒宵灰頭土臉地爬起來,不耐煩地“嘖”了一聲,“麻煩死了。” 雖說如此,臉色卻紅得像個番茄,趁著這個機會飛快躥了出去。 一路狂奔,生理上的影響也終于消退了下來,遵照金羨魚的囑咐,打開了芥子石。 翻找衣物—— 裙子、小衣。 小衣…… 拎著手上的小衣,衛寒宵如遭雷擊,像只被踩中了尾巴的貓兒,僵硬得幾乎不敢再動。 所以說他為什么要給金羨魚拿這種東西?? 不管三七二十一,胡亂打包了幾件,衛寒宵足尖一點,又掠了回去。 金羨魚道了聲謝,從溪水中站起身。 衛寒宵眼睛像是被刺痛了,慌忙閉上眼,走到一邊不去看她。 褪下濕漉漉的裙擺,金羨魚剛要伸手去拿內衣卻猝不及防翻了個空。 ……她內衣呢? 金羨魚懵了半秒,追問道:“小衣呢,你沒拿小衣嗎?” 少年脊背僵硬:“來的時候那么匆忙誰會注意那種東西啊!” 可能是在路上的時候掉了吧。 衛寒宵表情十分難看,他開始后悔多管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