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3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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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他真極容易對小魚兒動情,他便要對他重新再作評估,這就好比一個男人褪去了所有光環,淪為再平凡不過的飲食男女。 這場論道就這樣結束了,不同的是,離開天機閣后玉龍瑤忽然很想去看看金羨魚。 玉龍瑤折返回屋的同時,金羨魚睜開眼,已經調整好了心態。 此刻她烏發如瀑,不施粉黛,淡妝雅服,玉骨姍姍,其聰慧文靜,正一如當初。 “餓了嗎?”她遲疑著開了口。 玉龍瑤笑道:“有些。” 這是這幾天來他第一次看到等他歸來的金羨魚。 他心情很好,頭一回覺得有個人點著一盞燈等著自己也不錯。雖然生活平淡乏味,波瀾不驚,但足夠安穩,以慰人心。 難怪這世上的男人們再風流最終都會回歸家庭。 小魚兒是他難得愿意與之合籍成親的存在,如果不出意外,他不介意將二人之間的聯結繼續保持下去。 金羨魚說:“那我去下面。” 這處小院配有小廚房,她燒開水,抓了一把面丟進去。她必須要做點兒什么來掩飾自己的言行。 大鍋蒸騰起裊裊白霧,隱約可見纖腰秀頸。 玉龍瑤定了定目光,莞爾指了指金羨魚頸側。 “你這里是怎么回事?” 白皙的秀頸間隱約可見一抹紅痕凝香。 他依然在笑,只是有些溫柔的恐怖。 第21章 金羨魚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愣了愣,故作茫然不解地撫上了脖頸:“這里怎么了?” 玉龍瑤笑著看了她半晌:“紅了。” 金羨魚不甚在意道:“那大概是蚊子咬的吧。” 玉龍瑤莞爾湊上前:“我幫你看看。” 金羨魚不自覺地往后倒退了一步,眼前輕紗飛旋,心里砰砰直跳。 所謂出軌實在是考驗人心態的技術活兒。金羨魚內心默默咬牙,盡量不讓自己表現得太過僵硬生澀。 玉龍瑤向她露出個奇怪的微笑,修長的指節頃刻撫摸了過來。 這是謝扶危垂眸舔舐時留下的斑斑紅痕。 玉龍瑤緩緩地拂過吻痕,盯著仔細看了半晌,笑容微微凝固。 ……他發現他分辨不出來。 金羨魚本來也怪緊張的,玉龍瑤也不說話,這讓她有些忐忑。 脖頸間傳來一陣細微的刺痛,令金羨魚如夢初醒,她故作無事地推開他,低聲說:“面要糊了。” 因為緊張她指尖幾乎都快抽搐起來了。 玉龍瑤這才讓開了半步,仿佛掩飾什么一般笑了笑。 見玉龍瑤這副模樣,金羨魚突然放下心來。 做()愛只會一個傳教士體位恐怕也不懂吻痕這種東西的存在吧。 ** 玉龍瑤并不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什么問題,縱使他不愛金羨魚,金羨魚也是他唯一的妻子。 不是說,結發為夫妻,恩愛兩不疑嗎? 在此之前,他其實鮮少關注金羨魚,她一天內見了什么人,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他都沒有任何興趣。 這不是信任,只是一種不以為意。 而如今,玉龍瑤難得讓自己的目光重新停留在了金羨魚身上。 她這幾日鮮少留在家中,常往靈山菩提寺修習禪門正宗的功法。 而在玉龍瑤看不見的地方,她在和謝扶危偷情。 他們在菩提寺幽會,在天星漏荷花湖中擁抱、接吻,在玉家各個幽僻的角落里纏綿。 只是,她從不做到最后一步。 軟在謝扶危懷里,捺住了謝扶危欲要解開腰帶的手,金羨魚面色微紅,低聲道:“等等。” 謝扶危抬起眼,雙眼若冬日平湖,無聲詢問。 少女滿臉暈紅,秀頸粉膩,小聲說:“我……我想選一個最合適的時候,把我交給你。” 這一日,白蘋香啞著聲兒說:“我把風荷舉都教給你啦,那賤人一門心思只在男人身上,以你的功夫對付他不成問題,你究竟什么時候去?” “是不想去,還是不敢去?” 金羨魚一點兒都沒被這激將發所激,笑道:“再等等。” 白蘋香重重地冷哼了一聲,卻又拉不下面子問金羨魚要等什么。 金羨魚眨眨眼。 相處了這么長時間,她還真和白蘋香處出了點兒感情。這女人她高傲別扭至極,倒也有幾分可愛。認了她這個徒弟,教她功法頗為盡心盡力,從不藏私。 非但教她功法,更不吝于教她美人之身材、樣貌、姿態、修飾、風度。亦不忘培養其情cao、學識、修養。 這幾個月里,在全方位無死角填鴨式教育下,金羨魚竟然也有了質的飛躍。 崆峒派本屬道家,她又隨了慧師等人修習禪門正宗。可以說得上是釋道俗三家并修。 她輕輕地吁了一口氣,將手上的東西放在地上:“這個給你,我先走啦。” 白蘋香微怔:“這是——龍耳李?” 據說天罰乖龍,必割去龍耳,耳血墜地,生此龍耳李*,甘甜味美。畢竟這玩意兒是龍血所化,食之可增修為。 白蘋香驚訝的同時,心下大為感動,卻萬不肯低頭道謝的,只冷哼道:“倒也懂得孝敬師父了。” 搶過龍耳李,三兩下嚼吞了。 金羨魚見狀,止不住微笑,也不點破她。 她這幾日倒是和往常一樣,早早地回到臥房,早早地做好一桌子飯菜等著玉龍瑤回屋。 “小魚兒?”是玉龍瑤在喊她的名字。 金羨魚恍然回神:“怎么了?” 玉龍瑤笑道:“我剛剛說了什么?” 說了什么?? 金羨魚遲鈍地眨了一下眼。 陡然驚覺她剛剛根本就沒在聽玉龍瑤說什么。 她移開視線:“抱歉,我剛剛有點兒不在狀態。” 站起身,搖搖頭:“我沒什么胃口,就不吃了,你自己吃吧。” 她逕自往內室走去。 一件事但凡做了,勢必會留下痕跡。 金羨魚一走,玉龍瑤叫門口的心腹進來。 玉家家仆遲疑:“家主,最近夫人與謝仙君似乎走得有些太近了。” 若非他是玉龍瑤心腹,也不敢說這種話。 玉龍瑤收回視線,擱下了筷子,不以為意地笑道:“是嗎?” “家主?” 玉龍瑤逕往門口走,聞言側過臉說:“看好夫人,等我回來。” 一直到半夜更深露重時,玉龍瑤這才風塵仆仆地回到了家里,破舊的黑色牛皮長靴沾染了水汽,微卷的鬢發軟軟地緊貼著額角。 有些狼狽,但眼里卻晶亮地嚇人,像是黑夜中閃動著的琉璃。他慢條斯理地褪下了身上的罩袍。 他是個極富有探究欲的人,既然分不清吻痕與蚊蟲叮咬的區別他就去求證。 玉龍瑤他臉不紅心跳地潛入了秦樓楚館,聽了一晚上的壁腳,好生研究了一番,終于有了個大概的把握。 他足音微弱,風度翩翩,幾近于無,轉過屏風看見了正在沉睡的金羨魚。 而后走到床畔,平靜地扒了她身上的衣服。 金羨魚從睡夢中猛然驚醒。 “玉龍瑤??” 玉龍瑤的身影在燭光中顯得朦朧了起來,側臉輪廓模糊。 金羨魚錯愕地看著他,難得有些驚慌,她面色大變,匆忙地攏緊了衣服。 瘋了嗎?? 上次他脫她衣服還能說是替她擦藥,情有可原,這一次又是在做什么? 玉龍瑤的眼神讓她渾身發毛,下一秒,玉龍瑤翹起薄軟的唇角,笑了笑。 她身上的衣裙陡然碎成了片片,再也遮擋不住姣好白皙的身軀,和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痕。 金羨魚仿佛僵硬了,保持著一個雙手抱胸的護衛的姿勢。 她的面色迅速燒了起來,咬唇抵抗著玉龍瑤肆無忌憚的打量。 雪膩酥勻的前胸、后背、心房位置嚙咬的痕跡尤為明顯。星星點點如紅梅落雪,腰腹、腳踝,以至于大腿。 玉龍瑤伸手按住她的手腕,一寸一寸巡脧著她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