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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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仿佛倒映著星光,晚風如此柔和。 謝扶危眼睫纖長,像是陷入了沉思,似乎是智商不足以思考這么高深的問題。 金羨魚說:“你有沒有覺得這景色很好看?” “你有沒有聽過一首詩。我念給你聽。” 金羨魚嗓音輕柔地念了起來:“醉后不知天在水,滿船清夢壓星河。” 她念著念著,忽而微傾身子,勾住他脖頸吻了過去。 晚風很輕柔,雙唇輕觸間,像是含入了一縷薄而輕的紗。 謝扶危一怔,旋即闔上霜睫。 他并不投入,眼睫如蝶翅輕顫,神情甚至有些游離,只是單憑本能緊緊環抱住了金羨魚纖細的腰肢。 像是隔了很久,他才意識到這意味著什么。勁瘦蒼白的手腕忽而一轉,托住了金羨魚的臉,沁涼如銀的眸子回望著她,附唇而上。 “……”這、這么主動的嗎?金羨魚大驚失色,一秒出戲。 這位掉線n久的謝仙君,好像終于修好了自己腦門上的信號接收器。 他的動作有些不合時宜的——熟稔,唇瓣交融的動作細微到以至于令人毛骨悚然。 金羨魚眼里失神了半秒:……她、她喵的。 失策了。 從來沒這么火熱得親過,金羨魚臉色“騰”地一聲臉色紅了個透,內心支支吾吾了半天。 哪里料想得到謝扶危他奔放至此。不是說什么清冷不懂愛的仙君愛反復無常的小妖精嗎?謝扶危他是不是把人設拿反了?? 不對啊,未來的謝扶危明明還要她調()教。金羨魚眼皮子一顫,她柔軟的烏發散落了下來,明眸善睞。 在這意酣神醉之際,金羨魚忽然一把推開了他。 謝扶危低喘著,掀起眼皮看她,眼睫微顫,銀發一直流瀉至膝蓋,看起來如此溫馴溫和。 除卻唇瓣高高腫起,瀲滟著曖()昧的水光,雪白的眸子翻涌著無邊的欲()色。 一時間也顧不得節cao了,金羨魚硬生生憋出個春花般天真的笑,眨眨眼,從船頭輕輕巧巧一個猛子扎入了湖水中,像一尾魚兒一樣消失不見了。 ********************** 渾身濕透了,趴在岸邊,金羨魚扯出個古怪的表情, 臉色通紅,無力地將臉埋在清涼的荷葉里,像只努力把自己埋起來的鴕鳥。 緩了半天這才緩過神來。 太他喵的奇怪了。萬萬沒想到做足了準備的她,竟然反被持續掉線的謝扶危打了個措手不及。 這啟動起來也太猛了吧! 雖然她如今沒了情絲,但這無關乎少女心萌動,最基本的節cao她還是要的。 這算什么?金羨魚百思不得其解,點開系統面板一看,好感度還是顯示在【???】這個數值。 她覺得這或許是系統玩弄的小把戲,可是她這位系統無法溝通,自然也就無法求證。 從水里爬起來,金羨魚嘆了口氣,摸了摸自己高高腫起的唇瓣。 總而言之,謝扶危的主動對她而言是好事。 格局打開點兒,膽子大點兒,說不定就是她的瑪麗蘇光環見效之快好比男科小廣告,成功讓謝扶危本就岌岌可危的智商,又急劇下降了十個點,順利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呢…… 這一番吐槽終于穩住了金羨魚的心神。 略擰了擰濕漉漉的裙角,金羨魚一邊吐槽一邊往自己屋里走去。 其實玉龍瑤也不擅長接吻。 她和玉龍瑤第一次接吻更是她主動。 沒有今日她精心布置好的氣氛。 只是在天機閣內,玉龍瑤正搗鼓著他那些破破爛爛的靈器,她趴在地上看話本,看得心怦怦直跳。 現代的女孩子,唯有小說不可辜負。 看著看著,她忽然意識到,她好像還沒和玉龍瑤接過吻。 “要試試嗎?”金羨魚鼓起勇氣,拎著話本,吞吞吐吐地問。 “試什么?”玉龍瑤訝然地看著她,眼里掠過一瞬的了然,臉不紅心不跳地扶了扶腕上的日晷手鏈,微笑道:“如果你愿意,倒也無妨。” 于是他扶住她的額頭,傾下身子落下了一吻。 一個蜻蜓點水,稍縱即逝的吻。 不過就這一個吻,就足夠讓金羨魚大腦發懵了。 “……感覺怎么樣。”玉龍瑤莞爾問她。 金羨魚努力平復了呼吸,反問道:“你感覺怎么樣?” “嗯……”玉龍瑤捏了捏下巴,沉吟了半秒,露出個古怪地笑,給出了個切身的體會,“很奇怪。” 他想了想,忽然輕笑了一聲,無辜地無辜地眨眨眼,又俯身過去,“那再試試。” 金羨魚:“這次感覺怎么樣?” 玉龍瑤想了想,坦然說:“有些甜。” 嘴唇交覆,又旋即分開。 他似乎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游戲,笑了笑,又興致勃勃地親了幾次,方才罷休。 他們也曾經度過了一段十分和諧友愛默契的時光。 直到謝扶危的出現。 ****************** 女性的直覺一向敏銳。 金羨魚苦笑,但她寧愿遲鈍一點兒。 她和玉龍瑤同一張床上睡了這么多年,金羨魚非但沒覺得她更了解他了,反倒覺得玉龍瑤離她更遠,更陌生了。 她甚至冒出了個微妙的念頭。 玉龍瑤不愛她。 …… 玉龍瑤不愛她。 他很少過問她的事,剛開始她還松了口氣,畢竟她性格比較獨立,可漸漸地,就覺察出不對了。 他很少求歡,大部分時候都是她主動,他微笑接納而已,動作極盡溫柔。 大腦中幾乎一浮現出這個念頭,金羨魚就匆忙給摁了下去。 金羨魚想到她曾經和朋友去看過的《盜夢空間》,里面有句臺詞她印象一直很深刻。 意念像病毒一樣,具有高度感染性。 當你試著不去想大象的時候,你首先想到的就是大象 總而言之,收效甚微,她非但沒冷靜下來,反倒還陷入了一片混亂中。 深吸了一口氣,金羨魚心跳如擂地踏入了天機閣。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她的四肢仿佛只被一口氣所驅使。 按理說她不應該有所懷疑,玉龍瑤簡直是再完美不過的丈夫了。在這個三妻四妾以為常的世界,他潔身自好,從不納妾。 他…… 金羨魚混亂地想。 她像所有卑微的妻子那般,湊近天機閣的短榻,胡亂地俯身企圖“抓”住任何蛛絲馬跡。 她好像聞到了一縷淡淡的霜風之氣,淡得幾乎令金羨魚以為是自己疑神疑鬼之下生出的錯覺。 可很快,她就找到了一根雪白的霜發。 眼前搖搖晃晃的,景色仿佛被亂刀切斷了,支離破碎又分崩離析,金羨魚的腦子里一片空白,好像被切斷的不止是面前的景色,還有她幾百年來安穩的生活。 她木然地跌坐在地上,直到玉龍瑤踏入了天機閣。 玉龍瑤驚訝地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她,一瞬困惑,想要伸手拉她起來。 “小魚兒?” 金羨魚卻一把推開了他。 她渾身顫抖得厲害,連玉龍瑤都看出了異樣,訝然問:“你怎么了?” “你自己看。”金羨魚艱澀地說,詞句支離破碎,她怕她下一秒說出口的話將變成憤怒的哭喊。 玉龍瑤問:“看什么?” 他的嗓音實在太正常了,溫柔極了。 金羨魚抬起眼,對上他的溫和不解的目光。 她的心底忽地動了一下,生出了股希冀之情,指著榻上那根白發問:“這是誰的頭發?”她沒有看這根頭發,仿佛這是什么極為恐怖的東西。 可玉龍瑤沒有回答她。 金羨魚覺得自己在墜入冰窟,她的嗓音也極冷:“你想說是你自己的嗎?” 玉龍瑤嗓音清潤,不疾不徐:“這是謝扶危的,他昨日曾在此小憩。” 金羨魚睜大了眼,唇瓣劇烈地顫抖著,不敢相信他怎么敢這么坦然。 一個荒誕的念頭自她腦海里飛速掠過,卻又和生活中那些潛藏的細節飛速串聯了起來。 “你和他??” 可玉龍瑤卻帶著點兒困惑,他想了想,問:“有什么問題嗎?” “有什么問題?”金羨魚尖叫起來,“你說有什么問題?你和他是什么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