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耽美文炮灰女配 第2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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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娃娃真的走啦? 金羨魚之所以沒主動出聲要幫白蘋香脫身,一是因為實力不夠,二是因為不知對方正邪。 打算上去之后找了慧師好好探聽一番。 剛一翻上井口,金羨魚就忍不住長長嘆了口氣,仰面躺在了地上。 累死了。 渾身上下又酸又疼,撩開衣袖一看青青紫紫。 她沒著急去找了慧師,而是反手戴上了冪籬,先回到了玉家。 ** 暮間時分,黑云四垂,又下了一場瀟瀟的驟雨。 夏日多雨,算算日子,暴雨竟一連下了五天。 這是第五天了,這五天里金羨魚日日早出晚歸, 玉龍瑤隱約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但心里淡淡的,并沒有探究的欲望。 或許這不對勁只是謝扶危帶來的。他對謝扶危的興趣始于百年前,直到今日不減反增。 金羨魚與他不同,她曾經懷疑過他背著她有了女人,會在他晚歸后,躡手躡腳地悄悄嗅聞他衣服上的氣息,安排仆從打探他的行蹤。 玉龍瑤有些困惑和訝異,他其實不太懂她這個說法,為什么是女人,不是男人。 他若是有女人為什么要背著她,將她娶過門不就是了? 她其實多慮了。 男女老少,在他眼中并無任何不同。非要比較個高低出來,他或許還更喜歡男人些。 一大早,金羨魚就離開了天星漏逕往靈山而去。 這一天玉龍瑤擱下了筆,筆墨不太夠用了,他要去附近的集市買些筆墨回來。 他褪了黑色的罩袍,破舊的牛皮長靴,換上了件雪白的上襦,松青色的下袴。 一捧烏發柔散地披落在肩頭,臉色如玉潤,倒顯得有些溫和無害。 回去的路上卻忽然碰到了一群人在爭執,推推搡搡,推出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出來。 說是這婊子偷漢子,被人捉jian在床。 看熱鬧的人很多,玉龍瑤隨口問了個身邊的中年男人,是怎么發現的,做丈夫的很是激動憤怒,大聲斥罵道,他見她日夜好吃懶做,看她這副快活意象,就知道這婊子心思不在家事上。 玉龍瑤一怔,垂下了眼,眼前不合時宜地浮現出了金羨魚的臉。 “這位小郎君?”那中年男人見他出神納罕了起來。 玉龍瑤微笑,直言相告:“我只是在想內子。” 中年男人目瞪口呆了瞬息功夫,笑道:“哈哈哈哈郎君多慮了,郎君這么俊俏的人物,娶的妻子也定當是個美人吧?” “很美。” “哈哈哈郎君果然有福氣。” 玉龍瑤不置可否:“可我這位夫人近日卻日日去靈山菩提寺禮佛。” 中年男人一驚,面色一變,殷切勸慰道:“呀,這都是和尚還真不好說,郎君你……你還是得留個心眼,不過讓我說,這老妻有什么值得留戀的,趁機趕出家門,再娶個貌美的豈不快活。” 玉龍瑤道:“倒是有個人選。” “我就說。”中年男人擠眉弄眼。 “不過我并不打算娶他。” “哦——這是要偷了。” 玉龍瑤笑道:“算是吧。”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啊,沒想到郎君你也深諳此道。” “也是這么個理,若是我,我也不舍我家那個手腳勤快,貼心貼腹的老妻,這么多年了,處著處著就早就習慣了,她若不在還真有些不自在。” 中年男人等了半天都沒等到玉龍瑤的回答,復又笑著追問道:“郎君你以為呢。” 玉龍瑤道:“或許。” 萍水相逢,三言兩語,玉龍瑤他回去的時候,金羨魚還是沒有回來。 ** 等金羨魚回到玉家的時候,已然是深夜了,玉家安安靜靜。 她失蹤這一天果然未驚動任何人。不知道是意料之中,還是該感嘆玉龍瑤的薄情,金羨魚嘴角一抽。 來不及洗澡換衣,她將自己摔在床上,疲憊地合攏衣服沉沉睡去。 迷迷瞪瞪間,忽覺身上一輕,旋即一涼。 身上的衣衫竟被人褪去。 這股涼意立時讓金羨魚清醒了。 幔帳邊隱約坐著一道人影,烏發柔披,側臉輪廓姣好溫潤。此時正垂眸解她衣帶。 第17章 玉龍瑤目含詫異,莞爾笑道:“你醒了?” 復又柔聲說:“別動,我替你療傷。” 金羨魚僵硬道:“我自己來。” 雖說她和玉龍瑤做了百年的道侶,對彼此的身體再熟悉不過。 但用了半月剪之后,她不知道為什么,對和玉龍瑤身體接觸有些微妙的避之不及。 男人的手指白皙修長,覆著薄繭,因為愛搗鼓那些手工活,十分靈敏。 白皙的指尖正停留在她裙帶,玉龍瑤頓了頓,笑道:“你我夫妻之間,還講究這個嗎?” 而后,未及停頓,一把將她的裙帶扯開。 “你趴下吧,我來幫你。”他姿態隨意,眼中并無欲望。 ……我屮艸芔茻!! 身上隨之一涼,金羨魚腦子里再度糞叉子開會。 僵了僵,強忍住揮拳揍上去的沖動。 算了,畢竟是騙婚gay,結婚這么多年也沒見這位究極之屑對她的身體有多少興趣。 再說了,她可是要站在頂端的瑪麗蘇,還怕這個,當成r18黃油擼就完事兒了。在綁定這個系統的時候,她就已經決心要嫖…… 不,獻身了。 節cao充值完畢,金羨魚翻了個身,權當玉龍瑤就是個牛郎。 少女不著寸縷,身段勻美白皙,烏發披散肩頭,周身如籠輕煙,似真似幻,清得像水中月,月下仙。很難使人生出什么旖旎的俗世忘念。 玉龍瑤目光淡淡在她身上巡脧,像是在打量自己的私人物品。 打量了半刻,他微微一笑,極為滿意的模樣,動作輕柔,指腹或輕或重地按壓,妥帖得照顧到了每一處酸澀青紫。 玉龍瑤問:“怎么將自己搞得如此狼狽?” 金羨魚不想回答,就當作沒聽見。 真奇怪,明明之前費勁找話題的還是她。 可現在,她忽然冒出了股奇異的感覺。風箏線在她手上,她想要風箏線松就讓它松,她想讓它緊就要它緊。 她不答話,玉龍瑤倒也不生氣,他噙著抹笑,望向枕邊的吊籃。 籃中的梔子花都已枯萎。 “這些干花你多久沒換了?” 金羨魚一愣,不由出神。 這個籃子還是當初她要掛上去的,玉龍瑤一向隨她心意,他很少表示出同意、否決之類的情緒。 因為不上心,故而也不在意。 一直都是她滿懷一腔熱情地布置她與玉龍瑤的臥房,她認為那是他們二人的小天地。 這草青色的紗簾、驅蚊的小香囊,剪盆樹,摘瓶插,無不是她親力親為。 她不知道玉龍瑤今天怎么會留意到吊籃里的梔子花。這吊籃里的花她從前一直保證四季不斷,各不重樣。如今,她已經有數天未曾換新了。 金羨魚垂眸隨口道:“近日忘了。” 玉龍瑤慢悠悠地說:“你還在生我的氣?” ……這人真的好煩。 金羨魚撐起身子,忽然不想再和玉龍瑤虛與委蛇下去:“還是讓我自己來擦藥吧。” “你別亂動。”玉龍瑤指腹忽然一緊,重重地摁在了她傷口處。 他微笑著,嗓音依舊是慢悠悠的,卻忽然拿起床上散落的裙帶,將她雙手拉高綁縛在了床頭,沒忘綁了個蝴蝶結。 …… 【玉龍瑤好感度-20】 金羨魚幾乎瞠目結舌。 有沒有搞錯這還能繼續降? 還是說他發現什么了?比如說她撬他墻角什么的,降吧降吧,降到最后說不定就能順理成章地和離。 “你不要動,我涂完了,自然就會放過你。” 金羨魚只好耐著性子任由他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