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徒兒好恨你,可又好ai你(酒液淋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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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云白渾身上下無一處不酸軟。 他被宴拾壓在身下,索要了一次又一次,從日頭正盛到天色變暗。等到宴拾釋放的舒服時,謝云白嗓子都呻吟的嘶啞,渾身上下遍布宴拾含吮出的紫紅吻痕,掛滿了宴拾的jingye。 宴拾:“師尊,下車了。” 謝云白:“……好。” 他應和一聲,便跟隨宴拾站起身來,可他雙腿大張了幾個時辰,如今剛一接觸到地面,便傳來酸痛之感,讓他的喉間泄出一絲嗚咽。 這聲嗚咽剛出,謝云白身形便隨即一輕。 他落入了宴拾懷中,軟嫩的腰部被大掌揉捏了一下,戲謔的聲音從頭頂傳了過來:“師尊,這就站不住了?這么不經cao?” “我……”謝云白想說自己經的住,轉而想到不斷被折騰的后xue也不知能否擔起,又怕宴拾不能cao的盡興。正猶豫間,宴拾已經掀開了車簾。 此時已近夜深,魔宮門口掛起了一片燈籠。 而在那燈籠之下,遠遠的有左護法帶著侍衛跪落一片。他們早在馬車剛停時就出來跪迎,足足等了幾個時辰,才終于等到少主出來。 ……還是抱著奴妻出來的。 “恭迎少主回宮!” 在宮外跪迎的魔宮侍衛看到這樣一幕,全都了然于心的低頭垂眸,整齊劃一的喊道。唯有左護法在宴拾經過之時皺了皺眉,抬起了頭。 他眸間滿是驚濤駭浪,自宴拾走過就霍然站起身來,一雙眼眸更是緊緊攫著宴拾,仿佛要從他的背影中看出什么一般。 不對勁…… 宴拾身上的氣息,何以變的如此清冽? ———————— 魔宮的丹房之中。 一燈燭火劃破了原本的黑暗,左護法眉頭緊鎖的跪坐在桌案邊,手中拿著一本簿冊,邊對照邊在紙上勾勾畫畫。 用料對。 時辰對。 火候也沒問題。 紙上落了一個有一個的圈,左護法卻仍沒找出哪里不對,懸空的毛筆滴下了一大團墨漬,泅臟了一大片宣紙。他揉了揉眉,煩躁的將這些紙團在一起,借著燭火燃燒殆盡。 這丹藥沒問題,那便是人有問題! 他自宴拾回了魔宮起,就一直煉制丹藥給宴拾種魔骨,又特意為他尋了爐鼎助長魔性,他已然與爐鼎交合了幾次,早該魔性大發才是,沒道理如今渾身清冽,反比前幾日還不如。 左護法熄了丹房的燈燭,清理了痕跡,便走出了丹房踏入院中,心中一閃而過那奴妻的身影,眼前似乎劃過那從無畏懼而又從容的眼眸。 前日里還被宴拾cao暈,今日就被抱了出來。 這人有這么大的本事? 是他堪于受虐,還是丹藥根本沒起作用? 招募爐鼎時,這奴妻是他親自挑選的,長相雖與玉清仙尊有九分相似,修為卻差之千里。既能助長宴拾的魔性,又不夠成威脅,簡直天生就是為做宴拾爐鼎準備的。 就以他這點微薄的修為,再加上能激起宴拾怒意的容貌,被宴拾幾天就玩死撕碎都正常,怎么可能兩日沒見,還反倒得了寵愛? 他們說回門,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左護法心緒翻涌間,卻見空中隱有一團光,這光芒柔和而若隱若現,里面包裹著一只用紙折成的小鳥,撲閃著翅膀自魔宮頂部飛去。 施術之人顯然對各類術法了然于心,卻又沒有足夠的修為支撐,便導致這本該施了隱身術法的紙鳥顯了形。左護法眼中暗潮翻涌,召喚出自己的武器,就向那撲騰著的紙鳥射去。 然而一擊之下,那鳥兒卻靈巧的翻了個身。 它周身霎時顯出一個強大的防御術法,血紅的精巧字體漫過周身,畫了一個完整的圓,在空中爆發出紅色的光,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好強大的防御! 而這鳥兒的行進方向是……玉霄派?! 左護法正皺眉思索著,卻恰好有一隊侍衛走過廊庭,這侍衛正是跟隨宴拾回門的那一批,此時提著燈籠,竊竊私語的討論著白天的事。 “少主可真是奇怪,走到一半就說要回程。” “是啊,平白的折騰咱們。” “看起來是心軟了,不想折騰那奴妻了。” “可是怎么就突然改主意了……” 他們邊走邊八卦著,卻不料轉個彎就撞見一個人,頓時驚懼的抽出了腰間的刀鞘,卻見燈光映照下的正是左護法,那人抿了唇問:“回程?” 侍衛:“啊……這……” 他們出任務向來不允許互通具體的內容,而又驚懼左護法的威懾,不敢不答,便有一膽大的站出來說:“是,我們行至一半就回了程。” 左護法:“你們目的地是哪?” 侍衛聞言面面相覷。 這次過了好半晌,直到左護法不耐煩的掀起了眼眸,手中也扣上了武器,才有人顫顫巍巍的站出來說:“是玉清峰……我們去了玉清峰。” 玉清峰! 果真如此! 左護法手指瞬間攥緊,他不發一言的走遠,眼中卻翻騰起大量的情緒,心中那個不確定的答案逐漸明晰,原來這奴妻就是玉清仙尊! 怪不得! 怪不得他種下魔骨,卻沒激發宴拾的魔性! 這哪是什么最適合的爐鼎?玉清仙尊和宴拾本就是師徒,所修仙法一脈相承,他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只與宴拾交合便是最大的解藥! 夜晚的風很是寒涼,左護法站在原地,卻忽而冷笑一聲,不緊不慢的走回丹房拿出紙筆。這一次卻是寫的全然不同的內容,趁著夜色放了出去。 既然是玉清仙尊本人,那再好不過! 縱使他有千般本事可以護住宴拾,也沒辦法在這隨時可坍塌的信任中護住自己。他們的關系看似堅不可摧,實則一戳既破。 左護法站在廊庭中,看著那些被他施了術法的紙條乖巧的隱在夜色中,向著各大仙門而去,唇角便勾起了一絲陰冷笑意。 如今,只剩下點燃最后一批火了。 宴拾,你不愿做,可也由不得你不做! —————— 三日后。 魔宮后山。 到處都是火光重重,一批批的侍衛舉著火把踏碎一地的枯枝,朝著山下一路尋去,而在火光映不到的位置,正有兩個人相攜而逃。 其中一人長相俊秀,身體瘦弱不堪,而另一人則有著絕美面容,身姿修長端雅如竹。 兩人如今的形容都很狼狽,那絕美之人的衣衫更是被枯枝劃破了幾道,隱約可見內側滿是紫紅印記的軀體,而他如今的身體狀態顯然受不住這般長時間的奔逃,口中不斷的低咳出血跡。 這二人正是謝云白和時清。 時清:“師尊,師兄怎的突然要殺我?” 他早在這般奔走中失了力氣,與其說在走,不如說是一步一絆,驚疑不定的問著師尊。沒過一會便聽到師尊低咳了一聲說:“師尊不知。” 這幾日間宴拾已然待他柔和很多,他本以為可以這樣與宴拾共度一世,卻不料得到了宴拾要處死時清的消息。 他當時隱約聽到那兩位侍衛所言,便一路跟至地牢,就見那兩位侍衛已然拿出匕首,直接向時清的胸口刺去,時間緊迫到讓他根本無暇思考。 事關徒弟的性命,他也沒辦法冷靜。 如今拉著時清逃至后山,謝云白卻總覺得哪里不對,可舉著火把的侍衛越來越近,他已如架在弦上的箭,只能先把時清送出去再做打算。 謝云白這般想著,卻不料他和時清行走的黑暗之處恰有一群驚鳥飛過,發出了巨大的響動,原本已經很遠的火光和人聲瞬間聚集而來! “那邊有聲音!” “在那邊,我看到了!” 接下來是宴拾滿含冷意的聲音:“好好搜!” 好不容易柔和了兩天,如今說話間又帶了之前的冷意和狠意,謝云白心中不由得一痛,他垂著眸掩下失落,便拉緊時清的手腕一路穿林碎葉,終于跑到了一個較為寬敞的地方。 這寬敞之地已經距離到山腳沒有多少腳程,謝云白松了一口氣,加快了步伐。 卻在此時,前方霍然燃起一簇火光! 人聲和腳步聲漸進,不知有多少人正在向著他們而來,謝云白抿著唇身形一錯輕巧落定,衣袖便無風自動,已然擋在時清身前! 這些人越來越進了—— “玉清仙尊!” “玉清仙尊在這!” 舉著火把而來的,卻不是什么魔宮侍衛,而是仙門眾人,他們看到謝云白便聚攏而來,語中滿含驚喜的低呼起來。 謝云白拉住時清,用眼神確認了一下眼前人的身份,見這些人雖都出自于小門小派,但也確實是仙門中人,便直接把時清推了過去。 口中說著:“去吧。” 然而一推之下卻沒有推動,是時清緊緊抱住了他的手臂,眼神直直的盯著他,滿含急切的說:“師尊,我們一起回去。” 謝云白:“你……你自己走。” 他狠心將時清的手指掰開,抬手將他推到了人群之中,便準備回去,卻不料那些仙門眾人恰在此時開口,說:“玉清仙尊,你怎么不過來?” “仙尊,過來啊,同我們一同攻上山去!” “有了玉清仙尊,這次定然能剿魔!” 攻山……剿魔? 這些人…… 這些人竟不是來救人,而是為剿魔而來! 一瞬間,他仿佛看到了十四年前剿魔之時被獨自遺留在山上孤苦無依的宴拾,仿佛看到了在玉清峰上被他們直接定罪……在幻境中被逼死的宴拾。 不行,必須要阻止他們…… 他心中一痛,正待開口,卻已被火光包圍。 身后傳來宴拾冰冷的聲音:“師尊,演了這許多日的戲,竟叫徒兒都有些入戲了……怎么?想叫他們再殺徒兒一次?” 宴拾冷嗤了一聲,眼睛緊緊的盯著師尊,半分沒去看前方的仙門眾人。他一抬手,便將玉清劍召喚了出來,緩緩的撫摸著劍鞘上的紋路。 溫暖了好幾日的聲音乍然冰冷,便如同透骨的冰刺一般穿透了謝云白的身軀。他的衣袖被風吹動的鼓起,孤身站在空地正中,很是蕭索。 謝云白:“不是師尊……” 他解釋到一半,身后就傳來山呼之聲,不知有多少人拔出刀劍,直指宴拾,腳步凌亂的超宴拾沖了過去!喊著:“魔宮少主就在眼前,還等什么!” “今日我們剿了魔,又是大功一件!” 在他們雜亂的喊聲中,宴拾勾起一抹冷笑,心念一動便啟用了血契,那單薄的白色身影隨之晃了一晃,緊接著是時清帶著哭腔的嘶喊聲:“別沖了,我師尊流血了!” 謝云白的白衣之上綻出了朵朵紅花,他的身體宛如被細長的銀針穿刺一般,微小的傷口一個個落在他的身體上,濺出絲絲血珠,持續不斷的疼痛讓他一個字音都吐不出。 “這是什么?” “你這魔頭用了什么妖術!” 他們結親之時,雖有很多仙門中人到場,但他們僅知結的是奴婚,萬萬沒想到還簽了血契,此時看到謝云白這般形容,都驚駭的停下了步伐。 而宴拾則撫摸著劍鞘,眼神掃過每一個前來的仙門中人說:“我是吞并仙門收為奴仆!可我真的奴役你們了?還是殺了你們父母親人了?” “何以就讓你們這般趕盡殺絕!” 前方的仙門眾人皆義憤填膺的叫喊起來。 “你身負魔門血脈就是罪!” “你還囚禁玉清仙尊,這是大逆不道!” 宴拾聞言嗤笑一聲,他握住玉清劍,輕而易舉的將這靈器抽出,劍尖直抵那顫抖的咽喉,刺出了絲絲血跡,冷聲道:“大逆不道?” 劍尖又向前捅了一捅。 “他這不過是妖術,我們沖上去!” “斬了他,一樣能救玉清仙尊!” 一陣雜亂和高喝和凌亂的腳步聲中,夾雜了時清絕望的嘶喊聲:“別過去!回來!我師尊真的會死的!他簽了血契啊!” 便在此時,所有的聲音都止了。 那清瘦的身影一晃,如同翩飛的蝶一般,帶著身上猛然增多的大團血跡,緩緩落在地上。 時清:“師尊!!!!” 宴拾漫不經心的掃了他一眼,便把沾了血跡的劍尖擦拭干凈,重新收回劍鞘中,說:“你們這些仙門中人不是最在意名聲嗎?如今玉清仙尊就在我手里,你們若是不管他的生死,就盡管來斬我!” 左護法:“少主!我們還是趁現在……” 他這一局不僅是想致謝云白于死地,更是找了些實力弱的仙門,想叫宴拾直接一網打盡。此時看宴拾拿謝云白威脅,顯然沒有攻打之意,頓時急切出聲,卻不料直接被宴拾打斷。 宴拾:“把他關入地牢!” 他手一伸,便拉住了失去意識的師尊,拉扯著衣襟提到左護法面前,說道。 緊接著,他又掃過滿面驚懼的師弟,興致缺缺的移開了眼神,對前面的仙門眾人說:“你們一日不攻,我就留他一日性命。你們要是攻了,那就看是你們殺我殺得快,還是我血契的速度快!” “怎么樣?來斬我啊!” 此話一出,頓時換來了落針可聞的安靜。仙門眾人面面相覷,竊竊私語的討論了半天,最終還是收了刀劍,伴隨著一陣腳步聲,火光漸漸消失。 世界終于清凈。 一瞬間,山上只余了魔宮侍衛的火光。 左護法:“少主,要一直把他關在地牢中嗎?” 他見攻打仙門之事已經沒了回旋的余地,而手中的謝云白還只是被吩咐了關押,頓時心有不甘的問道,沒過一會,就聽宴拾說:“當然不是。” 他看都沒看師尊一眼,便收了劍離去。 只留下了一句話—— “三日后,處死。” ———————— “滴答——” “滴答——” 一片寂靜中,唯有這水滴之聲萬分清晰。 此處雖也是地牢中,卻遠比之前關押時清的位置寬敞的多,外側盡是流動著的寒水,散發出的寒氣席卷著最里側的高臺,帶來無盡的冷意。 而高臺正中,則由玄黑的鐵鏈吊著一個人,這人的手腕被牢牢的拴著,襯的他腕骨越發的白,纖細的手腕在身體的拉扯下幾乎被折斷,破碎的血rou間滴下了一滴滴的血液。 “滴答——滴答——” 地牢的邊緣處燃著燭火,映照出那人蒼白卻絕美的姿容,他白衣之上染著層層血痕,劃破的衣衫間隱約可見里側滿是鞭痕的軀體。 自宴拾下令處死他后,他就被關入這里,侍衛每兩個時辰就會拿著刑鞭施刑一次,帶著倒刺的刑鞭卷走他大塊的血rou,涌出一層層血液。 照這般下去,不用三日,他就會血盡而亡。 而這地牢中很安靜。 安靜到每次侍衛前來,都帶來一陣清晰的腳步聲,讓謝云白的身體不由得繃緊。 剛開始行刑的時候,他還能嘶喊痛呼,掙扎的鎖鏈陣陣作響,到如今已經是氣息微弱,只能微垂著頭雙眸輕合,落得睫羽輕顫,能昭示他痛楚的只有每次鞭打后不斷顫抖的身子。 然而即便如此,他眉尾也依舊柔和,漂亮的眼眸間沒有一絲不甘怨恨,只透了些許灰寂,在燭火映照下看不出半分光彩。 “咯吱——” 伴隨著一聲清晰的推動鐵門之聲,謝云白輕合的雙眸掀起,緩緩看去,待看清是宴拾時眼中光芒霎時流轉了一瞬,有些沙啞卻依舊溫軟的聲音隨之傳來:“拾兒……” 宴拾:“呵。” 一聲嘲諷的低嗤。 他的神色在黑暗中有些看不清,明滅的燭光卻化不開他語氣中的寒意,渾身上下都帶了一絲冷冽的氣息,仿佛寫著生人勿近。 宴拾:“師尊,知曉徒兒來做什么嗎?” 他彎下腰,在寒池之中凈了凈手,手指接觸到的卻不是水,而是黏膩的酒液。這些酒是他特意著人倒進來的,此時纏繞在他的手指之上,絲絲縷縷的泛著酒香。 宴拾凈完手,也沒擦拭干凈,而是直接走到師尊的面前,用濕漉漉的手指扯開師尊的衣帶,露出了大片受了鞭傷的身軀。 謝云白的身體隨之輕顫了一下。 他道:“師尊不知。” 剛受過鞭刑的皮膚接觸到空氣有些寒涼,讓謝云白的聲音微微顫抖,他感覺到宴拾的手指隨著他的話語落在了股口之上,便張開了不斷抖動的雙腿等待著宴拾的抽插。 而宴拾的手指就這般一貫而入! “嗯啊!拾兒,嗯……” 謝云白受了兩日鞭刑身體本就虛弱,再加上宴拾手指沾的酒液又很快讓他的身體起了反應,陣陣難捱感紛至沓來,讓他不由得低喘出聲。 而那作亂的手指插入他的xue口卻并不安分,在那緊致的甬道中大肆的旋轉抽插,不斷擴張著他的xue口,每擴張好一次就增加一根手指。 謝云白下體的手指逐漸加到了第二根—— 第三根。 第四根。 四根手指翻攪過的后xue已經一片狼藉,聚集了大量的酒液和腸液,而宴拾在抽插了幾次過后便全部抽了出來,這次抵在xue口的換成了拳頭。 “嗯啊!拾兒,不行的……放不進去的……” 骨節分明的拳頭抵著xue口,一點點撐大那狹小的洞口,謝云白痛的面上失了血色,眼中也染上了痛意,低喘著求饒開來。 然而軟糯沙啞的聲音帶不來宴拾一絲心軟,他將xue口處的拳頭又往深處探了一探,便滿帶寒意的說:“師尊,臨死之前,有想對徒兒說的嗎?” 謝云白:“……有。” 他痛的眼前蒙上了一片黑暗,菊xue中的拳頭已經全然在他緊致的甬道中深鑿開來,讓他每說一句話都伴隨著極大的痛楚。 他喘息著說:“拾兒……你要注意左護法。” “他手中……手中的丹藥定有問題,并不像……不像表面那么簡單。還有,這次絞魔……也不是師尊所為,拾兒……呃啊!信師尊這一次,好嗎?” 宴拾:“還有嗎?” 他對謝云白說的話不置可否,只在師尊的后xue中將手腕都探進去一大截,不停的撞擊著師尊的腸rou,將師尊的身體頂弄的上下亂顫。 “嗯啊!嗯……拾兒,呃啊!!!” 這般的極刑已然超過他身體的承受能力,謝云白眼前陣陣發黑,額間早已布滿了冷汗,自口中發出著持續不斷的難耐痛呼。 好半晌,才有一個聲音虛弱的說:“有。” 若是現在不說,恐怕再沒機會說了吧。 謝云白被宴拾不斷撞擊著xue中的嫩rou,雙股顫抖著站穩,低聲說:“拾兒,那日若你落入他們手中定然身魂俱滅,師尊是不得已才……” 宴拾:“笑話!” 他沒等師尊說完就冷嗤了一聲,眸間瞬間染上了瘋狂狠戾,落在師尊后xue中的拳頭被他狠力抽了出來,轉而死死掐住了師尊的喉頸,將掌下毫無抵抗的身軀狠狠的摔入寒池中。 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骨節響動之聲,原本拴著謝云白手腕的鐵鏈被宴拾巨力拖拽之下扯斷,他整個身子頓時落入寒冷的酒液中,身上的所有鞭傷都被這辛辣的液體包圍,泛起了大片血水! “呃啊!!!!!!————” “啊!!!——” 謝云白拼命佝僂起身軀,嗓子都喊的嘶啞。 他的每一處傷口都被辛辣的酒液灌入,翻卷的皮rou和骨骼更是被酒水沖刷,帶來持續不斷的灼痛感,讓他幾乎以為自己就要這般痛死過去。 “師尊,你以為這般說了我就會信?” 宴拾語中滿是恨意,踏了兩步上前便捉住了師尊不斷掙動的腳腕,將師尊拉扯在寒池中濺出巨大的水花,便翻身將師尊壓在身下! 他分開師尊顫抖而修長的雙腿,將胯下已經昂立起的巨物一插而入,直接借著酒液的潤滑抽插了起來,大力擊打著最深處的軟rou。 “啪啪啪……啪啪……” 一聲聲的rou體擊打聲中,謝云白痛的渾身顫抖痙攣,他的后xue被刺激的不斷收縮,裹挾了大批的酒液,滿是痛楚的身體全然被宴拾壓在身下,做不出一絲掙動。 他幾近失神,嘶聲道:“師尊受不住的……” “拾兒,師尊受不住的……” “呃啊啊啊!!!!” 在沒有半分心軟的抽插中,謝云白不斷的輾轉掙扎,血色漸漸翻騰到了寒池之上,他翻來覆去的痛呼嘶喊,最后只道:“給師尊個痛快吧。” 絕望的話語依舊得到宴拾的一聲嗤笑。 他挺動著胯部抽插的越來越快,在那被酒液浸泡的寒涼的身體上肆意索取著,將一縷縷的白濁全部射到師尊緊致的洞xue中,直到jingye溢滿。 宴拾:“想死?哪有那么容易?好師尊,你只有一種死法,那便是是被徒兒cao死在身下!” 他說完這句話,便挺動著胯下的rou刃持續不斷的深頂,而眼前方才還在痛苦嘶喊的人卻沒了動靜,只用勁瘦的腕骨擋住了臉頰。 “師尊?” 他以為師尊又暈死過去,就停下動作,抬手移開了師尊的手腕。誰知那手腕下卻是異常蒼白的臉頰,自紅透了的眼尾處緩緩流下一滴淚珠。 他顫抖著雙唇,似在忍耐極度的痛意。 好半晌才吐出兩個字:“……也好。” 宴拾:“什么?” 他今日來地牢,本聚集了難以磨滅的恨意,此時看到這般流淚的師尊,卻不知為何心里像空了一塊般,失落萬分。 他湊到師尊唇邊,就聽到師尊用極輕的聲音說著:“拾兒……師尊不知……怎么做才能……讓你開心,就都聽拾兒的……好不好?” “可有一件事……你要聽師尊的……” “別吃……” 他渾身失血嚴重,此時隨著他的話語又自口中落了大股的血液,沿著唇角濺落水中,最后一句話還沒說完,便沉入到寒池中。 宴拾:“師尊?” 謝云白蒼白的面孔徹底落在水中,渾身的每一處洞口包括口鼻都被酒液源源不斷的灌入,在水波映照下萬分凄美。 水面終歸一片平靜。 宴拾:“師尊?師尊?” 他將師尊拉出水面,便緊緊抱在懷中,胸中一會是翻涌而上的郁氣,一會又是難以壓下的煩躁,過了一會,又升騰起另外一股不明的情緒。 宴拾輕輕的把師尊臉頰的酒液拭去。 他該恨師尊的。 他合該手刃師尊,讓他輾轉而死。 可他胸口處本來填滿恨意和血仇的位置,卻被師尊隨隨便便的一句話,一個動作,就攪動的軟爛不堪,一片渾濁。 這兩日間體內聚集的魔氣被再次滌蕩而盡! 宴拾:“師尊,我好恨你啊……” “可是我又……”他囁喏著,似是很不甘愿說那個字,但口型又緩緩的張開,無聲的繼續道:“我又好愛你啊……” “我又好愛你啊,師尊。” “讓徒兒想想吧……讓徒兒再想想,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