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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狀 第27節

    第31章 31

    青檀換上夜行衣,毫不費力的進了李虛白家。她站在屋脊上,居高臨下將整個庭院的布局盡收眼底。這是一座平平無奇的普通民宅,前后兩進,還沒有楚家的溪客書坊大。前院自然住的是管家和下人。后院靜悄悄的只有一間屋子亮著燈,但是卻空無一人。

    青檀輕飄飄落到庭院里,先進了李虛白的書房。她亮起火折子,看到屋內擺設,略感意外。

    李虛白的相貌和做派,極像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人,可這書房簡單到有些離譜,甚至不如江進酒的書房雅致周全,連張琴都沒有。老實說,他那雙手不撫琴真是可惜了。

    更奇怪的是,書案下放著一個四四方方的木箱,青檀打開一看,里面放著刨子,刻刀,錘子,鑿子。難道他平素的愛好是做木工?

    書架上并無經史子集,全是一水的醫書藥典。甚至還有一些旁門左道的書冊,紀錄各種江湖秘方,即便青檀不通醫術,打眼一看也感覺有些秘方純屬胡謅八扯。

    房間里并無密室,也無暗道。青檀又走進他的臥室,這里和書房一個風格,簡樸到了極致。屋內最為精致的家具,便是放在床頭的一張紫檀小柜,雕龍刻鳳,看上去很精美。

    柜上放著一個打開的木盒,里面有數根銀針。奇怪,他為何要把銀針放在床邊,難道夜晚在自己身上練針?還有,為何不蓋上蓋子?看他平素做派,是個極為精細認真的人,每次都會把藥箱整理的井井有條。

    青檀又打開紫檀柜的下面四重抽屜,里面放置的竟然全是小香山的膏脂。

    她好笑又好氣,這男人可真是臭美。難道晚上入睡前,要全身都涂抹不成?竟然備了這么多。床上一無所獲,唯一的發現,大約就是,李虛白和「臭男人」三個字不沾邊。枕頭和被褥都殘留著一股淡淡的檀香。

    青檀懷著一縷「自己是個粗糙女郎」的感慨,目光投向最后一個沒有查看的地方,衣柜。

    奇怪的是,衣柜居然上了鎖。青檀立刻來了興致,衣柜里到底有什么不能見人的東西?

    沒有鑰匙,也難不倒她。她抽出頭上的發釵,輕輕捅進鎖眼里。

    就在這時,突然衣柜邊的窗戶上響起一聲尖銳的叫聲,像是一聲變了調子的鳥鳴。

    青檀心里一驚,下意識的側目看向窗戶,就在她偏頭之際,從鎖右側彈伸出一把張開的齒牙銬,鋒利的齒牙快速合攏,眼看就要銬住她的手腕。

    幸好青檀身法極快,往后一閃,方才險險避開,雖然手腕沒被烤住,鋒利的齒牙卻在她手背上刮過一道齒痕,而她手里的那把發釵也被卡在了齒輪里。

    門外傳過凌亂的腳步聲和大聲呼叫,「快快,主人房間里進了賊。」

    青檀立刻飛速離開房間,躍上屋脊,藏身在陰影里,片刻功夫,常笑提著刀帶著幾個下人沖進了李虛白的房間。很快,后院的幾個房間都亮起燈,甚至青檀曾經呆過的那間客房。

    常笑守在李虛白臥房門口,讓下人們把挨個房間都搜一遍。

    青檀想要伺機回屋里把發釵取回來,可眾人搜完后院的房間,常笑依舊寸步不離李虛白的臥房,直到蓬萊扶著李虛白,從前院走了進來。

    江進酒刻意準備的酒宴已經散了。

    常笑連忙迎了上去,關切的問道:「主人喝多了?」

    蓬萊不滿道:「是啊,楚女郎的師父和師兄是千杯不倒的江湖人士,郎君平素不飲酒,逢年過節淺酌兩口,那是他們的對手啊。」

    常笑壓低聲道:「方纔有人來過主人屋里,銅雀示警,我帶人來晚了一步,沒抓到人。」

    蓬萊吃驚的啊了一聲。「郎君這里有什么好偷的。」

    常笑交待:「主人喝醉了酒,你今晚上陪著主人,不可大意。我去給主人弄一碗醒酒湯來。」

    李虛白擺擺手,「我沒醉。」

    常笑也不和他爭辯,只管去前頭給他弄醒酒湯。

    青檀在高處留神細看,李虛白被蓬萊扶進房間時,腳被門坎絆了一下,不大像是裝醉。

    只是青檀謹慎心細,加之行走江湖見多了裝醉的人,李虛白的酒量雖然有蓬萊側面作證,但她還是不能完全確定是真醉。

    蓬萊把李虛白扶到床上,替他去了鞋襪和外袍。李虛白身著寬松的白色內袍,抬手懶洋洋的指了指衣柜,「上面是什么東西?」

    蓬萊走到衣柜前,把卡在齒輪里的那只發釵小心翼翼的取了下來,遞給李虛白。

    李虛白接過發釵,自言自語道:「是個女郎?」

    「女飛賊?很少見啊。」蓬萊撇著嘴,嘖嘖道:「郎君這屋里一貧如洗的,除了郎君的美色,有什么可偷的。」

    李虛白慵慵懶懶道:「看來是很窮,迫不得已才做賊,你看這發釵是最便宜的那種。」

    青檀又好笑又好氣,呸,我才不窮呢。

    李虛白把發釵放在手里把玩,露出饒有興趣的表情。那雙平素靜若深潭的雙眸,仿若被一場美酒激活,風流璀璨,瀲滟明亮。

    有燈光映照,屋脊上的青檀,看他看的的清楚分明。她忍不住微微心動,這張臉還真是對得起郎艷獨絕這四個字。

    不多時,常笑端來一碗醒酒湯,下人送來一盆熱水。蓬萊先替他擦臉盥手,然后端起醒酒湯,舀了一勺要喂他。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李虛白坐起來,接過蓬萊手里的瓷碗。手端的不穩,撒出來一些湯汁在雪白的內袍上。

    李虛白喝完把碗交給蓬萊,一低頭看見白袍上的湯漬,便扯了腰帶,脫掉了內袍。

    青檀心口微跳,沒想到今夜居然看到這一幕畫面。嗯,身材不錯,并不遜于那張臉。

    此刻,她可以確定無疑,他是真的醉了,不然也不會如此豪放。她更為確定的是,他毫無武功,否則他若是察覺到對面屋頂上有人,以他的個性,打死也不會露出胸和腰給她看的。

    青檀心想,發釵此刻再取回來,已經毫無意義。反正他已經見到了。只不過,那是街鋪里最為普通尋常的一枚發釵,不值幾個錢。他應該也不會想到是她吧?

    她不再停留,翩然離開。

    翌日辰時,李虛白準時來到書坊。青檀為了掩飾手背上的傷痕,一早就特意告訴林氏和蓮波,手背是被江進酒的那只大白貓給抓了。

    青檀以為李虛白見到她手背上的傷一定會過問 ,奇怪的是,他明明看見了卻一聲不吭。直到敷藥結束,他收拾好藥箱,這才鄭重其事的開了口。

    「不知二娘子昨夜可曾來過我家。」

    青檀有點意外,他還挺直接啊?

    她不動聲色的問:「李大夫想說什么?」

    李虛白掃了一眼她的手背,「你手背上的傷,是被我衣柜上的機關所抓的吧。」

    青檀面不改色道:「是被我師父的貓抓的。」

    「那二娘子的發釵為何會在我的衣柜上?」李虛白從袖子里拿出青檀的發釵,一副看你還怎么狡辯的神色。

    青檀挑了挑眉,「你怎么知道是我的?」

    李虛白語氣篤定,「我見過。」

    青檀嫣然一笑,眼波流轉,脈脈含笑的問:「你這么關注我啊?連我戴過的發釵都記得?」

    李虛白鎮定嚴肅的表情開始出現裂紋,目光飄向一側,一本正經的解釋道:「我給你扎針敷藥的時候,當然順便就看見了你頭發上的發飾和發釵。」

    「好吧,我承認,昨夜我的確是去了你家。」

    李虛白的目光又飄了回來,含著一些驚訝,彷佛沒想到她會痛痛快快承認。

    青檀目光灼灼的望著他,「我對李大夫一見鐘情,奈何李大夫對我敬而遠之。話本里都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為何到了我這里就行不通?」

    一席話把李虛白手里的發釵都嚇掉了,俊美的臉上迅速布滿了紅暈。

    青檀含情脈脈的盯著他,說出虎狼之詞,「師父說請你喝酒,我想索性不如趁你酒醉了,生米煮成熟飯。」

    什么!李虛白震驚到呼吸彷佛停了片刻,瞬即臉色通紅的低下頭,盯著自己的鞋尖。

    這幅神色慌亂,手足無措的樣子,看著真是好玩極了。

    就在青檀以為已經順利把這關糊弄過去的時候,李虛白居然抬起紅彤彤的臉,鼓起勇氣說了句:「我不信。」

    「你不信?」青檀輕移蓮步,走到他面前,李虛白臉色緋紅的往后避讓,「你,要干什么?」

    「讓你信我啊。」青檀突然伸手扯住他的腰帶,往自己身前一帶,然后踮起腳尖,在他唇上輕輕一啄。

    李虛白臉色通紅的望著她,渾身僵硬的像是被點了xue。

    「李大夫,你現在信了么?」青檀故意用含情脈脈的目光打量他,「不信的話,我,」

    李虛白立刻投降,「我信。」

    青檀松開手,往后退了兩步,酸溜溜道:「我娘說你闔府上下沒有一個女婢,該不會是金屋藏嬌,把她藏在衣柜里吧?」

    「沒有。」

    青檀哼了一聲,「我不信。那你為什么要鎖著衣柜,還設了機關?」

    「衣柜里藏著一些百年難遇的珍貴藥材,還有一些秘方秘籍。」

    「原來如此。機關是李大夫親自做的嗎?」

    「不是。」

    「那是從那里來的 ?」

    「京城買來的。」

    「那你陪我去一趟京城,我也要買個一模一樣的。」

    李虛白弱弱的反抗,「我,我不想去。」

    青檀嫣然一笑,「你不去的話,那就把你的送給我。」

    【妜騯  蓬萊:主人真的虧大了,為了迷惑敵人,不惜出賣色相,還獻出了初吻。。。。

    第32章 32

    李虛白轉開目光,低聲道:「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青檀上前一步,負著手笑微微的望著他,「你說為什么?」

    李虛白還未褪去紅暈的臉上立刻出現了驚慌而窘迫的表情,在她邁出第二步貼近自己之前,果斷投降,飛速說道:「好,過兩日去。」

    這就對了嘛,干嘛非要逼得我動手動嘴的。青檀滿意的笑了,「我送李大夫出去。」

    李虛白忙道:「不用。」

    青檀柔柔一笑,「用。李大夫是我的救命恩人。我以后要加倍的對李大夫好。」

    已經這樣了,還要加倍?!還要怎么加倍?李虛白不由自主的握緊了藥箱帶子。

    敬謝不敏的話來到唇邊又很明智的咽回去。她不會聽話的,他越反抗,她越有興趣。

    送到書坊大門外,青檀并未停步,而是繼續陪著他往懷善堂方向走。李虛白不得不停住步子,客客氣氣道:「二娘子請回吧。」

    青檀沒有理會他,徑直又往前走了數步,停在一家賣絹花發釵的攤位前,回眸笑了笑,「李大夫你弄壞了我的發釵,得賠我一支。」

    什么?李虛白愕然望著她那張坦然明艷的臉,心道:你夜里潛入我臥房,意欲圖謀不軌,不小心落下了作案工具,現在居然還要讓我賠你一支新的?你還講不講理?

    青檀眨了眨眼睛,「賠不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