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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人狀 第26節

    李虛白垂眸避而不答,客氣的拱了拱手:「在下還有事,先行一步。」

    「李大夫請便。」

    青檀回到書坊時,蓮波已從里正處回來,正和林氏商議去高家取回嫁妝的事。

    青檀坐下來等她們說完,方才緩緩說出高云升的死。

    蓮波和林氏的表情幾乎一樣,兩人都是震驚到失語的狀態。看來,蓮波對高云升的死并不知情。

    林氏難以置信道:「他那么惜命,怎么會自殺?」

    青檀:「我也覺得奇怪,他居然沒去衙門里垂死掙扎推諉罪行,而是選擇了投河自盡。」

    蓮波回過神來,輕輕嘆了口氣,「可能是不想遭受牢獄之苦吧。殺人償命,他再清楚不過,更清楚牢獄里的日子。」

    林氏犯愁道:「高云升一死,高家馬上要辦喪事,這個時候我們也不好去高家拉嫁妝。你屋里的東西,只怕要丟不少。」

    「阿娘放心,嫁妝有單子她不敢動,屋里有些貴重的首飾我都藏了起來。」蓮波也是近一年來經常不在高家,才慢慢發現王氏的手腳不干凈。

    林氏萬幸道:「幸好你和高云升已經和離。」

    蓮波并沒有露出很慶幸的表情,她對青檀道:「你陪阿娘說會兒話,我去看看小虎回來沒有。」

    她不急不緩的離開后院,走到前院方才加快腳步,疾步來到常福的工房。

    常福立刻放下手里的刻刀,起身對著窗外看了看。

    「她在后院,不會過來。」蓮波迫不及待問道:「青鳥可有消息?」

    「你是想問高云升的死?

    蓮波點頭,「他真的是投水自盡?」

    「自然不是。」

    蓮波一怔。

    常福低聲道:「他殺了飛爪,又差點殺了青檀。這等惡人本就該以命償命。憑他的無恥卑鄙,他不會乖乖認罪,只會抵賴狡辯,推諉罪行,陳阿芙會成為他的替罪羊。他會說,陳阿芙為了嫁給他,買通飛爪來陷害你,然后殺了飛爪滅口。畢竟毒藥是陳阿芙買的,若他一口咬定是陳阿芙殺人,沈大人一時半會也很難讓他如實招供,不如讓他畏罪自盡,一了百了。」

    蓮波垂眸默然不語。

    常福道:「難道大娘子對他還有情?」

    蓮波搖頭,「不,我只是擔心被人查出來他不是自盡。」

    常福道:「先生親自出手,不會有任何破綻。」

    第30章 30

    林氏從震驚中平靜下來,突然意識到高云升死的突然,又是殺人兇犯,必須得在他的死訊傳開之前,讓眾人知曉他已經和蓮波和離,以免蓮波受到牽連和非議。

    事不宜遲,她立刻對青檀道:「你馬上去找安叔,讓他去告訴街坊鄰居,就說蓮波和高云升已經和離,不必說是今早上才和離的,只管讓他把消息盡快傳出去。」

    青檀含笑點頭,「還是阿娘想的周全。」

    走到前院,她無意間一抬頭,發現刻工常福的屋門打開半邊,露出了蓮波的衣角。

    奇怪,她方才明明說是找安小虎,為何在常福的工房里?青檀身形極快,不等蓮波發現,瞬即閃藏在月亮門后。

    蓮波走出房門,很謹慎的朝著外面掃了一眼,正是這一眼,讓青檀生了疑心。

    她如果和常福沒什么秘密,為何要朝著外面四處張望看是否有人發覺呢?難道說,書坊里給蓮波傳遞消息的人,是常福?

    青檀不由自主的想到李虛白,常福和李虛白的管家常笑是親兄弟,而李虛白今日很巧的也出現在明月河邊。這中間會不會有什么關聯?

    很快,高云升□□,事情敗露,畏罪自盡的消息在街上傳開,眾人紛紛替溪客書坊的大娘子慶幸,在高云升出事之前脫離了關系,否則蓮波便成了寡婦,罪人家眷。

    王氏聽到高云升投水自盡的死訊,先是傷心欲絕昏厥過去,醒來一想不對勁。因為高云升在前往書坊之前,和王氏商議過,蓮波不拿出三萬兩銀子休想和離,暫時湊不夠就拿地契抵押。

    如今外面都在傳蓮波和高云升已經和離,若蓮波沒有給銀子,高云升怎么可能把和離書給他?

    既然他手里拿著大筆銀子,為何不去逃命?離開幽城先躲上幾年,等事情平息再從長計議,何至于要自殺?即便他要自殺,也該把銀子送回來才對。高云升對老娘還是頗為孝順的。

    王氏思前想后,強忍悲痛,打起精神去縣衙里喊冤,一口咬定高云升并非投水自盡,而是被人謀財害命,因為楚家給高云升的大筆銀子不見了蹤影。

    雖然有數人作證高云升是死于投水自盡,但王氏在衙門前擊鼓鳴冤,引來百姓圍觀議論。沈從瀾也不得不派人到書坊詢問蓮波和林氏可有此事。

    青檀真沒想到王氏還有臉把訛詐親家三萬兩銀子的事說出來,果然是又貪又蠢。不過,王氏作為最了解高云升的人,也堅信他不會投水自盡,這不免讓她更加疑惑高云升的死,究竟是不是人為?

    恰好,江進酒和張夼在茶樓放了信號。三人碰面之后,青檀率先問江進酒,今日派人跟蹤蓮波可有什么收獲。

    江進酒道:「未見任何異常,她也未曾和可疑的人接觸。書坊里和外人接觸最多的是安小虎和他爹,老安一天到晚守在鋪子里,幾乎不怎么外出,安小虎時常被派出去跑腿,我派人盯了安小虎兩天,也沒見異常。」

    青檀搖頭,「不是安叔父子。我懷疑書坊中向蓮波傳遞消息的人是刻工常福。」

    「常福?」江進酒問道:「那常福的消息又是從何而來?」

    青檀看了看兩人,「會不會是李虛白呢?他的管家就是常福的兄弟。」

    江進酒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因為懷疑他是佛貍,所以判斷上帶了先入為主的猜測?」

    青檀哼道:「當然不是。」

    「我今日在明月河邊碰見了李虛白,他說自己出診路過,還對溺水而亡的高云升進行搶救。」

    江進酒點點頭,「然后呢?」

    青檀手指沾了些茶水,在桌上畫了幾道,示意給江進酒和張夼看,「河邊的茶樓,靠窗位置正好能看見高云升落水的那座橋。兩位茶客和撈人的漁夫一口咬定親眼所見,高云升自己投河,但我總覺得高云升不像是個會自殺的人。所以我去了河邊的茶樓,想要問問臨窗的那幾間包廂的茶客,是否看見了不一樣的東西。沒想到的是,茶博士說李虛白居然也曾坐在茶樓靠窗的包廂里。」

    江進酒道:「這也很正常,出診路過茶樓,累了進去喝杯茶歇歇。」

    青檀淡淡一笑,「但是有一點不正常。既然他想要救人,為何他出來的比別人都晚呢?」

    張夼:「莫非他沒看見?」

    青檀不置可否,繼續說道:「我去看了那座橋。雖然天氣寒冷,可橋面上并沒有結冰。高云升顯然是要去阿芙家里。他落水的地方,離阿芙家很近,過了那座橋,再走兩三百步就到了。沒道理,他快要走到了,突然想不開跳河。所以我懷疑是有人用暗器將他擊落水中。而靠窗的那幾個包廂,就是絕佳的位置。」

    江進酒道:「暗器?但是他落水之后并未掙扎求助。莫非同時以暗器擊中他的啞xue?讓他無法發聲?」

    張夼道:「可是是暗器擊中他,必定會落下傷痕血口,他不怕被仵作驗尸看出來么?」

    江進酒道:「那要看是什么暗器。飛鏢之類的暗器,扎在身上必定會被人看出來傷口,如果是石頭之類的硬物,就不會有血跡傷口。只不過,擊落他之后,硬物應該會落在橋上。」

    青檀:「絕不會是石頭,否則會被人看見高云升被東西砸到。必定是極其細小的東西,rou眼幾乎看不出來。」

    張夼突然眼睛一亮,「我曾經見過一位武林高人,以冰凌殺人。冰凌事后化為水漬,神不知鬼不覺。如今這天氣,正巧是有冰凌冰塊的季節。」

    江進酒苦笑,「那要內力過人才可以做到,就憑李虛白?」

    張夼又道:「偷襲青檀的黑衣人或許就可以做到。會不會李虛白把那個黑衣人藏在包廂里?」

    青檀搖頭,「我問了茶博士,包廂里只有李虛白一人。」

    江進酒和張夼面面相覷,問題又回到了最為讓人想不通的地方,李虛白雖然并不文弱,但沒有內力的人,在習武之人眼里,就形同一朵「嬌花」。

    江進酒無奈的撓撓頭,「高云升可能真的是投水自盡。」

    「投水自盡為何要走這么遠?死在阿芙家附近,好讓她一輩子良心不安?」青檀好笑道:「高云升會是這種情種?」

    「那會是誰?總不可能是李虛白吧,他沒有內力,不可能發暗器,」張夼說到一半,突然停下來,使勁眨了眨眼睛,「如果高云升當時沒死,李虛白不是為了救活他,而是為了讓他死的更徹底呢?」

    青檀先是一怔,轉瞬就笑了,「川哥果然思路清奇。我竟然沒想到這一點。李虛白擔心他沒死透,再給他扎幾針,讓他徹底完蛋?可是李虛白毫無內力,又當著種眾人的面,那平平無奇的幾根銀針也能殺人么?」

    「針上下毒?」

    「銀針有毒會變色啊張大川。」江進酒瞪著張夼,「你今天是睡多了嗎?毒死的仵作也會驗出來。」

    張夼撓頭窘笑。

    青檀正色道:「總之,我覺得李虛白有可疑之處。我打算今晚上去一趟他家里。」

    「晚上他在家啊。」

    「白天去會被人看見,所以需要師父出點銀子把他請出家門。」

    聽到銀子,江進酒不自覺的抽抽嘴角。

    青檀:「師父,上次他救了你徒弟的命,師父還沒有感謝他。不如今晚上就請他去酒樓喝一頓吧。」

    江進酒想了想李虛白那張拒人千里的臉,遲疑道:「他會不會不肯去?」

    「我相信師父的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把他請去,實在不行,就把他拉去。師父你對他用強還不是手拿把掐的。」

    江進酒:「……」

    青檀正色:「對了,師父你還得再花一筆銀子。」

    江進酒rou疼的皺眉,「還有什么事?」

    「高云升和王氏商議過,楚蓮波不給他三萬兩銀子,他絕對不會和蓮波和離。但是高云升死的時候,身上既沒有銀票也沒有地契。王氏和她兒子一樣十分貪財,就去官府里哭鬧,說高云升是被人謀財害命。」

    張夼不屑道:「這老太婆也是財迷心竅,說出去也不怕丟人現眼。」

    青檀:「蓮波已經和高家沒了關系,高云升也死了,王氏如今失去依靠,必定更會見錢眼開。師父不妨找個人去告訴王氏,讓她去登青天塔投仙人狀,請仙人查出殺害高云升的兇手。」

    「這老太婆若是怕吃苦頭不肯去呢?」

    「王氏貪財,師父給她銀子。她一定會答應。」

    青檀侃侃道:「等王氏投了仙人狀,我們就偷梁換柱,用帶毒的一封信換掉王氏的仙人狀。信上寫著,此信有毒,唯有川哥可解。逼著他來找川哥拿解藥。」

    江進酒激動不已,「好主意。給她十兩銀子行不行?」

    真是摳門啊,青檀在心里翻了個白眼,「那就看師父的討價還價的本事了。不過,師父不能露面,得找個人去。」

    「好。事不宜遲,我明日一早就派人去找王氏。」

    張夼問了一個煞風景的問題,「萬一取信人不想暴露身份,中了毒也不來找我怎么辦?」

    青檀嫣然一笑:「我不信他會活活等死。他不想暴露身份,可以先找你解毒,再殺你滅口嘛。」

    張夼:「……」

    青檀莞爾:「開玩笑的。屆時我會在暗中保護你。還有師父衛通阿松,你怕什么。」

    張夼下巴一抬,自信滿滿道:「我招魂川怕過誰?」

    青檀想了想又說:「還有,師父一定要派人守好高家。萬一取信人和送信人不是一個人,即便取信人中了毒,也可能依舊會有人去給王氏送仙人信。」

    江進酒點頭:「這次我會多派幾個人,看能否截住控制青鳥的人。」

    青檀起身道:「師父先去懷善堂吧,若李虛白不在,就去他家里。川哥知道他的居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