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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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說完這話,與陳以容也互敬酒一杯后,告辭離去。 宴席酒多烈,蕭嘉淮其實甚少飲酒,酒量自然淺。如今因三皇子一事多有煩悶,趁陳以容未注意,多飲了幾盞,此時似有醉意。 他看向坐在旁側(cè)的陳以容,身軀稍歪,虛靠在人身上。 “阿容,我好像有點醉了。” 陳以容這才發(fā)覺人似是飲多了些,他又向來不在意周圍是否有人,只握住蕭嘉淮指尖,輕哄著:“要不要出去醒醒酒?” 蕭嘉淮未說話,只點了下頭作為回應(yīng),便起身跟在他身后離開席間。 尋到處僻靜之地,困意稍起,正要伏案昏睡,卻落入陳以容溫暖懷抱之中。 陳以容壯膽掐捏他臉頰,又故意用冰涼指尖觸碰蕭嘉淮脖頸,試圖將人困勁驅(qū)散。 “不能睡,冬日里風涼,你風寒剛?cè)痪茫梢⌒男!?/br> “莫要擾我。”蕭嘉淮抓住陳以容的手指,略帶懲罰般輕咬他一口,“否則當心我在這里對你做些什么。” 倒是不講理的。陳以容被這醉鬼的一句話說得徹底啞言,認命般將他抱得更緊,生怕人受到一點涼風。 “哎呦,五弟當真是好雅興啊!這紀國公的壽辰宴,竟跟著人家的小兒子在此私會?” 就在這時,一人從旁側(cè)走來打破這份寧靜,來者舉手投足間盡顯玩世不恭,渾身上下透露出輕佻與傲慢。 第55章 殺意 來者并非旁人,正是三皇子蕭嘉明。 往日他們兄弟相見也可以算得上是兄友弟恭,只今日不知為何,這蕭嘉明竟主動上前挑釁。 蕭嘉淮乍覺困意消散,直挺起身正襟危坐,目光微凜掃人周身,只覺來者不善。 他言辭冰冷道:“本王是否有閑情雅致,又與你何關(guān)?” 如今丞相之事已畢,三皇子昭然野心日漸浮出水面,蕭嘉淮再懶于同他噓寒問暖。曾經(jīng)因顧念兄弟手足之情,故而狹路相逢時,與其亦會稱兄道弟。 只是蕭嘉淮永遠不會忘卻,當年是誰害得端懿太后崩逝,讓他的皇祖母驟然離世。曾經(jīng)他以為蕭嘉明只是無心之失,待知曉人籌謀儲君之位后,恨意便肆意滋生。 以至于近些時日,他們二人再未有過這種私下相談。 蕭嘉明聽出蕭嘉淮話語間的冷淡,若是放在往常,他必會起番口舌之爭,只今日酒壯人膽,竟給他多添放肆機會。 他直視坐在前方之人,嘴中發(fā)出陣陣森笑:“五弟,這些年你替太子籠絡(luò)人心,真的甘愿只為他的臣子?想必對那儲君之位,也有過覬覦吧?” 旁側(cè)的陳以容聽到這話,眉心微蹙一瞬,覺這三皇子喝醉了酒,人也愈發(fā)蠢笨。竟在光天化日之下說出這等話,當真不怕隔墻有耳。 蕭嘉淮只泰然自若般把玩腰間那枚青云玉佩,淡如清風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哦?原來三哥竟這般看得起本王,倒真讓人意外。” “五弟不必自謙,只是你也心知肚明自己沒有那等權(quán)勢。畢竟你不像我一樣母族顯赫,有人會為我撐腰。”蕭嘉明昂起頭來,滿是輕狂與傲慢。 他就是瞧不起這區(qū)區(qū)舞姬之子,雖有親王尊榮,還不是生母早逝?一個沒娘的親王,再得父皇寵愛,得太子倚重,也不過是被同情、被可憐罷了! 對了,若說這蕭嘉淮還有什么能比他更勝一籌?那應(yīng)是他有個國公之子為他相好。這等不要臉面的事情,簡直未皇室蒙羞,也不知父皇當初怎么沒有處決了他們,竟還放任他們這般大張旗鼓的在無人處親昵。 可蕭嘉淮不知他內(nèi)心所想,只是愈發(fā)覺得人言辭可笑。笑他狂妄自大,也笑他不自量力。 只面上仍不瘟不火,毫無半分波瀾的說道:“三哥說笑了,本王知曉自己的能力,從未想過要與太子皇兄相爭。只是沒想到有些卑微孤鸞也會不自量力,妄圖謀求不屬于他的位置。” 人諷刺之言落入耳畔,蕭嘉明頓覺火大,不由抬高嗓門質(zhì)問:“五弟此言何意?我怎就卑微,都是父皇之子,都是天家子弟——” “三哥錯了。”蕭嘉淮懶于聽他叫嚷,干脆打斷他的話,“縱你我皆為父皇之子,可本王乃父皇親封的宣辰王,是太子皇兄的親信。而你?除了整日與狐朋狗友廝混,流連花街柳巷,引群臣參奏彈劾,讓父皇煩心之外,還會做什么?” 蕭嘉明被他說得面露猙獰之色,步步上前,他近乎咆哮般吼道:“那是你與太子從中作梗!你敢說參我的奏折里沒有你的一份?你敢說這一切都不是你的謀劃!” 可此事還就真與蕭嘉淮無關(guān)。畢竟他那時風寒未愈,太子不忍讓他過度勞累,故而未與他相商。 否則蕭嘉淮若是知道太子由此籌謀,必會想方設(shè)法給這三皇子致命一擊。還能輪到他今天站在自己面前,帶著這副醉態(tài)胡言亂語?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蕭嘉淮冷喝一聲,也懶于同他辯解。面對人步步逼近亦毫無慌亂,他又道:“你若從未做過那些事,誰會平白無故的污蔑你,你又怎會落得這般田地?” 蕭嘉明來時已然喝得爛醉,此刻被酒氣沖昏了頭腦,竟揮起拳頭便要向人揮去。 陳以容見狀,橫于蕭嘉淮身前,攥捏緊他揮來的拳,反手將人推拒。 他厲聲斥道:“大膽,你怎敢對宣辰王殿下無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