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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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此狀暗道不妙,忙將藏匿在旁側的孩童扯拽出來,掌心掐捏住她脆弱脖頸。這孩童本就被嚇得魂飛魄散,此時脖頸間悶痛傳來,更忍不住放聲哭泣。 “陳將軍!” 他高聲呼喚,使得陳以容向他投去目光,果真如他所料,在人注意到他掌間孩童時,雙眸瞳孔震縮,竟硬生不敢再有半分舉動。 他遂得寸進尺道:“這孩童性命可被我掌握手中,你陳將軍征戰沙場、為國建功立業,一向以守護黎民蒼生為己任。如今,不會置一個孩童的生死于不顧吧?”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那婦人的哭喊聲也在這時響起,她不管不顧的沖上前來,卻停駐在一傾斜的橫梁邊,淚如雨下跪坐在地上。 “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你們要什么我都可以給你們啊!” “我們什么也不要!”挾持孩童的蒙面男子揮舞長刀,“我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殺了宣辰王!” “替天行道?”蕭嘉淮將一切盡收眼底,聞其荒謬之言,更蘊冷笑攜唇,“本王倒不知,你等替哪個天,行什么道?” “殿下!”陳以容見人前來,心生焦急,更近其身側橫于他面前,將他護于身后,壓低聲音道:“他們來意不善,你怎么過來了?當心有危險!” 蕭嘉淮掌覆他手臂輕拍兩下,示意自己無礙。 那賊人沒注意到他二人之間的親昵,此時已是冷汗淋漓。這忠武將軍名聲在外,可謂是軍中翹楚、無人能敵,他不過一區區末流的刺客,此番前來,豈非是自尋死路?當真不該貪圖那些金銀珠寶,聽那人所言,刺殺這宣辰王! 可是事已至此,早就沒有轉圜余地,他只能放手一搏。 便將那孩童挾持于掌間,更用三分力道,大放厥詞道:“你休要管我等替何人前來,只是今日必是你的死期!若想知道,等到了地底下見到閻王,問他去吧!” “真是不自量力。”陳以容冷聲嗤笑,顯然沒將他放在眼里。 適才這群人,他不過用些拳腳功夫,便將他們打得一敗涂地,此時仍然癱倒在地昏迷不醒,可見不過是一群草包。 蕭嘉淮見那孩童小臉脹紅,被勒得近乎透不過氣來,如若再不阻攔,必有性命之憂。 他看向那蒙面賊人昂首道:“既然你們目標只有本王,便放了那個孩童,否則她若有不測,你的這條命也別想要了。” “我等是義士梟雄!豈會怕你這區區舞姬之子的威脅?”那賊人雖心有恐懼,但仍不知悔改,更言辭激進的羞辱起來:“賤婢骨rou,卑賤至極!也配被封為親王?這皇帝老兒怕是年事已高,成了那昏君吧!不如早早讓賢給我們太子,做那太上皇逍遙自在去吧!” 陳以容聽他辱罵蕭嘉淮,譏諷文景帝,更肆意攀扯太子,瞭眼間呈現殺戾之態。腳踏地上被丟棄的利刃,只欲將他一劍穿心。 該殺!真的該殺! 怎么敢說他的殿下卑賤?怎么敢說他的殿下不配!他的殿下自幼勤奮好學,在皇室兄弟之中,最是文采斐然。連陛下都欽贊他為賢良之才,是萬年難遇的皇室重臣! “狗雜碎,誰給你的膽子!” 陳以容怒罵一聲,將足下利刃踢掀在空中,蕩起滾滾塵埃。 他揮劍秉浩氣,似那驚蟄破蟬,凜冽過蜒隙。劍風又極快,只俯仰之間猛擊刺向那賊子胸膛! 蕭嘉淮倉促喊道:“阿容!留活口!” 但仍是慢人一步,那賊子被陳以容刺穿胸膛,瞪目直挺向后倒去,已然殞命于他的劍下。 忽而火光劈啪作響,蕭嘉淮身側橫梁有坍塌之勢,他向后挪移,卻被那婦人絆得足底稍有趔趄,再難穩住重心。形勢之湍急,似要湮滅命脈、讓他一命嗚呼! 眼見那橫梁墜落,陡然電閃流光,一道身影前來蓄力將他扶穩,人臂彎之勁稍顯,環抱他腰身將其帶離那處險境。 蕭嘉淮九死一生,回過神來,看向不顧生死也要救他性命、此刻仍將他緊護懷中的陳以容。嗅聞到人身上的熟悉氣息,雖混雜著血腥,卻讓足以他安神,心中翻涌著說不出的感覺。 “殿下,你無礙吧?” 陳以容焦急詢問,四處撫摸蕭嘉淮周身,尋看有無傷處。 他仍驚魂未定。不敢想象,如果適才慢了一步,會是何等下場?恐怕要與心愛之人兩端遙望橫跨生死河! 第25章 荷包 蕭嘉淮已然鎮定自若,在宮中多載,他早已學得處事不驚,縱使生死關頭亦可臨危不懼。 更何況,他信任他的阿容,斷不會置自己生死于不顧。 只是適才陳以容當真不懼安危前來救他時,心中的情緒霎時難以言喻,是欣喜、是感激、也是擔憂。 “方才那般危險,你怎么沖過來了?”蕭嘉淮握住人圈攬自己的手臂,抬掌為他梳理額前略顯凌亂的碎發。 “我若是不來,眼睜睜看著你被壓到橫梁之下嗎?”陳以容不解其意,只明適才情勢湍急,險些與人再難相見。 蕭嘉淮聽出他話中的焦急與抱怨,竟忍不住低頜淺笑一聲。當這聲笑傳進陳以容耳中時,他瞪大雙目,暗道不妙。 完了完了,殿下定是適才受到驚嚇,此時已然神志不清了!都怪這群不長眼的刺客,竟敢聽信小人讒言,前來沖撞他的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