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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明:開局搶了陳圓圓在線閱讀 - 第208章 鄭家變故(上)

第208章 鄭家變故(上)

    福建晉江,安平鎮。

    崇禎三年春,鄭芝龍在安平鎮建置豪華府邸,歷時3年又2個月告峻。

    鄭氏家族氣勢恢宏的府邸,已經成了安平鎮的名片,許多官員途經此地,都以能夠進府參觀、赴宴感到榮耀。

    鄭府位于安平橋以北,西從西埭抵西港,北達西垵頭,南臨安平橋頭,直通五港口岸,占地138畝。

    主構為歇山式五開間十三架,三通門雙火巷五進院落。兩旁翼堂、樓閣,亭榭互對,環列為屏障。東有“敦仁閣”,西有“泰運樓”,前廳為“天主堂”,中廳為“孝思堂”,規模宏聳。

    大厝背后辟有“致遠園”,四周以墻為護,丘壑、亭臺、精舍、池沼、小橋、曲徑、佳木、奇花異草應有盡有,豪華奢靡。

    六月初的一天,鄭府里聚齊了家族中的首腦人物,正在商議一樁大事。

    家族成員們在鄭芝龍的帶領下,先去祠堂里祭拜了祖先,而后回到泰運樓,按照輩分坐到酒桌旁。

    除了鄭氏家族成員之外,還有三個外姓之人,分別是施福、施瑯叔侄,以及曾德。

    此三人都是鄭家的得力干將,且對鄭芝龍忠心耿耿,但凡有重大事情,都有資格參與商議。

    此時的鄭芝龍已過了不惑之年,他長年累月出海航行,皮膚有些粗糙,一雙眼睛里閃著精光。

    他舉起酒杯,道:“我們雖然是一家人,但也難得一聚。今日把大家聚在一處,一來為了祭祖,敘一敘天倫之情,二來則有重要的事情要由大家伙一同拿主意。來,先干了這一杯!”

    眾人喝了酒,鄭芝龍放下酒杯,鄭重其事道:“天下大亂已有幾十年了,我鄭家非但沒有遭受戰亂荼毒,反而事業蒸蒸日上,家大業大,也不知是福是禍。”

    鄭芝龍的四弟鄭鴻逵道:“兄長,咱們的家業是一刀一槍打拼出來的,提著腦袋在汪洋大海里翻滾,該我們發財,哪有什么禍端?”

    排行老五的鄭芝豹道:“四哥,你且聽大哥怎么說,別打岔!”

    鄭鴻逵瞪了鄭芝豹一眼,悶頭喝酒。

    鄭芝龍道:“這一份家業來之不易啊,更何況在世人眼中,咱們就是為禍一方的海盜,我們能心安理得享受這一切,可世人多有仇恨嫉妒之心,且世事難以預料,誰知道以后會發生什么事情呢?”

    “我已經四十多歲了,四弟、五弟年歲也不小啦,拖家帶口的,身上擔子更重。等我們老去之后,鄭家該何去何從,難道子子孫孫都要當海盜嗎?世世代代都要飽受非議指摘嗎?”

    “兄長,你到底想說什么?”鄭芝豹問道。

    “居安思危,方能久長!”鄭芝龍站了起來,沉聲道,“咱們跟日本人、葡萄牙人、荷蘭人都打過交道,也算見識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生,你們來告訴我,咱們中國人與番邦外國之人有何不同?”

    “一個鼻子一張嘴,兩只手臂兩條腿,沒啥區別!”鄭鴻逵道,在座的人都笑了起來。

    “不,區別太大了!”鄭芝龍提高了嗓門,嚴肅道,“國人安土重遷,講究葉落歸根,鄉土觀念非常嚴重,我們也不例外。當初營建這一座府邸時,你們也沒有反對,還都說以后回來養老。”

    “我今天要問一問你們,你們真覺得能夠踏踏實實在安平鎮養老嗎?”

    人們不說話了,鄭氏家族的身份太敏感,從事的職業太危險,仇人太多了,想擁有一個平平安安的晚年似乎是一種奢望。

    “安平鎮不能養老,咱們到海外去嘛,海里有那么多小島!”鄭鴻逵道。

    “糊涂!哪有那么簡單容易?”鄭芝龍拍著桌子,指著施福三人道,“施福這些兄弟一直兢兢業業為鄭家賣命,不該為他們考慮嗎?咱們如今有七百多艘船,手底下有那么多等著吃飯的人,不能只顧著自己。”

    “思來想去,只有一個法子,那就是與朝廷合作,從根本上擺脫海盜的身份。端上官家飯碗,名正言順了,子孫們也才能抬起頭來做人。”

    鄭鴻逵不解道:“兄長,你是福建總兵,已經是朝廷官員了……”

    鄭芝龍有些瞧不上四弟的笨腦筋,沒好氣道:“不錯,我是福建總兵官,可區區一個總兵能頂什么用?更何況大明朝有禁海令,我們在海上的生意一直不合法,終究是個隱患。”

    “喔,我明白了,大哥是官也想要,錢也想要,是吧?”鄭芝豹道。

    “正是!”鄭芝龍笑了。

    “所以呢,我們該怎么辦?”鄭鴻逵聳肩問道。

    鄭芝龍坐下去,良久沒有開口。吃了一個糯米團子,細嚼慢咽之后,道:“自從去年以來,滿清朝廷的范文程大人一直派人來與我接觸,勸我歸順清廷。”

    “尤其是今年派來的使者更加頻繁,開出的條件也更為豐厚。前些日子,我在舟山秘密會見范文程的使者,他說只要歸順滿清,可以封我為王,爾等也能封為侯爵、伯爵……”

    話沒說完,鄭森騰地站起來,急切道:“父親,您答應了嗎?”

    “沒有,還在考慮,這不是今天叫你們來一同商議嘛!”

    鄭森松了一口氣,叫道:“父親,孩兒先表個態,萬萬不能歸降滿清韃子!”

    “我看可行!”鄭彩叫道。

    鄭彩是鄭芝龍的侄子,年歲與鄭森相仿,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但互相不服氣,時常要爭個高低。

    鄭彩此時反對鄭森,倒也不是他真有了投降滿清的念頭,僅僅只是為了跟鄭森作對,惡心一下堂弟。

    鄭森氣呼呼怒視著鄭彩,鄭芝龍道:“你們兩個倔驢再吵,我把你們扔到海里去,都閉嘴。長輩在場,還輪不到你們發表意見!”

    而后問道:“四弟,五弟,你們怎么說?”

    鄭芝豹道:“我聽大哥的。”

    鄭鴻逵道:“我頭腦沒有大哥活泛,心思沒有五弟細膩,是個大老粗,做事往往憑直覺。我總估摸著投降滿清朝廷,于情于理都不好,使不得!咱們是漢人哪,難道還不如李自成和張獻忠嗎?”

    樓里一時間爭吵起來,意見不統一。施福三人靜默不語,不敢插嘴。

    鄭芝龍拍著桌子道:“好了,安靜下來吧。我就知道會出現這種局面,吵來吵去無濟于事。我這里倒有一個主意,范文程托我到濠鏡澳番夷的卜加勞鑄炮廠購買火炮、彈藥送往北方,我答應下來了,先借此看一看滿清的態度吧。”

    鄭森又站了起來,勸道:“父親,你這個計策看似精明,其實是蛇鼠兩端,小心聰明反被聰明誤……”

    “你給我滾出去!”鄭芝龍抄起酒杯,砸向鄭森。

    鄭森蹬蹬蹬跑下樓,叫道:“滾就滾,我出海去也,不回來了!”

    “孽障!”鄭芝龍吹胡子瞪眼睛,氣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