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7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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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哥哥。”梁纓眼疾手快,一把扯住他的衣袖往床上拉,元千霄沒防備,被拉個正著往床上倒去。 趁他沒反應過來的間隙,梁纓翻身在上。她拽著他的衣襟,一字一字道:“我的第一次是給你,你不信,那就不是。” 元千霄抿著嘴沒說話,他也不知自己該說什么,或許他們之間真有過什么,但那個跟她有過什么的人不是現在的自己,是以前的。 興許是沒記憶的緣故,他也不喜她喊這個稱呼。 他久不說話,她便往他的唇瓣咬去,發泄似的用力,沒一會兒,舌尖毫不意外地嘗到了血腥味。 “嘶!”元千霄倒吸一口冷氣,眸色漸漸加深,雙手猛地抓住她的肩頭,身子一轉便將她重新按在身下,俯身便去咬她,依葫蘆畫瓢地將她的唇瓣咬破。 “啊,疼。”她眼淚汪汪地瞧著他,抱怨道:“你不能輕點么,我怕疼。” “呵。”元千霄冷哼,目光落在她松垮垮的衣帶上,這一看,心跳猝不及防地上去了。然而緊張歸緊張,他究竟還是扯開了她的腰帶,隨口問道:“那晚來了幾次?” 這問的什么話。梁纓瞪大眼,面上急速發燙,羞惱道:“不知道!” 元千霄皺眉,他本意是想,自己怎么著都得比以前的自己多一回,好證明自己跟以前不一樣。 他心知肚明,她喜歡的那個人是以前的自己,從阮熙光他們的談話中他聽得出,以前的自己應該是一個好動愛笑的人,跟如今的自己南轅北轍。 不管那樣的自己是不是做出來的,但對他而言,以前就是陌生的,如今的自己才真實。 他邊想邊拉下她的寢衣,卷著兜衣的系繩稍稍一扯,繩子便斷了,露出大片春光。 手上一頓,他喉間蠕動兩下,忍夠了才低下頭,試探著去親她,兩次之后便熟了,恣意吸吮她的舌尖,激烈得像是要將她生吞活剝。 “……” 恍惚中,她以為他回來了,閉眼回應。 兩人鼻尖吐出的呼吸相互交纏,凌亂地曖昧,正當元千霄想進行下一步時,“咚咚咚”,房門響了。 隨后,宮女的聲音在外頭響起,“皇上與霍貴妃已等在承明宮,請太子與太子妃及時去敬茶。” 榻上兩人不舍地分開,因著宮女的話,帳簾內的火熱氣息霎時冷了大半。 元千霄直起身,面上的薄暈須臾間轉成青色,他利落地跳下床,飛似的往門口走去,“嘭”,房門被用力合上。 梁纓急促地喘著氣,拉過薄被蓋住自己,心道,他是去洗冷水澡么? 一想他方才的臉色,她便彎起了嘴角。這么看,他對自己不僅是有感覺,是很有感覺。 等等,話說回來,他方才為何沒出現掙扎的反應。 難道她理解有誤? 罷了,自己一個人亂想能想出什么來,她又不是下藥之人,解鈴還須系鈴人,解藥也一樣,她得去找那名巫醫弄清補藥的藥方。 眼下,他應該不用喝那個補藥了吧? * 淮越國開國以來就有個規矩,一個皇帝只能立一個皇后,立了之后無論如何也不得廢黜,縱然皇后死了,她也還是占著那個位置,其余嬪妃只能爭其他位置。 而敬仁皇后已于八年前病故,如今后宮嬪妃里位置最高的是皇貴妃霍東玙。 元旭中與霍東玙早早等在承明宮,今日清晨本該是新媳婦兒的敬茶日,誰想那兩人遲遲不來。 除他們倆外,皇室的十三位皇子也都到齊了,其中大皇子元永諳和三皇子元添昭都娶了親,分別是浮國公主季攸寧,本朝丞相之女孫幸薇,二四五六七位皇子皆已戰死沙場,剩下的還沒到娶親年紀。 “太子到,太子妃到……”宮女高喊。 “九皇嫂來了。” “你們都說她長得一般,我瞧瞧看,是不是真的一般。” “還要父皇派人去催,真是不像話。” …… 低低的議論聲中,元千霄與梁纓并肩走入正廳,眾人看清梁纓的模樣后齊齊呆住。畢竟他們都以為嫁來的新娘子長相一般,結果此時瞧見了廬山真面目。 元添昭玩味地笑開,季攸寧跺腳,孫幸薇低頭沒作聲,其余十幾人全是贊嘆驚艷。 元旭中瞇起眼,暗忖,她真是梁媛?聽說梁媛今年二十三歲,而眼前這個怎么看都不像是二十三,最多十六,外貌這般出色,霄兒能把持住么。 與其他人不同,霍東玙面上只帶著淺淺的微笑,可這笑細看便會覺得假,仿佛帶了層面具。 “兒臣給父皇母妃請安。”“兒臣給父皇母妃請安。” 等他們倆跪下,宮女即刻捧著托盤過來,元千霄一杯,梁纓一杯。 元旭中接過兩人手中的茶杯各自喝了一口,遞紅包時開口道:“媛兒,你嫁來淮越國便是我們淮越國的媳婦兒,理應適應這里的生活,而不是由著自己的性子。” “父皇教訓的是,兒臣明白。”梁纓也沒反駁,笑著回答。她自然知道元旭中在說什么,廚子的事。 這時,前頭那名宮女后退,又一名宮女上前,手捧一模一樣的托盤,上頭擺著的兩盞茶卻比之前的要次。 “請母妃喝茶。”元千霄遞上茶杯,面上并無恭敬之色,表情很淡。霍東玙優雅地接過去,拿著茶蓋磨了磨,小呷一口。 “請母妃喝茶。”等她放好茶杯,梁纓隨即奉上。 “嗯。”霍東玙伸手,便在梁纓放手的空蕩,“哎呀!”,她驚叫一聲,元千霄反應迅速,帶著梁纓往后站起,“啪”,茶杯掉落在地,茶水飛濺。 見狀,十幾位皇子相互對視一眼,各自開始看戲。 梁纓往霍東玙瞧去,她反而沒看她,望著碎瓷片的眼中透出一抹擔憂。 這是給她下馬威?方才她看得清清楚楚,霍東玙的手已經接著茶杯了,卻又忽然放開,顯然是有意為之。 不知為何,她總覺自己察覺到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敵意,而這敵意是從皇子們那邊傳過來的。 “碎碎平安。”霍東玙抬起嫵媚的眸子,用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道:“媛兒,你是太子妃,你撿吧,按照我們淮越國的習俗,他們撿這瓷片不吉利。” 元旭中一語不發地坐著,并不制止霍東玙的行為。 梁纓想,這要是意外,她可能會去撿,但這明顯不是意外,那她為何要撿,平白叫人看低身份,也給天巽國丟臉。 “母妃,我是太子,我撿更吉利。”說著,元千霄放開攬著梁纓的手,低身去撿碎瓷片。 捧著托盤的那名宮女急急跪下身,元千霄撿著碎裂的瓷片扔上托盤。 元旭中往后靠去,心頭倍感不妙。這才第一天,霄兒便不由自主地護著梁媛,以后還得了。昨晚他說那許多,他怕不是都當成了耳旁風。 一時間,廳內安安靜靜的。 元千霄蹲身去撿碎瓷片,梁纓只能跟著蹲下身,小聲道:“我幫你。” 期間,她偷偷往他瞄了幾眼,真的,她沒想到他會這么幫自己,畢竟眼前這個元千霄是失了憶的。她撿著碎瓷片,心里盤算著,若是他能早點恢復記憶,那該多好。 梁纓腦子里想著事自然沒注意手上,結果拿第二塊瓷片時便割著了手指,瓷片鋒利,嬌嫩的肌膚立時裂開一點口子,她低聲痛呼,“嘶。” 幾乎是下意識地,元千霄一把拿過她的手指放入嘴里。 梁纓:“……” 眾人:“……” 人群中,有人再次跺腳,嘴巴撅得可高。 察覺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元千霄閃電般放手,沉著臉道:“沒用,走遠些。” “哦。”梁纓握著溫熱的手指站起身,心頭閃過微妙的跳動。 或許正如瀾語所說,他即便忘了對她的喜歡,看到她出事,依舊會第一時間保護她,這是他不會變的東西。 霍東玙勾起嘴角,側頭看向元旭中。 這場戲,試探地剛剛好,元旭中神色如常,內心風起云涌,起身道:“霄兒,跟父皇去御書房,這些東西讓宮女收拾。” 說完,元旭中拂袖而去,元千霄二話不說便跟了上去。 他一走,眾人一個接一個地開始打量梁纓。 “喲,九弟妹,你們倆昨晚很盡興么,嘴都咬破了。”出口的正是三皇子元添昭,他滿臉揶揄地瞧著梁纓,并不管自己的妻子是否站在身側。“我是你三哥,喊一聲。” 被人這般直白地調侃,梁纓別扭地垂下面龐,不帶溫度地喊道:“三哥。” “三弟,母妃面前你如何能這般說話,不成體統。”元永諳出聲制止,朝梁纓投去一個溫和的笑意,瞧著挺像謙謙君子。 “大哥。”梁纓禮貌性地回以一笑,她記得夢里的元永諳,不說小人,但絕對算不上君子。 “大哥還是這么會教訓人啊。”元添昭歪頭掏了一下耳朵。 “本宮乏了,沒什么事你們都走吧。”霍東玙輕蔑地掠過幾人,目光在元添昭身上用力擦過,似有不滿。 話音方落,老嬤嬤立即伸出手,“貴妃娘娘小心。” 霍東玙搭著老嬤嬤的走,仰起下巴,一步一步地走出正廳,她走后,正廳里便熱鬧了起來。 有幾個年紀小的皇子朝梁纓跑去,夸贊道:“九皇嫂,你真漂亮,他們昨日都說你長得一般。” 梁纓喜歡孩子,尤其是臉圓圓的孩子,她蹲下身,笑著去摸他們的臉,“你們也長得好看,以后定是個招姑娘喜歡的俊俏男子。” “虛偽。”有人低斥一聲從旁走過。 嗯?梁纓抬頭看去,說話之人是大嫂季攸寧,方才,那股敵意就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 奇怪,她為何會對自己有敵意。 * 回東宮的路上,梁纓逮著人便詢問巫醫的住處,可惜無人回答,全是搖頭,仿佛有人提前打過招呼似的。 她問不出,只能先回東宮。 宮女們正在上菜,菜式豐富,然而一聞味道,梁纓便知道這些菜都是甜的,眉頭一蹙。 成潭抱劍站在廳上,見她回來,面具后的雙眼微微一動。 梁纓朝他點點頭,提起裙擺坐下,問道:“太子還沒回來么?” “回太子妃,太子還未歸。”其中一名宮女答道。 “嗯。”她粗略地往桌上掃了一眼,拿起筷子隨意夾,偏頭好奇道:“你們四個分別叫什么?” “奴婢春翹。” “奴婢夏槿” “奴婢秋蓉。” “奴婢冬蘭。” “名字都好聽,不錯。”梁纓試著吃下一塊糖醋排骨,剛咬兩口便覺牙酸。糖醋排骨該放糖,可這糖放成了天巽國的兩倍,她實在遭不住。“你們可知信冬公公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