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54節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大佬玩哭全書、穿成大佬的伴侶貓、惡魔的獨寵甜妻、[綜漫]圣主的世界之旅、影視世界當神探、春風入我懷、她不好追、[綜漫]彩畫集和某最強、[綜漫]最強白毛最愛摯友、[海賊王同人]海賊世界沒有救世主
話落,唇上一軟,梁纓還沒反應過來便被元千霄往錦被上壓去,他欺身而上,一手擒著她,一手扣著她按在枕邊。 濕熱的舌尖猝不及防地闖了進來,勾著她用力一吸,“唔……”她疼地瞪大眼,扭著掙扎起來。 他沒閉眼,瞳仁幽深,長翹的睫毛俏皮地扇了扇。 “放……” 他先是掃過她口腔內的每一處,拖著她相互推擠,再纏著她的舌根吮吸,似要將她口內的空氣掠奪得一干二凈。 她學得多,練得不多,以至于現在完全不是對手,只能模糊地發聲,“不……” 然而他像是沒聽到,又像是聽到了,懲罰似地咬住了她的下唇,咬完后又憐愛地磨了磨。 等她真快喘不過氣來時,他才直起身,定定地俯視她,“書上的十三式,你喜歡哪個?” “你!”對上他露骨的眼神,她心口跳得厲害,面上燙地也厲害,喘著氣嘴硬道:“一個都不喜歡。” “公主真是別扭。”他松開手,嘴角弧度一點點擴大,放肆地笑開,“昨天沒親到,你是不是很失望?” 第46章 我是主人 她是野貓,他就是野狗,不,…… 看他一副吃定她的模樣, 梁纓繃起臉,心頭極為不舒服。 “我沒失望,明明是你失望, 還特地讓我涂這口脂, 其心可誅。”她嘴上反駁, 抬手環住元千霄的脖子, 一寸寸收緊,身子跟著往上仰, 湊近他唇邊,冷不丁地用力一咬。 瞬間, 舌尖嘗到了血腥味。 “嘶!”倒吸一口冷氣, 元千霄摸了摸自己的唇瓣, 不出所料,破了。他瞇眼看她, 緩緩地舔了舔出血的地方。 “哼!”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這幅樣子還挺勾人, 怪不得那賭場老板說他能賣高價。她分開圈住他的雙手,按著他的雙肩一翻,將他壓在身下, 隨后拎起他的衣領警告, “你給我老實點,我才是你的主人。” “主人?”元千霄念著這兩字, 越念越困惑,越念越無奈,她是不是又想了什么奇奇怪怪的法子來折騰他。 他沒動,任由她拎著衣領,輕描淡寫道:“公主一定忘了自己昨晚說過什么,可我記得, 你說自己喜歡我,還只喜歡我一個。” “……”她說喜歡他?還只喜歡他一個?梁纓聽得直皺眉,她昨晚到底說了多少莫名其妙的話。這一想,她更不舒服。“放肆,你敢造謠本宮。” 說完,她學著他方才親人的法子去親他。他唇瓣上有血,也有口脂,惑人地緊。一上嘴,她便嘗到了口脂的味道,酸,甜,澀。 葉更庭不愧是做胭脂水粉的好手,杏子味的口脂,別有一番滋味。 元千霄一動不動地躺著,目光嚴絲合縫地黏在梁纓臉上,她垂著眼簾沒看他,像是在品嘗口脂的味道,順道把他臉上的口脂也抹到了嘴上。 “味道如何?”他開口。 “閉嘴,本宮沒讓你說話,玩物要有玩物的樣子。”望著他沾滿口脂的薄唇,梁纓不禁心生感嘆,這男人長得真秀色可餐。 她往下一瞧,直接拉開他的腰封往外扔,高高在上道:“我要練手,不準動。” 說起來,她讓他來身邊當伴讀的最初目的就是掌控他,不知為何,她現在居然有種被他掌控的感覺。 不妙,一點都不妙。 身下的人嘴角帶笑,神色如常,一絲一毫的情緒起伏都沒有。她心下不快,果斷拉開了他腰間的衣帶,將衣衫胡亂一扯,正要上手,房門響了。 “咚咚咚。”響聲過后,李桑和藹的聲音從外頭傳來,給了兩人當頭一棒,“七公主,九皇子,兩位起了么?” 榻上兩人極度默契地對視一眼。 是利李桑的聲音,梁纓聽得一個激靈,忙不迭從元千霄身上翻下去,快速拉起被子往身上一蓋,“你快走。” “不,我不走。”元千霄坐起身,并不管身上松垮垮的衣衫,他側臉往房門望去,揚聲道:“起了。” 李桑是來尋他的吧?昨晚不尋,現在才來,梁釗什么意思。 這時,李桑的聲音再次響起,恭敬道:“皇上召九皇子去御書房商議要事,還請九皇子切莫耽擱時間。” 聽得這話,梁纓隨即起了心思。父皇跟他能說什么要事,難道是淮越國的事? “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吧。”元千霄應聲,麻利地系上衣帶,長臂一撈,撿起地上的腰封緊緊扣在腰間。 沒一會兒,李桑又說一句,“老奴會在前廳等候,直到九皇子出門。” 元千霄將凌亂的長發甩到腦后,心道,梁釗上次問的問題他還沒答,所以今日召他多半是問這事。“喂,我有事先走一步了。”他往前走出五步,忍不住又回頭看了眼梁纓,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舔著嘴角,似乎在思索什么重要的事。 心尖一動,他又折了回去。 梁纓想著夢里的事,心緒翻涌不定,猝不及防地,上唇被咬了一口。“混賬!”唇上痛覺清晰,她被刺激地回了神,剛要咬回去。 元千霄矯健地跳開了,嘴角上揚道:“以后你涂這口脂就表示想讓我親你。” * 清晨,日頭剛從天邊升起,金光斜照進御書房,暖意襲人。 梁釗端坐在龍案前,手上拿著本奏章,看到后頭幾字,他猛地捏緊奏章,眉心深鎖。 這奏章是從崇州傳來的,絮兒他們一行人辦了禮州的知府,解決了崇州的難民問題,都是好事,只不過這些事都與大總管仇末有牽扯,那便不是什么好事了。 證據充分,他必須下令抓仇末,此人再留不得。 另外,魏棲還寫了封密函,說是會繼續調查孟茍與元旭中勾結一事。 梁釗嗤了一聲,淮越國不大,元旭中的野心倒是不小,正如絮兒說的那般,他打算與孟茍結盟。 “皇上,九皇子來了。”李桑適時出現在御書房門口,打斷了梁釗的思緒。 深吸一口氣,梁釗放下奏章,揉了揉脹痛的眉心,低聲道:“進。” “吱呀”,李桑推門,待元千霄走進,他便關上了房門。 “元千霄見過皇上。”元千霄上前幾步站定。說話間,他瞥了眼梁釗,梁釗面色不佳,心情怕是也不佳。 梁釗沉臉看人,帝王氣勢十足,“上次朕問你的事,考慮得如何了?” 元千霄也不扭捏,直截了當道:“我愿入贅。” “嗯。”這答案在意料之中。梁釗不冷不熱地應了一聲,面上并無喜悅之情,只是眉間舒展了些。他搖頭嘆息,這邊倒是順,可憐另一邊了。“元千霄,朕要你回淮越國辦一件事,等你辦成了朕才賜婚。” 元千霄攏起眉骨,問道:“什么事?” “你自己看吧。”梁釗拿起案上的密函遞過去。他盯著眼前的青年,心思幾轉,若是元千霄不答應或是辦不成事,他斷然不會將女兒許給他。 “這是,密函?”略微遲疑,元千霄打開了密函,白紙黑字,上頭寫得清清楚楚,父皇與孟茍暗中往來頻繁,這幾月里,勁武國助淮越國連奪三城七寨,而孟茍只有一個要求。 夢中之事他還未看全,但關于父皇與孟茍的事,他已猜了個大概。 按照夢中所見,勁武國與淮越國結盟對付天巽國前,孟茍確實承諾過父皇一些東西,后來,他也做到了,將廖州以北的地方劃給了淮越國,自然,從孟茍手里拿地也不容易,他們每年都會獻上大量金銀珠寶。 而今,夢境與現實接上了,不是好兆頭。 梁釗挪動目光,視線驟然一冷,“朕不想對付你們淮越國,但你父皇若是執意毀約,朕便不客氣了。” 后頭的話,梁釗沒說,元千霄心里也有數,“請皇上放心,我絕不讓父皇毀壞兩國盟約。” “嗯。”梁釗點頭,伸手又拿了一本奏章翻開,“你何時啟程回淮越國?朕讓李桑安排。” 元千霄默了片刻,直視梁釗道:“七公主母親的忌日快到了,我想陪她去一趟莽山。”這件事他早前便想過,往年都是她一人去莽山祭拜,不過今后他會陪她,“去過之后便走,請皇上成全。” 梁釗目不轉睛地瞧了元千霄半晌,終于,他面上露出一點笑意,“你倒是有心,朕答應了,下去吧。” “是。”元千霄轉身要走。 “等等。”梁釗喊住人,他思量著,元千霄是個正常男人,兩人這么日日待在一處不是事兒,別提前弄個孩子出來。“從今日起,你不得在平南的寢殿里留宿,若是留了,朕便將你們倆的婚期延遲。” 元千霄:“……” * 學堂。 這會兒上課鈴還沒響,一群人圍在香樟樹下聊天,男的五六堆,聊著都城里的新鮮事兒,女的三堆,聊著都城里最新出的胭脂水粉。 梁宴茹哪兒哪兒都融不進,孤零零地站在一旁,趙鸞衣見她一人站著可憐便去同她聊天。 梁淳阮熙光張焱三人圍著元千霄使勁打量,畢竟他這嘴傷得太是時候了,叫人不得不多想。 “千霄。”阮熙光抬肘撞向元千霄,掐著嗓子道:“說說,昨晚,嗯,你是不是被……哎呦!”話還沒說完,他便被梁淳賞了一個暴栗。 “住口!無恥!”梁淳板著臉,用余光瞄向元千霄,他嘴上的傷是真惹眼,看這情況,咬得還不輕。七妹瞧著文文靜靜的,內里這么野? “這不算無恥吧。”張焱往后挪了挪,故意挪到元千霄身后,討好道:“二皇子,我們只是好奇。你就讓千霄說一說,一句也成。” “你也無恥。”梁淳橫了兩人一眼,說著便要去打張焱,幾人鬧開。 片刻后,梁纓走進大門,左看右看,裝作不經意間往香樟樹下瞧去,誰知這一瞧正好對上元千霄,他坐在石階上,一條腿曲著,一條腿垂著,朝她投來了一個戲謔的眼神。 “……”她連忙轉過頭,擺正身子往前走,走得目不斜視。 下一刻,只聽元千霄說,“你們別瞎說,我昨晚是被一只小野貓咬了,跟七公主沒關系。” 小野貓?這個混賬東西,梁纓忍不住在心里罵道,她是野貓,他就是野狗,不,瘋狗。 “七公主來了。” “七公主!” “七公主早啊。” …… 一聲一聲,不少人跟她打招呼,真真是頭一次,梁纓整個人都懵了,下意識扯開嘴角回以一笑。她其實不大明白,他們為何在幾日里轉了性子。以前,他們根本不同她打招呼。 “七公主。”嬉鬧聲中,趙鸞衣迎了上來,梁宴茹怯怯地跟在她身后,小心翼翼地喊了一聲,“七公主。” “嗯。”梁纓偏頭,好奇地打量兩人,她們倆怎么在一處。 突然,四周起了議論聲,所有人的目光齊齊轉向,朝剛進門的兩人飛去。 “你們看,小侯爺來了。” “不止,還有大郡主。” “他不是喜歡男人么,為何跟大郡主在一塊兒?” “誰曉得呢,我聽說,上次那事后,老侯爺氣瘋了,將小侯爺關在房里日日看女人。” “還有這事啊,那他是不是重新喜歡上女人了?” “那我怎么曉得,你膽子大,你上去去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