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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26節

    “我去就我去。”

    梁思思一臉失意地走回休息區,男學生們開始蠢蠢欲動。

    “哎呀,七公主的箭術這般厲害,我認輸成不成。”元千霄坐在石階上,單手把玩彎弓,微腫的面頰并不影響他的笑容,反而更燦爛。

    “不成。”梁纓對上他,高傲地揚起了下巴,“下來,我一定要跟你比。”

    “既然七公主盛情相邀,那好,我跟你比。”他拿著彎弓從石階上跳下,身形靈活,額前發絲跟著一飄,曖昧地拂過眼角,“比試沒點彩頭可不好。”

    梁纓沉下臉道:“你要什么彩頭?”

    元千霄笑著看她,嘴角的弧度越來越大,“請我,和阮兄張兄去千金樓吃一頓。”

    “你要是輸了,便請這里的所有人吃一頓。”梁纓摸不透他說那話的意思,隨口一回。

    周宸游目不轉睛地看著場中兩人,心頭起了微妙的觸動。她是不是喜歡元千霄。

    兩人各拿一支箭,一同放手,五分,五分。

    第二支箭,都是五分。

    第三支箭,又是兩個五分。

    第四支箭,還是兩個五分。

    第五支箭,依舊是兩個五分。

    “親娘額,這才多久,七公主的箭術就突飛猛進了?”

    “說不定之前是讓的,先讓兩分,再追三分,殺人誅心。”

    “這么神?”

    聽得這些話,梁思思的臉更白。

    “不用加箭了,我看你們倆今日比不出勝負。”張宿頓了頓,意味深長道:“不如兩人一道請大家吃一頓。”

    元千霄放下彎弓,聳了聳肩頭,輕快道:“我無所謂,不知七公主怎么看?”

    “我也無所謂,一道請吧。”之前說好了,在外裝陌生,她便沒再看元千霄,徑自走向休息區。

    沒一會兒,葉更庭在她身邊坐下,一臉崇拜之色,“紅顏知己,你的箭術怎的這般厲害,以前都是在謙虛么?”

    “不是,我是一日一日練出來的。”梁纓仰頭,慢慢回憶起自己日日在庭院里射箭的事。隨后,她轉過臉,見葉更庭一直盯著她,不由覺得奇怪,“你看我做什么?”

    “其實你這張臉并不比五公主六公主差,來,聽我給你分析分析。首先,眉形不適合你;其次,唇色太淡;第三,你留兩搓頭發破壞了原本的臉型,建議不用。”葉更庭審視她之后一一挑出缺點,得意道:“怎么樣,要不要我幫你修修臉?”

    梁纓想起那日元千霄寫的名字,三個字,究竟是誰。許久,她開口,“等休沐日,你來宣寧宮找我。”

    *

    午時,李桑來宣寧宮接梁纓去御書房,說是梁釗有話同她說。

    梁纓萬分不解,梁釗為何突然找她,以往,他從不召她去御書房。帶著這個疑問,她進了御書房。

    “兒臣見過父皇。”

    梁釗坐在龍案前,不動聲色,他總覺得她上次來御書房是話中有話,“平南,上次你找父皇究竟想問什么?”

    “沒什么。”梁纓低頭答道,夢境與現實不同,她不想亂說造成誤會。

    “嗯。”她不愿說,梁釗也不執意追問,幾個兒女的性子,他多多少少都有點了解。沉默片刻,他開口試探道:“你,還怕打雷么?”

    這么些年,是他作孽,虧欠了父女債,主動說出才顯得自己真心。

    梁纓僵了一瞬,緩緩搖頭,她不懂梁釗為何會問這件事。十幾年來,他的關心都在五姐和大哥身上。“不怕了。”

    梁釗大步走出龍案來到梁纓身前。許是經常一個人待著的緣故,她面上沒其他幾個女兒明媚,總喜歡垂著眼眸,半帶陰郁,“以前是父皇不好,父皇不該偏愛絮兒與硯書不管你們。如今父皇想通了,你能不能原諒父皇。”

    “……”梁纓呆呆地眨了眨眼,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怎么也沒想過,父皇有一天會對她說這樣的話。

    太猝不及防了,她覺得自己在做夢。

    “下月二十一是你生辰。”梁釗尷尬地抬起手,重重按著她的肩頭,“父皇去宣寧宮陪你一道過,好么?”

    “……嗯。”梁纓木然點頭,按理說,父皇主動陪她過生辰,她是該開心的,可她總覺得不真實,也不知該如何接話。

    想想,梁釗又將她攬入懷中,撫著她的長發慈愛道:“以后,你有什么事盡管同父皇說,跟父皇撒嬌也行。”

    “嗯。”梁纓靠著梁釗,神情訥訥。記憶里,父皇一次也沒抱過她。

    “為何不說話?”梁釗看她,她一直不說話,他慌了,趕忙放開手,“對,你如今是大姑娘了,父皇不該抱你。”

    “不是。”梁纓垂著臉,登時有股酸意涌上鼻尖,她哽咽道:“是兒臣太久沒跟父皇說話了,一下子不知該怎么說。”

    “想怎么說怎么說,父皇又不是陌生人。前些日子你不是來過御書房么,還求了父皇一件事,讓元千霄做你的伴讀。”梁釗好笑地瞧著她,拉著她在椅子上坐下,“父皇是過來人,看得出,他很在意你。”

    “是么?”梁纓詫異道,他真的在意自己?

    “不過,父皇并不希望你嫁給他。”梁釗肅容道。今早李桑進御書房說了一件事,他確實想梁纓嫁給喜歡的人,但若是元千霄有隱疾的話,那還是算了。“前兩日,周宇進宮說了你同周宸游的婚事,父皇覺得可以。”

    梁纓:“……”

    *

    夜,千金樓。

    梁纓在包廂最前一桌,元千霄在包廂最后一桌,中間隔著六張桌子。

    “這段飯我跟七公主請了,大家吃好喝好,千萬別客氣。”元千霄站起身,舉起酒杯示意眾人。

    梁纓不大會說這樣的話,只抬起酒杯示意。

    喧鬧聲中,阮熙光靠近張焱耳邊,笑著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倆成親了呢。”

    “男未婚女未嫁,成親也行啊。”張焱接道。

    這兩人說的話全落在周宸游耳中,周宸游不安地放下酒杯,下意識往梁纓與元千霄看去。

    他們倆怎么看都不對勁。他不能再拖下去了,明日便得跟梁纓攤牌。

    梁思思原本是不愿來的,可她一瞧梁纓看元千霄的眼神便明白了一切,所以她來了,跟周宸游同坐一桌,可惜周宸游從始至終都沒注意過她。

    席間,梁淳故意大聲問元千霄,“元兄,你說,學堂里哪位女同窗最美。”

    元千霄拿起酒杯,一臉為難道:“我連她們的臉都認不全。”

    “有意思。”葉更庭就坐梁纓身側,梁淳問出那話后,他跟著大聲問道:“七公主,你說,我們學堂里最俊的男人是誰?一定要說,不說得罰酒。”

    “什么?”梁纓想著白日梁釗同她說的話,心不在焉,壓根沒聽見葉更庭問的話。

    “我問你,我們學堂里最俊的男人是誰。”葉更庭扯著嗓子又說一遍,他嗓子細,一提音量更細,像個女子。

    “問得好,我也想聽。”

    “我猜是小侯爺!”

    “是我!”

    眾人再次起哄,你一句,我一句,喊聲都大,包廂內氣氛活躍。

    “這不該是你么?”阮熙光抬肘撞了撞元千霄,“他們臉真大。”

    元千霄哼了聲,稍稍側過臉。

    眼下,大家都在瞧她,跟看戲一樣,梁纓轉頭對上葉更庭,挑眉道:“自然是你最俊了,你比任何人都要俊。”

    “噗。”葉更庭有意無意地瞄了眼元千霄,笑得愈發大聲,“不錯,七公主這話我愛聽,確實,學堂里我最俊,我自己也這么覺得。”

    “葉更庭,你是真的不要臉。”

    “你說自己美還差不多,俊個屁!”

    “七公主,你這看男人的眼神不太行啊。”

    梁纓的答案一出,包廂內的男學生一個比一個不服氣,元千霄捏緊了酒杯,周宸游也捏緊了酒杯。

    方才的事情,梁淳都看在眼里,心頭暗忖,不妙,他看出來了。怎么回事,幾個meimei選人的眼光都劍走偏鋒。

    周宸游那般好,她竟不喜歡。

    之后,眾人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鬧了將近一個時辰。

    這次,梁纓沒走人,反而聽他們聊天聊地。

    幾杯酒下肚,梁纓起了醉意,不知為何,今晚她挺高興的。以前,她都沒覺得他們這般好融入,或許,她那時是不想融入。

    “七公主小心些。”趙鸞衣扶著她走出包廂,梁淳跟在兩人身后,時不時搭把手。

    “我真想不通,她為何不說你。”阮熙光絞盡腦汁思索,終于,他想出了一個自認十分合理的答案,“她定是不想在大家面前暴露你們倆的關系。”

    張焱忙不迭點頭,“對對對,阮兄說得對極了。”

    元千霄并沒搭理兩人,目光穿過幾人落在梁纓身上,他不明白,她今晚為何這般開心,那晚不是溜了么。

    正當他百思不得其解時,身側吹過一道風,周宸游越過一群人到了梁纓身前。

    “七公主,你醉了,我送你回宮。”

    “我沒醉,沒醉。”梁纓昏昏沉沉地搭著趙鸞衣的手,柔聲道:“不勞煩小侯爺,我有人送。”她晃了晃腦袋,大聲道:“元千霄,我今晚要拿你練……”

    “七妹!”梁淳眼疾手快,一把捂住梁纓的嘴,他有預感,梁纓下一句要說的不是好話。“我們回宮。趙姑娘,麻煩你將她扶上馬車。”

    “好。”趙鸞衣點頭,兩人一左一右扶起梁纓上馬車。

    周宸游失落地站在街道中央,靜靜目送馬車遠去,瞧著很是深情。倏地,一人迎面跑來撞著了周宸游,周宸游回頭往那人看去,面色微變。

    元千霄將這一幕看在眼里,梁淳送梁纓回宮,他沒什么不放心,倒是這個周宸游,古里古怪的,他懷疑他有秘密。

    等他探到這秘密再回宮不遲。

    第27章 他想娶了   她都沒說喜歡,他想的倒是多……

    夜市熱鬧之際, 道上人來人往,方便掩蓋身形,也利于跟蹤。

    周宸游行色匆匆, 似是怕人瞧見, 一路上走得小心翼翼, 時不時扭頭左右看一眼。

    元千霄借著人流遮擋自己, 與周宸游保持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不會讓他發現, 也不會跟丟。

    走了足足一盞茶時間,他心道, 周宸游這般顧忌, 是打算去做賊么?

    從主街道到側街道, 再到小巷子,周宸游走得越來越急, 繞了兩個圈子才放慢步子。最后, 他行至一個大院落的后門,抬手扣了三下,“吱呀”一聲, 里頭出來個八九歲的孩童, 臉上畫著唱戲的油彩,看不出是男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