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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金屋囚質子 第17節

    她出奇地配合,嬌嬌柔柔的,面龐酡紅,一如被暴雨肆虐過的薔薇,風情破碎,卻有萬千驚心。

    “梁纓,說你恨我。”他喘著氣,狠狠掐著她纖細的腰,留下一道道侵略的痕跡。

    此去攻打勁武國,他活著回來的幾率微乎其微。

    聞言,她迷亂的眼神漸漸清明起來,恨恨地盯著他,輕聲道:“我,恨,你……”

    這三個字不怎么連續,更像是一個字一個字說的,每字都帶著喘息,莫名勾人。

    “再說一遍。”他傾下身,溫柔地拂開她面上汗濕的長發。

    她無力抓著他撐在一側的臂膀,咬牙又說了一遍,“我恨你……”

    他深深凝視她,心頭莫名的執念如潮水般涌起,狂亂地想尋找一個突破口,最后,他忍不住親了上去。

    這是他第一次親她,或許也是最后一次。

    他以為她會拒絕,但她并沒有,反而回應了。

    她是恨他的,如此討好他是因他出征的對象,而非他這個人。

    幾次過后,她體力不支沉沉睡去,他也沒再糾纏,側躺著看她,用指尖描繪她的五官,似要在心里記一輩子。

    他們之間的開始是錯的,所以無論怎么走都錯。即便他能活著回來,他也不知該如何面對她。

    “我恨你……”她迷迷糊糊地又說了一句,然而這句帶著一絲哭腔。

    他聽著她的夢話,一時不知是喜是悲,“你盡管恨我,恨地越深越好。”

    第18章 想或不想   如今,他不確定自己的心意了……

    “!”

    元千霄從夢中驚醒,同上次一樣,他清清楚楚地記得方才那個夢,丁點兒細節都沒落下。

    前一個夢是他凱旋歸來,而這次的夢是在出征前,大抵能連起來。

    不論是當時的心境,還是身體上的知覺,他都能真切感知到,只是無法控制自己,著實詭異。

    夢里的她倔強堅韌,偏偏又有千種風情,像罌粟花一般在他身前綻放,比夜里的魅還惑人,引得他一再沉淪。

    他慢慢回憶著,呼吸漸沉,突然之間小腹疼了,掀開被子一看,“……”

    難道是他太缺了嗎,做這種夢。

    元千霄艱難地坐起身,盤腿調整氣息,嘴里一直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而即便如此,他還是難以揮去腦中的畫面。

    原來他并非清心寡欲之人,按這感覺,一時半會兒怕是難消。

    此刻,外頭的天還灰蒙蒙的,院子里沒動靜,那便意味著信冬未起。

    元千霄赤著上半身走出屋,徑自去水井里打了幾桶冷水,從頭往下淋。井水微涼,澆了幾桶之后倒是叫他冷靜不少。

    昨日酒樓吃飯時,同桌幾人說起了風月樓的事,各個眉飛色舞,細數里頭誰誰誰最會伺候人,誰誰誰的嗓子最動人。

    他尋思著,定是那些話勾起了他作為男人的沖動。確實,他這年紀在淮越國都能成親了,有感覺也正常,不羞恥。

    至于為何會夢到梁纓,許是她昨晚親了他的緣故。

    *

    皇宮內的學堂與民間學堂授課內容不同,四季活動倒是差不多,春放紙鳶,夏賽龍舟,秋有圍獵,冬吟詩會。

    大學士范儒主管男學生,后宮女官白芷主管女學生,學堂里的活動素來由他們倆一道cao辦。

    端午來臨,適合賽龍舟。

    今日,兩人召了所有學生來中間的大堂室,女坐前,男坐后。

    “白芷姑姑,你先說吧。”范儒端端正正地站在案幾前,滿臉謙讓之色。

    “范老師,你這話讓得可真有男人面子。”朱式開帶頭起哄,半是嘲諷,半是玩笑。

    阮熙光接著道:“你懂什么,人范老師還沒成婚呢,這叫放長線釣大魚。”

    堂間,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紛紛開始打趣范儒與白芷。

    白芷面上沒什么大表情,依舊是一本正經的模樣,反倒是范儒不自在了,雙耳微紅,竟有股小媳婦兒的嬌羞勁兒。

    這場面……梁纓瞪大眼,原來范老師心悅白芷姑姑。

    “肅靜。”白芷低喝一聲,嚴厲的目光冷如秋風,飛快掃過眾人“德禮課上你們都學過什么?”

    她一說,眾人齊齊噤聲,不約而同地閉上嘴。

    “經幾位老師商議決定,賽龍舟的日子定在五月初四,按照往常規矩,你們分為兩組,各選一個隊頭。”說著,白芷有意無意地瞧向梁纓,“今年加兩個點,一,獲勝的隊伍可要求落敗的隊伍做一件事,二,隊頭可射軟箭,被射中的人不得再劃船。聽明白了么,聽明白了便開始選隊頭。”

    學堂里的男女人數都為單,所以得各選一個隊頭出來,方便兩組分配人,而在以前,隊頭大多選最俊最美的那個,寓意好運。

    前三年里,男隊頭全讓周宸游包了,而女隊頭則是李妍媃和梁思思的兩人之爭,她們倆一個冷一個熱,且熱的比冷的吃香。

    梁宴茹從范儒手里接過紙條,每人分發一張。

    梁纓接過紙條壓在桌上,遲遲未落筆,她對賽龍舟的勝負欲不強,選誰都無所謂。

    接著紙條的那一刻,元千霄想,她會選周宸游么?他下意識朝她看去,她坐在右前方,幾乎看不到臉,只能看到耳邊的珊瑚墜子。

    昨晚他做了那樣的夢,還不曉得今晚該如何面對她。

    沒多久,眾人開始交頭接耳,七嘴八舌地探討起人選來。

    “七公主,你選的誰啊?”趙鸞衣湊了過來,她已寫好紙條。

    “還沒想好。”梁纓盯著空蕩蕩的紙條,隨口一問,“你寫的誰?”

    “我……”趙鸞衣用手捂著她的耳朵說了兩個名字。

    梁纓張開嘴,偏頭看趙鸞衣,只見她面帶羞澀,小女兒家的心思一覽無遺。

    眼下看來,趙鸞衣與二哥有點兩情相悅的意思,挺好。

    說起來,皇宮里的子嗣并不多,而其中屬她跟梁淳最慘,他們倆的母妃都死得早,又不受父皇喜歡,可謂難兄難妹。

    梁纓提起筆,果斷寫了周宸游與李妍媃的名字。

    趙鸞衣不解,小聲道:“你既喜歡小侯爺,昨晚為何要走?”

    堂間人聲喧鬧,元千霄卻還是聽到了趙鸞衣的那句話,縱然不算清晰,但那三個字他聽得很清楚。

    明明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如今竟覺得不舒坦了。

    梁纓寫完之后將紙條疊起,偷偷瞄了元千霄一眼,他身邊圍著三人,似乎打算搶他手里的紙條。

    好在元千霄身手靈活,順利躲過幾人的圍剿將紙條送到白芷手邊,紙條一落定,那便沒人敢搶了。

    阮熙光勾著元千霄的肩頭問:“究竟寫了誰啊?不會是我想的那人吧?”

    張焱笑道:“我瞧著都是三個字。”

    阮熙光故作驚訝道:“真的是三個字?我不信。”

    “選隊頭不是選心上人,都想仔細了。”白芷理了理案幾上的紙條,出聲提醒,“寫完便交上來,盡快選完隊頭,你們好去下一課。”

    “嗯。”范儒伸手幫忙整理紙條,點頭道:“白芷姑姑說得對,你們寫快些。”

    白芷側頭睨了范儒一眼,“你能不能有點主見?”

    范儒忠厚地笑了笑,懇切道:“你說的便是我的主見。”

    他這話一出,在場學生忍俊不禁。

    梁纓垂下目光,心道,三個字,不是李妍媃便是梁思思。在他心里,是這兩人最美么?

    紙條收完,白芷與范儒便開始合計票數,一個念,一個寫。

    男學生里,周宸游與元千霄的票數廝殺激烈,朱式開稍顯落后。

    一遍遍聽得自己的名字,梁纓呆了,她怎么沒想到,自己的票數能跟李妍媃梁思思拼一拼。

    *

    統計完之后,范儒笑得意味深長,直接點名周宸游,“周宸游,恭喜了,今年你又是隊頭,險勝。”

    周宸游站起身,點頭示意眾人。

    “至于女隊頭……”范儒拉長聲音,故意留了懸念,吊足胃口,“便由白芷姑姑來揭曉。”

    見白芷往這邊看來,李妍媃想都沒想,利落地站了起來,誰料白芷說了兩字。

    “梁纓。”

    不說梁纓愣,李妍媃更愣,這一刻,所有人都在看她,目光各異,她急急忙忙坐下,恨不得找個地洞躲進去。

    “七公主,是你啊。”趙鸞衣在桌下扯了扯梁纓的衣衫。

    “啊。”梁纓被扯得回了神,尷尬地站起,習慣性低著頭。

    李妍媃扭過臉,狠狠瞪向梁纓,這次的隊頭竟被她搶了去。她向來討厭梁緋絮,而梁纓跟梁緋絮姐妹情深,她也討厭,平日為了彰顯大度才同她搭幾句,今日一過,她們倆算是結下梁子了。

    “范老師,我懷疑這票數有問題。”

    聽得這話,白芷的臉倏地一沉,“你這是在質疑我與范儒老師?”她拿起案幾上的紙條,揚手道:“紙條都在這里,不信可以過來自己對一遍。”

    聰明人都能聽出來,白芷動了怒,堂間氣氛徒然繃緊。

    “空口無憑,信口雌黃,范儒老師平日是這么教你的?”白芷出口直接,并不管李妍媃的面子。

    這下,李妍媃的臉紅透了,雙眸含著委屈的水霧,仍舊硬氣道:“與范老師教什么無關,往年七公主從未當選過隊頭,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

    聞言,眾人全往朝梁纓看去。

    “……”梁纓用力抓緊衣袖,她最不喜的便是這感覺,被人盯著看笑話。

    “你也說是往年了,往年能證明什么,再說,今年加了一項新規則,七公主當選隊頭有何奇怪,她的箭術大家有目共睹,若是選個箭術拉胯的女隊頭,到時豈不是要拖累大家。”

    元千霄的聲音不大,卻正好讓堂間所有人都聽見。

    “你!”李妍媃語塞。

    梁淳跟著道:“不是我為自己的meimei說話,但今年的女隊頭非她莫屬。”

    “確實,七公主更合適做女隊頭。”周宸游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