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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到酒神提及昆吾,季蕪還是停下了步子,她問道,“你可知昆吾神君是去干什么了?” “自是知曉,”酒神臉上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表情,“小神君可是想知道,想知道就陪我進(jìn)去,” 半信半疑,季蕪糾結(jié)間還是選擇和酒神進(jìn)了醉春樓。 酒神雖然看起來是童子模樣,但年歲比天宮許多仙家都要大,季蕪思量著,說不定他真知道些什么。 帶著季蕪進(jìn)了包間,酒神十分熟稔的掏出金元寶,點了醉春樓的頭牌與幾位相識的姑娘。 起初只是在水榭上撫琴獻(xiàn)舞,季蕪便放下心來,繼續(xù)追問,“現(xiàn)在可否告訴我了,” 嘿嘿一笑,酒神掏出自帶的桃花釀,給季蕪倒了滿滿一杯,“小神君莫急,喝了這杯酒,我再與你說上一說,” 季蕪不言,接過酒一口灌下。 酒神也不再推諉,細(xì)細(xì)說起來那些舊事, “素婉神君隕落后,昆吾神君便一直在想辦法為其重聚神魂,此次她拿走了天族的聚魂燈,自然是要去找素婉神君的神息的……” “……” 酒神自飲自樂,漸漸有些迷糊,將自己知道的事情抖落的一干二凈。 原來是為了素婉神君么?季蕪苦澀難言,頓時失了奢望。 她有什么資格與素婉爭呢?一切都是自己一廂情愿罷。 從酒神的描述中,不難看出昆吾與素婉自小情意深重,季蕪怔怔坐著,覺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一場笑話。 難堪不已,羞慚不已。 酒神不知何時走了,房間里只剩下原先撫琴的女子與季蕪。 那女子見季蕪相貌生的尤好,清冷的似是天上仙,便主動親昵的靠著季蕪坐下,語氣綿綿,“妾身可否知道姑娘是在為何神傷,” 喝了酒神的酒,季蕪有些暈乎乎的,沒有第一時間推開那女子,只呆呆的倚在桌上,撐手扶額。 那女子見季蕪沒有動作,便更大膽些,主動摟過了季蕪,便要往塌上去。 一路跟著神牌尋來的昆吾,一推開門見到的便是季蕪親昵的靠在別人懷中的畫面。 怒火中燒,昆吾未加思索,便將那女子給扔了出去。 一手?jǐn)堖^季蕪,昆吾冷著臉道,“怎會來此?” 季蕪已經(jīng)醉了,她看著來人,一會哭一會笑,突然雙手環(huán)住昆吾的脖子,重重咬住了昆吾的唇。 “騙子,你是個騙子,” 耳朵飛快紅了,昆吾想到此前季蕪傾吐的心意,頓時僵直了脊背。 季蕪卻是愈發(fā)不依不饒,她毫無章法的吻著昆吾,手不安分的向下,想要解開昆吾的衣衫。 少女的唇落在臉上,和著夜風(fēng)帶來清雅的香氣,被她撫過的地方更似是什么給咬了一口,難耐的很。 氣息微有些沉,見季蕪鬧的愈發(fā)厲害,昆吾擁著她的手倏地收緊,順勢將人帶到塌上壓住。 聲音有些微啞,心亂不已,亦有些生氣,如果自己沒有及時趕到,那豈不是…… 想到此,昆吾呼吸漸沉,她鉗著季蕪的下顎,又問了一遍,“為何會來此,” 醉了的季蕪,膽子十分大,她掙扎著勾住昆吾的脖子,雙眸通紅,像極了要咬人的兔子,紅唇緊貼著昆吾耳廓,“母親,女兒自是來這倚紅偎翠之地找尋歡愉的,” 季蕪眼尾含著淚,雙眼迷蒙,緋紅的臉頰將那生動的五官襯的攝人心魄。 不知該是生氣亦或是心疼,昆吾神情的復(fù)雜看著季蕪,許久她緩緩垂下頭咬住了季蕪白皙的脖頸。 咬的很用力,以至于季蕪低低哭了出來,伸手推搡著。 昆吾鉗住她的手,不再鎮(zhèn)定的面容飛快掠過一絲狠厲,“阿蕪,可清醒了?知道吾是誰嗎?” “昆吾,昆吾,你是昆吾,”季蕪抽泣著望著身.上.人,每喚一聲,都酥到了骨子里。 低低笑了聲,昆吾不再克制,纖長的手指撥弄出悅耳的水聲,摻雜著動人的輕吟,抑揚頓挫,叮叮當(dāng)當(dāng)。 事畢,她看著沉沉睡去的季蕪,不容置喙道,“阿蕪記住了,你的歡愉只能由吾給你,旁人多看一眼都不行,” 作者有話要說: 啊,估計啊,命途多舛,有緣人珍惜啊 第47章 季蕪清醒以后, 整個人都是懵的。 柔軟的錦被下,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不著寸縷的軟滑觸感,甚至在昆吾露出的白皙脖頸上, 還可見零星的青紫齒痕。 昨晚的記憶朦朦朧朧的在腦中閃現(xiàn), 季蕪記起好像是自己先…… 腦中劇烈的嗡鳴聲響起,季蕪全身羞紅,怎會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 可現(xiàn)在惱怒自己酒后亂事也無濟于事了。 昆吾呼吸沉穩(wěn)的躺在外側(cè),還沒有醒過來的征兆, 容色清婉的睡容乍一瞧去,與平時沒什么不同,可細(xì)細(xì)看去, 眉眼間似是添了幾分惑人的艷色。 呼吸微窒, 季蕪猶豫幾瞬,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穿好衣物,越過昆吾將手撐在邊緣, 便欲下榻。 誰知昆吾在中途睜開了眼睛, 于是便形成了季蕪俯身在上的尷尬姿勢。 “母親, ”季蕪頓時燥熱起來,喃喃喚了一聲。 看著季蕪臉上暈出的紅霞, 昆吾笑意莞爾, 手繞至季蕪腰后, 將她按向自己, 淡聲道,“阿蕪為何不喚昆吾了,昨夜情動時阿蕪喚的甚是好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