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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了嗎?看出來了?昆吾是有意的,有句話我寫的很明顯了! 還有季蕪現(xiàn)在就是仗著昆吾不會把她怎么樣,才敢這么作! 第46章 “母親極美, 阿蕪也甚是喜歡,” 稚子之言,猶如空谷溪流毫無預(yù)兆的闖入心中。 昆吾看著季蕪半晌, 想要說些什么, 終是沒有開口,只淡淡笑了笑,便將話題引向他處。 季蕪面上鎮(zhèn)定,心里卻似火滾一般, 煎熬且無力。 剛才那句話,她用盡了力氣才敢宣之于口。 可昆吾平淡無波的反應(yīng),生生將季蕪接下來想說的話堵在腹中。 依舊是喧嚷的街道, 季蕪的卻再也生不出興致來。 她牽著昆吾, 一路沉默的走到道路盡頭。 盡頭是一條小河,河邊有一參天大樹,樹下有一大石, 石頭上刻著三生石三字。 眼前的情景十分眼熟, 季蕪沒想到凡間也有仙界那一套。 氣氛忽的一滯, 季蕪狀若隨意的問,“母親, 三生石上的名字, 還有離華仙君如何了?” 昆吾別有深意的覷了一眼季蕪, 冷冷答道, “三生石被吾劈了,” 至于離華仙君,昆吾提及他,只覺厭惡,一句話都不肯多言。 聽到三生石被劈了, 季蕪在感嘆昆吾強(qiáng)悍作風(fēng)的同時,亦有些隱秘的歡欣。 世間當(dāng)無第二人,會讓昆吾這般對待了。 懷著難言的心思,季蕪忽的又振作起來,她瞥見樹下有賣紅豆手串的小攤,不由分說拉著昆吾走了過去。 “老先生,這珠串可有寓意?”季蕪是在明知故問,感受著身側(cè)昆吾的氣息,愈發(fā)緊張起來,連帶著額頭上都沁出了薄薄一層汗水。 “此為相思子,姑娘難道不曾聽過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當(dāng)然是用來送給心上人的,” “我買兩串,” 季蕪心慌不已,她能感受到昆吾的眸光沉沉落在自己身上。 稍顯慌亂的接過手串,季蕪走路的步伐都快了許多,想要借此來平復(fù)心情。 她不敢去看昆吾,始終垂著頭,走了好遠(yuǎn)一段距離猛地停下。 身體緊張的微微發(fā)抖,季蕪卻顧不得那么多了,她用力握住昆吾的手,分外珍重的將一串手鏈戴在昆吾手腕上。 羽睫顫個不停,季蕪始終垂著頭,萬般鄭重的一吻落在昆吾手腕上,她說,“昆吾神君,我想與你是妻妻,是結(jié)發(fā),是有情人,” 昆吾全程都沒有推拒,而是神色復(fù)雜的看著季蕪的后腦勺。 阿蕪的懼怕、糾結(jié)、倔強(qiáng)、苦澀,昆吾都看在眼里。 心中的酸澀與欣喜一齊涌上,昆吾不敢想,也不曾想,季蕪會對自己生出那般心思。 她知道那是不該存于兩人間的情感,可她,亦是不想拒絕的。 抬手輕撫上季蕪后頸,昆吾想告訴她,自己是歡喜的。 而空氣中突然傳來的熟悉神息,讓昆吾頓時止住了全部的動作。 這不同于上一次,這次的神息十分明顯且距離非常近。 而每耽擱一瞬,那道神息便微弱一分。 容色變換,昆吾來不及多想,對著季蕪道,“阿蕪先在小鎮(zhèn)上找落腳的地方,母親去去就來,” 說著,昆吾還將貼身的神牌塞到了季蕪手中,若是季蕪在遇到任何意外,她都能第一時間感知。 一直低垂著頭,等待昆吾回應(yīng)的季蕪,看著手中發(fā)出溫潤光芒的神牌,滿眼無措。 到底是接受還是拒絕呢? 昆吾會因此厭棄她嗎? 季蕪站在原地良久,直到腿都站得僵硬,她無奈一笑,長呼了口氣,自我寬慰道不管昆吾接受與否,她都認(rèn)。 想到昆吾離開前說的,要找落腳的地方,季蕪勉強(qiáng)撐起精神,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走。 上一次,昆吾也是這般,不管不顧的拋下自己離去。 心中彌漫開難掩的酸澀與悲傷,季蕪便只想想昆吾厭惡的眸光,全身便針扎似的疼。 而跟了季蕪一路的酒神,見她一直發(fā)呆,頓覺無趣,故意扔了個酒壺在季蕪身上。 “小神君,你怎地這般無趣,倒像是凡間離不開母親的奶娃子,” 季蕪回神,擰眉看著不遠(yuǎn)處似是偷穿了大人衣服的酒神,“你為何會下界?” 原劇情里,酒神算是季蕪在仙界交到的唯一一個朋友,曾多次勸說過原主不要吊死在離華那棵黑心歪脖子樹上。 “紅塵逍遙啊,那清冷的天宮哪比得上,看你這么不開心,我?guī)闳€好玩的地方?” 酒神早就看道貌岸然的離華太子不爽很久了,這回離華在季蕪身上栽了這么大的跟頭,是以酒神對季蕪十分有好感。 堅定的搖搖頭,季蕪知道酒神沒惡意,便道,“我要找落腳的地方,你可知這里有沒有好些的客棧,” “有有有,自然有,” 酒神很是自來熟的湊到季蕪身邊,為她帶路。 可到了地方之后,季蕪滿臉錯愕,“這哪是客棧,分明是……” 季蕪欲言又止,臉上生出絲絲怒氣,轉(zhuǎn)身便要走。 酒神哪肯放人,死死揪著季蕪的袖子,勸道,“反正昆吾神君一時半會回不來,何不進(jìn)去瞧瞧,保管你進(jìn)去了就不想出來了,” 如果不是有原劇情,季蕪怎么也不會相信堂堂酒神,竟會如此潑皮無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