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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軍侯[重生] 第107節

    主父偃卻一把揪住了衛青的衣領,大著舌頭向衛青道:“說完了你的事,現在該說皇后娘娘的事了。”

    衛青能容著他醉后隨便說自己,卻不能讓他言語辱了衛子夫,皺眉就要立刻將他扒拉下去送走。

    但是這醉鬼倒是不依不饒起來了,大聲叫囂著:“這事兒重要著呢,你必須聽我說!”

    “重要的事兒你還喝醉了和我說?”

    衛青不信,也覺得自己不該和喝醉的人講道理,搖搖頭就動手拎起這滿身酒氣的小老兒,呼了聲府邸下人去預備馬車。

    但是主父偃卻忽地抬起眼來看著衛青,眼底一片清醒,道:“就是酒醉了才能和你說。”

    衛青被他弄得一頭霧水,不知道他這到底是喝醉了還是沒喝醉,不自覺就松了手。

    主父偃雙腳觸地,就又腳步飄忽、晃晃悠悠地走到飯桌旁邊坐下。

    方一坐下,他又對衛青罵罵咧咧道:“臭小子你不會裝糊涂,可不就是逼我只能醉酒說胡話。”

    不等衛青出聲,他就自降了音量,顫著手為自己倒酒,道:“你瞧著我這酒碗,它就是你jiejie。她現在有至高的皇后之位、有三位公主一位皇子、有陛下對她的寵愛,還有你這個步步高升的母家兄弟。”

    伴隨著主父偃的話語,酒翁傾倒的酒液已經溢滿了那只酒碗。

    多出來的酒液全部流了出來,甚至淌過桌面,浸濕了主父偃的衣衫。

    他任著冰涼的感覺透過衣衫布料感染自己,仍沒動作躲閃,只是偏臉看向衛青,打了個酒嗝道:“酒碗盛不下這么多酒,你jiejie也擔不住這么多好,水滿溢月滿虧,人若是圓滿了也不會有什么好結果,你懂嗎?”

    衛青沒懂,但他覺得心上沉沉似是被壓上了東西:“那你是想要讓我叮囑jiejie小心旁人去害她嗎?”

    然而他沒能得到回應。

    主父偃將胡話說完,便仿佛是熬不住酒醉,一栽頭倒在了桌子上,“嘭”的一聲響,聽著都疼。

    見他直接將臉浸在了桌上的酒水里,衛青只得暫放棄思量他說的話,先動手將他送上了讓他歸家的馬車。

    不過衛青到底還是對主父偃說的話上了心。

    趁著姐弟兩相處時,他將主父偃那番“水滿溢月滿虧”的道理講給了衛子夫聽。

    說完他又擔心衛子夫胡思亂想,道:“我只是覺著主父偃的這些話有些道理才來說給阿姐聽。人心不可不防,免不了就有人羨恨阿姐如今的好日子要害你,但有陛下護著阿姐,想來也不用太憂心。”

    “世上的好確不能都叫我一人占去了。”

    衛子夫臉上未見擔憂,一雙美目甚至閃了些笑意:“我往日聽主父偃風評極差,還擔心他害了你,沒想到他確是個心思活泛又愿真心待你的人。”

    衛青預見了衛子夫可能的各種情緒,心里鋪墊了許多寬慰她的話,卻沒想到衛子夫會是這樣的態度,猶豫地問道:“阿姐是覺得他說的沒有道理?”

    “不,只是類似的話我已聽陛下說過了,所以不再被觸動。”

    衛子夫見自家弟弟表露出了不安的情緒,主動安撫他道:“陛下當然是為我和孩子們考量,已想出了解決的法子。”

    “真的?”衛青聽是劉徹主動解決問題,又見衛子夫點頭,便直接將懸起的心放下。

    他沒再追問劉徹是如何解決的,只開懷道:“那就好,陛下既然已想到了這個問題,自然不會再讓阿姐被困擾。”

    放下了心事,衛青與衛子夫又閑話了一會兒,便看了看天色,拜別要離開了:“怕是快到要用膳食的時間了,陛下應也要來了,我就先離開了。”

    衛子夫站起身,親自將他送出了門,笑別了弟弟。

    但當再看不到衛青身影時,她的笑便弱了下來,半垂下眼,長睫透光打在臉上的陰影修飾了她的落寞。

    她沒告訴弟弟,劉徹今日不會來和自己用膳的。

    今天衛青和她說的話,她確已聽過類似的。

    只是劉徹說得不如衛青這樣處處委婉怕傷了自己的心。

    那時他的聲音倒可以說是溫柔,也如過往一樣與衛子夫相擁錦被中。

    然而說出話的內容卻可談得上是冷酷了。

    他平靜地告知她,往后他不會再留宿這里,若要來與孩子們用膳,會先一步差使宮人來通知。

    衛子夫臉上的情熱未褪,就如落冰窟之中,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兒。

    劉徹卻告訴她,她沒有行差任何一步。

    這么做是為了他們的孩子,為了未來不可限量的衛青和霍去病。

    衛家升得太快了,前朝衛青大放光彩,后宮又有衛子夫獨占春色,已引起了許多人的反感。

    劉徹還想要繼續任用衛青和霍去病,所以他選擇來通知衛子夫自己的決定。

    不過這到底有些殘忍,劉徹說完停頓了一會兒,又向一動不動偎在自己懷里的衛子夫問道:“你同意嗎?”

    同意不同意,他都會這樣做。

    但衛子夫還是有些感動劉徹愿多問一句自己的意見,真心道:“陛下想得周全,再沒有比這更好的法子,陛下確也該多去看看后宮中其他meimei了。”

    兩人間本來就沒有多少愛意,帝后恩愛更多只是因孩子們才營造出的場面,衛子夫早知道這一點了。

    但沒有愛也有恩,劉徹如今也是在為自己的親人考慮著。

    衛子夫抑著心中酸澀,藕臂虛虛回抱了一下劉徹,就放開了手。

    自己擁有的確已經足夠多了,如果讓她來選擇放棄什么,大約也會選擇放棄劉徹的恩寵。

    只是其中細致的原委,她絕不能叫衛青知曉生出愧疚。

    好在衛青也不會知曉。

    衛子夫重噙了笑,將那浸了悲的回憶重在心中埋好,向侍候的宮人道:“去瞧瞧幾個孩子都跑哪兒去了,快到用膳的時候了。”

    第125章 熱鬧   忍耐一冬的恨意

    元朔一年的冬季格外寒冷, 入冬后不久就降下了大雪。

    鋪于地上的雪因氣溫過低一直不曾化開。

    等到平陽公主欲攜兒女往宮中參加除夕家宴時,積雪已可沒過腳踝,而空中的雪也未停。

    好在往皇宮的道路因著朝臣們每日需上朝, 已被清掃過了, 否則怕是馬車都無法乘坐。

    等馬車備好,平陽公主又蹲下身向曹盈確認道:“盈盈身子真的沒有哪里不適吧?如果難受一定要說出來, 家宴不強求你出門的。”

    今冬的寒意太甚,曹盈的身子雖然已經調養得很不錯了, 仍是沒受住。

    入冬后不久,她就感風寒病倒了, 將整個侯府上的人都嚇著了。

    還是已經老眼昏花的周先生被請了來,給她把了脈,含笑說只是普通風寒, 并沒勾起她自母胎中帶出的病癥,才安了人心。

    但即便只是常人無需用藥的小風寒, 曹盈也仍是在用藥的情況下被折磨了小半個月才漸好起來。

    咳嗽了那小半個月, 哪怕是現下風寒差不多好了,曹盈說話的聲音也仍未完全養好,音低的字便喑啞地吐不出了。

    然而怕平陽公主再為自己擔憂,曹盈便勉力開口道:“沒什么不舒服, 倒是外頭空氣清新, 還有些爽利。”

    平陽公主仍不放心,又囑咐著為曹盈取些保暖的物什來。

    將她裹得只剩一雙眼露在外頭了,這才勉強滿意。

    曹盈有些無奈地任母親動作。

    自己久未染病了, 這一次病倒發作得就嚴重了些,讓家里人都如臨大敵。

    但據她自己的感覺,風寒也就是讓她腦袋昏沉些, 即便咳嗽也只是喉嚨痛癢帶得肺被磨得有些疼。

    相比這些她覺得沒什么大不了的癥狀,平陽公主將她拘在屋子里養病、不許外人來訪的舉動才讓她心中恐懼被勾動。

    所以病疾稍緩,她就借口屋內焚炭太悶,讓戴雪扶著自己在院子里走走。

    適應外面的溫度,也好叫自己擺脫被拘著的煩惱。

    眼下好不容易趕上了除夕家宴了,曹盈怎么可能再因著已差不多好了的風寒躲在家中不去呢。

    “可別勉強了,你要熱鬧也不必強求這雪夜往宮里去的。”

    曹襄伸手觸了觸她蔥白的手指,發覺meimei手一片冰涼,連忙將她袖子又卷了卷,把她的袖子直接卷成了麻花,半點冷風都進不去了。

    他倒是知道曹盈不欲寂寞待著的心思。

    平陽公主吩咐守門的侍衛不許外客造訪曹盈擾她休養,曹襄就帶著李敢、霍去病兩個兄弟翻了自家的墻摸進了meimei的小院。

    因周先生確有說曹盈染病的日子里身體格外虛弱,最好別見外人,三個少年就與曹盈隔著紙窗說了會兒話。

    室外的溫度低,說到后頭他們三牙齒都打了顫,卻仍控制著不想叫曹盈發覺。

    然而打噴嚏就不是能控制的了。

    曹盈腦袋昏沉歸昏沉,可聽李敢打了個噴嚏也意識到外頭是一片冰天雪地,不能叫他們凍壞了。

    她心中感動他們特意來與自己說話,但是更不想他們同自己一樣病著了,就與他們約定等病好再見面,沒讓曹襄再領他們來見自己。

    現下曹襄勸她,也是想隱晦提醒她,他能領人來,不必曹盈自己出門。

    曹盈卻仍搖頭,堅持要去參加家宴:“真的已經好很多了,除夕本就是去疫的節日,許是我去觀禮了,明年也就不再病了呢。”

    這說法終于是說動了平陽公主,讓曹襄扶著她登上了往宮中與宴的馬車。

    兄妹兩同乘一架馬車,平陽公主則另有一架馬車。

    除夕夜里,家家都在慶祝,因而雖是夜里,周遭卻并不黑暗。

    那些燃于各家各戶中的燈火光照在了雪地上,倒是讓這雪也暈了層溫暖的光。

    曹盈沒能多看,曹襄就怕她被冷風吹得頭疼,將厚厚的窗帷給放下了:“我知道你病沒好全呢,可不許再凍著了。”

    “哥哥如何曉得了,可不許告訴娘親。”曹盈還以為自己應是瞞過去了,畢竟她方才已演得很真了。

    其實她喉里確還有些癢,只是在忍耐著罷了。

    “上馬車前,戴雪偷向我說你昨夜夢里還咳嗽了好幾聲,讓我照顧好你。”

    曹襄沒好氣地道:“若不是看你一心想要進宮瞧,我都不能讓你上馬車。”

    “那我能偷偷咳嗽幾聲嗎?”曹盈見他心軟了,就得寸進尺地提出要求。

    若是一直忍著,怕是一會兒下了馬車便要忍不住,叫平陽公主給抓住了。

    曹襄還能拿自己meimei怎么辦呢,只得點頭,憂慮地瞧著她。

    還好曹盈只是輕咳嗽清了清喉嚨的癢意,沒再表現出別的病癥,否則他怕是也要囑咐車夫調轉回府。

    抵達皇宮時,夜宴還沒有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