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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冠軍侯[重生] 第26節

    “我若是想見誰就能見誰,那倒是好了。”太皇太后緩緩吐出這口氣:“我還真想再看看我家阿武,方才那個夢,眼見他走遠我又拽不回,直叫人絕望。”

    她其實方才在夢中也知不是現實,畢竟她早就盲了,即便劉武仍活著,她也不可能那樣清晰地目送他背影行遠。

    但她只是看見劉武就已經失去思考能力了。

    這段時間的孤獨雖有曹盈分擔,但大多還是由她自己吞下,實在是有些扛不住了。

    曹盈不知該怎么開解她。

    她對梁孝王的故事不算熟,只知道個謚號,不知從何處開始說,才能寬慰太皇太后。

    她只得心中記下這樁事,想著一會兒去見霍去病時,也一道去劉徹那里去一趟,借些史籍來看劉武身平。

    等了解清楚劉武,她也才好與太皇太后感同身受,共分苦楚。

    第31章 書房   需去看看阿嬌

    曹盈與霍去病往劉徹書房來的時候, 劉徹正在看儒生博士們給他上的書簡。

    太皇太后厭惡這些儒生,但到底顧著劉徹的喜歡,沒有把他們從宮廷中全驅走。

    只是自上次太皇太后發威后, 儒生們提交上來的東西也都不敢太過激, 怕再惹了老太太的惱,枉丟了性命。

    因而劉徹越看這些書簡越覺得無聊, 越看也越覺得憤懣,只覺得敢說話的人越來越少了。

    書簡上全都是些引經據典, 告訴他儒家那一套陳詞濫調,說些作為帝王應當有為治國的大道理。

    言語中又向劉徹舉例匈奴貪得無厭, 南邊南越國趙佗垂死正是可趁虛而入的時候。

    看得劉徹也想立刻橫刀上馬去大干一番,但這些書簡也就只提出這些可做的事,沒有說應當如何做。

    只如隔靴搔癢, 越發惱人。

    劉徹倒是清楚他們這么碌碌敷衍的根本原因,還是因為太皇太后掌權, 即便劉徹想做什么也做不了。

    這些儒生乖覺得很, 知道和劉徹說了也沒用,干脆就惜命不多說。

    然而這只讓劉徹氣惱更盛,將被太皇太后壓著生出的火氣一并算在了這些人頭上。

    心中惱恨不平,他直接就要提筆去寫旨意, 罷免這十來個通篇廢話的博士。

    這些儒家學者本就是他不拘一格提拔上來了, 要罷免其實也就是他一句話的事情。

    兩個小豆丁恰這時過來,知道他正在書房內室里看東西,便乖乖坐在外室喝著茶水吃著點心。

    聽劉徹怒而說著要將這些人免官, 兩人都有些驚。

    若是將這些能向劉徹直接遞書簡的儒家博士都罷免了,那朝上怕是要又讓道家占上風了。

    這一點劉徹不可能不知道的啊。

    果然,劉徹將人罷官的文書都還沒寫完, 就已經想通了這一層。

    他又將筆給摔了,沒再說要罷官的事情了。

    但記著仇,劉徹仍是著宮人去申斥這些人,告訴他們往后要是沒有什么建設性的建議,就少寫書簡來煩他。

    宮人們見他氣消了些,這才報予他,說是安和翁主和衛夫人的外甥來了。

    “這兩個小家伙往朕書房里來做什么?”

    劉徹有些疑惑,但總歸他現在無事可做了,也正要緩解壞情緒,就讓宮人把兩個孩子領了進來。

    霍去病很放松,他跟在劉徹身邊的時候不少,已見過幾次劉徹發火。

    總歸火氣不是向自己的,他不用擔心什么。

    曹盈則也不怕他生惱,被霍去病牽著亦步亦趨進入書房,還展顏喚了他一聲:“舅舅。”

    他倆有模有樣地知禮作揖,倒惹得劉徹發笑了:“好啦,尋我是有什么事?”

    “曾外祖母方才夢魘說起了梁孝王,好一陣心悸。我不知梁孝王事跡,想自舅舅這里借些從前的工筆史書來看。”

    “怎會突然夢起梁孝王?”劉徹眉頭蹙起,忽地想起一個可能性,才好起來的臉色又郁沉了下去。

    當初太皇太后就想著讓景帝這皇位兄死弟及,幾乎逼著景帝真將梁孝王立作太子。

    若不是朝臣紛紛上書制止,梁孝王又先景帝一步死了,如今坐在皇位上的還真不一定是誰。

    如今太皇太后重提起梁孝王,莫不是又動了些不該有的念頭?

    “盈盈知曉近日都有誰往老太太宮里說話嗎?”劉徹不抱多少希望地問道。

    雖說曹盈被太皇太后時時帶在身邊,但一個孩子真能注意記下這些嗎?

    出乎劉徹的預料,曹盈每每聽事都聽得仔細,記得也清晰,只是她沒記得有誰與太皇太后說什么劉徹壞話。

    “仍是那些道家出身的朝臣喋喋儒家不好啊。”

    曹盈不明白劉徹的負面情緒到底自何處而來,朝臣一般也不敢從劉徹身上著手說話,都只說劉徹是被儒家那一套蠱惑了。

    思索一會兒,她又道出了一樁異常:“前日倒是有個劉姓王族女進宮來拜過了,哄的太皇太后頗為開懷,只是我不認得她是誰。”

    劉徹就轉頭問向伺候的宮人,得知如今在京中可以來的,八成就是淮南王之女劉陵。

    劉陵已來京一年多了,只是私下來拜見太皇太后應還是頭一遭。

    她生得美又放得開,與她接觸過的朝臣爵子大多與她有了親密的關系。

    因而劉陵被京中許多貴婦恨之入骨,偏偏又不能拿她一個翁主怎么樣,只得更宣揚她的惡名。

    劉徹聽說過一些這堂妹的事跡,但從前他不過是當堂妹天性好色,沒如何搭理過。

    然而如果深思她的行為,就會發現疑點。

    若真是喜好男色,她在淮南王的地盤當然會更自由些,卻偏偏要來京中勾搭權貴。

    被她勾搭上的年歲容貌實際都不算上乘,唯一共通點也就是都手握權柄。

    若說是為未來計一上佳的丈夫,那也不會與那么許多人糾葛,搞臭了名聲如何能有好未來。

    現下她又去接觸太皇太后,難不成是真有些不可告人的陰謀?

    劉徹想到這里越發覺得不對,他可是知道這些與他有親緣關系的同姓王,實際都不太安于本分的。

    劉陵是淮南王劉安的女兒,劉安與老太太又同是道學推崇者,在民間名聲也很大,若真要搞些小手段,還真會威脅到劉徹。

    要知道他最近冷落阿嬌,在老太太看來可并不是什么討好的舉動。

    館陶公主不得進宮后,他也確實松懈了許多。

    但如果老太太真動了念頭想要改換天日,他被孝這一個字壓著,還真沒什么法子。

    劉徹心中有些焦慮,但也不好與兩個孩子說道,只是囑咐宮人將一些竹簡抱著送往長樂宮。

    這些竹簡寫著的自然就是曹盈想看的梁孝王事跡。

    然后他才蹲身下來,摸了摸曹盈的頭:“盈盈幫舅舅稍注意些,若是那劉陵再來,有什么表現,你都與舅舅說說。”

    曹盈眼中露出迷茫,到底是點了頭,又補充說:“曾外祖母怕只是許久不見竇太主,心中孤苦,才夢中見了已逝的梁孝王,舅舅不用太擔心。”

    “我也希望如此。”劉徹聽她還來安慰自己,臉上終于浮現出了些笑影:“盈盈在老太太身邊陪著,讓老太太沒那么寂寞,可是幫了舅舅大忙了。”

    夸完了曹盈,他又轉頭向霍去病囑咐:“近些日子我怕是會少往衛夫人那里去,許久未理睬過皇后我也需得去陪陪皇后,讓你姨母不要多思。”

    念著才出生不久的女兒劉玥,他到底又加了一句:“玥兒也快滿月禮了,宮中必是會大辦的。這些日子你也讓她參與籌辦到這件喜事中來吧,別憂慮過頭傷了身了,我總是會護著她母女二人的。”

    他不愿見阿嬌,可到底阿嬌是他的皇后,也仍是太皇太后的心頭rou,總不能再讓阿嬌去向太皇太后告自己的狀。

    霍去病應下:“陛下決定就好,我小姨和玥兒總歸是得了陛下疼惜的。”

    劉徹面色緩和,衛子夫性情溫良不叫他煩惱,確實讓他省心不少。

    兩個孩子拜別劉徹,見天還未完全暗下來,曹盈便和霍去病一起先往衛子夫那里去了一趟。

    衛子夫正拿了個小布偶逗弄劉玥,惹得她咿咿呀呀地擺著藕節似的手臂。

    聽霍去病轉述了劉徹的話,她表情凝了幾秒,垂了眼倒沒有多少出乎意料的意思:“既然陛下這么說了,那就全憑陛下的意思吧。”

    衛子夫神傷不過一會兒,便又將注意力放在了劉玥身上,重露出個帶著憂傷的笑容。

    “總歸我也和往日無所依不同了,有玥兒在,我這心總是有個依處了。只要皇后不來害我的玥兒,寵愛我是不去爭的。”

    她話落頓了頓,自嘲般道:“陛下的寵愛,我也是爭不來的。”

    “小姨別這么悲觀。”霍去病抓住她疊放在膝上的手,向她道:“你還有我與舅舅呢。我們家是比不上皇后母家顯赫,但也會努力出息讓小姨不再任人欺負的。”

    衛子夫如今情緒本就敏感,聽霍去病這樣說,被他感動得立刻就流了淚。

    這一幕叫衛少兒看了有些無語,平白來惹衛子夫流淚做什么。

    她沒好氣地向霍去病道:“你看你,非得惹你小姨傷心。小小一個說倒是會說,還敢和皇后母家比了,能不能保證做到啊。”

    霍去病被母親埋怨了,撓撓頭沒應聲。

    他哪里能保證什么,保證的話必須做到的,他保證不了自己往后必能成功,只能說是努力去做罷了。

    “霍哥哥可以的。”他未出聲,曹盈卻是見不得他被質疑,即便是衛少兒也不行。

    她肯定地說道:“霍哥哥往后會成為一個大英雄,舉世無雙的那種。”

    霍去病聽她將自己夸得厲害,有些臉紅,卻也因她對自己的信任而欣喜,扭頭向曹盈眨眨眼,謝她為自己解圍。

    而衛少兒雖未信她的稚嫩預言,但也高興于他們兩的關系這樣好。

    衛子夫止了淚水,見他們相處融融,終是發自內心地笑了,還開玩笑向霍去病:“那小姨就要看著我家去病成大英雄了。”

    第32章 夜訪   您不惱我嗎

    曹盈再回到長樂宮自己居室時, 已是長樂宮需要掌燈的時候了。

    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太陽的余暉仍癡纏著天邊殘云。

    但太皇太后眼睛不好就更厭惡黑暗,長樂宮常不至黑夜就需點亮整個宮室, 光亮倒是很適合曹盈閱讀。

    只是這些竹簡很重, 曹盈試著抬起一卷沒能成功。

    嘆了口氣,曹盈呼了位宮人進來幫忙, 把竹簡攤開在桌案上,讓她能夠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