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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云霏冷笑,我可沒說一個臟字,怎么就惡心了,該不會貴妃自己不行,才見不得別人說這些吧? 黎芊璇瞬間發(fā)飆:“喻云霏你欠揍吧?” 喻云霏拿手掩唇,巧笑倩兮,笑呵呵:“說起來,貴妃上輩子忠愛習(xí)武,這輩子又是個打拳的,手指靈不靈巧有待商榷,但下手肯定沒個輕重這事沒跑了吧?” 阮輕輕:“……” 她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懂,最后還是傅葉秋帶著她的肩膀,把她帶到了臥室里面,讓她什么都不用管,先去好好休息。 “哦。”阮輕輕也不想再聽喻云霏胡言亂語,就乖乖去睡覺了。 臥室外,傅葉秋關(guān)好了門,就對上幾雙虎視眈眈的眼眸。 喻云霏第一個發(fā)問:“現(xiàn)在輕輕不在,你也沒必要再繼續(xù)裝了吧?” 然而喻云霏這一拳仿佛打到了棉花上,傅葉秋以不變應(yīng)萬變,冷靜道:“我不明白喻小姐在說什么。” 喻云霏還想再說,傅葉秋卻倏地轉(zhuǎn)身,唇角勾勒出一點笑意,氣壓全開道:“說起來,喻小姐作為一名演員,未免有點太閑了吧?” 喻云霏感覺不妙:“你什么意思?” “這人啊,總不能一直當(dāng)咸魚混日子,”傅葉秋微笑,“我會盡快把錢打過去,讓《大乾·姝妃傳》早日恢復(fù)拍攝,喻小姐,你也該回去收拾收拾東西,準(zhǔn)備再次入組了。” 喻云霏氣的跳腳,又無能為力:“你你你……” 傅葉秋沒再看她一眼,就面無表情地出了門。 喻云霏看向旁邊兩位后宮姐妹,一副快要哭出聲的樣子:“你們都不幫幫我嗎?” 葉詩妤走到書架旁,抽出一本書來,隨意翻看,無奈嘆氣:“姝妃meimei,我也想幫你,可她傅葉秋有權(quán)有勢,還有你們公司的股份,我能有什么辦法?” 黎芊璇對著空氣揮了揮拳頭,道:“我倒是想幫你打死她,可這是法治社會,再加上我要是動了傅葉秋輕輕一定會生氣,所以,我也沒辦法。” “啊啊啊啊!” 喻云霏無能狂怒:“萬惡的資本家!” …… 當(dāng)晚,江璃和江敏卉報備過后,就回房間休息了。 只是看著頭頂?shù)奶旎ò澹植蛔杂X地想到了阮輕輕那雙沾著濕泛著紅的明媚眼眸。 阮輕輕。 奇怪的名字,奇怪的人。 雖然說那女孩也挺可愛的,但那間屋子里的其他人也都是美女,還美的各有千秋,怎么就全都喜歡她? 真是不可思議。 江璃感慨歸感慨,也沒有再多想,她翻了個身,閉上了眼,獨自入眠。 夢里。 月色嬋娟,燈如晝。 宮中風(fēng)光無限好,依稀還是乾朝末年的景色。 江璃立于婆娑樹影之下,蹁躚衣角隨著夜風(fēng)翻飛,紅唇輕啟,聲音仿若淬了嚴(yán)冷寒冰,透骨涼徹:“陛下呢?” 小太監(jiān)“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哆哆嗦嗦地回應(yīng):“陛下……陛下去了皇后那……” 江璃不再猶豫,直奔長秋宮。 她眼上覆著不透光的白綾,按理說是看不見的,然而她步履匆匆,行動流暢,中間沒有磕碰到任何障礙物,分明是有所視察。 只是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 國師權(quán)利遠遠凌駕于后宮眾人之上,又被皇帝賦予了特權(quán),她所到之處,沒有人敢阻攔,宮女紛紛退后行禮,把道路讓出。 江璃暢通無阻地到達了長秋宮殿。 然后就看到了皇后半抱著她的小皇帝,把炙熱的吻落在女孩眉間眼上,正往下游移。 江璃瞳孔緊縮。 她幾乎是不由分說地把人搶過,又態(tài)度強硬地抱著人就離開,大病初愈的皇后臉色蒼白,卻掙扎起身,試圖挽留:“陛下……” 江璃語氣冰冷地警告:“別對她動心思。” 被放到溫泉池中的時候,阮輕輕才迷迷糊糊地轉(zhuǎn)醒,看著眼前熟悉的人,她揉了揉眼睛,便依賴地靠上來,蹭著她脖頸處,親昵地喚道:“國師,朕好想你啊……” 江璃面無表情:“不過才一日未見。” 她如此說著,卻抬手為阮輕輕褪去外衫。 阮輕輕不明所以,還拿臉頰貼著她的臉頰,軟綿綿困倦倦地道:“便是半日未見,朕也會想國師的啊……” 江璃抬起她的下頜,扯了眼上白綾,用那雙混沌的桃花眸將阮輕輕眉上鼻尖軟唇一一掃過。 她到底還是緩和了語氣,問阮輕輕:“怎么歇在了長秋宮?” 阮輕輕打著哈欠道:“因為要照看秋秋,還要批閱奏折,好累好累的,就不小心睡過去了。” “你身份特殊,應(yīng)當(dāng)注意,若是有貼身接觸,我的術(shù)法也不能為你掩住女兒身。” “嗯……下次一定注意……” 阮輕輕眼睛都睜不開,身上也軟綿綿的,完全由著人擺弄,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身上衣物不知何時已然盡褪,只有靠近江璃的一側(cè)才貼著布料。 江璃所著衣物的布料。 “國師……”阮輕輕抱著她的腰肢,從她懷里抬眼,還不等看清女人面目,就被捂住了眼眸。 “干嘛呀你?”阮輕輕不滿意地撅起了嘴唇。 江璃便把那白綾蒙在她眼上,語氣低沉:“別動,你乖一點。” “哦,”阮輕輕又把腦袋擱在了她肩膀上,繼續(xù)打哈欠道:“可是,國師,朕好困啊,朕想休息,不想大半夜在這里泡溫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