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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鄭曼并沒有管教的意思——過去歷史已經驗證,這不是兩人的相處之道。 她換了個話題:“黎明月那身衣服,寄過來給我看看吧。” 她說的是公主殿下來時的那身嫁衣,沈硯冰應好,“我把上次的鑒定報告一起寄過去。” 黎明月好久沒見到這套衣服,乍一見翻出,有種恍若隔世之感。 “伯母想要研究嗎?”她問。 沈硯冰把它們裝封好,“是的,她最近在做服飾等級研究。” 黎明月托腮:“要拿到實驗室嗎?會不會要把它拆開?” 沈硯冰抬頭看她,笑:“就是觀摩而已,現在探測技術很高,不會損壞的。” 這套喜服是現在黎明月與另一個世界唯一的牽絆,沈硯冰自然也想妥當保存。 “我只是問問,就算丟掉也沒關系。”黎明月抿唇,“當然,還是太虧了,能賣掉最好。” 沈硯冰卻忽然舉起那寶石金鳳冠,端端正正地戴在了黎明月頭上。 “——公主殿下的東西,怎么能流落民間。” 作者有話要說:打補丁:是我這周寫完存稿,更新完結應該在七月初,等我期末考完再更番外嗚嗚,想看什么到時候可以提(盡量滿足! 順帶匯報進度,懶癌拖延癥作者已經寫到第八十四章 了。 第七十九章 成長 濱大美院的課程安排有些隨意,黎明月的開課提過后,很快就排上了日程表。 黎明月看向沈硯冰:“我還沒給同齡人上過課呢。” 說得再準確一點,她在景朝時和同齡人打交道的機會都不多。 沈硯冰笑:“緊張嗎?” “有點兒。”黎明月實話實話,“我不知道該怎么教。” 很多東西不是能講解清的,她只能一遍遍演示,能領悟到多少就看學生自己了。 “這樣就可以了,又不是教小孩。”沈硯冰讓她放松,黎明月想到教沈悅然時的混亂,驀地笑出來,“再難也不會比那更難了。” 沈悅然就是教學難度的天花板。 事實證明,這門書法選修課也沒多少人是真正沖著學習來的,濱大美院本就不是國內排的上號的名牌,愿意沉潛在費力不討好的傳統藝術中的學生更是少數。 但也不是沒有。 劉陽就是那個例外,濱大書法專業的終極學霸,濱大唯一入圍蘭亭展的人。 “老師,我能錄下您的演示嗎?”劉陽端著手機問,“我想更仔細地看您的運筆。” 黎明月答應,“不要拍臉。” 劉陽:“當然。” 能入圍蘭亭展的人,實力自然不差,放在濱大更是鶴立雞群。 黎明月也知現代這個水平在這個年紀的可貴,哪怕對方說話沒那么客氣,也沒放在心上。 ——別人再怎么學她,她的就是她的,任何人都搶不掉。 這終歸是要靠水平說話的專業,不管劉陽曾經怎樣囂張挑釁,現在在課堂上,還是得叫她一聲“老師”。 沈硯冰最近交了稿,工作閑下來,晚上同黎明月相處的時間也變多了不少。 黎明月最近晚上也閑不下來,一直坐在課桌前練字,偶爾站起來拍照發給章慶老先生。 沈硯冰看見了,“這個點了,章老還沒睡嗎?” 老一輩人總是睡得早,起得更早,她的外公鄭德行就是這樣。 “老師什么時候看見,就什么時候回。”黎明月邊說,邊對這幅不太滿意地皺起眉。 她起身研墨,端硯發墨細膩,她的心思卻全在那字上。 總差了一點感覺,字形結構不夠妥當。 第二天一早,章老給她回了長串的語音,黎明月一邊點開聽,一邊看著對方發來的手寫體照片,隱約摸到了問題。 沈硯冰發現黎明月更加廢寢忘食了。 “我在準備突破。” 吃飯時,黎明月神采奕奕告訴她,“現在還在練習,如果是我理解的那樣,那就成功了。” 沈硯冰不知道書法還能往哪突破,但見對方干勁十足似乎找準了方向的樣子,不吝嗇地鼓勵起來。 “寫好不容易,寫出味道更不容易。”黎明月分享心得,“和前輩們比,我還差很遠呢。” 沈硯冰輕笑,公主殿下很少有這樣真心實意謙虛的時刻,這讓她不得不重新審視起章老先生——她雖然一直能欣賞對方的作品,但并沒有多少獨特的感受。 她沒想到黎明月對他推崇至此。 蘭亭展后影響力最大的就是國展,章慶鼓勵黎明月參加,還推了幾個征文寫字讓她積累經驗。 黎明月來者不拒,盡善盡美得到老師的肯定后發表投稿。 不少書法人很快注意到,蘭亭新星頻繁被大師章慶推薦,有人主動去問,得到了樂呵的一句“是徒弟”的回復。 書法學院圈里簡直炸開了鍋。 前腳拒絕鄭德行大師,后腳邁進章慶大師的門下,前一個做法讓黎明月漲了一波名聲,但加上后者,看起來就不那么舒服了。 這是一個講口碑風評,講人脈資源的圈子。 鄭和章,一個南一個北,一個草書一個行書,雖然離得遠,但最有名的就這兩人,免不得多做比較。 連沈硯冰都收到了鄭珂的消息:“這邊師兄都要看她不痛快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