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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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算命笑著摸了摸胡子,又問:那你還有什么想知道的嗎 ? 這句話恰巧進了耳,越意寒的腦海里蹦出個身影來,下意識地張口就來:我的姻緣可以算嗎? 此言一出,越意寒反應過來不禁臉頰露了半片紅霞。 老算命懂得的笑笑:可以啊,你把手伸出手。 越意寒伸出手,老算命的嘴里來回搗鼓著幾句聽不清楚的術語,在陽光下就著他那有些老花眼的視力,瞇著,小心翼翼的看著生命線。 看著看著,老算命滿臉奇怪的嘟嘟囔囔道:老朽實在看不懂,你的姻緣多則漫天繁星,少之僅僅一個哎呀不管了,總之你的心上人是蛟龍而非池中物也,不錯不錯哈哈。 越意寒被這矛盾異常的話給弄糊涂了,什么叫做多則漫天繁星,少之僅僅一個?,越意寒覺得他是在招搖撞騙,搖了搖頭笑了笑,要給老算命的錢。 老算命把錢推回去:不要錢的,就當我積德了吧。 遠處的馬車總算是被推上了路,老算命在越意寒臨走前又說:不過,想要和那人在一起得需努力啊。 越意寒道了句:謝謝。 回到家,素玉青在翻箱倒柜,越意寒問:在找什么? 素玉青困惑地說:我記得,明明把一塊鹿皮放在桌子上的,怎么一回頭就不見了? 我幫你找找。 越意寒四處看看,沒過一會兒就看見了皮子,拿給素玉青:是這個嗎? 對了,就是這個!不過,你在哪里找到的? 衣柜旁邊,你落在椅子上被一個木盒蓋住了。 素玉青回想起來,確實是隨手放在了那里,嘀嘀咕咕:奇怪了,為什么我會忘記了呢 越意寒沒有想那么多彎彎繞繞,給素玉青提了那條剛剛釣上來的鱸魚:今天中午,我們吃這個吧。 素玉青的眼睛刷的亮了,從越意寒的手里提過來,好大一條肯定新鮮極了,他美滋滋地問:你想吃蒸的?還是炒的?還是煮的? 越意寒說:聽你的 。 素玉青就興致沖沖的去了灶臺 ,不一會兒,一碗熱騰騰的魚湯就做好了 。 素玉清顯然很滿意, 越意寒,你快來嘗一下 。 越意寒輕輕地夾起一塊魚rou,嚼兩下,比之前的分量要咸很多,好吃 。 素玉青很開心地吃完了,越意寒沒有說話,抿嘴的看著他笑了,只要素玉青喜歡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越意寒就要出發,弓箭卻不見了,素玉青說:我昨天給你擦了擦,好像掛在墻上,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 越意寒等了一會,還是沒有等到素玉青回來,他去尋人,發現素玉青又在找東西,半信半疑的咕咕嚕嚕:怎么最近我老是丟三落四的 越意寒見他那么忙里忙外,忍不住說:要不算了,我今天不打獵了。 素玉青眉頭微皺:等等,我再找找 。 素玉青從地上起來,終于瞥到有個柜子角落里漏出來的弓箭邊邊。 小心的抽出來一看,結果正是丟失的那把,雖然納悶自己這些日子加劇的壞記性,但還是先將失而復得的那把弓箭交還給越意寒。 越意寒沒在意弓箭,他見素玉青的發絲沾到灰塵了。 坐下來吧。 素玉青不理解越意寒想干什么,但還是聽他安排,坐在椅子上。 解開束好的發帶,一頭白發瀑布一樣散落下來,越意寒很快就尋了一把烏木梳子,為素玉青慢慢的梳理雪白長發,一些碎發因為沒有了發帶的束縛跑了出來,增添了幾分嫻雅。 越意寒撩起一縷,滑落在指間,忽然的,一種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油然而生,總覺得這個景象似乎以前就有發生過。 束好了嗎? 越意寒從恍惚里回過神來,收回烏木梳子:好了。 早晨過后走在路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縈繞在心頭,使得他做什么事都做不好。 望著周圍流淌的小溪,郁郁蔥蔥的樹木,鮮艷的野花,明明一切都是這般和諧,卻還是無法言語的地方突兀著不真實。 一天下來,越意寒什么都沒有獵到,心情越來越浮躁不安,無法平靜下來,只能先收起打獵的工具回去了。 回到家里,奇怪的發現家里一個人都沒有,難道素玉青有事情出去了還沒有回來嗎? 他在家里等待了一下,看著外面的天愈來愈灰暗逐漸沒了光彩,素玉青卻仍然還沒有回來連影子都看不到。 越意寒有些等待不下去了。 素玉青平常若是走得急也會留下一張字條給他,因為所以全部都在紙條上面寫得一清二楚,從不曾像現在這般外出的這么晚過。 越意寒越發覺得這次十分不對勁,心慌意亂的他不再耽誤時間,直接打開門,急匆匆的去尋人。 四處找了一圈,依然沒看到,越意寒還特意去了素玉青經常去的幾個地方,有的隔的遠,有的離得近,他在每個地方是翻來覆去的地毯式搜索,但也是和之前一樣的一無所獲。 就像是突然的人間蒸發了一樣,天黑的徹底,哪里都尋不到人的蹤跡,只能先回家了。 越意寒在路上心灰意冷的走著,突然看著有個熟悉的身影蹲在路邊,急忙跑過去,那人抬起頭,迷茫的小眼神,仿佛在看越意寒又不像是在看他。 越意寒叫了素玉青的名字,素玉青才恍惚的回過神來,問他,得到的是云里霧里的回答,總體來說就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所以迷路了。 可住在這里這么長時間,又不是才一天,以前還好好的,今天怎么可能就迷路了?而且素玉青的神情不似平常,看著越意寒的焦點都聚攏不了,迷茫得很。 越意寒先帶素玉青回家。 即使進了屋,素玉青也還是那副模樣,若是沒有越意寒牽引在床上坐下來,他可能還在原地愣愣的站著。 越意寒給素玉青蓋上被子,擔心憂慮的看著木偶牽線的目光的素玉青。 見他始終望著窗欞那邊,越意寒也轉移了視線,可窗欞就是窗欞,哪里有值得這么看的久的地方。 回想起前些天里,素玉青好像就有些不對勁了總是忘記什么。 剛開始是小東西大東西,前兩三秒還拿在手里,下兩三秒秒就沒記憶了,后來是各種想做的事情,地掃了一半以為已經做完了現在則連回家的路都不認識了,為什么突然之間就這樣了? 大概是越意寒看了很久自己,素玉青的目光從窗欞轉移,慢慢的落在床邊的越意寒身上,像是第一次看見他一樣,表情露出了困惑:你是誰? 在這一瞬間,越意寒凍在原地,好像有數把尖刀刺喉,整個身體都沉在看不見的深淵底部,他沒有一絲溫暖從頭到了底。 越意寒不禁握住素玉青的手,緊緊的:我是越意寒啊。 素玉青嘴里喃喃自語著越意寒。三個字,突然恍然大悟地說:哦,我想起來了。 越意寒聽到了這一句卻沒有任何欣喜,心中的負重感加劇,漸漸握緊了素玉青的手。 素玉青變得極為困倦,眼皮子在打架,就算天還很早也受不住的很想睡一覺,在床上沒多久就沉沉睡去了。 看著眼前恬靜俊美的睡顏,越意寒在床邊待段時候,伸出手蓋好了被子,走到門口,回頭看了一眼,久久的凝視。 他又轉過頭,關上了門。 托付鄰居幫忙照看狀態不好的素玉青,越意寒獨自趕往天遙派,有了上一次的經歷,這一次的趕路就能夠選擇更近的路徑快了很多,不到四天便見著了。 剛踏上去就被看守的弟子攔住,他們見越意寒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又是一介普通凡人,便不放他進去。 恰巧,有人出現,正是有事情不經意路過的許儒。 看到被弟子攔住的越意寒,許儒不免驚訝,他叫開了弟子,問越意寒又來天遙派是要做什么。 越意寒的聲音發沉,詳細描述了一遍這幾天發生在素玉青身上的各種不對勁:他甚至還問我是誰,不認識我了。 許儒不禁吃驚,思慮片刻有了答案,但這個時候卻變得難以說出口。 越意寒看著他,許儒抿了抿,緩慢地說:修真的修士通?;畹煤芫?,幾百年,幾千年一旦被打回rou.體凡胎就會步入凡人的生老病死,素玉青被廢除了靈脈,可能活了太久支撐不住才 越意寒睜大眼睛,張開嘴:你的意思是他就要 許儒不能直視越意寒,這件事無解,只有默默不語的點點頭。 越意寒說不出來話,蒼白無力的一張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許儒伸出手,在越意寒的肩膀上即將落下來的那一剎那又突然停住,收攏了手指,終究沒有拍在肩膀上。 天遙派前,只有一個人。 重新推開門,素玉青正坐在床上,發呆的望著窗欞外面。 聽見有木頭吱嘎吱嘎的響聲,素玉青轉過頭,看見越意寒突然突然跪坐在他的面前,越意寒的雙手籠著他的手,垂下頭,額頭碰著了手,肩膀一抖一抖的。 素玉青歪了歪頭,眨眨眼睛,有些疑惑和迷茫不知道這是做什么,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人,但就是恍恍惚惚的不記得了。 素玉青困惑地問:你是誰啊? 越意寒抬起頭,素玉青看著他在哭。 在家里的這幾天,打獵的工具置放在墻邊,碰也沒碰的落了一層灰,越意寒哪兒都沒去,基本寸步不離的陪伴在素玉青的身旁。 但即便如此,素玉青的惡化狀態也沒有有絲毫的放緩速度,他變得越來越嗜睡,一天里有三分之二的時候是在睡夢里,和越意寒說話要花上很長時間才能接上下一句。 越意寒的目光幾乎是釘在了素玉青的身上,不能離開片刻,半夜,他也要看看素玉青的睡顏。 這天,素玉青突然很早醒過來,看見了越意寒,還清楚的叫出了他的名字。 越意寒欣喜萬分,以為素玉青這是好轉了。 素玉青說自己餓了,想吃東西,越意寒連忙去給他做,突然想起他以前最喜歡吃的就是酥餅子,若是看見了肯定很高興,越意寒又跑出門去買。 從老板手里拿過新鮮出爐的酥餅子,立刻往家里趕,推開門,素玉青又在床上睡著了,閉著眼。 越意寒輕輕的晃了晃素玉青的肩膀,想讓他醒過來,看看自己買了什么好吃的,卻怎么也沒有讓素玉青睜開眼好像什么也聽不見。 突然之間,越意寒似乎意識到了什么。 酥餅子掉在地上,繩結撒開來,垮了幾塊。 越意寒想開口卻一個字都沒有了,他慢慢的抱起素玉青,垂下頭,房間里只有一片死寂,半晌,冰涼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下來。 他如今什么都有了,能夠自食其力,可以衣食無憂,甚至想的話也可以用錢買的來尊重,但是 越意寒的眼底沒有亮光,看著懷里的素玉青,沙啞地說:若是沒有你在,這個世界又有什么值得存在的意義呢 越意寒抱緊了素玉青,像是唯有依靠他,低垂了頭,黑暗逐漸吞噬了一切。 昏迷了不知道多久,素玉青終于蘇醒過來,感到渾身上下都酸痛無力,像是被一輛馬車來回碾壓而過。 看見周圍高逼格的簡約裝飾,他就知道自己回到了天遙派的碧從峰,首先,檢查修為,松了口氣,還好有了靈脈,看來陣法已然被破解了。 不過,究竟是怎么被破解的??? 素玉青完全不曉得陣法里從天遙派回來后發生的事情,只記得那段時間腦子有點短路,像是在做夢一樣迷迷糊糊,具體的情況僅記得零星。 實在想不起來,哎,算了,反正他已經回來了,想必越意寒也平安回來了,素玉青伸懶腰,剛放下手就門一開,江楚仁走進來。 一看見他醒了,江楚仁上前就是一頓三連:捉手,檢查靈脈,松口氣。 江楚仁嚴肅地說:你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幾天?整整十四天!若非許儒力挽狂瀾,你就真的差點睡死過去了! 素玉青茫然了,啊,我有睡了這么長時間嗎?感覺好像就過去了幾個時辰。 江楚仁懊悔的嘆道:早知道,我就不該那段時間外出,那樣祁沉沒就不會把勘察妖氣的這個任務交給你,后來也不會發生你被鬼修算計險些 素玉青趕緊道:那鬼修本來就是沖著我來的,沒有這一次也會有下一次,只怪我不小心才會中了那狡猾的陰招,師兄不必自責。 江楚仁卻還是搖搖頭,說道:是師兄的不好,若是能夠防范于未然,未雨綢繆,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或則下一次了。 責任全被江楚仁攬走了,又是自責又是說對不起師弟,素玉青一句話也插不上,搶都搶不過來,等了一會兒,江楚仁終于恢復正常狀態講起了正事:關于試劍大會,你可行? 若是現在面對的是原身,恐怕要懷疑江楚仁別有用心難道想搶他風頭? 但素玉青很明白,這是江楚仁擔心自己才熬過來又去干事可能造成的過度勞累,笑道:放心好了,師兄,我還沒那么弱呢,這次的試劍大會定不會差錯。 江楚仁點點頭,又和素玉青說道了幾句關于試劍大會的事情,無例外是注意事項。 素玉青嗯嗯,忽然想起來,問:師兄,越意寒如今在哪? 江楚仁不在意地說:哦,他自己去要求受罰了,現在應該還沒有結束吧。 素玉青險些一口噴出來,吃驚地說:什么?! 第44章 睡了一覺腫么啥都變了 計劃這次劫難的罪魁禍首明明是別人, 男主你是受害者,用不著愧疚之下主動要求受罰哇。 素玉青想去看如今還在受罰的越意寒,但這舉動怎么瞧都很ooc原身的基礎設定, 況且江楚仁還在場, 他更得端著一向冷酷無情的架子千萬不能被江楚仁看出來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