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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又掉馬甲了 第28節

    雖是這么說著,但還是心里發毛,只想請這兩位祖宗趕緊走......

    蕭雪燃冷哼一聲,將賬單一順溜看下去,發現樣樣都比尋常貴上十倍以上,忍不住理論一番,卻被林長纓攔住。

    “算了,各有各的規矩,此處終究是京城最為貴奢之地,而且我也知道了我想要的,切莫生事。”

    蕭雪燃頗有不愿,打眼看向這小廝,微瞇著眼睛都快成銀兩了,但還是聽她的話從腰間取出一袋錢兩重重放到檀木桌之上,剛剛花深柒冒犯林長纓這仇她可沒忘。

    嘩啦一聲,花深柒一收折扇,嘴角微揚,持扇頷首道:“夫人走好。”

    林長纓亦是面帶微笑點了點頭,目光始終仍停留在他手中的單子憑證。

    花深柒依舊保持”清風霽月“的姿態,假裝正欲拂手,讓小廝帶她們二人下去。

    離去之際,他不由得長舒一口大氣,左右來回逡巡,連拍胸脯,不料林長纓忽然轉頭喊他。

    “花香師!”

    嚇得他面色一變,復又持扇頷首道:“夫人有何吩咐?”

    “以后我若是有品香可否還來尋香師?”

    花深柒眉眼微挑,苦笑應聲道:“在下恭候夫人臺光。“

    說罷,目送著林長纓他們下樓,轉眸看向檀木桌這一袋銀子。

    忽地,裂縫聲起,這檀木桌邊沿自桌角竟緩緩裂出了幾條縫。

    看至此,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狂搖扇子扇風,感慨道:“姓沈這家伙也真是的,竟然讓我來瞞騙這對不好惹的主仆,這嚇得我起碼得折壽十年,不行......今晚我得去找我宜春姑娘讓她好好安慰我......”

    絮絮叨叨地念著,想去后院看看自己的寶貝松鼠,準備走下閣樓看到二人,先行暫避。

    林長纓不緊不慢地走下樓,身邊蕭雪燃忍不住附耳小聲問道:“小姐,剛剛是發現什么了嗎?”

    林長纓掀開一縷幕籬,說道:“沒什么,回去再說,倒是你,在外面轉悠一圈,回來就一臉不甘不愿的樣子。”

    “那自然是這真的太暴利了!”似乎這說到了蕭雪燃最為在意的錢兩,整個人都提起了精神,“您是不知道這賬單有多離譜,我算了一筆賬,如果我們剛剛這普通的品香鑒香都要按七百八十兩這么算的話,這凝香閣的天字廂房有十二間,我剛剛出去溜達一圈,每個廂房都有人,也就是在同一時間能賺九千三百六十兩,根據這人來人往和如今快到年關的重大節日來看,一個時辰有九千三百六十兩,算他一天有六個時辰都有這樣的生意,那就是五萬六千一百六十兩,這個數都還沒算上他們中低階的廂房和香師,而且他們真正最大頭的應該是買賣香料,我之前打聽過這東家巷的商鋪都是以房東入股分成紅利的方式經營,即使是投三分利那到年末的時候都有......”

    林長纓耐心聽著,似乎這一連串的數字就把她給繞暈了,不由得揉了揉額角,真是這算賬的老毛病又犯了,之前王嬸算不明白王府的賬時,也是給她不用算盤就能算明白,其他事情都有點傻樂呵,可說到有關錢就鬼精鬼精的,這以后怕不是要掉錢眼里。

    思及此,無奈地搖頭笑了笑,眉眼放柔。

    花深柒倚在閣樓木柱后,將她這言之鑿鑿聽得一清二楚,看來這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感慨道:“你這錢袋子都要被揭穿咯!咦!我今天怎么右眼皮一直在跳。”

    說著,他捻著玉指輕撫著眼皮,闔眼盤腿坐著,手指輕點,似是在算上一卦,眉眼微蹙,隨即反應過來,頓時怔住了。

    今日居然是破財之相!

    蕭雪燃仍自言自語地算著賬,觀望著來往的人,頗有信心自己肯定說的沒錯。

    兩人順著回旋樓梯下到一樓,似乎聞到濃郁的茶香,其中潛藏著淡淡的花香,掃去寒冬的神思困頓,沁人心脾。

    向四處觀望著,發現閣樓下余光瞥到閣樓下的博古架,盡是層層疊疊的花茶擺放,品類繁多,借以木牌小篆標價售賣。

    林長纓微驚,問道:“你們這竟然還有花茶?”

    “是的,小店有全上京城供應最齊全的花茶,都是季春孟夏時節從嶺南運過來的鮮花,再以凝香閣獨門秘方炮制煉成干花,保存其原有的芳香四溢,因此在這寒冬臘月也能品到不同時令的花茶,這可是深受上京風雅世家的喜愛。“

    小廝說著熟的不能再熟的場面話,一路頷首低眉引林長纓到花茶博古架上。

    林長纓看了一圈,似在尋找著什么,恰好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層架找到“海棠花茶”的木牌,后面擺放著正是琉璃罐存儲的花茶,已所剩無幾。

    她轉念一想,便對小廝輕聲道:“這剩下的海棠花茶......”

    “這剩下的海棠花茶本公主要了!”

    不料話未說完,門口傳來一聲年輕女子的置聲揚言。

    林長纓一怔,心生不妙,這聲音怎么那么像是......

    第43章 公主凝香閣殘局。(一更)

    她轉身朝門口看去,果不其然,不過十七年華,身著盈翠流彩窄袖華裳,束發簪為紅尾狐貍簪,腰佩白蛇尾鞭,一雙丹鳳眼微微上揚,將刁蠻潑辣發揮得淋漓盡致。

    來者正是璟帝最小的公主——宜靜公主,生母是韓氏中人,她與現在宮中的韓淵鳴禁軍統領是表親,兩家關系和睦,早就在兒時就給兩人定下了娃娃親,后來其生母病逝,璟帝對他這最小的女兒也是多寵幾分,待這宜靜公主十七歲后,便開始著手準備嫁娶之禮。

    林長纓面露難色,忍不住輕咳了幾聲,今日出門真是沒看黃歷。

    不多時,宜靜公主跨過門檻徑直走入,身旁還跟著一堆宮女侍衛,閣中的來客紛紛頷首避讓,小聲喃喃。

    小廝的嘴角微顫,左右觀望著兩位都不好惹的祖宗,如同大難臨頭,顫聲道:“公主,其實這花茶......”

    “本公主才不管,這不是還沒交錢嘛!反正今日這花茶本公主要定了!”

    宜靜公主雙手在身前交疊,下顎揚起,多是不容置疑的威嚴。

    身旁的貼身侍女觀察著周圍人的臉色,落在蕭雪燃的劍上,思索間附耳勸道:“公主,咱們宮里嬤嬤點茶的手藝可是一絕,何必非要執著于這宮外市井的粗俗之物。

    “那怎么行!”宜靜公主誓不罷休,直言道,“淵鳴哥哥最喜歡喝這的海棠花茶,正好他府里沒有了,我自要幫他。”

    說著,她不顧侍女勸解直接將一袋銀兩丟到桌子上。

    “快!不和你們廢話,快給本公主包起來,本公主還趕時間呢......”

    蕭雪燃早已氣得牙癢癢幸虧被林長纓攬下,只得不滿道:“那明明是您先要的!”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們走吧!“

    林長纓抓緊她的手,生怕她沖動誤事,這宜靜公主自小如此,她早就看慣了。

    說著,便拉著她往外走,不料剛走幾步,卻被宜靜公主一手攬下,只見她挽手道:“本公主也是通情達理的,這些錢給你們,就當是本公主大發慈悲,給你們的補償。”

    隨即她便讓侍女丟給她們又一袋銀子,這氣得蕭雪燃咬牙道:“公主當街與民強搶,這傳出去恐怕有損大梁顏面!”

    林長纓眉毛一挑,倒是沒想到蕭雪燃在言語上還會用大梁壓她。

    不多時,周遭人皆在竊竊私語,頗有微詞,可見平常沒少吃這位公主的無言虧。

    “你說什么!“

    宜靜公主見此形勢,面上頓時漲紅,氣得上氣不接下氣,早就注意到林長纓帶著幕籬,頗為詭異,揚言道:“這大白天不以真面目示人,不知道的還以為又什么見不得人!不會是海捕文書上的通緝犯吧!

    說罷,這取下腰間長鞭,手腕利用著巧勁揮鞭,只見這長鞭如蛇信子吐信般襲來。

    林長纓一把推開蕭雪燃,兩人借著輕功分別越到門柜樓梯處,長鞭從她們中間卷過,打翻了幾個玉瓷器,伴隨著破碎刺裂,香料飛灑,來客嚇得匆匆而逃,往門外擠去。

    小廝們紛紛躲著長鞭,還不忘哭喊著求兩位貴人放過小店。

    見此狀,宜靜公主愈加心頭火起,勢要揭穿林長纓,幾個旋身后,又揮鞭而去,長鞭所過之處,于花雕木柱上重痕落下,可見章法全無,行蹤混亂。

    再這樣下去,這凝香閣說不定又得毀一次,林長纓干脆心下一橫,繞柱而過,揚鞭之際,掃過慕籬落下,她偏頭趁勢空手抓住鞭子。

    宜靜公主本想以蠻力拉回鞭子,不料鞭子卻紋絲不動,抬眸望去盡是亂七八糟的香料飛揚,模糊之際,她依稀瞧清慕籬后的面容,不由得睜大眼睛,顫聲道:

    “你是......林長纓......”

    只此一眼,嚇得她脫力放下鞭子,如嚇破膽的小倉鼠連連后退。

    林長纓被一些香料迷了眼,眨了下眼睛,只覺這名貴香料混在一起這味道著實詭異,不由得咳了好幾聲,這身上早就附上許多,花花綠綠,如泡在花池子里。

    待她回過神來,對上宜靜公主怔然的眸子,這幕籬早就不知掉哪里去了,心下了然,她也松開了鞭子,拱手道:“公主,臣下失禮了。”

    “你......”

    宜靜公主嚇得失神,一路顫顫巍巍地往后退,還不小心絆倒趔趄一下,手指著道:“林......林長纓你大膽......竟......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待本公主向父皇稟明,定要......定要讓父皇來治你的以下犯上的罪名!你給我等著!”

    一邊說著,一邊推著早已被香料嗆得神魂顛倒的侍女,厲聲讓她們起來。

    落荒而逃,自然也不忘放毫無氣勢的豪言壯語。

    林長纓以手拂去身上的香料,無奈地嘆息一聲。

    不多時,注意到猛烈的噴嚏聲,她注意到蕭雪燃正搖搖晃晃地走來,掩著鼻子,手不斷亂舞,還欲拔劍揚言道:

    “人呢!就算是公主也不能這么囂張跋扈,阿嚏!阿嚏!”

    這凝香閣最為盛名的當屬迷迭香,加之蕭雪燃本身鼻子敏感,這一聞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林長纓連忙從她腰間懷中取出鼻煙壺,讓她聞了聞,沒一會兒人就清醒過來,她揉著鼻子,鼻尖微紅,似是沒緩過神來。

    意識復回之際,訥訥問道:“將......小姐!人呢!”

    “走了!”林長纓頗有些無奈,看著這殘局她不由得眼前一黑,今日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怎么就走了!?”蕭雪燃可不認為這位公主殿下能這么簡單地善罷甘休。

    “應該......”林長纓的眼珠微動,思索著往事,“應該是我們小時候第一次見面給她落下的陰影太深了。”

    十年前林長纓年少氣盛,鋒芒畢露,恰逢年節跟著林楓華和沈懷松一起回京述職,在宮門等著他們二人的林長纓覺著無聊,便想找個可以看見宮門的茶樓吃茶。

    不料卻在茶樓的后街看到一個約莫七八歲的小男孩正欺負幾個同庚的孩童,幾乎要把他們打趴下,她便想著出手教訓一下那個小男孩,將他倒吊起來說教一番才肯放下來,害得他哭得天花亂墜地跑了。

    后來等她回到宮門見到他和沈懷松在一塊,才知是宜靜公主穿著小廝的衣服偷偷溜出來去韓家看韓淵鳴,沒想到中途迷路和侍女走散了,還和街上的孩子打了起來。

    原本宜靜公主還想纏著沈懷松讓他好好懲罰一下林長纓,不料他竟轉頭就拎著她回宮和璟帝狀告她偷跑出宮,害得她被璟帝罰在宮中禁足整整一個月來抄寫四書五經。

    自那以后,宜靜公主見到林長纓都偷偷繞路走,嘴上不饒人,奈何這逃跑的功夫卻逐年進步,一點都沒落下。

    蕭雪燃訥訥地點了點頭,盡是原來如此的表情,如今想來,當時她還被留在北漠完成軍師先生的功課,不能回上京,不過又忽然想到什么,問道:

    “那公主手上的鞭子是怎么一回事?“

    林長纓拾起幕籬,順勢拍了拍上面的香料,說道:“那是她纏著韓統領教的,她天生身寸小,筋骨比常人短,不適合用刀尖兵刃,更何況過于鋒利,容易傷到自己,就干脆讓她用鞭子,只是她天生體質不宜練武,再加上老師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所以現在才學了個四不像,不過要自保已經足夠了。”

    蕭雪燃不甚唏噓,也沒再多說什么,就當她是個刁蠻的小公主。

    不多時,凝香閣的小廝收拾著殘局,派人通知在外談事的副手掌柜回閣,見林長纓還沒走,連忙笑嘻嘻地上前,似乎有一事不知該說還是不該說。

    林長纓余光注意到他的面目表情,拂了拂手道:“放心,請貴閣點算一下,我自會賠付。”

    一聽到林長纓會負責,小廝頓時眼前一亮,頷首連聲說些阿諛奉承的話,不過隨即他又些欲言又止,磨磨蹭蹭地試探問道:”夫人,其實還有一事......”

    蕭雪燃還以為她要得寸進尺,上前護住,沒好氣地說道:“都說了會負責,你們難不成還要得寸進尺。”

    “不不不......”小廝嚇得連忙擺手,扯了扯嘴角,難言道,“其實,這海棠花茶在小店后院的庫房還有很多,不止博古架上的那么一點。”

    !!!

    “你不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