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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看他這樣,其實是個很愛說話的人,只是昆侖虛上白雪皚皚,活人一共就兩個,他和師父。 師父又是個悶葫蘆,除了會在喂招的時候指點兩句,其他的時候就是沉默著打坐修煉。 好不容易踏破虛空,滿大街都是能說話的人,結果語言不通。 他走到少年面前試著開口,“剛才、抱歉、要是想打架、我會陪你的。” 中原中也額角抽了抽,這個傳說中連軍警都要以禮相待的人演戲居然這么敬業? 演外國人連說話都要兢兢業業地還原嗎? 居然一個一個單詞往外蹦? 還有…… 陪他打架?真敢說。 “免了。”中原中也站起身,“事情結束了?我要走了。” “嗯,你的名字是?”雖然語言不通,但林玄一真的還想再聊兩句。 中原中也腳步一頓,第二次看向青年的眼睛。 對方好像對知道他的名字這件事特別期待,眼眸中的星河一瞬間迸發出細碎的光。 就算已經離職,無論是軍警還是市警,和黑-手-黨之間也不可能存在友誼。 雖然稍微有點可惜,但以后他們還是不要再見面的好。 畢竟到時候不是林玄一被港口黑-手-黨抓走,就是他自己被逮捕。 前者還好一些,后者敬謝不敏。 “怎么?林警官覺得我還有嫌疑嗎?”中原中也起身,黑色的長風衣隨著動作揚起一個弧度。 好……嬌小。 林玄一退開一步,給中原中也讓出走動的位置,無厘頭地想:他有沒有160cm? 雖然沒有將疑問宣之于口,但青年的表情讓中原中也意識到什么,面色陰沉,“怎么了?” 林玄一回過神,溫和地笑起來,“沒什么,路上小心。” 黑-手-黨是不會這樣笑的。 一瞬間,中原中也的腦海里只有這個念頭。 只有無憂無慮的人才會有這樣溫柔的笑臉,像春日的太陽,慢慢的,一點一點將積攢了整個冬日的冰雪融化。 連紅葉大姐也不會有這樣的笑臉。 而且,這說的是什么啊,稍微有點犯規吧? 路上小心什么的。 態度這么好的話,就顯得他剛剛很沒有禮貌了啊。 中原中也嘆了口氣,明明再邁出一步就能離開餐廳,現在卻有些無奈地轉身,“中原中也,我的名字。” 為了兩個人都好,希望不要再見。 第4章 中原中也嗎? 這名字怎么感覺也有點耳熟? 林玄一陷入沉思,怎么看什么都熟?他指定有點問題。 難道說是因為二十年沒有接觸現代社會從而導致的心理作用? 青年盯著門外沉思的樣子落在安室透眼睛里,好像一副不舍得那個嫌疑人離去的樣子。 一時間他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闊別多年,好不容易重逢,結果這人的眼神一錯不錯地盯著陌生人,還裝作不認識自己,冷淡至極。 “玄……林先生。” 林玄一回頭,是那個說謊的服務生啊。 發小什么的不過是一段虛妄的記憶,如果他是一個普通人,這種記憶被注入之后可能會當真,但他早已不是了。 看到這些虛妄的記憶只會一笑而過,但對方顯然當真了,一副有難言之隱,想靠近又不敢的樣子。 林玄一將手指搭在劍柄上,用食指輕輕摩挲了一下頂端,“怎么了?” 安室透張了張嘴,其實什么事情都沒有,只是想叫住林玄一說兩句話,但看著對方陌生的眼神,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勉強笑道:“沒什么,我只是想問,你是怎么看出兇手的?” 對于這個案件,他心里雖然已經有了推測,但林玄一破案破的實在太快了,很多想法都來不及證實,一切就已經結束。 林玄一指了指耳朵,沒有說話,保持著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抬頭看了看天,然后對降谷零說道:“再見。” “耳朵?”安室透一愣,還沒來得及繼續詢問,林玄一的背影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呼…… 林玄一松了口氣,甩掉了,讓他解釋怎么破案的這不是要命嗎?要是會說日文還能瞎編,可是他不會啊,難不成用手語交流嗎? 而且,安室透和中原中也的身體結構好像有些不同,簡單來說,中原中也看上去比安室透能打。 如果說要交朋友,那當然是要找可以陪他打架的比較好。 他漫步街頭,在一家店鋪的門外停下。 櫥窗里擺放著精致的蛋糕,奶白色的奶油打著小卷形成一個個精致的裱花,香甜的味道從門縫里溜出來,沖進林玄一靈敏的五感之中。 好!香!啊! 林玄一咽口水,明明已經辟谷了,但是……但是之前那個世界又沒有這種蛋糕。 自己做是不可能做的,他和師父對廚藝一竅不通,兩代劍仙人如其名,都是喝露水的仙人。 但這是被迫的,修□□的食物不好吃,有股油煙氣,辟谷之后的修士大多不會再碰。 二十年了! 整整二十年! 蛋糕已經走了二十年了! “先……先生?您需要什么嗎?”服務員看著對著櫥窗咽口水的青年試探,“我們今天有折扣的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