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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林玄一有預感,如果一直在那里,他將永遠也不可能領悟劍的最終境界。 難道他提前踏破虛空錯了? 「你的選擇是對的。」世界意識像個知道自己育兒失敗的老父親,決定痛改前非,「所以在這個世界,像是安室透這樣的“青梅竹馬”我還給你安排了很多。」 林玄一頭疼極了,雖說他想要領悟,但是渡劫期的修為意味著近乎無盡的壽命,他才二十歲,時間多得是。 那些記憶對莫名其妙被安排成是他發小的人不公平。 而且,他想領悟的是愛情不是友情。 林玄一決定當那段突然塞進來的記憶不存在,他嗯了一聲作為對安室透的回答。 世界意識不僅強塞了記憶,還給他安排了一個職業。接踵而來的煩心事讓他想要快速解決這個案件好好思考一下處境。 正好,從剛才開始他就聽出來坐在旁邊哭泣的那位女士相當不對勁。 人在情緒激動的時候心臟跳動和血液流動都會加快。 悲傷,喜悅,憤怒,緊張。 心臟鼓動的聲音會有微妙的變化。 修道之人可以輕而易舉控制自己的心跳,一般金丹時就可以完全隱匿自己。 而那位女士,心跳平穩,除了有一點緊張之外,甚至沒有一絲痛失所愛的悲傷感。 也就是說,她是裝的。 第3章 “真正的犯人是你吧。” “誒?”女人愣了一瞬,抬起頭,看向林玄一,驚怒交加地抬高聲音,“你懷疑我?我怎么可能殺親愛的,嗚嗚嗚……” 危急時刻的人潛力無窮,這次女人并非干嚎,真的流出了眼淚。 目暮警部有點尷尬,想上前制止林警官這種不太紳士的猜測,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可能是林警官的計策,畢竟這可是令所有市警都向往的目標,怎么會在犯罪現場做出無理由的事情來? 林玄一環視了一圈現場,死者是氰-化-物中毒,如果犯人是餐廳中的人,那么很大概率沒有時間處理多余的毒物和兇器。 也就是說——兇器,還在這個餐廳。 “在這里嗎?”林玄一走向酒水臺。 雖然青年沒有明示,但楠田美和就是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他在問作案的工具。 呵,當然不在那里了,蠢貨。 “嗚……真的不是我。”女人又啜泣起來。 是嗎?看來不是這里。 林玄一離開酒水臺,除了這里,還有一個地方可以給主廚兼老板的楠田先生下毒,就是廚房。 餐廳不是很大,廚房是半敞開式的,站在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部分景象。 女人的心跳又鼓噪起來,她看著林玄一一點一點走向那個櫥柜,不,這不可能。 他到底是怎么發現的? 別打開! 林玄一手指略過擺放整齊的杯子,最終停留在一個茶杯上方,“找到了。” “我先生有喝下午茶的習慣,那只是他用來喝茶的杯子之——” “檢查。”林玄一打斷女人的話,將位置讓給鑒識科的人員。 安室透看向神情緊張的女人,除卻沒有證據,兇手已經十分明確,只是玄一是怎么知道的? 他沒有任何的推理過程,幾分鐘之內就找出兇器所在,玄一搬家之后又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會成為軍警?又為什么中途變成市警? 安室透有許多疑問,市警和軍警上課的學校不同,即使每日能從別人口中聽到林玄一的名字,可他們也十年沒見了。 他們總是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錯過。 他看向林玄一,青年的脊背挺得筆直,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半長的金發柔順地貼在耳際,整個人仿佛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神是眷顧他的。 “警部,鑒識結果出來了,杯柄上確實涂有氰-化-物,上面也檢測到了楠田夫人和南田先生的指紋。” 來匯報的警官說完,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林玄一,“那個,我、我是高木涉,可以給我簽個名嗎?在警察手冊上。” 林玄一:? 多謝抬愛,不必如此。 青年揚起嘴角,和善地笑了一下,然后擺手拒絕,高木涉rou眼可見的萎靡下來,像一只看見美味魚干被沒收的貓。 目暮警部抽了抽嘴角,覺得高木大驚小怪,要不是他們一時半會兒破不了案,又涉及林警官,他真的不好意思拿這個案子去麻煩對方。 太大材小用了。 目暮轉而看向嫌疑人,“你怎么解釋?楠田夫人。” “那只是一個杯子,又能說明什么?我是他的妻子,指紋留在上面也是理所當然的!”楠田夫人歇斯底里地叫道。 “包。”林玄一指向楠田夫人的挎包,這個女人從剛才開始就有意無意地將自己的手包往身后藏,那里面應該就有還沒有處理的、剩下的氰-化-物。 目暮上前一步,“能給我檢查一下嗎?” 女人眼底的光熄滅了,根本不用檢查,裝氰-化-物的小瓶子和用來涂抹的棉簽就放在包包最顯眼的位置,人證物證具在,根本無從狡辯。 楠田夫人雙膝一軟,跪下痛哭,“我……是我殺的。” 林玄一抿了下唇,看向坐在一邊一直沒有動的赭發少年,他沒跟上來看熱鬧,只是靜靜-坐在那里,雖然不知道他到底是想隱藏什么,那時候又為什么心跳加快,但這種巍然不動的定力還挺值的欣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