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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遠忽近的腳步聲似乎顯示出那道黑影正在解剖室里繞了一圈,隨后停住了。 似乎,就是停在柜子外面! 刁書真汗出如雨,她屏住自己的呼吸,生怕那響如鼓點的心跳聲吸引了來者的注意。這短短的幾分鐘漫長得如同一場精神上的凌遲,她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鼻,唯恐泄露了一點活人的生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腳步聲漸漸遠去了,大門關上的聲音之后,那細微的聲音似乎消失在了樓道里,幾不可聞。刁書真的臉頰憋得通紅,她大口喘著粗氣,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為冷汗所浸透,濕噠噠地黏在身上。 她又等了一會兒,狹小的空間憋得她腰酸背痛,實在是撐不住了,才打開柜門,手腳并用,笨拙地爬了出去。 那道黑影就那么直直地站在她跟前,哪怕是在絕對的黑暗之中,刁書真依然感到那冰涼而鋒利的目光就要刺穿她的心臟!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7-16 00:22:42~2020-07-20 08:58: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過是孤影照驚鴻 6個;富富貴兒、夏小花是我的、Warma、嘉嘉、吾不言、40231929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Warma 25瓶;麻煩遞個醬油 19瓶;富富貴兒 17瓶;42378451 10瓶;41793765、過是孤影照驚鴻 5瓶;L。 3瓶;A-小壞蛋、貧道魚升字登仙、豆奶牛奶都愛喝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她呼吸頓住了, 心臟在那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琥珀色的眼睛里泛起了恐懼的生理性的淚水, 冷汗瞬間濕透了脊背,鬢角邊的額發(fā)黏在白皙的臉上,顯出幾分可憐的脆弱感。 出來了?我可是等你很久了。那個黑影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清冷的聲音回蕩在寂靜的解剖室里,就像是初春里驀地下了一場冰雹, 劈頭蓋臉地砸了下來。 手機的光亮照在刁書真的身上,她的眼睛一陣刺痛, 本能地抬手遮擋,卻在依舊借著余光看清楚了來者身穿千年不變的一身白衣, 如同冰雪雕琢的精致臉頰上沒有任何表情, 恍如收人魂魄的白無常。她一手舉著手機, 一手拎著自己光亮得能當鏡面的皮鞋, 腳上是一雙雪白的襪子。 不是風紀委又是誰? 刁書真驟停的心臟重新急促跳動起來,她大口喘氣,豆大的汗滴順著她的臉頰滾落在地。她扶著桌子角站了起來, 跌坐在座位上, 臉色慘白, 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剡^神來之后, 她驀地明白了為何腳步聲遠去但宋玉誠卻去而復返 這家伙脫了鞋子踩進來的,自然沒得什么聲音了!靠! 剛剛積蓄的壓力瞬間轉(zhuǎn)化成了難言的怒意,自從遇到風紀委以來,自己一直處在下風, 剛剛還被對方耍弄了一番,實在是丟臉丟大發(fā)了。 你該和我解釋一下你為什么會在本該就寢的時間出現(xiàn)在這里,刁學姐。風紀委湊近過來,燭火的光亮都不能點亮那雙漆黑的眼瞳,深不見底的目光幽幽地看著刁書真。 我學習不行嗎?刁書真羞惱交加,沒好氣地說,你丫管得是真寬啊,關你什么事了,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這里來干什么,你可真是個怪胎啊,你干什么你! 刁書真被拽住了上衣領口,在風紀委那么大力一推之下重心不穩(wěn),腰部就那么重重地砸在課桌上疼,仰躺在狹窄的課桌之上。疼得她齜牙咧嘴,面色發(fā)白。 在那么一晃神之間,風紀委雙手分別攥緊了她的雙手手腕,拉到頭頂,將她牢牢地按在桌面上。刁書真倒在課桌上,后腰處的疼痛勁兒還沒緩過來,腳又根本夠不到地上,想站起來根本無從借力那點微弱的掙扎就如同蚍蜉撼樹,沒有起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作用。 學習?風紀委平靜的語氣下潛藏著危險的暗涌,她上身前傾,面頰幾乎要與刁書真相貼。她跪在身下人的兩腿間,漠然地制住身下人的抗拒掙扎,溫熱的氣息悠悠灑在刁書真的脖頸處,森然道,你有什么證據(jù)? 就憑我桌上的這本《人體解剖學》。刁書真強辯道,她偏過了頭,對方灼熱的身體覆在她的身上,長而直的黑發(fā)滑落下來,有幾縷掃在她的面上。洗發(fā)露的香氣和著風紀委身上獨有的體香襲來,恍如蘭花般清淡淑雅的氣息,刁書真的臉色更紅了。 這夜深人靜,孤女寡女共處一室,燭影搖曳,兩個人又是這么個曖昧的姿勢,實在不能怪刁書真腦海里不正經(jīng)的東西太多。 哦,是嗎?風紀委冷哼一聲,冰層之下涌動著更為危險的暗潮,刁書真幼獸般的直覺嗅到了危險的味道,她更為激烈地掙扎起來,試圖逃脫風紀委的桎梏 唔!刁書真喉間發(fā)出了一聲短促的驚叫聲,她激烈地蹬著腿,卻完全無濟于事。風紀委用一只手就阻擋了她的掙扎,而剩下的那只手,就沿著她的前胸和背脊一路探下,最后從短裙的裙擺下面探了進去 那這幅撲克牌怎么解釋?風紀委冰涼的手指掠過刁書真溫軟細膩的肌膚,修長的指尖攜著那副撲克,淡淡道,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的刁學姐。 完了,全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