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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國華那個案子,我和你模擬現場之后,你的反應很奇怪。宋玉誠不緊不慢,不介意將刁書真的死因給她剖析得清清楚楚,你做夢的時候發出了奇怪的聲音,我在邊上默默暗中觀察了很久。 光是略微想象一些那個畫面:自己在在無意識的春夢之中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而宋玉誠在一邊好奇又探究地觀察著刁書真感覺一陣窒息,渾身燥熱,羞恥得都恨不得變身為穿山甲,打個洞將自己就地掩埋算了。 你不是一直都在看那本the story of O么?刁書真欲蓋彌彰,突然頓悟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那同樣是一本糟糕的書。 我無法得知你究竟夢見了什么。宋玉誠穩cao勝券,淡然道,但根據現在的證據來看,你第二天早上偷偷地去浴室清洗了自己的短褲,并且你看見我沒有醒來,很是松了一口氣。 刁書真感覺自己已經快被羞恥給燒熟了。宋玉誠頂著這么清高禁欲的面孔,一本正經地說著這些yin詞穢語,這速度讓刁書真有種搭上宇宙飛船的失重眩暈感。 綜上,你是做的春夢,內容與你我當晚的互動有關。宋玉誠湊過來,挨著她的耳垂輕聲道,被我綁起來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刁書真像是被扼住了咽喉,冰涼的刀鋒懸在她的脖頸之上,是生是殺,全憑上位者一念。 只是幾句話而已她這個情場老手卻像是新兵一樣被撩撥起了羞恥的反應,本能地蜷起了腳趾。那種不受控制的欲求像是一架著了火的高鐵,在她心里呼嘯而過。某種欣快而羞恥的感覺從小腹處升起,她像是在往未知的深淵跌落,卻又感到仿佛在飛翔,似乎要羽化登仙。 她握住了車門的金屬把手,做出了幼稚而無力的反抗:我不要回家我要下車!放我出去! 宋玉誠微微翹了翹嘴角,按下按鈕,在咔噠一聲輕響之后,車門徹底鎖死了。 我們是國家公務人員,不可以亂搞女女關系! 不可以破壞我們純潔的社會主義姐妹情!宋玉誠,你不可以! 宋玉成我們是室友,你亂來,你不能! 放我下去,我要下車! 慌亂之中,刁書真活像個賴在糖葫蘆攤子前面的小孩子,為了達到目的什么都說得出來了。 驟然之間,宋玉誠揭示了自己隱藏至深的小小癖好,進而光速和高冷的室友開啟了奇怪的新世界。這神奇的展開令刁書真緊張不已,羞愧交加。頭腦之中冷靜客觀機敏的CPU灼燒過度,遺憾地宕機了。 你會舒服的。宋玉誠唇邊噙著自信的微笑,別怕,我不會拿你怎么樣的。 刁書真欲蓋彌彰地扭頭看向窗外,卻見到后視鏡上倒映出自己通紅的臉頰和蕩漾著波光的眼睛,不由地更窘迫了。 車穩穩地停到了居民樓樓下,宋玉誠熄火停車把鑰匙。一路在副駕駛座上閉目養神的刁書真猛然睜開了眼睛,急欲打開車門跳出去。 一只手迅捷地拎住了她的后頸皮膚。刁書真像是被拎著后頸的貓一樣,老老實實了。 跑什么,這是我們家?宋玉誠阻撓了她的動作,似笑非笑道。 刁書真老實了,她訕笑道:沒有,沒有跑。我有點內急。 在宋玉誠的像是能把人穿透的目光的注視之下,刁書真低垂著頭,活像個被押送的犯人,極其老實地走上了樓梯。盡管足夠磨蹭,可是六樓很快就到了。 看著自家大門,刁書真卻覺得里面會有什么洪水猛獸,起了奪路而逃的心思。宋玉誠洞悉了她的心思,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掏鑰匙打開了門。 門開了又關上。 刁書真欲哭無淚了,我怎么就這么容易把我自己給賣了呢! 她諂媚地泡了杯茶,屁顛屁顛地請宋玉誠在沙發上坐下,自己弱弱地搬了條小板凳在旁邊坐下。 弱小、可憐、無助、卑微。 后者坐在沙發上,看著她忙活,面上是似笑非笑的神情。 刁書真規規矩矩地坐好,老老實實地低著頭,一副安靜乖巧的樣子。只是時不時偷瞄一眼宋玉誠臉色的行為,出賣了她的內心。 說吧,你撩過多少妹子?宋玉誠的聲音清冷而嚴肅,自己招。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冷汗從刁書真的額角冒了出來,壓力逼得她呼吸不暢,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明明知道這只是兩人之間定下的不成文的約定和游戲,她還是感到亢奮。長久處在審訊別人,觀察別人的位置上,在角色的置換,處于弱勢的地位之下 新奇的興奮感從不可言說的地方升起,沿著脊椎攀升,上達大腦,激活了欣快中樞。瞳孔放大,眼尾泛紅,琥珀色的眼睛漾開潤澤的凌凌波光。 這輩子可能都不再有風流的癮癖了,她自暴自棄地想著。 另一種更上頭的癖好,出現了。 第29章 她邁進書店的門,腳步輕盈,像是一陣穿堂而過的風,帶著夏天的灼熱氣息匆匆而來。書店很是寬敞明亮,涼悠悠的氣息撲面而來,是鬧市中不可多得的一片凈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