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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今天重新看了眼隔壁,很好還是沒人給我留言評論。然后我真的是個起名廢,我就把隔壁小變態可依提到這里了,我打算把兩本有些人物連起來。 ☆、第 32 章 “可否……呢……”夢中的女人看不真切面目,只知曉她好似難過不已。聽不清的話是什么呢,不論阮白爾多用心也找不到方向。 她有些郁悶的從榻上坐起來,這個夢她做了許久了,她甚至可以迷迷糊糊察覺到這是她經歷的事,到底是什么呢……她所刻意遺忘的。 自收信后又過了一月有余,阮白爾在得知元笑來訪時居然產生一種:啊,果然來了的塵埃落定之感。 阮白爾穿著一身粉嫩的衣裙慢悠悠向前,元笑走在她身旁用手來回比劃,嘴里也不停歇:“阮娘子先前說的賞宴飲酒可是還作數的?”阮白爾看著她莞爾一笑:“自是作數,只是一直到書院開課世女都未出門,故才耽擱了。”說著眉眼一轉,“若是世女興致還在,妾身過兩日去打兩張帖給各位姐妹,讓她們一起來和世女頑笑。” 元笑垂頭發出了個氣音沮喪道:“還需再過兩日啊……”阮白爾看著沿途的花草顯然有幾分心不在焉:“總不好隨意找個地方就招待世女的,況且只妾身一人,恐世女覺得無趣。”元笑聞言快兩步走到阮白爾面前攔住了她的路,阮白爾有些訝異的抬頭想看看這個憨批又發什么瘋。 卻一抬頭就看見元笑干凈、透徹、寫滿了真切的眼睛。她的眼睛……還挺好看。 “我不在意的,只有阮娘子一人陪我,我也是樂意的。”元笑像怕阮白爾不相信似的,又往前了一小步,卻不會太過親密的距離看著阮白爾。母妃說她的眼睛透亮,是雙觸動人心的眼睛。 果然,她看見了阮白爾片刻的失神。“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日天明氣清,阮娘子家的園子也夠大!就在這吧,就在這我與娘子兩個人小酌幾杯!” “但……”這是有些拒絕的阮白爾。 “就這么決定了,阮娘子既是要請我,那便聽我的吧。”這是十分固執的元笑。 阮白爾見也打消不了元笑的想法,便喚來下人開始在園子里布置擺放。好在園子每日都有下人清掃并不亂,不消一會兒,靠著假山瀑布的前方擺了兩張桌案,桌案隔的很遠。元笑跑過去硬生生把兩張桌子拖拽在了一起合并,因為她過于粗魯的動作,桌上原本擺放成塔的精致點心全都倒了下來,一些圓滑的瓜果也滾落在地。 原本已經忙活完了的下人又秩序上前收拾了倒塌的點心水果換上了新的。元笑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看向遠遠站著的阮白爾,阮白爾朝她安撫一笑,緩緩走來:“世女是要飲果酒還是清酒。”元笑:“娘子做主便可,客隨主便。”阮白爾點點頭,好一個客隨主便,你剛剛堅決在這擺宴的時候可沒想到客隨主便:“那便都為世女取一些來,都是姐妹們平日贊不絕口的佳釀。” 這些個女郎家們飲酒是圖個熱鬧,并不像郎君們有時候還要拼個酒量,所以杯子也做得相對雅致些,都小巧精致裝不了多少酒水。而元笑不一樣,她常年混跡在兒郎中間,是個拼量的狠人! 在她拿酒杯倒了好多杯都沒有裝滿半個嘴巴時,她有些急躁了。阮白爾看在眼里對女婢使了個眼色,沒幾息功夫元笑案上多了一個郎君們才用的碗杯。元笑這時候感覺不到尷尬了,她倒了滿滿一杯酒舉著對著阮白爾:“這杯敬娘子!娘子不嫌棄我行事莽撞愿意帶著我玩。”說完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仰頭一口飲盡。阮白爾也含笑飲了這杯酒,不是我愿意帶你,是你死皮賴臉上門。 “這一杯,還是敬娘子!娘子借我衣裳我甚是感激!”又是滿滿的一大碗一口悶。阮白爾面色如常接下了這杯酒,不是我的衣裳。 “這杯,依舊敬娘子!敬娘子可等我這么些事日的酒宴。” 阮白爾柔柔的看著元笑,不謝,我看著你落馬的。 作者有話要說: 卡死我算了,我的標簽和我的文根本不配!這根本不是甜文!要不然我換主角吧,她們不清醒。 ☆、第 33 章 三碗下肚之后,元笑便默聲不說話一直灌酒。阮白爾以為她是悶的狠了,也不阻止就坐在旁邊陪她,偶爾客套的說兩句世女吃菜。可在身邊的酒壇一壇壇的空了之后,阮白爾有些擔憂了,擔憂怎么送她回去。 “世女,少喝些吧,傷身的。”阮白爾雖是這么說,卻也未吩咐下人不上酒。元笑坐在她右側,左手搭在酒壇上,喝到后期,元笑直接舉起了酒壇沒有用碗。聽了阮白爾的話,她有些迷離的低頭掃了一眼阮白爾放在腿上的手:“娘子雖是這么說,卻未阻攔我。”說著又喝了一口:“我雖與娘子相識時日不長,可我啊……有一事郁結于心實在不明,阮娘子可否告知?” 阮白爾拿著帕子的手搓捻酒杯:“世女請講,妾身知曉的事定會知無不言。” “好……”元笑砰的放下酒壇,壇身因為劇烈而蕩出了酒水:“那晚……我看見了娘子的紅玉簪。”說完垂下了眼眸不去看她。 阮白爾心中一凜:“紅玉簪?”元笑苦笑一聲:“我墜馬,阮娘子是瞧見的吧。阮娘子的紅簪透過月光顯得很通透,是很漂亮的簪子啊,阮娘子討厭我嗎……”她抬起頭眼里有幾分哀求:“我明明……那么喜歡娘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