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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番話已經讓屈舊證實了自己的疑惑,狗系統都崩潰了,還糾結什么無聊的任務,她得想辦法讓尚允諾恢復實力去開掛,妖王和魔尊的孩子會比她們弱? 她趁著沒有人在意這邊,決定把尚允諾帶到礁石后面商量事,但是卻被徐興陽打成重傷,眼看著就要傷到尚允諾,施故閃現擋住了那一擊,順勢把他逼到了封印百墨的地方。 施故這會已經被當初的煞氣一點點控制,她回憶著自己被徐興陽掠奪智商的日子,沒有任何自我細想去做些違背本心的事,這個本質上和被比賽控制是一樣的。 她看到封印被打開了,臉上浮現詭異的笑,“這么想要見到百墨,那我這就送你給他作伴!” 比賽已經終止,結束了這件事直接去找辛宸那些人算賬。 施故真的很想問百墨究竟有多么邪惡,要賭上其他人的人生才能鎮得?。?/br> 徐興陽卻一把抓住了施故的手,“本座為了等這一刻,等了萬年,你們這些傷害百墨的人都要以死謝罪!” 多年前本可以阻止百墨和辛宸競爭,奈何他沒有成功,造成了分隔兩地的結果,這些道貌岸然的家伙必須要付出代價! 施故沒有去猜想他們究竟是什么關系,她的力量是在增長,可是五臟六腑早已受損,要不是有法力拖著也不可能和徐興陽耗著 ,“少廢話?!?/br> 今天不結束這一切,豈不是對不起她剛才的黑化? 徐興陽此刻已經變成了女子,這也是她本來的樣子,趁著施故分神,反手對著致命的位置戳了個窟窿,“你爹娘和你師尊都是不長心眼的,把你冰凍那么多年,也沒教會你如何躲過天人五衰,你現在再逞強也不是本座的對手。” 以前以為能控制得了施故就能讓計劃更進一步,沒想到最后歪打正著地在這里湊齊了想要的材料,如此就能提前釋放百墨。 施故審視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披散著的頭發已經變得像老了的白色蘆葦,“能不能對我這個萬歲老人尊重些?封印你對象的又不是我們,有本事你和辛宸懟??!” 自從知道了所謂的真相,她對辛宸真就沒有任何好感,救她的人是辛宸,可是毀了施家的也是對方,難道他以為這樣的救助就是格外開恩? 不過,施故現在明白了,人或多或少都會有控制欲,更別說是掌控所有一切的上神,可能這就是天地之主的誘惑。 許是施故所說的戳中徐興陽的痛處,她打開了那一層層的封印,“說再多亦是無用,百墨會變成這樣都是你們造成的!” 其實她知道百墨是咎由自取,但如果沒有三大家族的瞎參合,不至于會變成這樣,她完全可以帶著百墨遠離這些,去個沒人找得到的地方重新開始。 徐興陽這會在施故的眼里就像是個偏執的瘋子,雖然她自己也不怎么正常,那也不至于…… 她看著突然涌現出來的眾多惡靈,其中就有柳綿綿和雙雪的魂魄,瞬間明白了徐興陽建立星眠的初衷,原來是為了這個。 用眾人的命去補封印帶來的反噬,好讓百墨保留當年的實力,然后殺上九重天,或是跟他們這幾棵韭菜掰頭。 施故想不通徐興陽一百年前為何離開,難道是在到處制造殺人的傀儡,集齊所有的怨靈的怨氣? 她相信這些都是在狗系統的默許范圍內,為了抵擋住這股力量,不得不去引開徐興陽的注意,“今天我就冒充回正道的光。” 徐興陽看不準施故的路數,對施家的那些術法和異能更是不了解,去也沒把施故的逞強當回事,“你殺了我,也是為了辛宸掃出障礙,三界眾生不會有人記得你,何必自我感動?!?/br> “你可拉倒吧,就算你救了百墨,人家也不會感激你,究竟是誰在做蠢事,心里沒點數?!?/br> 施故看著很深邃的地牢,動用了所有的力量把惡靈們和徐興陽引了進去,找辛宸要個說法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只是師叔的事成了意難平,那么也不能再讓尚允諾牽連進來,否則之前的教訓究竟算什么? 地牢里的東西把怨靈都吸了進去,連帶著徐興陽都快被吞噬,她慌忙把施故拉了下來,壓根沒想過百墨為何到現在都沒出現過。 其他人都被送走,施故覺得能使用燃命技能,就算不用這些也活不了多久,還沒等她喊口號想裝模作樣下,卻被尚允諾抓住了手。 施故看著不知何時換了身羽毛裝的尚允諾,嘴角一抽,“你咋還抽空換衣服,還不快去逃?這不是你該管的,你只要離開這里就能過上想要的生活,這是你一直以來的心愿不是嗎?” 尚允諾沒有解釋那么多, “現在我的心愿是你得活著。” 她會突然換裝都是屈舊出的餿主意,非說她是妖王的女兒轉世,當然這些是不可能深信的,要不是夢見殺了施故,又怎會因為莫名的愧疚來救人。 施故掃了眼那邊一副嗑到了的屈舊,難得沒有吐槽,趁著沒有被黑色漩渦吸進去,趕緊把尚允諾往外推,“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之前的事,但是如果你對這次的改變滿意,那么曾經的那些都可以當做無事發生?!?/br> 仔細想想,無論那次殺她的人究竟是誰已經不重要,重點是魔尊不可能看著自己親閨女繼續被擺布,之所以會參與比賽,沒準是為了還辛宸的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