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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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夕摟住她的肩膀,笑道:以后,我們兩個就是他的姑姑,我們一家人游山玩水,快快活活地過日子。反正缺錢了就向百里溪討要,這可是白紙黑字寫清楚的新帝圣旨。 拾兒燦爛笑道:阿夕。 呵,這也是我想過的日子。楚夕堅定地看著她,她永遠記得薛清弦離開時的背影,是那般耀眼又灑脫。 拾兒已經(jīng)陪她在深宮中煎熬太多年了,離開這里,才是拾兒真心想過的日子。 她可以對百里溪食言,卻不能對薛清弦食言。 她一定能給拾兒一個安靜無憂的余生,遠離深宮陰霾,相守到老。 時至今日,拾兒終是明白那日楚夕對她說的白頭到老并不是一句情話,而是一句實實在在的承諾。 拾兒深情地望著楚夕,一字一句道:阿夕,我們會白頭到老的。 走吧。楚夕笑意盈盈,與拾兒一起上了馬車,對著柳溪安排給她們的景氏護衛(wèi)道,出城,先往東海去。 是。景氏護衛(wèi)點頭,揚鞭策馬,趕著馬車沿著御街,逆著趕來宮門前觀禮的百姓人流,出了東臨城。 跪在宮門前的人群之中,一個少年激動地道:meimei,當(dāng)年救咱們的恩公如今是陛下跟皇后娘娘了! 他們還會來看看我們么?meimei期待地問道。 少年堅定地笑道:會的。就算不會,他也會用功讀書,他日中舉,定能親自拜謝恩公。 宮門大開,百官跪地,只見身穿華服的新帝新后攜手沿著宮階緩緩而上。 內(nèi)眷席中,景氏眾人遠望帝后,只覺一切恍若夢幻。 景煥坐在木輪車上,一如既往地穿著他最喜歡的紅衫,此時他雙眸濕潤,側(cè)臉看向了一旁柳秋抱著的小四方,笑道:四方啊,你要快快長大,好好學(xué)藝,指不定將來可以做個鎮(zhèn)守四方的大將軍。 柳秋抱緊小四方,當(dāng)將軍不好,打打殺殺的危險。 景煥笑道:有小五跟弟妹在,哪個敢來犯境?我家四方若是當(dāng)了大將軍,定然威風(fēng)得很! 聽到大將軍三個字,景淵與金鈴鐺不約而同地望向跪在百官之首的金守疆,他雖然跪著,可脊梁挺直,雖說已是風(fēng)燭殘年,卻不失半點大將風(fēng)范。 阿淵,我也想做太爺爺那樣的大將軍。金鈴鐺幽然開口。 景淵笑道:想做便去做,家里之事都交給我。 金鈴鐺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不怕天下人笑話你么? 景淵搖頭,正色道:狼帥也是姑娘家,可你瞧瞧,天下哪個不敬她?我家鈴鐺一身本事,困在小小一個海城,可惜了。 金鈴鐺聽得心暖,牽住了他的手,算我沒有看錯人。忽地,一只小手暖暖地牽住了她的手,奶聲奶氣地喚了一聲。 娘親 暄兒長大想做什么呢?金鈴鐺蹲下,柔聲問道。 小暄兒想了想,玩。 玩?金鈴鐺臉色一沉,我金鈴鐺的兒子,豈能 景淵連忙護道:小孩子現(xiàn)下還不懂事,以后大些再問吧。 我有他那么大的時候已經(jīng)坐在太爺爺?shù)鸟R背上,跟著太爺爺一起巡營了!金鈴鐺無奈挑眉,不成!從明日開始,暄兒該學(xué)點什么了。 景淵小聲道:這是不是太早看見金鈴鐺一記眼刀,景淵連忙閉了嘴。 紅姨娘笑而不語,兒女們大了,有些事能不管則不管,反倒是清凈。她欣慰地望向帝后,她終歸沒有辜負蘇柔的希冀,她的小五成為了世上最成器的小五。 雖說不是親生的,那那一聲聲娘親聽得久了,紅姨娘也覺戳心窩子。 景氏席邊,還有兩人也在觀禮。 幽幽低聲道:小將離,你這jiejie姐夫厲害了。 沈?qū)㈦x得意地昂起頭來,自、然! 幽幽牽了牽她的衣袖,那可不可以讓你jiejie 不、成!沈?qū)㈦x否決了幽幽。 幽幽認真道:我是說,你我私下辦個婚事? 沈?qū)㈦x愣了愣。 幽幽真摯地看著她,好不好? 沈?qū)㈦x心中高興,卻故意涼聲道:再、說。 幽幽正色道:哎!我是真心誠意地想 咳咳,大典開始了。一旁的內(nèi)侍清了清嗓子,提醒席間的眾人。 眾人噤聲,紛紛將視線投至大典之上。 莊重的袞服在身,十二旒珠齊眉微晃,新帝景嵐攜手柳溪站在高高的宮階之上,接受百官朝賀。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百官齊聲高喝,聲勢震天。 景嵐說不緊張都是假話,她身邊的新后柳溪緊了緊她的手,低聲道:我牽著你呢。 景嵐心中莫名踏實,側(cè)臉看了一眼柳溪,華服鳳冠,絕艷天下,那與生俱來的傲然氣度,已是母儀天下的模樣。 那是她的妻子,是她放在心尖上疼之惜之的心上人。往后余生,她與她將風(fēng)雨同途,白首不離。 刀山火海都闖過來了,今日這算什么呢? 想到這里,景嵐莞爾,轉(zhuǎn)眸俯視宮階下的百官,凜聲道:平身。 君臨天下。 這是一個新傳奇的開始。 史載: 太平元年,新帝更國號為楚,往后數(shù)十年,帝后同心,破除舊制,天下女子皆可出將入相,從其本心,逐其夙夢,恣意而活。 異族臣服,互通商貿(mào),四海靖平,盛世長安。 正文終 作者有話要說: 完結(jié)小記: 《隔山?!愤@個故事,其實是我送給自己來晉江碼字十年的禮物。終于完成了人生第一個百萬字長篇,心情還是比較復(fù)雜的XD。也算是一種新的嘗試吧~因為故事偏江湖線,所以戰(zhàn)爭篇,朝堂篇就一筆帶過吧,反正大家都懂的,有溪兒在,別怕~ 這個故事里面串起了很多小故事,嘗試了群像寫法,希望大家不會覺得番外太多,影響閱讀體驗。當(dāng)然,為了寫這些副本 機關(guān)設(shè)計,我臨時刷了一堆書,學(xué)是肯定學(xué)不會的,所以里面所有設(shè)定基本都是胡謅的~大家看看就好~如有雷同,純屬虛構(gòu)。 今年其實很多負面東西影響蠻大的,原創(chuàng)是真的不容易,還是希望小可愛們可以對堅持原創(chuàng)的作者多點愛心。堅持寫百合十年,是真的希望百合可以發(fā)展起來,有真正的百花齊放,有真正的出圈作品,誰不希望看見雙女主的改編影視作品出現(xiàn)呢? 我知道劇情流,特別是偏正劇的劇情流其實很冷門,堅持本心繼續(xù)寫這樣的冷門故事,也算為冷題材貢獻一點點糧吧。謝謝一直陪著我寫完這個故事的小可愛們,因為有你們之前的陪伴,才有這個故事落幕的今天,謝謝大家300多天的陪伴,比心~ 下個故事應(yīng)該是部分小可愛一直等待的婉兒跟太平的重生架空文《禁庭》,也算是一個新的挑戰(zhàn)了,希望不要讓大家覺得OOC吧~ PS:本文并沒有完全落幕,只是關(guān)于小五跟溪兒的故事今天落幕了,還是有點舍不得的。只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那就跟小五她們,江湖再見吧。 流鳶長凝 2021年6月13日 第314章 尾聲 書中無別意 啪! 驚堂木在桌上乍響, 臨淵城的小酒樓上,說書先生開始了今日的故事。 且說那狼帥尉遲酒率領(lǐng)大軍直奔咱們長慶,魏氏兵馬那是一個聞風(fēng)喪膽!說書先生忽然一頓, 身子微微探前, 那時, 魏氏可沒人敢出陣應(yīng)戰(zhàn), 全部烏龜似的縮在軍陣之中。狼帥單人獨騎, 立于軍陣之前, 只淡淡地哼了一聲, 你猜怎的? 眾人聽到關(guān)鍵處,急不可耐地說道:怎么? 一個又黑又胖的魏氏將軍就從軍陣中灰溜溜地滾了出來!說書先生說得煞有介事, 別瞧這人生得壯實, 膽子可是一等一的小,瞧見狼帥之后, 又是磕頭,又是求饒的, 那叫一個窩囊! 怕死怎的還要出來?一個清亮的姑娘嗓音響起,這姑娘十七歲上下,身上穿著一件尋常玄色長裳, 若說有哪里特別, 莫過于她的眸光泛著一抹淡淡的幽綠色。 說書先生看見是她,嫌棄地擺擺手, 快滾, 誰準你進來的?簡直晦氣! 這姑娘似與他杠上了,索性搬了個凳子,在說書先生正面坐下,這兒是酒樓, 有錢就可以進來,快說,怕死為何還要出來?她這一坐,原本圍著說書先生的客官都下意識地避開了。 哎!說書先生看這架勢,今日這生意是實打?qū)嵉貧Я?。他不禁大怒,死丫頭!你克死你娘就算了,你還想把我給克沒了么? 舅舅,你說這話有良心么?姑娘托著腮,徐徐開口,你趁著我娘親生產(chǎn)痛苦之際,要挾她簽下了轉(zhuǎn)讓田契與地契的文書。我娘本不該死的,若不是你一直不讓穩(wěn)婆接生,我娘怎會難產(chǎn)而死? 胡說八道!說書先生挺直了腰桿,怒聲道,你瞧瞧你那雙眼睛,不人不鬼的,明明是你克死了你娘!諸位,哪個小娃剛出生就記事的?分明就是胡謅!血口噴人!你娘親早就把家產(chǎn)都過給了我,我從小看你可憐,不顧?quán)l(xiāng)親的異樣目光,將你拉扯長大,你不知恩圖報就算了,你還??!他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只茶盞砸中嘴巴,頓時打掉了一顆門牙。 小酒樓的角落之中,只見那穿著月白色衣裳的江湖女子重新拿了一只茶盞過來,慢悠悠地倒了一杯茶,放在了桌邊。她側(cè)臉看向那個十七歲的小姑娘,眼底涌動著濃烈的思念,她溫柔地對那小姑娘招了招手,來,跟我好好說說,他是怎么拉扯你長大的?眼角已染上了歲月的痕跡,她已經(jīng)尋了她整整十七年,從看見她的一眼,她就知道這個姑娘是誰。 大楚可是有王法的!你竟然傷人!我去衙門告你去!說書先生忍痛捂嘴,氣急敗壞地跑了出去。 說也奇怪,分明是初次見面,面對陌生人的邀約,小姑娘卻半點懼意都沒有,甚至還隱隱覺得,這個幫她出頭的女人很是眼熟,似是在哪里見過。 小姑娘往尉遲酒那邊走了兩步,卻又硬生生地止住了腳步,低聲道:他們說我是災(zāi)星你不怕我么? 尉遲酒輕描淡寫地笑了笑,過來喝茶,我們等等你舅舅。 小姑娘鼓足了勇氣,走到尉遲酒身邊坐下,雙手捧著熱茶喝了一口。茶香入喉,溫暖沁心,她不由得瞇起了眼睛,笑道:好茶。 姑娘,她真的是個災(zāi)星,你還是離她遠點吧。幾個茶樓的客人小聲私語后,有個膽子大點的忍不住開口提醒。 尉遲酒轉(zhuǎn)過臉去,臉上笑意全無,眸中透出的肅殺之氣讓人莫名地膽寒。 我的事,也輪得到你們管? 不識好歹!客人憤然罷袖,原本熱熱鬧鬧的小酒樓瞬間只剩下了這一桌客人。 老板急得半死,打發(fā)了小二過來。 客官,您這不是 今日這店,我包了。尉遲酒淡淡說完,在桌上放下了一錠金子,瞧向小姑娘時,滿眼都是溫柔,小姑娘,想吃什么? 小姑娘受寵若驚地眨了眨眼,我可以么? 可以。尉遲酒溫潤輕笑,與方才的冷峻面容判若兩人。 小姑娘指了兩樣便宜的茶點,這兩個。 尉遲酒莞爾點頭,除這兩樣外,全部都給我上一碟。 小二拿起金錠,激動地點點頭,這一錠金子可抵得上這里一個月的收益了,怎能不伺候好這個貴客? 小姑娘震驚地看著尉遲酒,淡淡的日光從簾外投落在這江湖女子的臉上,勾勒出她英氣又冷艷的面龐。 似曾相識。 到底在哪里見過她呢? 別意江湖女子的一聲輕喚,讓小姑娘回過神來。 小姑娘指了指自己,喚我? 算是,也算不是。尉遲酒微笑看她,明明這小姑娘的面容與云別意沒有半點相似,神韻卻是說不出地熟稔,特別是那雙泛著幽綠色瞳光的眸子,沉靜如水,與當(dāng)年的云別意一模一樣。 我不叫別意,我叫阿別。小姑娘認真地回答。 尉遲酒笑道:這名字不好聽。 小姑娘澀然笑笑,我知道不好聽,那是舅舅取的名字,他說我克死了娘親,所以才讓娘親難產(chǎn)身亡。后來,周圍的小伙伴都不敢同我玩,說我不人不鬼,眼睛生得可怕。略微一頓,她篤定地道,也許你不信,我確實聽得清楚,也記得清楚,我娘親生我的時候,舅舅一直在逼她簽文書。 我信。尉遲酒緩緩答道,她怎會不信呢?小姑娘有云別意的一魄靈息,她就不可能是尋常人。 真的信我?小姑娘又驚又喜。 尉遲酒點了點頭,你爹爹呢? 死了。小姑娘也是從舅舅口中知道的,爹爹外出經(jīng)商,染了重病,就再也沒有回來。 尉遲酒微微沉眸,剛欲說什么,便有一群衙役涌入了酒樓。 說書先生指著尉遲酒道:就是她!方才傷了我! 傷你又如何?尉遲酒站了起來,狼帥也是你拿來編排的? 說書先生冷笑道:天下說書人都在說狼帥的傳奇,憑什么我不能說? 你不配。尉遲酒說完,解下了腰間的令牌,懸在空中晃了晃,告訴你們刺史,此人中傷狼帥,包藏禍心,依照大楚律例,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衙役們走近尉遲酒,當(dāng)看清楚那令牌上寫的是狼嘯二字,眾人大驚,上下打量了一眼尉遲酒,再看了一眼令牌的紋飾,不約而同地倒抽了一口涼氣,紛紛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