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狂妄的顧六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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擂臺上,鼓聲擂擂,贏下最終場的石公子手撐著大刀,站在臺上。 原本,石公子應(yīng)該是最后一個,武將上前唱和不過是例行詢問。 下一步,他就該公布,石公子獲得今日比武頭名。 卻沒想,竟還有人想要挑戰(zhàn)。 武將茫然,看臺上下的人們一樣茫然,目光在青年們聚集的那邊巡視了一圈。 也沒見著哪位英雄舉手。 再往四處散去,竟是在女眷聚集的地方看到一只白嫩的手高舉。 ‘刷刷’,所有的目光都聚攏在阿瑯身上。 寶珠郡主瞪了一眼站在阿瑯身邊的韓明珠,小聲道, “瑯瑯,瞧著那石公子挺可怕的……你真要去呀?” 阿瑯淡淡的瞥了眼笑得溫柔可親的韓明珠,漫聲道, “去,昨日就說去的,做好的決定,說出的話,那就是潑出去的水,沒有回收的道理。” 寶珠郡主咬著唇,見阿瑯真要去,忽然從脖子上取下一個東西,快速的掛在阿瑯的脖子上。 “這是我娘去年去同泰寺求來的平安符,給你。” 阿瑯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動。 她道,“不用不用,這個是燕王妃給你求的,你留著吧,這個也不靠運(yùn)氣。” 她舉了舉拳頭,“靠的是這個。” 寶珠郡主卻怎么也不肯阿瑯將平安符取下來,甚至有些扭捏的, “你若是不怪我從前對你的態(tài)度,就留著吧,這樣我能心安一些……” 阿瑯要上擂臺挑戰(zhàn)的事,并未和明老夫人及皇后娘娘稟明。 她怕萬一說了出去,不同意她上臺,就算同意,也是擔(dān)驚受怕的。 原本,她昨夜看過蕭珩送來的卷宗,對于輸贏是有點(diǎn)數(shù)的。 只是,沒想到,原本最后一個該上場的青年并未上場, 而是忽然冒出一位石公子,還是如此的大開大合,幾個回合就將那人挑了下去。 暫時,她還沒想到為什么會這樣。 但她可以肯定,應(yīng)該是有人要整她。 那她是決不能明知道是個坑還要往里跳。 當(dāng)時,不去的話,豈非白白給了一個話柄遞到那人手上? 她個人榮辱不要緊,慫就慫了,可這樣,會連累到靖安侯的英名,以及明家。 尤其是明家,個個英雄,倘若有她這么個臨陣逃脫的外孫女,日后還不被人取笑? 她既然得了這一切,享受著靖安侯府,明家?guī)淼暮锰帲荒芙o他們臉上添光就罷了。 總不能讓他們在人前沒面子呀。 到時候,生父靖安侯被氣的棺材板都要摁不住。 當(dāng)然了,她也相信,跟她性命比起來,都還不要緊,明家兩個老人不會想要她有什么閃失的。 但無論如何,阿瑯不會咽下這口氣。 石公子,且打且看吧! 翻來覆去想了想,她不動神色地瞥了眼邊上的韓明珠。 既然這么想看她出丑,她怎么能拒絕呢? 更何況,到時候,誰出丑,還不一定呢! 鼓聲已經(jīng)響了十八下,阿瑯一定要上場,否則,就算認(rèn)慫了。 阿瑯朝身后,呆滯的姑娘們笑了笑,穿過人群,輕巧的跳上擂臺。 而不遠(yuǎn)處坐著觀看的皇后娘娘等人,見著阿瑯下場,迅速把背挺直起來了。 皇后奶給娘娘問,“老夫人,瑯瑯怎么忽然要上場?聽阿珩說她騎射是好,可……” 石公子手上的那把大刀,皇后娘娘一看就知道重量非同尋常。 阿瑯的小身板,能頂?shù)米幔?/br> 明老夫人知道阿瑯會些武藝,可從來沒見識過,她心里也是沒底。 可她知道阿瑯不是莽撞的人,更何況,眾目睽睽之下,滿朝算得上的官員大臣,勛貴都在此。 就算有事,有她和老家伙在,總能救場。 皇帝正和幾位武將說話,見著阿瑯舉手,嗆了一口氣,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出來湊什么熱鬧? 他迅速地掃視四周,只見已有不少人認(rèn)出阿瑯,竊竊私語聲正如潮水般傳來,自然都是不看好她。 而阿瑯卻人就未曾覺察到任何不妥似的信不走到石公子面前…… 蕭珩早就知道阿瑯今日要上場,只是,當(dāng)石公子上場時,就感覺到不對,神色立時也變了。 石公子,根本就不曾在今日比武的名單里。 只是,這本就不是什么正式的比賽,想要挑戰(zhàn),都可以上臺。 他當(dāng)然知道這位石公子,他的武路路子正,底子扎實(shí),力氣可以說是大如牛,據(jù)說一只手能夠扛鼎。 他來不及多想,隨即喚來甲一,“去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放在膝邊的雙手,不由自主地攥起拳頭。 皇帝可不想自己親封的郡主有個什么閃失,否則,也對不起靖安侯夫婦。 即刻吩咐人, “去,把阿瑯攔下來,換個人上陣!” 明老大人就坐在皇帝的身邊,他一把拍在旁邊的圈椅上,椅子隱隱有了裂紋, “陛下,晚了!瑯瑯不是不知分寸的人,無需阻攔,邊上有御林軍看著,不會有事的。” 明老大人阻攔了皇帝去叫人把阿瑯替換下來的想法。 不是他不擔(dān)心阿瑯。 他早就想沖下去了。 只是,這么長時間和阿瑯的相處下來。 她是個有主見,有想法的姑娘。 上去擂臺,一定不是沖動冒失的舉動。 他相信阿瑯! 看臺上下,看了這么多場比賽有些坐不住的貴人們,這會紛紛放下手中的茶盞和瓜子。 將注意力全部放在比武臺上。 比武臺上,阿瑯走到一旁的武器架上,挑挑揀揀地選武器。 石公子撐著長刀,“這位姑娘,在下不和女人比試。” “我也不打女人。” 阿瑯將各種武器都放在手上掂了一遍, “聽說石公子是石家一門里唯一一個從武的,想必,府上對你的期望很大。” “若是公子真想要做個武將,那就不要在比武場上說什么不打誰的話。” 石公子揮舞了下長刀,背到身后,“你是郡主,千金之軀,若是有什么損傷,在下?lián)黄稹!?/br> 阿瑯最終選了一把長槍,她在手上轉(zhuǎn)動輒試了試長度還有重量,覺得還趁手,拿起背到身后。 跳上最中心的比武臺。 蕭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拱手朝皇帝行禮, “陛下,臣想去臺上看著,以免郡主受傷。” 不等皇帝允準(zhǔn),他就已經(jīng)跳下看臺,幾步助跑,跳上了看臺,正好落在阿瑯的身后。 仿佛是給她撐腰一般。 石公子抬了抬下巴,睥睨般地看著阿瑯, “郡主,你也知道在下是個武將,下手必然是沒有個輕重,武場本就不是女人該玩耍的地方。” “若是郡主想要找人玩耍,自可讓老大人找些侍衛(wèi)陪你玩。” “你還是下去吧,在下不和女人打架。” 阿瑯舞動著長槍,直接朝石公子刺了過去。 石公子沒有防備,下意識的身子一退,躲開了這一下攻擊。 同時,他抬起手中大大刀,擋在qiang頭。 只聽‘鏗鏘’一聲,兵刃交擊在一起發(fā)出刺耳的鳴響。 石公子雖然躲開攻擊,依然是被長槍刺過來的沖力給沖擊的往后一退。 手腕和腹部更是一陣鈍痛。 好不容易,他才穩(wěn)住身形。 沒等他站穩(wěn),阿瑯手中的長槍又刺了過來。 石公子再也沒有剛才的那種輕視之感。 竟然是個狠角色! 他忽然明白為何韓姑娘會讓他上場。 若是原本要上場的那個青年,定然在這位雅和郡主手中過不了幾招。 因?yàn)轶@訝,石公子臉上帶出一絲訝異,他抬起手將長刀橫在胸前,脖子搖了搖,發(fā)出啪啪聲,臉上露出一絲興味。 阿瑯一邊進(jìn)攻,一邊笑道, “石公子,你一直都是如此輕視女人嗎?我同意了嗎?” 經(jīng)過這一招,下面的看臺上的觀眾均是發(fā)出一聲嘩然。 原先不屑于看這場比試的人也不自覺的收起輕視,認(rèn)真對待。 寶珠郡主雙手緊握,緊張的很,“瑯瑯一定可以的。” 邊上的姑娘發(fā)出感嘆,“原來雅和郡主真的可以呢。” 寶珠郡主覺得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光看著有什么用? 一定要幫一幫阿瑯才行。 她擼起袖子,拉著身邊的閨秀們一起喊起來。 “瑯瑯,加油……瑯瑯上啊…… “郡主,加油,不要怕,沖啊!我們支持你……” “郡主,把石公子殺個片甲不留,落花流水……” 青年們那邊也不甘示弱,原本有些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現(xiàn)在姑娘們?nèi)绱藷崆椤?/br> 喊話的時候,竟然還帶上了男人們。 于是,青年們也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一時間男男女女的喊話聲,加油聲,噓聲,交織在一起。 場面可謂是空前的熱鬧。 比武臺上,兩個人的動作比他們的喊話還要熱鬧。 阿瑯的力氣雖然說比女子要大一些,但是和石公子比,那簡直不能看。 尤其是石公子還是個能單手扛鼎的。 她剛剛在臺下也不是什么都沒有做。 雖然石公子很快就解決了那個連勝六場的青年,還是被她窺到了一點(diǎn)他的功夫來路。 感謝父親,帶著她到處走。 見識過那么多人,更是認(rèn)識了一些江湖人士。 和石公子這樣的人,硬碰硬定然是不行的。 那把長刀壓下來,就能讓她沒辦法抵抗。 力取不成,那就智取。 反正,她贏了就行。 她避開正面攻擊石公子,而是從側(cè)面進(jìn)行纏斗。 手中的長槍靈活的仿佛游魚一般,不斷扭轉(zhuǎn),不斷進(jìn)攻,不斷變換法方向。 就算石公子覺得阿瑯不是一般的角色,也沒有全部心神投入進(jìn)去。 他依然帶著一股輕視,并未把阿瑯的攻擊放在眼里。 大多是防御,就算有進(jìn)攻,也不過是象征性的。 想要消耗掉阿瑯的力氣,最后一舉取勝。 只是,原本以為的游刃有余,慢慢的,竟然變成了作繭自縛。 他力氣大,手中的長刀重量也重,慢慢的,長刀竟然變成了一個累贅。 一切看起來好像手下留情,其實(shí)是輕視,都變成了阿瑯取勝的機(jī)會。 阿瑯手中的長槍,仿佛沒有重量一般,收放的速度越來越快,攻勢越來越猛。 逼迫著石公子不得不全力以赴。 長槍和長刀不斷的碰撞在一起,錚錚的鳴響,尖銳不斷。 那密集的程度,仿佛要和鼓點(diǎn)比節(jié)奏。 兩種聲音交織在一起,讓人好似置身在真正的戰(zhàn)場上。 熱血沸騰。 全力以赴。 一直向前沖! 寶珠郡主聲音都喊嘶啞了。 最后不得不停下來,屏住呼吸。 好像她一泄氣,阿瑯就會輸一樣。 手狠狠的卷在一起,哪怕掐到rou里,也不覺得疼。 蕭珩站在阿瑯的身后,從開始的緊張,到慢慢的放下心來。 只是,看到中間的時候。 他身子忽然一僵。 這樣的手法,他好像在哪里見到過! 身體上的某處,好像比他的思想更快一點(diǎn)反應(yīng)過來。 有點(diǎn)疼! 他的嘴角抽了抽。 原來是她! 看臺上,一眾武將也是看得津津有味。 均是發(fā)出一聲聲贊嘆。 也有恭賀明老大人,無論是靖安侯還是明家都是后繼有人了。 也有看出門道,在邊上嘀咕, “哎,說到底,雅和郡主是個女子,女子的力氣天生就比男人要弱。” “還有,她手上的長槍,別看使起來好像很順手,其實(shí)長槍不是誰都能用的。” “握在手里,還是很累的。” “這樣下去,再過十招郡主必然敗下陣來。” 明老大人身子緊繃,握著圈椅手把的手,緊緊的,只差要把那木頭給捏碎了。 他的脖子伸的老長,蓄勢待發(fā),只要阿瑯有一點(diǎn)可能受傷的機(jī)會,他就沖上去。 果然,那個說阿瑯十招必然敗下陣的武將說的沒錯。 十招一到,阿瑯真的顯示出了疲態(tài)。 手中長槍的速度明顯放慢下來。 石公子見狀,心中一喜,立刻提起長刀展開強(qiáng)勢的攻擊。 那一瞬間,不論是看出門道,還是不懂行的人,都感覺到了雙方的攻勢改變。 阿瑯好像知道自己打不過一樣,利落的往后撤退。 一直要往比武臺邊上撤去。 寶珠郡主上躥下跳的,拼命大喊, “瑯瑯,不要怕她,上啊,不要怕。” 有些認(rèn)識石公子的,就要石公子的命。 反正什么樣的聲音都有,讓阿瑯絆倒他的,讓阿瑯堅持住的。 蕭珩站在那里,腳一前一后的站著,只要不對,立刻出手。 石公子找到勝的機(jī)會,自然不會放過,他一直往前,馬上就要攻到阿瑯的身邊。 長刀眼看就要挨到了阿瑯。 寶珠郡主捂著眼睛,不敢去看。 閨秀們發(fā)出一聲聲的驚叫。 青年們這會也覺得石公子太過咄咄逼人了。 不就是一個姑娘家嗎? 用得著這樣陰險? 贏了又怎么樣? 擂臺上,阿瑯在石公子的長刀快要逼過來的時候,忽然身形一動。 身子往下一縮,單手撐在地方,長槍朝前,打在石公子的腿上。 石公子只覺得小腿一麻,身形一頓,阿瑯一個旋身,長槍往上,打在他的長刀上。 將石公子的手都給震麻了。手中的長刀飛了出去。 不等石公子反應(yīng)過來,阿瑯快速的又是一槍,朝石公子打去。 為了不讓阿瑯的長槍攻擊到他的身上,石公子抬起手肘去擋。 這一次,阿瑯再沒有半點(diǎn)撤退的跡象,而是一下比一下攻勢都要快。 密集的攻擊,好像雨點(diǎn)一樣落在石公子的身上。 毫不猶豫地帶著殺氣,石公子哪里還有半點(diǎn)優(yōu)勢? 阿瑯本身又哪里還有一點(diǎn)頹勢? 方才那分明就是誘敵啊。 石公子明白過來,已經(jīng)晚了,后悔莫及。 一旦有了這樣的情緒,那么阿瑯的攻擊勢如破竹,最后一下,為了擋住阿瑯的長槍傷到自己的重要部位。 被阿瑯掃到了膝彎處,單腿跪地。 身形搖晃,眼看就要摔倒了。 阿瑯的長槍一擋,順手一拉,將石公子給拉了起來。 石公子怔怔地看著阿瑯。 再回頭,他就站在擂臺邊上。 若是阿瑯沒有拉住他,他必然要甩下擂臺。 阿瑯放開他,后退一步,抱拳,“承讓。” 石公子,“……” 阿瑯將長槍背在身后,“我贏了呀。” 石公子緊緊抿著唇,目光朝看臺下看去,不知落在哪個地方。 阿瑯見他沒反應(yīng),頓時朝蕭珩還有四個角落的御林軍看去。 “郡王,方才那樣算不算我贏?” 蕭珩看著她狡黠地笑,心頭有些癢癢的,點(diǎn)頭,證實(shí), “你確實(shí)贏了。” “石公子,你輸了。” 一陣驚天動地的‘啊……”聲,淹沒了蕭珩最后的尾音。 歡呼的聲音從女眷那邊發(fā)出來。 帶著不可置信和無法掩藏的狂喜。 這一刻,姑娘們看阿瑯的眼神,仿佛看天神一樣。 簡直要給她跪下了。 寶珠郡主不顧形象地提著裙擺,沖上看臺,淚光閃閃,一把抱住阿瑯,哽咽地, “瑯瑯,你贏了,你贏了,你贏了……” 那個贏字一聲比一聲高。 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這一幕,可是又不得不相信。 這一場比賽,是在他們的見證下進(jìn)行的。 武將們交頭接耳,不可思議。 明老大人手中的那把圈椅手把,終于被他激動的捏碎了。 他拍拍手,胡亂的朝皇帝拱手, “陛下,這把椅子多少銀子,從老臣的俸祿里扣就是了。” 他嘿嘿的笑著,同樣沒有掩飾心中的狂喜,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 皇后娘娘也是激動的和明老夫人手握手, “瑯瑯贏了,瑯瑯真厲害。” 所有人只有一個心思,那就是,這個靖安侯之女,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 厲害的有些恐怖。 在他們的見證下,他們知道,阿瑯能夠贏,是真的有真才實(shí)學(xué)。 若說最開始石公子沒有全力以赴,那后面是用了十成十的功夫的。 可是,阿瑯還是贏了! 寶珠郡主跑上看臺,抱住阿瑯,后面的姑娘也跟著一窩蜂的上去,圍在阿瑯的身邊。 瘋狂的聲音越來越響。 抱不到阿瑯,那就捏捏她的手,碰碰她的衣裳也好。 感受到阿瑯的真實(shí)。 證明,她們看到的是真的,不是在做夢。 “郡主,你太厲害了。” “郡主,以后我可不可以叫你jiejie。” “不,郡主,以后你可不可以收我做徒弟?” “郡主,我什么時候可以和你一樣厲害?” “往后我爹再說女人沒用,就叫他想想今日的這場比試!” 阿瑯被寶珠郡主抱著,被姑娘們圍著。 面上看起來很淡定,可是,她內(nèi)心其實(shí)還是熱血澎湃,難以平復(fù)。 她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蕭珩站在人群之外,擂臺的角落里。 這一刻,他的形象特別深刻的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明明是她贏了比試,為何要將他刻在腦海里? 阿瑯來不及去想,只是朝他露出一個無比張揚(yáng)的笑。 蕭珩嘴角露出一抹笑,朝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然后給她鼓掌。 人群里,獨(dú)獨(dú)有一個人,不是那么的高興。 那就是一直溫柔嫻雅地站在那里的韓明珠。 她的唇角是緊繃的,哪怕掛著笑,也并不是十分愉悅。 還說這位石家公子多么的厲害,竟然連個女人都打不過。 廢物! 阿瑯拍拍寶珠,將她推開,示意她帶著姑娘們下去。 這里到底是比武的擂臺。 更何況,這場比試還沒有真正的結(jié)束。 寶珠郡主爽快地帶著人下去,擂臺上轉(zhuǎn)眼又空了下來。 石公子眼見這一幕,從熱鬧到冷寂。 到底,他還沒有失去最后的禮數(shù),等到比武抬上又只剩下他和阿瑯。 他朝阿瑯比了個拳,算是補(bǔ)上剛剛因?yàn)橐荒樸侣湎碌亩Y數(shù)。 阿瑯只是輕快地朝他揮揮手。 看臺之上,皇帝的手都快拍疼了。 好啊,好啊! 總算之南后繼有人了! 就算這個爵位讓阿瑯繼承,想來也沒人說什么了。 女侯爺,從前也不是沒有過。 他的鼓掌聲,還有爽朗的笑聲,好像一道圣旨,讓周圍全部安靜下來。 “好,不愧是靖安侯的后代,我大周的好女兒!這一番比試,真是暢快淋漓。” “好!賞,都有賞!” 既然阿瑯贏了比武的頭名,那自然就是她是頭名了。 皇帝笑瞇瞇的問阿瑯, “六娘,你贏了,那么獎勵就是你的。” “原本,今日贏了的人,朕是要將提拔為御林軍副統(tǒng)領(lǐng)的。” “這個職位顯然不適合你,你說,你想要什么樣的獎勵。” 阿瑯將長槍刺入到擂臺上,朝皇帝拱手, “陛下賞賜,小女自然是榮幸之至,不敢挑剔。” “不過……” 她頓了頓, “小女出自鄉(xiāng)野,從來上不得大雅之堂,聽說京中的貴女,人人都以韓丞相之女,韓三姑娘馬首是瞻。” “不知,我是否有榮幸,請韓三姑娘一戰(zhàn)。” 話音未落,在場眾人皆是驚訝! 這位郡主,這是想要文武都拿下頭名嗎? 這可真是太狂妄了。 真以為在武藝上贏了,在文墨上一樣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