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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然確實不大高興,樹大招風是一方面,她不明白為什么海澄和傅蘭洲商量好了似的,輪流搓火。都看不見老樓臉色么?再多拿她說事,搞不好生吞活剝了她。 哦,海澄看不見。 海總目光凈圍著傅蘭洲打轉,好像事業一開花,海總就眼瞎,就春心萌發。 隋然故意問:“海總,發的獎金傅總出了有三分之一嗎?” “你傅總忙里忙外張羅晚會,什么三不三的。”海澄沒空給她一個眼神,“再嗶嗶今晚你買單。” 隋然:“嘖。” 傅蘭洲今晚很是周到而忙碌,里里外外跟服務員交代加餐具和位置,做足了愛護下屬的姿態。 也不知他一個傅總突然在下面幾十號人面前殷勤什么。 他們所在的會場是三間相連的包廂,中間隔斷可以折疊,收起來就變成容納五六十人的大包房。 眼下,狹長的包房除了海澄坐鎮的最左側這間,兩間滿滿當當,還不時有人來。 隋然疑惑驚雷幾時擴了這么多人,就聽姚若在她耳邊念:“哇,好多帶家屬的,誠心占你便宜呀然姐。” 姚若沒聽到她和海澄的悄悄話,小姑娘多動癥似的閑不住,坐下來不停戳手機發信息,同時周旋自如地跟各路人馬打招呼——過去一年,姚若輪換過兩個大區,轉調驚雷后,時常去各大區推介臨港項目,沒幾個月,她跟整個兆悅的八成人混了個臉熟。 “海總說了,這場算傅總的。”隋然把燒辣椒仔雞轉到姚若面前,“嘗嘗,雞rou挺香的。幫我把椰汁拿過來。” 她給海總倒了杯椰汁,說:“海總,過會兒我有點事可能得先走。” 海澄總算分神看她,“三顧茅廬請你來就算了,好不容易這么多人大家一起聚一聚,凳子還沒暖熱就要走,你自己說,像話嗎?” 隋然抿了口雪碧,碳酸飲料的沖勁兒撲進鼻腔,不由皺起眉,“那您能跟傅總打個招呼,把我當隱形人嗎?” 菜過三巡,傅總才敬完一桌酒。 興許大家對隋老板的戰果比較在意,不時有人拉著傅總問問題,投向她的視線幾乎沒中斷過。 隋然渾身不自在,她不習慣這樣的場合,她有虛榮心,但不足以擔待成為焦點時的各種打量。 投來的目光有羨慕,亦有數不清道不明的審視。 “待會兒吧,賣你傅總一個面子,等他敬你一杯。”海澄越過她囑咐姚若,“看好你然姐,別讓她跑了。” 隋然:“……至于么。”她又沒有賣身給兆悅也沒賣給海澄。 海總不理會她的抗議,施施然端著酒杯起身,去和傅蘭洲匯合。 姚若手上的事情告一段落,興致勃勃地給隋然介紹誰是誰的準家屬,誰跟誰單箭頭,誰跟誰有舊故事,又跟誰有新故事,都是哪個大區的——戀愛對象終身大事,兆悅提倡內部解決,但前提是,雙方不能在同一區域。 小姑娘說起八卦如數家珍,隋然聽了一耳朵,轉眼忘了誰是誰,百無聊賴地拿起手機。 微信置頂的那顆仙人掌的右上角的小紅點到現在還沒消。 ——「氣溫反復,注意保暖[熱水]」 債臺高筑說得可嚇人,淮總最關心的還是她的寶貝多rou,連她感冒好沒好都是掛了電話半小時后發的信息。 淮總這是百密一疏百忙之中亡羊補牢吧。 呵。 她告訴自己,橫豎一頭栽人家哪兒了,想那么多有的沒的除了給自己添煩惱,沒什么用。 再作,碰到境界到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淮總,也沒轍。 自作妖,易心梗。 隋然不想心梗,點掉小紅點,眼不見心不煩。 她隔一兩分鐘看一次傅總和海總,眼巴巴等著這對男女過來,趕緊走完過場趕緊閃人,沒成想倆人鎖定了老樓那桌,干脆扎根坐下,推杯換盞,居然聊得挺投機。 就在隋然忍不住想走為上策時,門外又風風火火沖來一人。 海澄對新來的那人極為熱烈,大幅度擺手:“瑞希來了,老樓在這兒。” “戴瑞希,樓師兄的那位。”姚若向隋然介紹,“以前我叫她嫂子,現在她叫我師姐。” 小姑娘挺驕傲的,“十月份到的海西三區,幫我介紹過客戶。” 戴瑞希妝花得有點明顯,手臂上掛著外套和金屬logo巨大的包包,到了桌前連連道歉。 傅蘭洲主動讓位,邊起身邊說:“剛還跟興利在說,晨科園能夠提前完成任務指標,和興利的努力是分不開的。” 老樓跟傅總學了一口燕京腔:“您別給我們戴高帽了,隋老板才最牛。” 他喝了不少酒,臉色通紅,搖搖晃晃地走過來,“隋老板分享下經驗唄,一個人搞定半壁江山。” 隋然敷衍道:“運氣、運氣。” “隋老板太謙虛了。”老樓臉紅脖子粗,嗓門也大,“分配任務那會兒,海總直接讓你對接那家投資公司,說明什么,說明在咱們海總眼里,只有隋老板能搞定那家,我們這些做了七八十來年的都不行。” 明晃晃說海澄內幕黑箱,把大客戶給了隋然。 隋然暗罵了聲,不由去看海澄。 早說這么張揚不好,惹自己一身sao開心嗎? 也不怪老樓他們這么想,兆悅的線索分流管理模式決定了管理層擁有分配資源的權限,出問題追溯上級,沒出問題的時候,管理層就是餐廳檔口的掌勺師傅,每個人吃多少rou喝多少湯取決于他們手腕怎么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