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藍天白云(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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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叔劂再也沒有問題,站在原地思考。 下午四點半,童念和太叔劂走出房間,安安靜靜地站在大廳里面,看見一個靈位,上面刻著金禧兩個字。 魏姐說道:“老公,不要太傷心了,這樣對身體沒有好處。” 金孰庇仰望著天花板,吸了一口氣,順便擦了擦淚水。 童念和太叔劂慢慢靠近棺材。 金孰庇問道:“女偵探,你要做什么?” 童念微笑道:“這么炎熱的天氣不加冰塊,尸體很快臭氣沖天,就會收到街坊鄰居的投訴。” 太叔劂點點頭。 金孰庇苦惱的回答道:“女偵探,我家沒有那么富裕。” 童念尷尬了一下:“對不起。對了,您們回家路上的時候,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嗎?” 金孰庇點點頭:“是的。” 童念笑道:“您能不能把當時的情況講給我聽呢!” 金孰庇坐到椅子上:“女偵探,我們下到半坡時,他去一趟廁所,卻滿臉有心事的回來!” 童念看著金孰庇問道:“難道他遇到什么人嗎?” 金孰庇點點頭:“是的。我當時也是這樣問,他說:‘剛剛遇到一個老朋友。’” 童念更加好奇:“您知道他們的對話內容嗎?” 金孰庇露出抱歉的表情:“看他那么不開心,我沒有問清楚!” 童念緩緩地拿起茶杯,舉在半空,由于陷入沉思中,并沒有打開蓋子喝水。 金孰庇和魏姐互看一眼,感覺很不可思議。 忽然,童念問道:“您爸口中的那位老朋友,也沒有過來嗎?” 金孰庇滿臉的疑惑:“什么意思?” 童念說道:“他有沒有到您家里來,找自己的老朋友敘敘舊。” 金孰庇回答道:“當然沒有,也沒有見過我爸所說的老朋友。” 童念點點頭:“看來您爸有撒謊的成分。” 金孰庇一驚:“女偵探,你為什么這么認為呢?” 童念說道:“如果真的是老朋友,為什么要躲躲藏藏呢?” 金孰庇搖了搖頭:“我不知道。” 童念疑問道:“對了,您家里有老爺子的照片嗎?”說著,童念看了一眼太叔劂。 就在這個時候,太叔劂走到金孰庇身邊:“可以帶我去找嗎?時間緊迫。” 金孰庇點點頭,帶著太叔劂一起到了臥室,窗臺下面有一張桌子,擺放非常舊的照片,十幾名穿著軍裝的年輕人。 太叔劂上前一步,看著桌面的其他東西,紙墨筆硯樣樣俱全,太叔劂突然伸手,抓住照片后面的日記本。 金孰庇說道:“其實我爸有健忘癥。” 太叔劂點點頭,把日記本翻開,每一頁都是滿滿的字。 金孰庇坐到床邊:“如果可以找到那位老朋友的名字,我們就帶出去,讓女偵探好好查看。” 太叔劂快速閱讀,然后搖了搖頭:“里面的內容沒有可疑人物,只是一些日常生活,抗日時期的故事。” 金孰庇看了看太叔劂問道:“就沒有提到我們嗎?” 太叔劂猶豫不決的說道:“也許……也許他……” 金孰庇突然笑起來,抬起手揮了揮,并沒有說話。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童念的聲音:“局長,到底有沒有找到照片!” 太叔劂大聲回答道:“除了一個日記本之外,沒有其他東西!” 突然間,童念和魏姐走進臥室。 太叔劂問道:“你來干嘛?” 童念微笑道:“太慢了,我想親自找到有用的證據。” 太叔劂搖搖頭:“女偵探,我都翻過了。” 童念不甘心的投去眼神,看見一張舊照片,因為腐爛和陽光,所以看不清楚長相。 太叔劂拿起來:“你看,最中間的第二個是他爸,真的很帥氣。” 童念突然生氣的說道:“你怎么沒有戴手套,就敢碰屋里的東西,萬一抹掉或者留下自己的指紋。你叫檢驗科怎么寫?” 太叔劂笑道:“女偵探,你可真嚴格。”說著,太叔劂把照片放回原位,拍了拍手心的灰塵,悄悄的戴上白色手套。 旁邊的魏姐豎起大拇指,對童念稱贊道:“哎呦喂,女偵探,你可真有一套,把他治得服服帖帖,還不趕快結婚。” 童念臉色一紅:“說什么呢!我們只是因為破案在一起,沒有別的意思。” 金孰庇大笑道:“女偵探,他可是有頭有臉的一個大人物,你就這么批評,真是女中豪杰。” 童念轉移話題的問道:“您女兒有男朋友嗎?” 金孰庇一愣:“她今天才十八歲,我和她媽不批準交往。” 童念點點頭:“好吧,您們家有沒有后門?” 金孰庇說道:“跟我來。” 院內的一處角落,堆積著幾塊大石頭,表面光滑無比。童念和太叔劂走進一步。 金孰庇指道:“你看,上面有腳印。” 童念快速的戴好手套,慢慢蹲下來,用手指劃了一下。食指變得臟兮兮,靠近鼻子一聞,留下淡淡的臭汗味。 太叔劂上前一步:“女偵探,快要天黑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你不要忘了哦,我們還得去一趟分局。” 半小時后,何豕坐在辦公室里,抽著手中的雪茄。 突然響起一陣陣敲門聲,還沒有等到何豕開門,童念和太叔劂走進來,手里拿了很多取證袋。 何豕趕忙站起來:“女偵探,你終于來了,我差點派人去接應。” 童念問道:“您有什么事情嗎?” 何豕道:“哦,六具尸體都得出了檢驗結果,想讓你看看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 童念笑了笑:“不用,我都知道這些人的死因。” 何豕大吃一驚:“你看過金禧的尸體了?。” 童念搖搖頭:“沒有,不過我聞到濃烈的尸臭味,傷口應該很深,說明死于刀下。” 何豕又驚訝又佩服:“厲害。女偵探,我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 童念問道:“怎么了?” 何豕微微一笑:“你媽剛剛來過,叫我派人送你回家。” 童念點點頭,跟著何豕走出辦公室,后面還有太叔劂,大約五分鐘后,一起進入一輛橋車。 童念和太叔劂坐在后座,感覺氣氛很尷尬,童念就問道:“局長,你覺得兇手為什么殺死金禧?” 太叔劂想了一下:“應該是情殺,畢竟她和張天璦同一個學校。” 就在這個時候,何豕側臉過來:“女偵探,這幾天你都在辦案,如果需要幫助的話,可以來我,或許我能盡一點綿薄之力呢?” 童念點點頭:“好的。” 何豕問道:“我不知道金孰庇為什么早早下葬自己的女兒呢?” 童念笑道:“我也想不通!” 何豕看向外面的夜景,到處車水馬龍,熱鬧哄哄的像集市。 童念嘆了口氣:“人要是死了,什么都看不到和都聽不到,只會給活著的人,在心靈上添加一道傷疤。” 何豕緩緩地回過頭:“女偵探,你說得對。我們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如果輕易告別人世間,就是懦弱的選擇。” 童念點點頭:“對。” 何豕笑了笑:“女偵探,你比她們還要看得清楚,簡直是金句良言。” 童念臉一紅:“過獎了,只是我寫的書比較多而已。” 何豕突然說道:“女偵探,對了,金孰庇、鄒檉柳、魏姐、這三個人是青梅竹馬,你說金孰庇是不是為了愛而殺人?” 童念驚訝不已:“哦,這是您的看法嗎?很有道理。在白天的時候,他也承認認識鄒檉柳,并沒有講述三個人的情感問題。” 何豕說道:“這個人確實很可疑,我需要想一想。”說著,何豕在副駕駛上端正坐姿。 身邊的太叔劂輕聲問道:“女偵探,你也懷疑金孰庇是兇手嗎?” 童念點點頭:“一點點,因為他的動機和作案手法非常吻合。” 太叔劂輕笑道:“你就那么容易輕信別人的話嗎?” 童念瞥了一眼:“誰有道理我當然得聽取。” 晚上七點鐘,月黑風高夜,涼風拂過樹枝,響起“沙啦啦”的恐怖聲,一片寂靜的墓地。新挖的土慢慢突起,突然一支手出來。 八滧鎮的樹林里,一位盜墓賊正在探路,聽到身后的腳步聲,膽子突然大起來,回頭一看,微風中夾著白影閃過。“咔嚓”的一聲,白影停在一棵樹旁邊,把盜墓賊嚇得半死。正當盜墓賊定睛一看,樹葉飄落下來,只見白影消失不見,再次嚇得撒腿就跑。 過了一會兒,盜墓賊拼命逃跑在深林里面,體力漸漸枯竭,找了一塊石頭坐下,正在慢慢的調整呼吸。突然“刷”的一聲響起,甩開的白影再次站在樹木旁邊,距離有點近,依然看不清楚模樣。 盜墓賊立馬跪在草地上,低著頭不敢直視,嘴巴里哀求道:“不管你是人是鬼,放過我吧,一家老小還等著我吃飯呢!” “咔嚓”的一聲,微風吹起來,盜墓賊瑟瑟發抖的不敢抬頭,突然視線中看見一雙腳,“撲通”的聲音響起,盜墓賊被嚇暈。 就在這個時候,森林的遠處傳來太叔劂的聲音:“女偵探,不應該來這種陰森恐怖的地方,我還是送你回家吧。” 白影慢慢退到大樹的后面。 兩分鐘過去,童念和太叔劂越來越接近石頭,卻看見一個陌生男人倒地。 童念急急忙忙的跑向前去:“這是盜墓賊吧?” 太叔劂一邊警戒著周圍,一邊說道:“是的,他好像暈過去了,我們要叫醒他嗎?” 童念點點頭,突然聽見樹枝折斷的聲音,快速看向四處,并沒有發現人影。 太叔劂把盜墓賊扶到石頭上,疑問道:“身上沒有傷口,他怎么倒在這里呢?” 童念慢慢靠近一棵大樹,然而太叔劂把童念拉回來,打斷心里的好奇心。 太叔劂說道:“在這種密集的森林里,我們很容易迷路,你千萬不要離開半步!” 童念點點頭:“好吧,我們先不要管他,我帶你去一個地方。”說著,童念翻找盜墓賊旁邊的布包。 太叔劂問道:“那你帶他的盜墓工具干嘛?” 童念笑了笑。 太叔劂滿臉疑惑的跟著走,大概十分鐘后,童念和太叔劂來到一個墳墓旁邊,四周靜悄悄,并且感受到風吹寒冷。童念掏出包里的小鐵鏟,挖開松松軟軟的土壤,還在給太叔劂使眼色,太叔劂很無奈的點點頭,拿出其他工具,將腳下的土地拋到一邊,半天以后,一個棺材出來了。 童念說道:“打開。” 太叔劂大吃一驚,又看見童念特別認真的臉色,只好打開棺蓋,金禧躺在里面,穿著一套紅色的衣服,童念上前一步,緩緩地蹲下來,把衣服的扣子解開。 太叔劂一驚,快速轉過身,眼見心不煩的問道:“女偵探,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童念沒有回答,認認真真地檢查尸體。 過了一會兒,童念突然說道:“不用看了,她跟喻眈美的死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