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藍天白云(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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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八滧鎮的廣場上,辦白事的棚子拆了,地面滿是紙冥幣,有幾位婦女正在打掃。 魏姐跑進家門,激動的喊道:“老公,快點出來,女偵探來了!” 金孰庇從臥室邁出腳步,整理一下衣服。 魏姐拉著金孰庇站在大門臺階邊,看著遠處兩輛車子駕駛過來。 一輛白色的轎車,緩緩停在門前,何豕走下車來了,眼看著院內擺放桌子,散發著酒煙味,露出嫌棄的表情不想進去。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和太叔劂從一輛警車下來了。 太叔劂低聲說道:“女偵探,我們是不是來錯地方了,辦白事的東西怎么沒有了呢。” 童念抬頭一看門匾,白布消失不見,只是貼著兩副對聯。 金孰庇看向童念問道:“女偵探,這位是誰?” 何豕突然發怒:“好你個金孰庇,竟然故意裝作不認識我,另外,穿這件臟兮兮的衣服怎么回事?” 金孰庇的眼睛向上挑:“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寫邀請函給女偵探的男人,我真是有眼無珠!” 何豕再也不想說話,退到一邊。 童念笑了笑走上前,對著金孰庇問道:“您女兒已經下葬了嗎?。” 金孰庇連連點點頭。 突然間,站在金孰庇身邊的魏姐說道:“女偵探,人都不在了,還來做什么呢!” 何豕大聲喊道:“怪我們咯!” 魏姐嚇得躲進門邊。 金孰庇滿臉堆笑的說道:“我代替賤內道歉,她不是這個意思。” 童念看向何豕笑道:“不要老是發脾氣,搞得我們像要錢一樣,有什么話不能好好說嘛!” 金孰庇一臉無辜樣,站在門檻前。 童念微笑道:“您老婆說的沒有錯,已經下葬的人就不要再去打擾,但是,我前幾天來的時候,您們哭得那么傷心,難道是幻覺嗎?” 金孰庇正眼看著童念的表情,童念滿臉疑惑,嚇得趕緊低著頭。 太叔劂問道:“您家老爺子在哪兒?” “撲通”一聲響起,金孰庇跪在地上,不停的流著眼淚:“我爸也歸西了,都怪我這個兒子照顧不周到!” 童念看了一眼太叔劂,疑惑不解的問道:“你知道這件事情嗎?” 太叔劂搖了搖頭。 童念趕緊伸出雙手,想要扶起金孰庇,由于力氣太小,差點摔倒在臺階邊,就被太叔劂拉住,穩穩當當的站好后,安慰道:“我知道您很傷心,先站起來說話,我得知道事情的原委。” 金孰庇一邊擦著眼淚,一邊站起來。 童念疑問道:“老爺子怎么死的呢?” 金孰庇不停的哭泣著:“我,我爸自殺了!” 童念大吃一驚,快速露出疑問的臉。 身邊的太叔劂驚訝道:“什么!這絕對不可能,他的性格可不是郁郁寡歡的老人家。” 金孰庇又跪在地上,痛苦的聲音消失了。 何豕愁眉苦臉的問道:“女偵探,現在又是一個自殺的老人,我們怎么辦?” 童念說道:“放心好了,無論案子來的多么頻繁,我都會一一破解。” 太叔劂很相信童念,然后點點頭,接著扶起金孰庇:“什么時候自殺?” 金孰庇擦了擦淚水:“昨天晚上。” 童念問道:“那不是您女兒下葬的第二天嗎?” 金孰庇點點頭:“對,我和我爸回家之后,他到房間里休息,也沒有出來吃飯,整整一天過去了,晚上七點的時候,他已經死在床上!” 童念和太叔劂互相一看,都是疑惑的表情。 就在這個時候,童念問道:“房門上鎖嗎?” 金孰庇點點頭:“是的,我用好大的力氣才撞開。” 童念思考了一下:“又是一件密室殺人案嗎?” 金孰庇趕忙問道:“女偵探,你是怎么認為嗎?” 童念嘆了口氣:“我只是猜測。對了,老爺子什么死狀?。” 金孰庇再次哭哭啼啼:“他安安靜靜的躺在床上,右手緊緊握著一把刀,插入腹中!” 童念點了點頭,看向一直在門邊的魏姐:“帶我去案發現場。” 過了一會兒,童念站在一間狹小的臥室,用偵察的眼神在搜索,窗口緊閉,房門的鎖壞了,掉在地上并沒有收藏起來。 童念指了指尸體:“沒有人動過嗎?” 金孰庇和魏姐使勁的搖搖頭,生怕被懷疑。 童念點點頭,繼續查看案發現場,把目光投在兇器上,忽然問道:“您們家有這把水果刀嗎?” 魏姐回答道:“沒有。” 童念滿臉疑惑:“難道是老爺子自己買來的?”。 金孰庇對童念說道:“女偵探,除了我把房門撞開之外,案發現場的東西沒有動過,保存的完好無損,就等著你過來。我想知道我爸是自殺還是他殺!” 太叔劂開口道:“老爺子有沒有仇人?” 金孰庇搖了搖頭:“沒有,他可是光榮的抗日戰士,戰友已經全部死了。” 太叔劂點點頭:“那么,他有沒有和街坊鄰居爭吵過?” 金孰庇回答道:“經常。” 太叔劂眨了眨眼睛:“看來有待調查。對了,金孰庇,老爺子的脾氣一直那么暴躁嗎?” 金孰庇突然面無表情:“是的,他對任何人都有敵意,如果不罵上一兩句,心里頭不舒服。” 太叔劂說道:“人老了就是這樣子。” 金孰庇問道:“還有什么問題嗎?” 太叔劂點點頭:“是的。案發當天和前天,有哪些人過來拜訪?” 金孰庇搖了搖頭:“沒有。我女兒下葬以后,親戚朋友都散了。” 太叔劂點點頭:“好吧。” 童念正在觀察金孰庇的微表情,就在這個時候,坐到窗下的椅子:“您認識鄒檉柳嗎?” 金孰庇一驚,嚇得雙手不停地發抖,終于說道:“鄒檉柳啊,他是我爸戰友的兒子,我們從小玩到大。” 童念嘴角上揚的笑道:“是這樣啊!他死在鎮里的小巷子,脖子被刀劃破。” 金孰庇正在換表情,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太慘了。等一下我過去看看,怎么會被殺死呢!” 童念眼珠一轉,已經看出一些事情,快速轉移話題:“是啊,他為什么別人殺死。對了,局長,你知道孫月瑩去哪里嗎?” 太叔劂回答道:“我們被放出來之后,她就不見了。” 金孰庇偷偷的調整呼吸,可是站在旁邊的何豕,突然一臉冷汗。 由于八滧鎮再次發生命案,童念和太叔劂住在金孰庇的家里,吃過早飯以后,童念坐在房間里。 門外響起一陣陣敲門聲,童念問道:“誰啊?” 傳來太叔劂的聲音:“我買來了當地炒好的栗子。” 童念趕緊開門:“你怎么知道我愛吃?” 太叔劂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童念接過包裝紙,細聲細語的說道:“剛才我故意問了一下金孰庇,認不認識鄒檉柳這個死者,他當時沒有注意到我在套話,果然是漏洞百出。我懷疑人是他殺的!” 太叔劂疑惑道:“女偵探,他和鄒檉柳有什么仇恨呢?” 童念搖搖頭:“不知道。但是,我很肯定插在老爺子腹中的水果刀,非常符合鄒檉柳脖子上的傷口,應該是兇器。” 太叔劂驚訝不已的說道:“難道老爺子也是他殺死的嗎?” 童念搖了搖頭:“我看著不像。!” 太叔劂問道:“為什么?” 童念分析道:“不管自己的老爸如何刁難,其實是責罵,但沒有家暴行為,不足夠產生殺機。” 太叔劂點點頭:“有道理。你認為老爺子是誰殺死?” 童念咬了一口栗子:“老爺子的死和金禧有關。” 太叔劂撓了撓頭:“你到底想說什么?” 童念笑了笑:“因果報應。我現在可以下定結論,金禧和老爺子的死同一個人所為!” 太叔劂眼睛一亮,突然豁然開朗的說道:“你是說老爺子知道自己的孫女被誰殺害,之所以兇手做了一個自殺的假象,誤導我們以為老爺子傷心過度,才有輕生的念頭。” 童念點點頭:“是的,一名經過生死戰場的老戰士,自身帶著臭脾氣,又死孫女以后,他有可能選擇自殺嗎?” 太叔劂回答道:“不會,如果他知道兇手是誰,肯定會找出來。” 童念笑了笑:“你已經完全能夠猜透別人的心思,厲害了。哦,對了,我拜托了一下魏姐,去叫柏麟兒來了,等下,我們聽聽他為什么承認自己殺人。” 半天以后,時間進入中午的十二點半,柏麟兒走進房間,便坐在桌子邊的椅子上。 童念問道:“柏麟兒,戚卓看見你出現在案發現場,為什么去哪里?” 柏麟兒嘆了口氣:“哎,這件事情簡直不值一提。是喻眈美約我過去,然后他說自己懷孕了,當時沒有多想,害怕的朝著門口跑去,就被她瞬間攔住。接下來,她也把和戚卓在一起的事情說出來,當時感覺自己戴了綠帽子,一怒之下把她殺了。” 童念問道:“兇器呢?” 柏麟兒回答道:“仍在床單上。” 童念沉思了一會兒:“殺人動機和殺人手法很符合,可是殺人兇器不見了。” 柏麟兒大聲說道:“反正我捅她一刀,頭也不回逃跑了。” 童念問道:“你那把刀從哪里買來的?” 柏麟兒看了看童念手里的栗子:“原本是給她買來削鉛筆的,沒想到變成惡魔的彎刀。” 童念和太叔劂同時驚訝。 接下來,童念又問道:“你知道枕頭里的一瓶藥嗎?” 柏麟兒搖了搖頭:“不知道。但是我當時感覺她昏昏欲睡,才會那么容易得手。” 童念長嘆一口氣:“哎,對了,你逃跑出來的時候,碰見戚卓沒有?” 柏麟兒答回答道:“是的。” 童念點點頭:“時間對上了。柏麟兒,事后你為什么承認自己殺人?” 柏麟兒說道:“因為我冷靜下來以后,才明白對她的愛,自首算一種救贖吧。” 童念笑道:“柏麟兒,你終于想明白了,不過你為什么要殺死老爺子?” 柏麟兒一臉懵:“老爺子是誰?” 童念回答道:“就是金禧的爺爺。” 柏麟兒說道:“哦,我沒有殺他。” 童念疑惑不解的自言自語道:“難道我想錯了!” 柏麟兒問道:“女偵探,你怎么了?” 童念突然嚴肅道:“柏麟兒,那你消失不見的刀為什么插在老爺子腹中?” 柏麟兒嚇了大一跳,趕忙解釋道:“我確實丟在床單上。” 童念看著柏麟兒并沒有撒謊的微表情。 柏麟兒生氣的站起來:“女偵探,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太叔劂露出威嚴的表情,慢慢上前,好讓柏麟兒冷靜下來。 柏麟兒低聲說道:“如果你們不相信的話,昨天和前天我都在家里,可以問我的奶奶。” 太叔劂問道:“你爸媽呢?” 柏麟兒露出一臉笑容:“早就離婚了,之所以我去奶奶家里住。才來到八滧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