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quán)臣的白月光前妻重生了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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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千夷似乎胃口很好,慢條斯理地吃著面前的飯菜。 大妃來了,他連頭都沒抬起來一下。 侍衛(wèi)將那雙鞋舉到了她的面前。 大妃一臉不善,看著盛千夷的眼神里全是厭惡,“盛千夷,你什么意思?” “母妃在我這里落了東西,正好我?guī)湍阏页鰜砹耍蛶Щ厝グ伞!笔⑶б膽袘械馈?/br> 大妃臉色微變,卻拒不承認(rèn),“我怎么會有這種東西。” 盛千夷沒說話。 侍衛(wèi)將鞋子直接抬到了她的面前。 “這可是母妃最喜歡的款式。”盛千夷徐徐道。 大妃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盛千夷,你自己哪里惹的一身sao,可別往我頭上扣。我跟你這種生在邊地的野種不同,這種下等貨,我可看不上,何談喜歡?” 白優(yōu):“?”這是人話? 好歹也是個王妃,還是長輩,她就這么罵王爺是野種的? “這并不是普通的鞋子。”白優(yōu)看向大妃,忍不住開口到道,“鞋子自古便有帶邪之意,壞了的鞋子更是聚集陰邪之物。這雙鞋子看上去像是從死人身上拔下來的,陰氣極重,這樣的東西丟在床底,輕則失眠,重則擊潰身體平衡,引起各方面身體疾病……把破鞋丟到別人的床底,簡直就是恨不得對方去死一樣。” 大妃一臉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 盛千夷也似乎早就習(xí)以為常,慢條斯理地繼續(xù)吃自己的飯。 白優(yōu)卻生氣了。 當(dāng)著外人,大妃善且如此口不擇言,沒人的時候,難以想象她對盛千夷的厭惡和咒罵得多難聽。 她憑什么這么對她哥? 白優(yōu)轉(zhuǎn)頭看了一眼盛千夷,“王爺,我能幫你找到這鞋子的主人。” 盛千夷終于抬起了頭。 沒等他開口,白優(yōu)就轉(zhuǎn)身對房間里的家仆們開口道,“給我準(zhǔn)備一碗鹽水和一碗糖水。” 家仆收到盛千夷的允許,立馬把這兩樣?xùn)|西抬了進(jìn)來。 白優(yōu)將鹽水倒進(jìn)了鞋子里,然后又倒了一碗糖水。 不一會兒,有好幾條黑色如同蚯蚓一樣的蟲子從里面鉆了出來。 在場的人看到蟲子都嚇了一跳。 白優(yōu)往后退了一步。 下一刻,只見地上的蟲子忽然長出了翅膀,朝著大妃飛了過去。 大妃被蟲子纏住,驚叫起來。 白優(yōu)看了看盛千夷,解釋道,“此乃陰陽蟲,這不是一種真正意義存在的蟲子,是為陰陽雙生之意,更像是一對鴛鴦。陰氣長期聚在破鞋里就會滋長出這樣的蟲子,尤其是死人的舊物。陰蟲生出以后,一旦接觸到陽氣就會長出陽蟲。” “陽蟲會留在擁有它時間最久的人身上。” 也就是大妃。 盛千夷看向大妃,任由蟲子飛到她的身上,卻并沒有相幫的打算。 他不開口,府內(nèi)自然也沒有人敢動。 大妃被蟲子嚇得到處亂竄,形象全無,“你們都瞎了嘛?還不快過來把這蟲子拍死?盛千夷,你聾了?” 盛千夷瞥了她一眼,“母妃既然喜歡這些,做兒子的又怎好壞了您的雅興。” “……”大妃氣得跺腳,沖盛千夷喊道,“呸,王府從來就沒承認(rèn)過你這個野種,叫我母妃,你也配?你快點叫人把蟲子弄走,聽到?jīng)]有?” 盛千夷充耳不聞。 大妃徹底被激怒,“盛千夷!你聾了嘛,我讓你叫他們過來把蟲子給我滅了!” “……盛千夷……啊啊啊啊!” “快把蟲子弄走啊啊!” “盛千夷!……我告訴你,這鞋就是我放的!我就是恨不得你去死!你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種,就憑你,也相當(dāng)王爺?別做夢了,要不是你,我兒子才是真正的承淵王……” 盛千夷聽著她的咒罵,似乎在說別人的事情,全然沒放在眼里。 白優(yōu)實在聽不下去了,這女人身上哪里有半分王妃該有的樣子? “王爺承襲爵位是陛下欽定,大妃若是覺得不忿,大可去找陛下,怪王爺做什么?”白優(yōu)說道。 “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有你說話的地方?懂點歪門邪術(shù)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我看你和你那時霓一樣,多管閑事自以為是,早晚你們都要落一個不得好死的下場。” “啪——” 盛千夷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全場瞬間一寂。 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白優(yōu)看到他微挑的眉眼知道,他生氣了。 盛千夷起身,一步一步走到大妃的面前,“母妃大概還是不夠了解我,我吃飯的時候,喜歡安靜。” 大妃似乎也沒想到盛千夷會突然變臉,整個人呆在當(dāng)場。 “母妃總是學(xué)不會安靜,看來,只有做兒子的,親自教你了。” 大妃之前罵了他多少,他從未反駁過,可現(xiàn)在她卻明顯感覺到了盛千夷那雙碧眼里的危險意味。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后悔了。 可是,盛千夷并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盛千夷看了一眼身后的侍衛(wèi)。 侍衛(wèi)當(dāng)即沖了進(jìn)來往她的嘴里灌了一碗湯藥。 “盛千夷,你要做什么?我可是大妃!嗚……” 不出片刻,大妃想要再喊再罵,卻一個字都罵不出來了,只能在那發(fā)出嗚嗚嗚嗚的聲音。 盛千夷煩躁地?fù)]了揮手,大妃就被拖了下去。 白優(yōu)一直靜靜地看著他。 他一直都是這樣,高興的時候你做什么他都不在乎。 不高興了,想殺便殺,想罰便罰。 盛千夷的世界,從無對錯,只有他高興,還是不高興。 比起宋從極的喜怒不形于色,盛千夷的陰晴不定,反而更加危險。 但其實,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看到他發(fā)火了。 能把他逼到如此,大妃簡直活該。 吵鬧褪去,飯廳一時有些過分安靜。 白優(yōu)剛想說點什么緩解下氣氛,盛千夷卻忽地開口道,“白小姐倒是淡然。” 白優(yōu)聽出了他的畫外音,看向他道:“王爺以為我會勸一下嗎?我不會的,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盛千夷怔了怔,看著她有些出神,隨即又笑了起來,“看來宋司主的猜想不無道理……” 果然…… 他聽到了她和宋從極的談話。 那一聲時霓,或許喊的并不是她,而是他的幻覺罷了。 “白小姐挺像本王的一個故人。”盛千夷輕笑道。 “王爺想說時霓嗎?宋大人也是這么說的,哈哈哈哈……”白優(yōu)率先把他想說的話堵了,“可惜,我終究是白優(yōu),王爺可不要認(rèn)錯了。” 盛千夷不置可否,但也沒繼續(xù)這個話題,一雙碧眼在她身上流轉(zhuǎn)而過,道:“……今天這頓飯本王吃的很開心,為了表示感謝,你可以提一個要求。” “什么都行?” “是。” “三年前殺死時jiejie的那些水匪,抓到了嘛?” 第19章 02 大人,可真巧啊,又見面了…… 盛千夷對于白優(yōu)的這個問題有片刻的訝然,半晌,才回答道,“沒有。” 白優(yōu)臉色沉了下去。 三年前水匪劫船之事因為時家的人而鬧得沸沸揚揚。 可是,當(dāng)她想要去打聽一些關(guān)于水匪的事情的時候,卻根本打聽不到。 所有與水匪有關(guān)的一切信息,好似被人刻意抹掉了。 宋從極既然都能懷疑到她的死有問題,那么盛千夷不可能沒有察覺。 當(dāng)時,還是他把她送上的船。 宋從極那邊自然是什么都不會和她說的,她也只能從盛千夷的身上入手。 白優(yōu)追問道,“按說發(fā)生那么大的劫船事故,碼頭附近的官兵應(yīng)該會有所察覺的,一個漏網(wǎng)之魚都沒有嗎?” 盛千夷打量著她,半晌,才說道,“當(dāng)時巡撫吳永業(yè)就在那。不過,巧的是出事當(dāng)天,他喝醉了,沒有接到任何消息,等他醒來再派兵過去的時候,船已經(jīng)沉了。” 吳永業(yè)…… 這個名字白優(yōu)很熟悉,他是爺爺最得意的學(xué)生之一。 記憶里,吳永業(yè)是一個滴酒不沾的人,而且作為當(dāng)朝最年輕的巡撫,他的辦事能力毋庸置疑。 可他在那里,不僅喝醉,還沒抓到人,這也太奇怪了。 “吳永業(yè)呢?”白優(yōu)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