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你想哪兒去了
書迷正在閱讀:古董寶寶三歲半、女子監獄yin樂園 (NPH,禁忌)、爸爸的sao母狗 (父女,高H)、sao貨她在娛樂圈磕炮上癮 (NPH)、時間平移愛情法則、寫寫小說就無敵了、[綜漫]飼養員是天花板、說了別惹我、娛樂之再次起航、[綜漫]出道吧,帽子架
“是不是傷到哪兒了?”她急忙坐起,著急的檢查他的手臂和肩頭。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按在自己的心口:“嗯,傷到這兒了。” 她忘了鳳遙說的男女有別,直接去解他的衣扣,邊說:“讓我瞧瞧,是不是傷口裂開了?你也是的,怎么這樣不小心呢?” 蒼白的臉頰一抹得色,他忽地低頭,唇落在她的臉頰,輕聲說:“你這樣隨便和人出去,本王很是傷心。” 冰涼的小手正探向他的身后,聞言,不由雙頰泛紅,情知上當,一躍而起,輕輕地啐了一口:“呸,師傅說的沒錯,你果然不是好人。” 赤衣叟見此情景,原本就赤紅的一張臉此時若掐一下,保準淌紅水。 被她推了一下,傷口是真的很疼。 云驚羽忍著疼站起來,斜睨赤衣叟:“您老是有什么不滿意嗎” 赤衣叟哼了一聲,走到她近前,高聲說:“我有話要跟我徒弟單獨說,說完了,我就走。” 她看向他,不由自主紅了臉,轉向赤衣叟:“師傅,咱們去那邊說。” 挽著赤衣叟的臂彎站在梧桐樹下,眼角的余光瞧著云驚羽靠在廊檐的柱子上等她。 “師傅,您老人家就不要和王爺一般見識了,不過是一個凡夫俗子嘛。”她壓低聲音,盡量用他能聽得見的分貝。 他的眉梢動了動。 赤衣叟白了他一眼,拖著徒弟轉到大樹后,憋了半天,她都能看出師傅他老人家這張紅臉紅的優點不太正常,赤衣叟才支支吾吾說:“那個,我不是反對你留下,是你現在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啊?”她不解地眨巴著大眼睛。 “不能和他同房!”赤衣叟說完,蹲下。 她臉一紅:“師傅,您老人家想哪兒去了啊,王爺不讓我回聽雨閣,是怕我睹物思人,想起暖雪會難過,我只是不想讓他擔心而已。” 云驚羽躡手躡腳走過來,聽到她的話,不由心中翻滾,看來自己一番苦心并沒白費。 赤衣叟站起來,盯著她:“真的?你沒騙師傅?” “當然沒有,我和王爺已經商量好了,在沒查清楚暖雪的事情,他未曾給他母妃報仇之前,我們絕對不會成婚的。” 赤衣叟松了一口氣:“那就好,師傅也不是不同意,只是你的無痕月才修煉到一層,現在和王爺成婚,實在太危險了。” 聽師傅再次提起無痕月,她忽然想起紫衣中年人的話:“師傅,無痕月是什么?我怎么從未聽您提起過?您認識安王嗎?” 赤衣叟一張紅臉看不出表情,但是他的眼神出賣了他,聽她提起無痕月,他明顯緊張了:“安王?沒聽說過,長什么樣子?” “國字臉,豹子眼,徒兒也只見過他兩次,師傅見過他啊,就是前幾天來王府的紫衣中年人,他自稱是皇上的弟弟,安王殿下。” 赤衣叟的臉色變了:“他和你提起無痕月了嗎?” 葉微云點點頭:“安王說,只要我把無痕月交給他,他會幫助我完成在修羅所有的愿望,包括幫助云驚羽奪得皇位!” 赤衣叟面色凝重:“云丫頭,你要加快修煉的速度了,不成,等這里的事情辦完之后,立刻隨師父回山!” 不等她再說什么,赤衣叟沖著身后道:“王爺什么時候添了這個偷聽的毛病了?” 她側頭,這才發現云驚羽站在一米之外,不由調皮地眨眨眼。 云驚羽尷尬地輕咳:“那個,本王不過是想要溜達溜達。” 赤衣叟一笑,竟放過了這個調侃云驚羽的機會,喊了一聲:“王爺記得答應過老夫的事情,告辭了。” 她走過去,仰頭望著師傅的背影,問云驚羽:“你答應師傅什么了?” 他答應赤衣叟,會在她心甘情愿的時候要她,答應赤衣叟,會用他自己的命護她周全,他答應赤衣叟,絕對不會讓她和太子糾纏在一起。 他答應了很多。 卻只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答應你師傅,在你師傅同意之前,絕對不會和你洞房。” “又不是師傅和你洞房,為什么你要答應師傅?”她本能側頭看向他。 俊魅的臉掠過一絲狡黠的壞笑,欺近俏臉:“難不成你現在就想洞房?本王倒是不介意。” “呸,”啐了他一口,情知自己說錯了話,小跑回到寢殿。 躺在床下鋪好的被褥上,蒙著頭裝睡。 腳步輕碎,他跟著進了屋,折騰了大半夜,早已經沒了睡意,扯下她臉上的被子,俊面含笑:“你去床上睡會兒吧,本王睡地下。” “你身上有傷,我不礙事的。”她也是為了方便照顧和保護他,才答應和他共處一室的。 云澳已經不是曾經的太子,云驚羽縱然武功高強,也絕不是云澳的對手。 以她對云澳的了解,他熱衷權利,即便是在修羅,也絕對不會放下皇位。 云驚羽是他登上帝位最大的阻礙。 當然,她的心思,他并不知道,她很想告訴他自己是從異界而來,可是又擔心嚇著他,只好等合適的機會。 最合適的機會莫過于彼此交心,彼此能夠接受任何情況下的彼此吧。 終究還是拗不過他,她躺在柔軟的床上,被子里都是他獨有的味道。 原本有些困乏,此時卻分外清醒。 又過了好久,她翻身,看向床下緊閉雙眸的云驚羽,氣息平穩,看似睡著了。 這個家伙,太好看了,難怪他每次出門之前都要易裝而行,就這張臉,太妖魅了,修長纖細的手指在他的臉頰輕輕描繪。 他突然睜開眼睛,笑看她:“本王就這么好看嗎?” 她倏然縮回手,平躺,一顆心狂跳,好半天才蹦出一句:“我是擔心你半夜去了,所以試試你還有沒有呼吸。” “哦,”原來如此:“如果王妃實在擔心的話,本王可以睡在王妃身側,那樣豈不是不用這樣勞累了?” “你敢!”她慌忙坐起來,起得太猛,頭撞在床頭。 他啞然失笑:“本王逗你呢,不過,本王倒是有件事和你商量。” “什么事?” “王府里的人上次走了七七八八,如今暖雪不在,紅袖不能用,你自己覺得是買幾個丫頭呢還是從葉縣飛龍寨找幾個你認識的可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