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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無寵卻有孕了 第21節(jié)

    賢妃聽到她的話,駐足下來,淺淺一笑:“娘娘做事,一向讓人放心。”

    琪公主甜甜地喊了一聲:“德妃娘娘,你上次送琪兒的九連環(huán)很好玩。”

    “琪兒喜歡就好。”德妃笑著摸了摸琪公主的頭,又與賢妃對視,悠悠地說:“栽贓三皇子和貴妃……我已去挑撥貴妃的宮婢了。”

    燕語然壓低了聲音,云水未能聽清她與賢妃在耳語什么,但能夠猜到她們還有詭計要謀害jiejie和三皇子有私。

    賢妃問:“可靠嗎?”

    德妃語氣溫婉,眺望遠方,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我閑著也是閑著,隨便試試她罷了,就算她不能助我們成事,不也還有賢妃娘娘的七竅玲瓏心出謀劃策嗎?”

    賢妃聽著奉承之語,用帕子捂住嘴,淡笑著說:“三皇子那邊,我會去收買他的書童。”

    德妃神色平和,遠遠瞧著仿佛是在與賢妃閑話家常:“做事不要太急,年夜還有三個月呢。”她輕輕一嘆,與賢妃對視一眼,“想到還有三個月才能讓她死,總是有些心急難耐。”

    一排送花的宮人正往這邊走來,賢妃牽著琪公主往涼亭外走,“你怎會如此討厭貴妃。”

    燕語然凄凄地笑了笑,“我為復仇而來。”

    “復仇?”賢妃不解地搖頭,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了然地點了點頭。她不想讓宮人看到她們二人閑聊,便帶著公主離開了。

    兩人分別后,德妃又在涼亭里坐了一會兒,她望著賢妃的背影,收了方才的笑容,眼中透著一股冷意,似乎賢妃也不太招她待見。她見步兒還未回來,便自行回披香殿了。

    云水心生疑慮,復仇?她要復什么仇?他望著她離去的身影,手指攥緊成拳,他還不能離開皇宮,得把這些想害jiejie的人一一除掉,才可以放心地離去。

    他回到摘芳殿,本想先回耳房換衣服,突然聽到殿中的jiejie發(fā)出一聲呼痛的低喘,他連忙走進寢殿。

    林綠萼坐在床邊,檀欣扶著她起身,“好痛呀,昨天只是右腳腳趾痛,用左腳站了一天之后,今天左腿從上痛到下,本宮會不會是中了什么毒啊?”

    “太醫(yī)瞧過了,說娘娘并無大礙。”檀欣低笑了一下,“娘娘平日不愛動彈,應是中了懶毒。”

    林綠萼嗔怪地皺起眉心,想與檀欣辯解幾句,看到云水來了,一下笑著招手,“云水,珍意那邊怎么樣了?”

    云水望著jiejie的燦爛笑容,他覺得冒險進宮是值得的,這幾個月的美好回憶,會成為未來幾年心中最好的惦念,“挺好的。”

    “本宮怎么瞧著你有些惆悵。”林綠萼關心地笑著,臉上兩個梨渦美麗動人,“餓了?困了?本宮剛好要用早膳,你也一起吧。”

    檀欣和婢女們服侍貴妃梳洗用膳,云水也被林綠萼拉著吃了半碗粥。云水拿起瓷碗站在林綠萼身旁喝粥,林綠萼看了云水一眼,忽然眼眸閃爍。

    待用完早膳后,林綠萼屏退左右,靠著小窗坐在軟塌上,秋日懶散的陽光照在她金光閃閃的發(fā)釵上,她招手喚云水到身前坐下,“是出什么事了嗎?我看到你袖上的血漬了。方才這么多人,我都不敢問。”

    云水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雞毛撣子,輕聲說:“我把步兒殺了。”

    “啊?”林綠萼拿著茶杯的手晃了晃,“你為什么這么做?”

    “她發(fā)現(xiàn)了我……”是男子三個字險些脫口而出,云水連忙搖手,改口道,“我發(fā)現(xiàn)了她想要毒殺梁氏,心急之下,掏出懷中匕首擲向了她。”

    林綠萼翻看云水袖上的污穢,嘴半晌合不上,又驚呼了一聲,“她為什么要毒害珍意啊?德妃指使的嗎?不會吧!”

    云水便把德妃向楊昭儀投毒之事,步兒引侍衛(wèi)揭發(fā)她私會之事,梁氏被害之事和今晨偷聽到賢妃與德妃陰謀之事全說了,“德妃似乎與jiejie有仇。”

    “不會吧?”林綠萼一下接收了太多消息,恍惚地搖頭又點頭,“也許會吧?”

    林綠萼轉頭看了一眼日光與院中的菊花,又低頭看向雙手,再望向云水,最后閉眼,“感覺像是在做夢,可能今早起床方式不對。等我閉眼想一想。”

    過了一會兒她睜開雙眼,見面前還是云水,她深吸了一口氣,殿中沉香溫軟,沁人心脾,“不敢相信,我和她不是手帕交嗎,我和她能有什么仇?”

    “jiejie仔細想想?”

    “這樣吧,我說你聽,你看看有沒有什么地方不對勁。”林綠萼從最初的相識開始回憶,“新朝初立后,我在府里待了一年,那時候收到了燕家嫡女的邀約,請我一同去春日游園,我那時被囚在閣中,便讓人回了她一句,不便。”

    云水不解地問:“jiejie何時被囚在閣中?”

    “因為一些往事,和林相爭執(zhí)了幾句,我都忘了是什么事了。”林綠萼揮了揮手,不愿多提,“誰知她竟然登門造訪。她那時剛好及笄,說話溫柔動聽,長得也甜美可人,我對長得好看的人都會有好感,所以也就與她多說了幾句。她知道我與林相有爭執(zhí)后,先是以禮儀孝道之類的說辭勸說了我一番,讓我給林相道歉,又小聲告訴我,出去玩不快樂嗎?干嘛要和長輩置氣,惹自己不快。”

    云水說:“初識似乎挺真誠的。不過那時新朝方立,京中貴女多是出自開國功勛之家,只有林、燕兩家是投誠皇上的重臣,若是她一人在京中與其他貴女相交,恐怕難免會被譏諷,若有你一起的話,能夠相互幫助。”

    林綠萼驚訝地愣了愣,“你說的好像有些道理,我當時倒是并未多謝,現(xiàn)在回想起來,我那時聽了她的勸慰,只想放縱開心過活,所以與閨中貴女相交時,每每有女眷暗諷我們的時候,我都會站出來譏諷別人幾句,唇槍舌戰(zhàn)上從未吃過虧,反而是她一直在我身后拉著我,說些‘算了’‘何必’之詞。”

    “哇,現(xiàn)在想想,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好像是被利用了啊。”林綠萼癟嘴吁了一口氣,“她一直溫柔懂事又大方得體,對比起來我小肚雞腸又沉迷顯擺,不過她對我也挺好的,至少并未讓那時的我心里產(chǎn)生什么不適之情,所以我也愛和她玩。什么詩會、花會、中秋賞月、夏日賞荷之類的,她都能顯擺學識,我都能顯擺衣飾,也算是各取所需。”

    云水淺笑了一下,幻想jiejie在一眾鄙夷的目光中大大方方的炫耀是多么的可愛,“那沒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嗎?她會不會是嫉妒jiejie呢?”

    “嫉妒嗎?”林綠萼輕輕搖頭,“在閨中的時候,她名聲可比我好多了,我雖沒有故意去打聽,也知道別人評論她時,都是溫婉得體,品行高潔,說起我的時候,往往是美則美矣,太過俗氣。”

    林綠萼蹙著眉頭,喝了兩杯茶,仔細地想了又想,過往燕語然溫柔得體的模樣實在太深入人心,兩人相交時雖會雞同鴨講,但也有真心快樂的時候,有一年她們?nèi)ド街袩惆莘穑丶彝砹耍瑑扇艘煌≡诳蜅@铮車l(fā)生了命案,她怕有鬼魂作祟,怎么也睡不著,燕語然挑燈與她講了一夜的情愛話本,讓她十分感動。

    想起命案,林綠萼憶起另外一件她不愿回憶的事,“嗯……我曾兩次見過皇上殺人。一次是被人陷害暈倒在溫泉,皇上殺了內(nèi)侍們。還有一次要稍早一些,是燕語然進宮之前。”

    林綠萼猶豫了一會兒,才將此事說了出來,“是我十三歲的時候,那時她十七歲,即將出嫁。我不知道為什么,燕尚書一直過得如履薄冰,不似我父親這么逍遙快活。所以燕語然的父親為了小心度日,并未同意一些世家高門的求親,而是與一個出自寒門的新科進士定了親。燕語然特別喜歡那個人,說他文采斐然,精通六藝。姓羅還是什么,我忘了,但是他被皇上殺了。”

    “皇上為什么殺了他?”云水其實隱約知道為什么燕家在朝中不得重用,因為當年是燕家有投靠殷牧昭之心,被他病重的父親派出的探子查到了,他父親無奈之下,招林志瑯到塌前,勸他先燕家一步投降,保住自身。燕家與林家,一家是假投降,一家是真投降,反而是假投降的林志瑯無所畏懼,肆意斂財貪權,讓殷牧昭很放心,覺得他就是這樣一個有能力又愛慕虛榮的人,真投降的燕家瞻前顧后,卻屢屢惹殷牧昭懷疑,于是對燕家多有打壓。

    “宴會的時候,皇上提議讓新科進士賦詩,贊頌他的功績。”林綠萼想著那時的血腥,略感煩躁地揉著胸口,“那位姓羅的進士,做的詩中,帶了前朝的國號康瑞二字,不過康泰,祥瑞都是吉祥的話啊,他可能沒有多想,但皇上多想了。那時我跟隨父親走到皇上面前敬酒,皇上正好聽他誦完詩,面上帶著笑容,把他招到面前來,卻突然拔出一旁的佩刀,將羅進士的手砍了下來。”

    guntang的鮮血濺到了林綠萼因受驚而發(fā)涼的臉上,她牙關哆嗦,嘴里說到一半的吉祥話不知還該不該說,她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她也趕忙匍匐在地,止不住地磕頭。林相卻很淡然地說,“可惜了,羅進士寫得一手好字,沒有了右手寫不了字了。”

    皇上指著林相,一副深得我心的模樣哈哈大笑,“林相說得有理。”他反手一個劍花,一劍刺穿了羅進士的胸膛,“既然無用,那活著也是多余。”

    林綠萼閉著雙眼,咬著下唇,輕微地顫抖,那時的恐怖回憶又涌進腦海……云水溫熱的手拉住她,輕聲安撫道:“jiejie別怕,都過去了。”

    林綠萼緩緩張開雙眼,扭頭看向窗外粉色、黃色的菊花,額上因痛苦浮起的薄汗經(jīng)秋風一吹,緩緩干了,“我想起來了,羅進士被皇上一劍殺死后,在場的燕語然驚呼了一聲,暈了過去,她因殿前失儀,還受了一點責罰。但其實我也暈了過去,被林相派人送回府上了。”

    “后來她怎么會進宮,我也不知道。再與她相見,便是我進宮的時候了。”林綠萼用手輕敲左腿,“所以,她會是因為我父親的一句多言,而嫉恨我嗎?冤有頭債有主,報復我做什么,要報復也是報復……”

    林綠萼恍然大悟,雙手一拍,“她進宮會不會就是為了報復皇上啊?”

    “恐怕不是吧,她都進宮六七年了,皇上好好的,她除了害你和與你交好的妃嬪,別的也什么都沒有做啊。”云水想了想,人心最難琢磨,許是有什么隱情他們并不知曉,瞎猜也猜不到,“改日我問問林相吧,德妃進宮是否還有別的隱情。”

    林綠萼“嘁”了一聲,“你對他來說有利用價值嗎?你不能討好皇上,他才不會理你。”

    “好吧……”云水打算今夜讓信任的侍衛(wèi)傳信給林相,詢問一下此事的緣由。他見jiejie昨日單腿站久了,左腿總不自覺地甩幾下,便將jiejie的雙腿放在自己膝上,安靜地幫jiejie揉腿。

    林綠萼舒適地倚在軟塌上,伸了一個懶腰,“燕語然想害我,那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改日把寧充容叫來商議一番吧,她性子聰慧,且絕不會背叛我。寧家商賈之家,許多時候會遭達官貴族排擠,但依靠著林相,就可以肆意妄為,而我家又收了他們家太多好處,這種交情,一家出事,兩家暴斃。所以她為了我的事,又為了自己被德妃陷害的事,如何也會出盡全力的。”

    云水幫jiejie敲著疼痛的膝蓋,平淡地接話:“我也會為了jiejie拼盡全力。”

    “哎,我知道。你……”林綠萼躺在塌上,日光舒適地透過小窗灑在她身上,她閉上雙眼,想起過往幾次云水看到皇上時那激動的神色,有些話還是該對她說了,“我知道你如此討好我,無非是想讓我把你送上龍床。”

    云水驚訝地張嘴,“啊……不是……”

    林綠萼悠閑地揮手,堵住云水想狡辯的嘴,“沒事啦,我們姐妹,我懂的,人各有志。”

    “啊?”云水呆愣了片刻,停下替她揉腿的手,“jiejie你誤會了。”

    林綠萼睜開一只眼睛,調(diào)笑地看著她,打趣道:“其實你的姿色,不比梁氏差。你出身馬廄,過慣了貧苦日子,想要成為主子,光宗耀祖,我可以理解的。而且你有了恩寵,林相對你的態(tài)度也會好許多,有什么窮苦的親戚,也能托林相幫你照顧。”

    “jiejie!不是這樣的!”云水放開林綠萼的雙腿,一下站了起來,他憤懣不平,他如此憎恨殷牧昭,怎能將他當作想要以身討好他的女人呢?

    “那是怎樣的呢?你倒是說說啊,每次看著皇上就轉不開眼睛了,他很好看?”林綠萼一副八卦的模樣,好笑地盯著云水。

    云水不知如何解釋,“總之不是的,jiejie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林綠萼看云水面紅耳赤,想起她往常就是這樣害羞的姑娘,笑著說:“我懂我懂。哈哈哈。”

    云水又緩緩地坐下,煩躁地輕輕搖頭,“jiejie別胡說了,你懂什么啊……”

    林綠萼輕挑柳眉,一副暢享未來的快活樣子,“我這輩子是沒什么指望了,但你對我這么好,我肯定會護著你,宮中已經(jīng)三年沒有孩子平安出生了,若他日你能順利生下皇子,我希望你也能教他向我盡孝。”

    云水氣不打一處來,他想起今天梁珍意的話,又好氣又好笑地說,“jiejie,你若這么想要孩子,不如我們兩個生吧!”

    林綠萼的笑容一下凝固在了臉上,她本想說我們兩個女子,如何能生孩子,但她僵硬地轉頭看向云水,她今日的胸膛,為什么這么的平坦?

    第32章 野心   去責怪嗎

    林綠萼撐著軟塌坐起來, 腦中閃過真的嗎、不敢相信、是夢吧之類的情緒,她指尖輕顫,伸到云水的脖子前, 輕輕地扯開了他系了一整個夏天的、她早就看不順眼的絲巾,絲巾順暢地從脖子上滑下, 他白皙的脖子上,清晰可見喉結。

    “啊!”一聲充滿震驚、恐慌又拉了老長的尖叫在殿中響起。

    溫雪看見貴妃在窗邊軟塌上靠著,連忙拿出水桶在院中澆花,突然聽到一聲尖叫伴隨著窗戶驟然關上, 她迷惑地看向檀欣, 正在對犯錯宮婢訓話的檀欣也疑惑地轉頭看向緊閉的殿門。

    檀欣正了神色,不能背后妄議主子, 她輕咳一聲,“你們看什么呢, 貴妃晨練吊嗓子罷了,做好自己的差事!”

    楊昭儀穿戴整齊正要出門去向皇后問安, 被隔壁的尖叫聲嚇得一哆嗦, 寒兒關心地說:“貴妃莫不是出事了?”

    楊昭儀睨了一眼緊靠摘芳殿的墻,“她能出什么事?多半是咬到舌頭了。”

    林綠萼把手攤平了放在云水的胸口, 沒有摸到想象中的柔軟, 堅硬的胸膛讓她……

    “啊!”第二聲綿長的尖叫響起, 尾音拖得極長, 乍聽之下還有些羞澀的情緒在其中。

    到底怎么了?檀欣腹誹道。她老僧入定般站在院中, 摘芳殿諸人不敢停下手中的活,只當自己聾了。

    楊昭儀站在長街回望摘芳殿,譏笑道:“終于瘋了。”

    “你怎么會是男子?你偽裝成女子進宮?你騙了林相?”林綠萼怔怔地抓著他的衣領,心跳到了嗓子眼, 嘴里似乎堵了一塊棉花,腦中情緒萬千,想要說什么,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過了一會兒終于想明白了,“是林相安排的,是不是?”

    “他想混淆皇室血脈對不對?”林綠萼一下紅了眼眶,晶瑩的淚珠屯在眼瞼,止不住地搖頭,“他知道我不得寵愛,但想讓我有孕,生下有林家血脈的孩子繼承大統(tǒng)……”

    云水發(fā)現(xiàn)誤會更大了之后,連忙解釋道:“不是的,林相沒有這種想法,他送我進宮,是因為……”他突然也頓住了,要告訴jiejie自己是晏雋之嗎?可他過不了多久就會假死出宮,若是讓jiejie再為他這個已經(jīng)死去的人牽腸掛肚,真的好嗎。

    林綠萼聽他解釋到一半,驀地止住話頭,冷哼著哭泣,“我以前只覺得他利欲熏心,沒想到他竟然狼子野心到這種地步!他是不是嫌自己命長,他做這種事,真的不怕死嗎?”

    “他明知道我的心里有……他明明知道的……我在他心中,竟然是這樣一個不堪的棋子嗎,他以為我真的可以為了林家做到這種地步嗎?我的清白,我的孩子,都是他利用的對象嗎?”她的眼淚撲簌簌地流出,如何也止不住心中的苦澀,“我以為你對我好,即使是為了自己的前途,總歸也有幾分真心,沒想到你竟然是為了林相的狼子野心!你不妨回去告訴林相,他若有野心,不如自己多生幾個孩子,別把什么想法都壓在我身上,我絕不會如他所愿!”

    “不是的!我方才只是因為jiejie的誤會,才口不擇言,我沒有利用jiejie生孩子這樣的想法,林相也沒有……”

    “不許叫我jiejie,你不配!”林綠萼憤恨地瞪著他,他竟然利用自己的善心,偽裝成女子接近自己,他和林相不知道有多少陰謀詭計,他的心里不知有多少骯臟的想法,不是隨便來個年齡小的男子,就可以叫她jiejie的。她的眼淚流進嘴里,只覺苦澀,她也不顧腳上的疼痛,一下站起來,一把推在云水身上,發(fā)現(xiàn)力氣太小推不動之后,火氣更大,“你滾啊!”

    云水急急地拉著她的手,林綠萼一下掙開,對著殿外怒吼道:“檀欣!你進來!”

    檀欣心里暗嘆,出事了。她小心地躬著身子走進殿中,“娘娘有何吩咐?”

    林綠萼指著她,又指向云水,“你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嗎?”

    “云水有什么真實身份?”檀欣疑惑地搖頭,“她是什么隱姓埋名的世家小姐嗎?”

    “你不知道是吧,好。”林綠萼深吸一口氣,頻頻地擦拭眼中流出的淚水,枉費她竟然真覺得他是一個可以交心的meimei,誤以為他是一個害羞的姑娘,原來他是為了接近她,故意裝作這幅模樣,為了讓她遭受蒙騙,心甘情愿地被擺布,她只覺得他們太惡心了,她看著檀欣說,“你若知道,那你就和他一起滾,你既然不知道,那你把他送出宮去,讓他回林府,順便幫我給林相帶句話,我從今往后都不想再見他們。”

    “娘娘,這是怎么了啊。”檀欣給云水使眼色,惹娘娘生氣了?快求饒啊。

    既然jiejie誤會了,那就誤會到底吧。云水一下跪在地上,拉著林綠萼的衣袖,薄唇翕動,眼瞼里涌起點點淚花,“我回去了,林相會怕泄露秘密,將我處死。我的jiejie們也會被我牽連,遭受林相的重罰。”

    林綠萼升起一點憐憫之心,他這樣千挑萬選的棋子,若是未能成事,父親應不會讓他茍活。她面上卻還是沉著冷厲之色,挑了挑眉,示意他繼續(xù)說。

    “之前送給皇上的那一對美姬,是我的親jiejie們。”云水想了想,硬著頭皮編下去吧,“她們未被皇上留下,送到了太子府中,太子死后,她們現(xiàn)在靠著林相接濟過活。我若還是不得力,林相不但會讓我身死,還會斷了她們的口糧。她們一對孤女,無依無靠,恐怕只能流落青樓瓦肆……”

    林相,對不住了,云水淚水流了滿面,哭得哽咽,“我惹娘娘傷心,是我的過錯,只求我死后,娘娘能替我照顧我的jiejie們。”他此時說什么別的都不好使,只有利用jiejie的善心,先留下來再說。

    檀欣啞然,竟然還有這回事,她也忍不住跪下來替云水求情,“她犯了什么錯,娘娘要打要罵責罰就是了,若趕出宮去,少不了被人閑話,奴婢雖不知林相會怎么處置云水,但林相真是對云水寄予了厚望,她才進宮的時候,林相就囑咐奴婢,一定要善待她。云水若是沒了,世道艱險,她的jiejie們恐怕也活不下去啊,還望娘娘開恩。若實在不想她在身邊伺候,送到別的宮室去也好啊。”

    林綠萼冷哼幾聲,瞥了一眼云水平坦的胸膛,“送到別的宮室,呵呵。他若被人發(fā)現(xiàn),還有命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