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妃無寵卻有孕了 第1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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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祭月之時,他發現祭壇上又放著一封信。他欣喜地打開,山林居士告訴他,太子逝世實乃喜事,他算了一卦,若皇上傳位于太子,殷朝則二世而亡,太子逝世后,兇卦消散,皇上千秋萬代,流芳千古。 殷牧昭本就對太子的諸多作為感到不滿,看了山林居士的信后,更覺因禍得福。 他曾將山林居士的事告訴過淑妃與林相,所以他們也知道他不碰林綠萼實乃遵守山林居士對他的箴言,而皇后詢問他時,他卻不愿意將這個秘密告訴皇后,胡編了一通謊話搪塞皇后。因皇后牙尖嘴利,說話譏諷難聽,最愛讓他不痛快,他怕這秘密被皇后知道了,皇后又會出言嘲諷,他懶得與她爭執。 他指著林綠萼,故意沉著聲說:“禁足半年都忍耐不了嗎?” 林綠萼聽著皇上的責怪,哽咽道:“臣妾無知,只顧貪玩,臣妾有罪。” 林綠萼的眼淚堆積在臉頰兩邊的地磚上,形成兩團晶瑩的水漬,她可憐兮兮地顫抖不止,心里似乎怕極了。 皇上雖沒有憐香惜玉之情,但想到因太子之死而兇卦消散,心情頗為愉悅,連帶著看林綠萼都覺得順眼了起來,“罷了,禁足到這月結束吧。” 皇上站起來,一揮衣袖,領著眾人離開了凝香居,嚇唬了一通這兩個女子,他與皇后置氣的那點厭煩情緒已經消散了,今日祭祀也很累了,還是回紫宸殿休息更為舒適。 “他走了?”林綠萼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方才想了許多說辭,甚至想搬出林相的忠心來挽回皇上嚴懲她的決心,結果皇上不但沒罰她,還解了她到年節的禁足,她不可置信地看著寧離離說,“就這么走了?” “我發現,皇上對你真是寵愛得沒邊。過往三年,你每次做出錯事被皇上發現,皇上往往一笑置之或對你小懲大誡。連帶著皇后與淑妃對你也十分優待。”寧充容伸手勾住林綠萼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不解地搖頭,“皇上為什么對你寵而不寵呢?難道你有體臭?” 林綠萼睨了她一眼,掀起半截衣袖,“臭不臭你聞聞?懶得理你。” 云水從床底下鉆了出來,他怔怔地坐在地上,遙望皇上離去的背影,情緒激昂,目光深情而悠長。 林綠萼看著云水的神色,暗自搖頭嘆息,不止一次了,云水對著皇上的馬臉鷹眼露出那種渴望的深情,她不管怎樣忠于自己,心思還是放在皇上身上,她會不會也如梁美人一般,將爬上龍床當作夢想?自己將她困在摘芳殿,日日讓她陪自己玩樂,說到底會不會是誤了她? “回去吧。”林綠萼走到云水身前,手在她面前晃了晃,云水雙手在胸前興奮地抱拳,還眺望著皇上的身影回不過神來。 林綠萼拉了拉云水的胳膊,哎,改日還是與她好好談談吧,若她有心做攀龍附鳳之人,那便不再拘著她了,任由她去過想要的日子。 寧充容命萍兒進來打掃地上的水果,又倒了杯清茶遞到林綠萼面前,“今夜你我相會的事,必會傳得滿宮皆知,無論你是否與淑妃聯手,我們都沒有再演戲的必要了。” 熱茶入喉,口中因哭泣的干涸好了許多,林綠萼淡笑點頭,“好誒,等這月結束,我們四人相聚摘芳殿,無麻不歡。” 寧離離露出更喜悅的笑容,“又要贏錢了。不過德妃與梁美人那兒,我就不解釋了。若她們問起,我便說之前因我生病你很冷漠而有了誤會,如今誤會解除了。下毒那事,我還是會繼續追查的。” 林綠萼走到門邊,突然回頭一笑:“我只見你打麻將、打葉子戲、擲骰子,你什么時候在追查下毒的事?” 寧離離打著哈欠坐回床上,“你快走吧,就你話多。” …… 過了幾日,林綠萼在后院看螞蟻搬家的時候,檀欣帶來了林相的消息,“林相說,因利而合,他愿相助淑妃與三皇子。” 林綠萼難免有些激動,她過往也聽過不少家宅女眷斗狠的故事,沒想到自己也有投身到爭斗的洪流中的時候,她興致勃勃地望向檀欣,“那本宮要做些什么?林相可有指示?” 檀欣尷尬地笑了笑:“林相說娘娘閑著就是對他最好的相助。” 林綠萼颯爽地一腳踢飛后院的碎石,面上平淡且不甘地說:“他還是看不起本宮。” 檀欣看著貴妃眼中帶著一絲薄淚,勸道:“林相是擔心娘娘出事。” “確實出事了。”她低頭看向繡花鞋,“方才用力太大,大腳趾被石子撞破了,好疼。” 第26章 相聚 去聚會嗎 “痛痛痛。”林綠萼扶著檀欣的手, 一瘸一拐地從后院跳回寢殿。 秋日天氣轉涼,溫雪和云水去內務府領了錦緞,剛走到宮門, 就看見貴妃娘娘呼著痛,右腳腳尖翹著, 倚靠著檀欣從后院走出來。 云水連忙把懷中錦緞丟給溫雪,跑上前來扶住貴妃,他低頭看著jiejie右腳的繡花鞋表面浮起一團紅色的血漬,焦急地問:“娘娘這是怎么了?” “奴婢去叫太醫。”溫雪把錦緞放在正殿的桌上, 又趕忙跑了出去。 “本宮在后院看螞蟻搬家, 有塊拳頭大小的石頭一直擋住螞蟻的前路,它們搬著這么重的食物繞道而行, 本宮心有不忍,一腳踢飛了石塊, 哎喲。”她緩緩坐在軟塌上,舉起右腳, “流血了。” 云水啞口無言。他坐在塌邊圓凳上, 把林綠萼的右腿放在自己膝上,輕巧地脫去了她的鞋襪, 捏著光滑白皙的腳背, 仔細地檢查了一番腳趾, 大腳趾上有個豌豆大小的血疤, 鮮紅的血汨汨流出, “娘娘用力過猛,指甲撞在石頭上,破了一條縫,還好不是很深, 但肯定很疼,得養一段時日了。” 他專注地看著傷口,手捏著足底,滑膩的手感像是握著溫玉,憐惜地說:“等會兒太醫來了,擦了止痛的藥粉,就會好許多。” 林綠萼腳底生癢,這股不適的舒癢讓她渾身輕輕顫栗,她面頰微紅地倚著軟塌上的圓枕,對著云水揮手:“你放手。” 云水也忽然意識到不對,連忙側過頭,放開手。 “明日就解禁足了,本宮本想四處閑逛,賞楓葉、摘菊花,結果腳受傷了,哎。”林綠萼嘆了一聲,對檀欣、云水說,“明日你們去把麻將三友叫來,太子喪事才過,不宜打麻將,便說賞花賞月小聚一番。” 檀欣問:“那后堂還要備下麻將嗎?” “當然要備下。”林綠萼小哼一聲,“林相讓本宮閑著,閑著干嘛呢?自娛自樂,小賭怡情。” …… 第二日午后,林綠萼才午睡起來,寧充容就已在正殿等候了。 林綠萼懶起畫蛾眉,坐在銅鏡前聞到了桂花的芳甜香氣,她宮中未種桂花,不禁心生好奇。她穿上杏黃短襖和海棠紅馬面裙,扶著檀欣的手,瘸著走到殿中,看見寧充容身后站著兩個婢女,一人手提一個籃子,籃子里盛滿了金色的桂花,芳香四溢。 寧充容看著她走路翹著腳尖的模樣,手捂在唇邊遮住笑意:“聽聞你奮不顧身,勇救螞蟻,遺憾落病,我傷心不已。” 林綠萼坐下后端起清茶淺飲,冷哼道:“我看你笑靨如花,應是傷心糊涂了。”她對著桂花揚了揚眉,“這是做什么?” “關心你啊。”寧充容從婢女手中拿過一個籃子,捧起一把桂花遞到林綠萼面前,“你禁足這些時日,應是悶壞了。本來準備在你解禁之后,邀你來凝香居一起賞桂花,結果你又頗為懂事,體諒皇后喪子之痛,竟然又自行禁足了,所以我只好摘了桂花來摘芳殿看你。” “自行禁足,你想氣死我嗎?”林綠萼佯裝生氣,“檀欣,給本宮掌寧充容的嘴。” 檀欣笑著搖頭,“奴婢不敢。” 寧充容自己拍了一下嘴巴,笑道:“你困在殿中,整日無聊,所以我摘了桂花過來,想著我們一起做桂花糖糕,等晚膳的時候,德妃和梁美人來了,讓她們嘗嘗我們的手藝。” “說起做桂花糖糕,我可是行家,我雖不會做,但能提供足量的試吃。”林綠萼猜測寧離離因前些日子對麻友的故意疏遠,讓燕語然、梁珍意二人心生不快,所以她才主動做糕點,請求二人的諒解。 秋日靜謐的午后,殿中沉香的青煙圍著香爐繚繞,雀鳥在院中嬉戲。萍兒和檀欣把兩籃桂花倒在扁平的竹筐里,林綠萼與云水幫著挑選新鮮的桂花,宮女們備下面粉、白糖等物。 寧離離分了一部分桂花做桂花釀,說等來年天氣好的時候,約姐妹們一起在凝香居的花架下打麻將,喝新釀的桂花酒。 忙碌了一下午,寧離離端出做好的桂花糖糕,讓貴妃試吃,林綠萼贊不絕口。 到晚膳的時候,德妃和梁美人卻沒有來。 林綠萼派人去問,披香殿距離摘芳殿路遠,半晌派去的人也沒有回來,她想了想德妃脾胃不好,以往也是在宮中用了晚膳才會來小聚,而梁美人如今和德妃一個宮室,自然會等主位一同出發。 “不等了,我們先吃吧。”林綠萼舀了一勺湯羹喂進嘴里,又夾了桂花糖糕給檀欣、云水,“下午辛苦了,你們也吃。” 吃過晚膳,夕陽的余暉照在紅墻金瓦上,林綠萼與寧離離在后堂閑坐,紅艷的晚霞為兩人的玉容添了幾分柔和。 夕陽西下,華燈初上。寧充容喝著菊花茶,神色有些落寞,“那日你與我私會的消息傳出去后,你可有給德妃與梁美人解釋?” “我困在宮中,哪里有機會去解釋,她們也沒有派人來問。”林綠萼斜躺在貴妃椅上,怡然自得地說,“然然姐飽讀詩書,一向大度,她肯定不會與你置氣。梁美人最聽我的話,她若多想了,待她來了,我會給她解釋的。” “娘娘,該換藥了。”云水拿著清涼的藥膏走進后堂,林綠萼伸出右腿放在云水腿上,他脫掉貴妃的布鞋和棉襪,解開繃帶,擦上藥膏,又迅速纏上新的紗帶,一氣呵成,沒有一絲多余的動作,然后一臉正直地拿著藥瓶離開了。 寧離離忍不住打趣道:“你是不是瞞著我經常做傻事受傷啊?云水的動作也太熟練了吧。” 林綠萼懶得理她,“你調查中毒的事,可有絲毫頭緒了?” “有。毒害楊昭儀,嫁禍給我,怎么看也是淑妃做的。但我在淑妃身邊的這些時日,讓我深信不會是她。我多次試探,淑妃全然不知這事曾與我有關……當然,她若心思深沉,能把我騙了過去,那我只能埋怨自己太蠢。” 寧離離又說:“我聽淑妃說,皇上曾經懷疑在楊昭儀的羹中下毒的事,是皇后自導自演,我后來想了想也覺得有一定的道理。楊昭儀在皇后那兒似乎并不得力,她既沒有獲得皇上過多的寵愛,也沒有如賢妃一般多子多福,口無遮攔又愛計較,皇后似乎不重用她。” 林綠萼發現楊昭儀淺薄話多的形象深入人心,但林綠萼知道,楊昭儀心里的主意,不比寧離離少。 寧離離又想了想,“你會下棋,自然也懂棄子爭先的道理。若是皇后舍棄楊昭儀嫁禍淑妃,似乎說得通。可為何會嫁禍給我?我想不通,所以感覺自己走在迷霧中,越想越不得其解。” “所以你只是借著‘母女情深’排除了一個淑妃,其他并不知道。”林綠萼也陷入思慮,忽然聽到聽雨閣那邊傳來的稚童笑聲,賢妃帶著琪公主來看望楊昭儀了。 楊昭儀聲音如黃鶯輕啼:“琪公主好像很喜歡吃這個花生酥,可要再多用些?” 賢妃說:“琪兒晚膳用了許多,她一向貪吃,昭儀可別慣著她。” 聽著她們的聲音,寧離離拉了拉林綠萼,又指著桂花糖糕,“我們也去看看琪公主吧。” 林綠萼喜歡孩子,賢妃也一向溫和,只是她畢竟與皇后派的人不相熟,疑惑地看著寧充容:“為什么?” “妃嬪和睦,多多益善。”寧離離想既然諸事不明,那就多聽多看。她扶著林綠萼起來,兩人往聽雨閣中走去。 她們走進聽雨閣,寧充容向賢妃行禮,“臣妾在隔壁陪貴妃用膳,聽到琪公主歡快的笑聲,想著許久未見公主了,所以不請自來,還望賢妃與楊昭儀不要怪罪。” 賢妃細長的眼中帶著一絲不解,面上卻還是和藹的笑容:“怎么會怪罪呢,大家相聚一堂,多熱鬧啊。” 賢妃是宮中的老好人,她本是婢女上位,所以雖身居高位,但對這些世家女甚至寧充容這樣的商賈之女,都態度溫和,她在皇上身邊這么多年,從未與誰有過一句爭執、半分不快。 四人在聽雨閣正殿坐著,宮婢端上茶水。林綠萼第一次踏進聽雨閣,忍不住四處打量了一眼,閣中裝飾淡雅古樸,頗有鳳棲宮中的品味,壁畫繪山水松石,博物架上金玉也不多,可見節儉。殿中唯一看著值錢的便是卷草紋紅木方桌上的一把古琴,林綠萼雖不識得是何琴,但以她擅長鑒賞名品的眼光來看,那琴一瞧便是極品。 林綠萼回憶了一番,她甚少聽楊昭儀彈琴,只有偶爾皇上來了,楊昭儀才會演奏一兩曲,琴音聽著也不過爾爾,似乎對皇上彈琴,她并不怎么上心。 腦中忽然想起一些久遠的回憶,年少時她參加花會,曾聽過燕明冶演奏古琴……林綠萼不禁憐惜地望了楊昭儀一眼,心中對楊昭儀情感的遺憾有了更深的了解。她忽然也理解了,為什么楊昭儀聽聞她對晏雋之的思念之后,發出深沉的感嘆而沒有為難她,這種心有執念而無疾而終的情感,她們彼此雖未言明,但心中會有共鳴的動容。 楊昭儀看著林綠萼同情的神色,挑眉一笑:“聽聞貴妃與寧充容不和,怎么如今又和好如初了?寧充容不愧是商人,汲汲營營,有利就圖。” 寧離離并不搭理她,用桂花糖糕逗著四歲的琪公主,琪公主躲在賢妃身后,如她母親一般細長的眼中帶著一丁點慌亂,軟軟的聲音說:“我不認識你。” “這是寧娘娘,琪兒乖,叫寧娘娘,她給琪兒吃糖糕。”賢妃笑著拉琪公主出來,琪公主還是站在賢妃身后搖頭,賢妃不好意思地說,“琪兒認生,與寧充容見面太少,一時拘謹。等熟了就好了,她最愛笑了。” 寧充容又逗了一會兒,琪公主還是不愿意走出來,但她又想吃桂花糖糕,猶猶豫豫的模樣甚是可愛,場中諸人都笑了起來。 楊昭儀在寧充容那兒討了沒趣,也不氣惱,又刻薄地望向林綠萼:“無事不登三寶殿,貴妃來這兒可有什么要事?” 林綠萼翹著二郎腿,一副殿中主人的悠然模樣,“聽到琪公主的笑聲,所以過來看看。你以為有誰喜歡看你這張貌若無鹽的臉嗎?” 楊昭儀咬牙切齒,瞪向貴妃:“臣妾貌似無鹽?娘娘是否有眼無珠?” 賢妃忙調和道:“好了好了,都是姐妹,何苦一見面就斗嘴呢。” 這時德妃走到了聽雨閣前,她驚訝地發現這四人竟然齊聚一堂,她一腳邁進宮門,“好熱鬧啊,你們怎么都在這兒?”她扶著步兒慢慢走進來,又對著林綠萼歉意地點頭,“近日脾胃不適,太醫開了方子給我調養,我待在宮中等太醫煎藥,等了許久,所以又來晚了。” “無事,你這病怎么總不見好?”林綠萼本想起來去迎接她,剛站起來腳趾便痛,又坐下對她招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靠椅。 燕語然坐在她身邊,淡淡一笑:“秋日天高氣爽,身子卻不爽利,已在調養了。”她又對著寧充容淺笑,“你和貴妃和好了,本宮也就放心了,大家有什么誤會,說開了就好。” 寧充容把糖糕放在碟中,“我那兒還種著菊花,菊花溫和,改日摘些給娘娘泡茶。” 琪公主站在賢妃身后,露出半張可愛的臉龐,對著燕語然,聲音甜甜地喊道:“德妃娘娘。” 德妃淡然笑說:“琪公主又長高了。” 寧離離不禁有些疑惑地看向燕語然,她一向恬淡自處,只與貴妃多說幾句,而琪公主認生,看到德妃時自然流露出的信任之情是不會騙人的,“德妃娘娘似乎與公主很熟絡。” 德妃點頭,“本宮晚膳后時常在御花園散步,經常碰見賢妃帶琪公主在御花園玩耍。琪公主可愛,本宮偶爾也會陪公主玩一會兒。”她說著望向貴妃,“聽說你受傷了,可好些了嗎?” “一點小傷,早沒事了。”林綠萼轉了轉腳踝,她不想當著不熟的賢妃、楊昭儀說傷情,其實腳尖的地方還是很疼,“梁美人呢?她怎么沒有來。” 德妃聽到梁美人,溫婉的玉容一下歡喜起來:“她今夜去侍寢了。” 梁美人入宮時被皇上寵幸了幾日便拋之腦后,林綠萼一直能感覺到梁美人心中的遺憾,她也為梁美人感到高興,“她也如愿以償了,若能一舉得子,還不知她會多歡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