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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無寵卻有孕了 第4節

    林綠萼被婢女扶上步輦,她虛弱地與檀欣附耳說,“本宮沒事,你先去通知她們三個,今夜,一定要到摘芳殿來。”

    她見檀欣去了,放心地閉上雙眼,忽然想到什么,雙目圓瞪,環顧眾人,驚訝地坐直了身子,“云水呢?你們沒救她嗎?”

    ……

    傍晚霞光如胭,云層被鍍上絢爛的紅。

    云水端著湯藥走進東暖閣,看著林綠萼倚在窗邊暖榻上,晚霞讓她潔白的面龐看著格外紅潤,她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美艷模樣,為了迎接麻將三友,特地戴上精美的珠翠。

    “你也不會泅水,還跳下來救本宮作甚。”她端起湯藥,嗔怪道。

    云水嘴邊噙著笑意,“奴婢是被娘娘拉下去的。”

    林綠萼白了她一眼,伸長玉手輕拍云水的頭,“這時候都不會學著邀功,你在宮里的路可不會好走。你該說,奴婢救娘娘心切,一心只記掛著娘娘的安危,忘了自己不會泅水……如此才能博得上位者的體恤。”

    “可是娘娘已經很體恤了。”下午云水先一步回了摘芳殿,他把衣衫換好,絲巾纏上,這時聽到娘娘在院中喊他。林綠萼見到他無事,放心地去沐浴驅寒,又讓溫雪給他送姜湯、衣被,打賞了他若干金銀。

    林綠萼喝了驅寒的湯藥,苦得皺起眉頭,“罷了,浪費口舌。”

    “喲,這婢女可真俏,哪兒收的。”寧婕妤說著,一腳踏進了東暖閣,她個子不高,但勝在窈窕,淡淡梨花面,一顰一笑若弱柳扶風,惹人憐愛。

    寧婕妤從婢女手中接過方盒,“臣妾做了些鹽漬青梅,娘娘快嘗嘗。”

    林綠萼嘴里正苦得慌,招手讓她快過來,“雀神怎么這么早就來了,不是相約晚膳后嗎。”

    寧婕妤對雀神的稱呼十分滿意,她們時常相約麻將,但不管別人輸贏如何,她都是麻將場上的連勝將軍。

    她含笑走到貴妃身旁坐下,把青梅喂到貴妃嘴里,“臣妾聽聞今日林相送了東西入宮,猜想娘娘晚膳必有金齏玉鲙,所以便先一步來飽腹一頓。”

    檀欣在門邊拉住云水,“這是寧婕妤,父親是京都首富,家里的生意橫跨顯、康、明三州。”

    云水細細思量,顯、康、明三州都在京城以南,林相出自顯州,如今也竭力提拔南方氏族,寧家在這三州做生意,需要打點的官員皆是林相派系,且林相出手一向闊綽,想來少不了寧家在背后支持。

    他猜想寧婕妤與貴妃交好,實乃家族利益之交。但聽著寧婕妤與貴妃閑聊的口氣,兩人又十分熟絡。

    “寧婕妤愛打麻將,又是愛湊熱鬧的性子,和貴妃最合得來。”檀欣與云水一起端著盤子走出東暖閣,“她最忌諱別人因她出身商賈而看不起她,服侍寧婕妤要更加小心,不能讓她產生誤會,與貴妃離心。”

    “是。”云水說,“那另外兩人呢?”

    檀欣去傳晚膳,“我們邊走邊說。”

    吃完晚膳,梁美人便來了摘芳殿。

    她來的時間不早不晚,剛好是貴妃用完晚膳動身去后堂的時候。

    梁美人長得小家碧玉,勝在安靜乖巧。她幫著宮婢擺放麻將,又給貴妃端茶送水,臉上帶著討好的笑容。

    林綠萼喝著梁美人奉上的茶水,淺笑道:“何必這么拘謹,都是自家姐妹。”

    寧婕妤坐在一旁調笑,“梁美人總是點貴妃的大牌,給貴妃變著方子送錢,每每臣妾要胡牌時,她又卡著不讓臣妾胡,真是可惡。”

    梁美人的小心思被說破,她略感難堪,撓著下巴說:“臣妾不會算牌,只是想打那張出那張罷了。”

    梁美人的父親是林相的家臣梁集,他能力出眾,被林相引薦,征戰沙場,建了不少軍功。后由林相說媒,娶了越國公次女為妻。

    梁氏發家倚仗林相提攜,所以梁美人對貴妃竭力討好,但她本身性子比較內斂,與貴妃說不上是好友,更像是主仆。

    三人坐在麻將桌上,閑聊宮中瑣事,梁美人聽聞貴妃午后落水,擔心地直掉眼淚。

    銅爐中燃起裊裊香煙,鮮切的瓜果已用了一半,隔壁聽雨閣中響起楊昭儀的巧笑聲,寧婕妤正想詢問,便聽到了德妃溫婉的聲音。

    “披香殿過來太遠了,本宮又遲了。”德妃走進后堂,瞧著麻將、茶水、瓜果一應擺好,三個姐妹也已坐著閑聊,歉意地微笑。

    德妃燕語然,二十四歲,兵部尚書嫡女,待字閨中時便是林綠萼的手帕交,后來她奉召入宮,與林綠萼哭了許久,說自己芳華美貌就此埋沒深宮,綠萼meimei一定要與心愛之人白首到老。

    過了幾年,林綠萼也進了宮,于是兩人相依為伴,可謂知己。

    德妃喜愛書畫,不愛打麻將,但是貴妃盛情難卻,她便只好隨她們一起玩樂。她曾聽說林綠萼在背后稱呼她為“送財妃子”。

    寧婕妤見人來齊了,興奮地說:“德妃遲半個時辰,就少輸半個時辰的錢,德妃的心思,姐妹們心中都有數。”

    德妃睨了她一眼,“今日本宮讓你有去無回。”

    寧婕妤哈哈大笑,“臣妾多帶了兩個婢女,不管贏多少,都帶得回去。”

    貴妃把兩個骰子在手中搖了搖,甩在桌上,看著桌上的點數說:“九在手,看來今日是本宮贏錢,開始吧。”

    這邊麻將開打,隔壁聽雨閣中,皇上正在聽楊昭儀撫琴,美妙的琴音悅耳,只是總聽到隔壁傳來“嘩嘩”的聲音,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第5章 團結   去禮佛嗎

    檀欣與宮婢們為四位主子端上各自愛喝的茶,然后一同退出后堂,關上了木門。主子們打麻將時不喜人在旁,這是一直以來的規矩。

    夜風溫柔,檀欣站在門口對著另外三位的婢女說,“我在這兒守著,耳房準備了甜點,你們下去歇一會兒吧。”

    她們開心地應聲而去。

    明黃的月牙懸在灰沉的天幕上。檀欣舉頭望月,眼角余光似乎瞟到一抹黑影從摘芳殿前院翻出,溜進了聽雨閣中。

    她手指微微蜷縮,往靠近聽雨閣的墻走去,只聽見楊昭儀嬌柔的笑聲,并沒什么不妥。

    看來是野貓吧。檀欣又走回門前候著,她腹誹道:溫雪和云水住在一間屋子,云水初來乍到,今日又落水受驚,是該早些休息,只是溫雪那丫頭,怎么也不見了身影。

    后堂內,林綠萼接過梁美人遞過來的三張牌,臉上的笑容就憋不住了,梁美人給了她三個七筒,再加她原本手上的一張,湊了一個暗杠,她倒下四張牌,寧婕妤和德妃臉色一下就沉了。

    林綠萼算著打哪張,“皇上又在追查前朝太子的事。”

    “沒完沒了,晏雋之都死了多少年了。”德妃想做萬子清一色,又摸一張不要的二條,氣憤,打掉。

    “碰。”貴妃拿過德妃打出的二條,“我看皇上意不在此,所以今日才找姐妹們來商量此事。”

    梁美人嘆息,思索著該把哪張打給貴妃jiejie,“兩年前不就鬧過一次嗎,抓了前朝余孽畫晏雋之畫像,六個人畫了六張不同的臉,氣得皇上把他們全部凌遲處死。又抓了京郊上百少年屠殺,才解了心中怨氣。”

    桌旁的小幾上放著切好的西瓜、蘋果,剝好的橘子,瓜果的甜香縈繞在房內。

    “兩年前那次,皇上還殺了不少忠臣。”寧婕妤已經停牌,端起茶水淺飲,坐等自摸,“借尋前朝太子之名,誣陷大臣包藏逆賊。誅殺大臣,又連坐世家,然后派楊氏、殷氏接任了空出來的職務。”

    德妃黯然搖頭,還剩十張牌了,她手里的牌還一團糟,這局又沒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皇上這次又想殺誰?”

    “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要團結……”林綠萼話音未落,被寧婕妤打斷,“不好意思,自摸三家。”

    三人皆是白眼以對。

    寧婕妤一邊收錢,一邊喜悅道:“我們林、燕、寧、梁麻將四友的家族,便如歲寒三友或是花中四君子梅蘭竹菊一般,有共同的品質。”

    梁美人不禁問道:“什么品質?”

    林綠萼將金瓜子甩給寧婕妤,又把面前的麻將列好,沉著地說,“前朝余孽,從龍有功。”

    德妃抓起十三張牌,按大小列好,不禁暗嘆,什么臭手氣啊,這把打完要提出和寧婕妤換位置,她的座位風水好,“天下未穩的時候,皇上會惦記著我們父輩叛離舊朝、從龍護駕的恩情。九年過去,皇上覺得地位穩了,又會開始清算這些二姓臣的不忠之心。”

    九年前時任大將軍兼三州節度使的殷牧昭趁先皇病重,領兵造反,有堅貞之士至死不降,亦有林、燕兩家帶頭投降。

    林綠萼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團結。實不相瞞,今日皇上就在隔壁。”

    貴妃說完,梁美人拿牌的手頓了頓,她心中升起一點怯意,卻見另外三位jiejie似乎都早已知曉,淡定地打牌,便也穩住了心神。

    “兩年前那些被誅殺的大臣,各自想著明哲保身,卻魂歸黃泉。既然如此,我想讓皇上知道,我們四個的友誼也如我們四家的情義一般緊密。”林綠萼柳眉上挑,冷笑一聲,“若是要借追查晏雋之的事動我們四家,沒那么容易。”

    “但是胡牌卻是那么的容易。”寧婕妤柔弱如梨花的白皙面龐上笑出一絲紅暈,“這把自摸龍七對,慚愧慚愧,讓姐妹們荷包遭重了。”

    “嘁”三人同時噓了她一聲。

    寧婕妤數著錢,喜悅笑道:“林相有權又有人脈,燕jiejie家是兵部尚書,梁meimei家有兵權又與皇親國戚沾親帶故,我家有錢。皇上想動我們,沒那么容易,不過就是放出些風聲,看看誰慌了陣腳罷了。”

    搓麻將的“嘩嘩嘩”聲不斷響起,林綠萼端起茉莉花茶淺飲,想著聲音再大些,皇上就該來了。

    “我想和你換個位置。”德妃說,“背靠窗,輸精光,我這位置風水不好。”

    寧婕妤險些被茶水嗆到,“哈哈,換吧。”

    林綠萼眼眸下垂,她們兩人換座位的間隙,她忽然想起落水的時候,日光透過淺綠的池水照進塘底,僅有一點慘白的光亮。云水的面容仿佛從幽靜的夢中而來,與記憶中某個人很像……

    她又記起云水的手臂很有力氣,懷抱很溫暖,云水的鼻尖劃過她的面龐,她的身體便止不住地顫栗。

    “呼。”林綠萼輕吁了一口氣,這么誘人的婢女,可不能讓皇上糟蹋了,找個時間勸勸她,讓她別一門心思放在攀龍附鳳上,林相給她的任務,不做也罷。

    “綠綠,想什么呢?”德妃纖纖玉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該你摸牌了。”

    寧婕妤用小銀勺叉起一坨西瓜,“面色微紅,眼光閃爍,想男人了吧。”

    “深宮怨婦,哪有男人能想。”林綠萼喜不自禁,連摸到幾張好牌,這把終于要輪到她做大做強了,“康昭容被處死了,康家也完了。”

    德妃發現手氣這個東西,原來是跟著人走的,“我今日稱病不出便是不想去湊皇后的熱鬧,皇后與淑妃斗法,連累康昭容了。”

    燕語然才進宮時,便知宮中有兩個派系,執掌中饋的皇后為首的皇后派,深受皇上喜愛的寵妃為首的淑妃派,她身居高位被封為德妃,夾在兩派之中,兩方都希望將她收為己用。

    不過這兩人都不是良善之輩,便如今日,淑妃派的康昭容出事了,淑妃閉門不出,對于無用的棋子,沒有一絲憐憫。

    梁美人惋惜地嘆氣,她與康昭容是同鄉,倒是能說上幾句話,“昭容jiejie也是可憐,我覺得她不像是會借假太監懷孕爭寵的人。”

    梁美人看著貴妃的神色,又算著桌上已經打出來的牌,貴妃jiejie到底要胡哪張牌啊,打了幾輪了貴妃jiejie還沒有贏過,她會不會不開心……

    寧婕妤摸到一張爛牌,思索著打出去會不會點炮,“誰知道呢?主子淑妃都不管了,我們這些貴妃派的人,可憐她有什么用。”

    林綠萼聽到“貴妃派”三個字就想笑,“皇后有實權有嫡長子,淑妃有經久不衰地寵愛和三皇子,我們貴妃派有什么?”

    寧婕妤搓搓手,眼中帶著興奮的光彩,“通宵的麻將。”

    梁美人眉心緊皺成“川”字,寧婕妤好像又要贏了,靠,“皇后派的人都有孩子,淑妃也有孩子。只有我們四個,孤零零的,既無寵愛也無孩子。”

    林綠萼握住她的手,鄭重地說:“我們有彼此啊,看你這么小年紀就老氣橫秋的,以后指不準我會給你送終。”

    寧婕妤一聽這話就來了興趣,“我的棺材要梨花木的,我喜歡寶石、金子,到時給我多放些壓棺材。綠萼jiejie,答應人家嘛。”

    三人又瞥向寧婕妤,她是不是贏醉了。

    梁美人說:“我若有了孩子,便給貴妃jiejie養。”

    又一局結束了,月上中天,零零碎碎的晚風被紗窗阻隔,“嘩嘩嘩”地搓麻將聲再次響起。

    德妃見茶水喝完了,喊道:“檀欣,上茶。”

    沒聽到檀欣的回復,林綠萼正要提升聲音呼喊,后堂的木門被一腳踹開。

    “啊!”四人齊刷刷地丟開麻將,跪在地上,“參見皇上。”

    皇上陰沉著臉,楊昭儀站在一旁煽風點火,“臣妾與皇上在隔壁聽曲,一直聽到‘嘩嘩’的聲音,還以為下雨了呢,原來是貴妃、德妃、寧婕妤、梁美人在打麻將啊。”

    皇上拉過一條凳子坐下,拍著膝蓋,望了一圈眾人,伸手撫摸著八字胡,一時啞然。

    聽雨閣的寢殿靠著摘芳殿的后堂。方才他和楊昭儀倚帳玩樂,一直聽到隔壁笑聲、嘩嘩聲、“碰”“胡”“靠”等聲,他忍不住捏緊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