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大唐捉妖司在線閱讀 - 大唐捉妖司 第179節

大唐捉妖司 第179節

    賴小民垂下目光,微微點頭。

    “見過,去歲曾見過一面,所以我去廖家提親來著,回來后上饒村的李群來找過我,讓我不要再惦記,說是他也去提親了,我也不在抱著什么希望。”

    “你可知,廖老爹很中意你,他想將女兒許配給你,所以才安排你去香水作坊的?”

    賴小民愣住了,微微張著嘴巴,這會兒也不顧及自己是否穿著衣衫了。

    “真的?”

    周澤點點頭。

    “可是廖春香死了,她娘還有弟弟也死了,是被人斬殺,不,準確講應該是虐sha,廖母身上被刺了十幾刀,廖家弟弟手指全被掰斷,至于廖春香死的更慘,尸體被灌了藥水,身上種了蘑菇。”

    “誰干的?明府能否告訴我是誰敢的?”

    賴小民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眼睛都赤紅了,這不是能裝出來的,如此情緒已經憤怒到極點。

    周澤微微嘆息一聲,看來賴小民沒有裝傻,不過那個冒充他的人是誰?

    相貌即便能改變,身高體態能改變的有限,一個不善言辭的人,少說也能遮掩,難不成茅山派有這樣的秘術?

    “來人先將賴小民帶下去,小心看守。”

    賴小民急了,被松開手腳,不斷掙扎著跪下。

    “明府求你告訴小的,到底是誰殺了春香他們?”

    周澤盯著賴小民的眼睛,一瞬不瞬地說道:

    “從種種跡象表明,是你殺了廖春香,來人送他回牢房,拓印指紋掌紋,用作對比。”

    賴小民懵了,就這樣被拖出去一點兒別的反應沒有,似乎完全沉浸在周澤的話中,他殺了人,而且是他喜歡的廖春香,這怎么可能?

    人都散去,老徐湊到近前,薛平也沒走。

    “賴小民不是兇手。”

    周澤自然知道,可現在將賴小民放出去,那就是被滅口的結局,這件案子也就不了了之了。

    “留在這里,他還能活著,離開就說不準了,不過真兇能如此了解賴小民,至少仔細在其身邊觀察過,薛平跟他仔細聊聊,看有沒有人最近接近他,另外將匕首和刀上的指紋掌紋提取下來。”

    薛平趕緊稱喏,老徐也去找人提取刀具匕首上的指紋,這個之前做了不少炭粉,掃一下拓印出來就行。

    不多時,兩邊兒的人都回來了,手中拿著紙。

    周澤知道他們分析這個還有些欠缺,趕緊接過來仔細查看,長刀的刀柄很長,上面因為沾染血跡,留下的指紋掌紋還算清晰,右手食指中指無名指幾乎可以稱其為完整。

    唯獨拇指的指紋缺失,周澤眨眨眼,將刀舉起來,仔細觀察了一番,指紋順序沒有錯誤,按照分布,食指在前其他手指在后,是刀尖在前抓握刀柄。

    如此的動作如若進行切割,拇指最有可能按在刀柄的立面上,如若是刺的動作手指力量最好的掌控方式,應該是拇指按在刀柄的側面。

    可這個刀柄上的指紋方向,還有留下的痕跡顯示,此人的拇指是放在食指上抓握的,只有指根的一節,隨后有個類似斷檔。

    見周澤如此仔細觀察,老徐也湊了過來。

    “三元你發現了什么?”

    “你握住刀柄,用刀之人,一般都有什么方式抓握?”

    老徐沒含糊,抓著橫刀抽出來,變換了幾個姿勢,倒著拿正著拿,還有橫著的格擋抓握,每一個動作拇指都是在刀柄上,即便是倒著抓握刀柄,拇指也是按在刀柄的底部。

    這樣的動作,才能最大發揮自己手部的力量,可兇手是怎么回事?

    拇指沒勁兒?

    還是就這么個習慣?

    再或者,他的右手拇指有傷,有殘疾?

    “我好像發現了刀柄上的線索,你們過來看。”

    第210章 狼崽子

    周澤將那把刀遞給老徐。

    老徐墊著白布,仔細看向刀柄,周澤緩緩說道。

    “兇手右手拇指有缺損,或者是那種完全使不上力,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掌控手部百分之五十的能力,所以在刀具上沒有留下痕跡,而且指紋跟真正的賴小民完全不一樣。

    我不知茅山派是否有易容術,但無論如何易容,身高體態上,能偽裝的不多,所以兇手的身高與賴小民一樣,或者稍微矮一些,身材與賴小民一樣,或者身上稍微瘦一點兒。

    現在能推斷出來的,就這么多,既然昨夜都是茅山派的人出現,而且在木板房里面發現了道袍還有毒藥,這些并不是普通做惡之人能夠得到。

    我覺得,于二小姐發現尸骨,讓兇手有些措手不及,畢竟跟他計劃的時間有差異,而我們及時趕到,打亂了他的進程,而此人逃離,最有可能躲藏的地方,應該是他認為最安全的所在。”

    老徐站起身,看了一眼道袍。

    “你的意思是,此人應該躲會道觀之中?”

    周澤點點頭,隨即嘆息一聲。

    “是,不過道觀多了,是否是朱有道提及的荊州開元觀就不得而知了,當然還有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對廖春香的虐殺,還有對廖家母子的行徑還解釋不通。

    想得到香水作坊的信息,這些手段沒意義,除非有私仇,將廖方正帶進來,我有話問他。”

    老徐起身,快步將廖方正帶進來。

    此人目光呆滯,畢竟一夜之間,知曉自己的三個至親被殺,如此打擊極大,尤其是兇手還有可能是自己想要選擇的女婿,這種自責讓人無法承受。

    周澤看向廖方正,示意后面人給他一張椅子坐下。

    “廖方正,我知道你家人喪命,此刻心里難受,可現在不是悲傷的時候,難道你不想抓住兇手,為妻子兒女報仇?”

    廖方正抬起頭,目光艱難地聚焦。

    有些不解地看向周澤,抬手指著門口的方向,顫抖地說道。

    “殺人的不是賴小民?”

    周澤搖搖頭。

    “此賴小民才是真正的賴小民,去了作坊當守衛那個,暫時還不知是誰,所以本官要你仔細回憶一下,這十幾年之內,是否與人起過爭執,涉及仇怨的人,只有你想得仔細,我們才有機會抓到兇手。”

    廖方正愣了愣,這些信息有些多,他一時間難以消化,老徐看得著急。

    上來就推了廖方正一把,瞪著眼吼道:

    “想什么呢,你得罪過什么人,或者之前有人想要跟你家結親你拒絕的,甚至跟兄弟親屬之間有過爭執的,這些總該記得吧?我不信,你這輩子沒跟人紅過臉?”

    廖方正這會兒目光沒有那么呆滯了,稍微想了一下,趕緊說道:

    “如此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三年前我有一個沒出五服的堂兄叫廖凡生,回到廖家村,他搬去瀘州有些年頭,回來是將家中的房屋土地處置了,畢竟他家算是廖家村的大戶。

    當時,他帶回來一個養子,那小子各自不高人很瘦,看人總是垂頭抬眼,用我們土話來說就是夾著尾巴的狗慣用的目光,過于陰狠。

    找了幾個買主,折騰了半個多月,事情商議的差不多,廖凡生請村里的人吃流水席,這在廖家村算是大事兒,自然全村人都去了,男人在前院,女眷都在后院。

    那個養子開始我就沒看到,開席很久我聽到哭聲,怎么聽怎么像我家春香,我趕緊朝外面跑,出來才看到廖凡生那個養子,將春香堵在院子的一個角落,我兒也擋在前面,幾個小輩都在撕扯。

    我喝了幾盞酒,有些壓不住火氣,上去就給那小子一巴掌,將春香帶回家,后來春香和我兒說,那小子扯春香衣袖領子都扯開,她大聲呼救,那小子才住手的。

    見來人他也怕了,還威脅春香和我兒不要亂說話,不然就殺了我們全家,我去找了廖凡生,他一聽也急了,將那小子打了一頓,那小子竟然抄起棒子反抗。

    村里人一看,都跟著上了,將那小子打個半死,關在柴房里面,不過半夜他逃了,之后廖凡生離開村子,也沒再回來過,時間久了也漸漸忘記這事兒。”

    老徐要說什么,被周澤伸手攔住。

    “仔細回憶一下,此人被打傷的時候,都哪兒傷到了,是否手上有傷?”

    廖方正認真想了一下,舉起雙手看了看,這才說道:

    “廖凡生砍斷了他一截手指,應該是右手的拇指,畢竟爭斗的過程中,我堂兄的腿被他用木棒打斷,牙也沒了兩顆,他一直喊著,自己養了一只狼崽子。”

    周澤呼出一口氣,對上了一切都對上了。

    “此人叫什么?”

    “叫朱喜,這個堂哥說過,這孩子是獨自要飯的,一直被欺負,還被打,堂哥看著可憐就留在家中,要給他改名,他一直說自己叫朱喜,堂哥想著這小子算是不忘祖,就對外叫他廖朱喜。”

    “三年的時間,你們一直沒去過瀘州沒聯系過廖凡生?”

    廖方正搖搖頭,嘆息一聲說道:

    “咱窮,窮親戚登門,被人瞧不上,尤其是堂兄家的嫂子,人不算面善,所以沒聯絡,如若不是今日提及,我也都想不起來這茬事兒。”

    老徐揚揚下巴。

    “那廖凡生在瀘州哪兒居住,你可知曉?”

    廖方正仔細回憶起來,想了好久才恍悟般說道:

    “賣祖宅和地的時候說了一嘴,他家在瀘州城南相中了一片莊子,因為靠近青云山,土地肥沃他想囤地,具體是在青云山的何處我也不知了。”

    周澤緩緩點頭。

    “想起什么,隨時說你這兩日現在縣衙,暫時不要回作坊,一個是為了你的安全,另一個也等一下調查的結果。”

    廖方正直接跪下,朝著周澤磕頭,直接趴在地上老淚縱橫。

    “明府,我這一生能老了還到作坊,是托您的福,如若不是您來了合江,有了這合江商會,恐怕我還在為了一飲一啄費盡心里。

    至于兒女和老妻,是我這輩子最在意的人,他們的死讓我生無可戀,可您說了,抓住真兇才是告慰,我信您,求明府幫我抓到真兇,以告慰兒女和老妻在天之靈。”

    周澤蹲下將人扶起來,用力拍拍他的肩膀。

    “縣令就是父母官,你就是一個普通合江百姓,本官也會傾盡所能來懲治兇犯,何況你還是香水作坊的師傅,起來吧不要多想,本官會替你做主,不過還要給朱喜去畫個像。”

    廖方正被帶下去,當然不是安置在牢房,人被送到驛館,這里有守衛,住著都是學員,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負責繪制人像的胥吏,跟著一起去了。

    此時薛平也回來了。

    “明府,剛才那個管事說,賴小民在作坊食堂吃飯的時候,從不吃rou,有一次食堂做了rou包,給他單獨做了一些素包,可里面混雜了一個rou包,他吃了就開始狂吐。

    整個人渾身大汗,癱坐一團,跟水里撈出來的一樣,有兩個守衛要送他回去,都被他推開,那日下午回去后就沒出來,等到晚上才緩過來,我聽說過食素的,但如此反應的真的少之又少。”

    周澤看向老徐,又看看薛平。

    “你們二人兵分兩路,薛平跟我帶一路人去瀘州,查找廖凡生,我猜測此人也兇多吉少,另外查詢青云山的道觀是否還在,或者說原本青云山的道觀,跟哪里有來往。

    徐大哥帶一路人去荊州,第一去查詢開元觀,這個朱有道是否是開元觀的人,第二聯絡劉成,徹查與朱有道有關的茅山派眾人,能cao控傀儡襲擊官員,還要攻占縣衙,如此罪行豈能輕易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