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軟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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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凌晨,夏深陷在主臥大床中央,仰面朝天紅撲撲得熟睡。 阮蔚然走進客衛陽臺,把晚上買回來洗好烘干的叁套床品從洗衣機取出,將手里撤下的放進去。 還好她未雨綢繆。 阮蔚然勾著笑拎著電腦進書房,她可太清醒了,滿腦子靈感腦洞和親身實踐獲得的絕佳素材,然而手速趕不上腦速,碼到天亮存了兩萬,人開始犯困,可內心的草稿還有幾章沒能記下。 她翻出廚房柜底的咖啡機,這還是她大學畢業那年第一份實習工資買的,老古董了,但她一直記得這臺煮出的味道特別香。 阮蔚然鼓搗了半天還是沒搞懂怎么安裝cao作,說明書早不知丟到哪里,困意漸漸席卷,她越來越煩,看臺面上的瀝水架怎么看怎么不順眼,剛要上手扔掉,夏深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學姐?” 她皺眉回頭,看著他蓬亂的腦袋,手開始癢:“過來。” 夏深昨晚進主臥的時候沒穿衣服,此刻披著她平時午睡的休閑毯,因為個子高,裹住后長度才剛過屁股。 一大清早,他就這么瞪著雙晨起朦朧無辜的鹿眼兒,衣衫不整地朝她走近,每走一步,就清醒一點,想到昨晚的一幕幕,臉都會多紅一分。 阮蔚然不知道他腦子里在過電影,等他靠近,上手摸了一把他的腦袋,心里終于舒坦了些,臉還是有點臭臭的:“你看看會弄這個嗎?” 她反正是不想再看見任何和機器電線有關的東西了。 夏深看了一眼,神情頗有自信:“好。” 只見他上手,拆卸重裝,左插右扭,通電一按,機器便聽話的發出滴的一聲。 夏深開心地回頭,沒有等到表揚,卻見阮蔚然嘴角下撇,一臉不服地瞪他。 那雙琥珀濃眸里分明在說:憑什么你會,我不行。 學姐的好勝心看著可愛,但一想起昨晚那雙爭強霸道的手,就不免有些怕怕的。 夏深收起笑,連忙轉移話題:“學姐,你是不是還沒睡,不要喝咖啡了,先去休息吧。” 阮蔚然垂眸不想理他,繞過去清洗機器,翻咖啡豆。 靜待它伴著焦苦的醇香從一顆顆固體變為液體,她就站在廚房無聲地等,沒有動作,也沒有焦點,仿佛跟這個清晨的靜謐融為一體。 夏深突然就覺得,她很孤獨。 是那種已經近乎嬗變為如空氣、陽光這樣無生命體形態的孤獨,與周圍的生命不在一個維度,也像一個步入人界的神,身上無論如何都留存著屬于神明時期的習性。 他沒走,就一直在身后陪著她,或者說,守著她。 直到她端著咖啡杯轉身往書房去。 夏深不想她再熬,對身體沒有一點好處,可他也怕她發火。 想了一會,他走過去,輕敲書房的門。 里面沒有回應,他斗膽輕推開一道縫,阮蔚然工作時的狀態特別冷,靈魂出竅進入另一個世界般,夏深躡聲走進,以為她沒發現悄悄竊喜時,她突然抬眸一道目光將他定住。 “誰讓你進的?” 夏深屏息,隨后低頭:“對不起。” 這小孩兒,真兇假兇都看不出來,阮蔚然抿平唇角,向他伸手,手指朝上勾了勾。 夏深乖乖走近,阮蔚然待他伸手時,陰險地一把扯掉他蔽體的毯子,他驚愣住,對上她的目光立馬蹲下遮掩。 阮蔚然笑出聲,夏深雙眼起霧氣鼓鼓,卻是敢怒不敢言,她滑動椅子,手從他發頂滑到頸后,俯身手下用力,歪頭親了上去。 夏深的氣生了僅僅一秒鐘,立刻散盡。 他還沒來得及回應,淺淺吻了他一下的唇就離開,不過,她也沒有給他失落的機會。 濕潤熱癢的氣息在他臉畔流連,她摟著他,越貼越近,夏深揣摩著她的心思,也是順從著自己的期待,伸手穿過她的腿彎和背后,將人抱起。 小小一團縮在他懷里,明明從里到外,從長相到生活,都是一副需要人保護的樣,卻能從床下到床上兇狠制裁著他。 夏深想想就臉紅心跳。 挨到床邊坐下時,心機地想借著姿勢壓過去,阮蔚然沒有反抗,他攬著她的腰剛想低頭咬開她的衣領,親近親近昨晚沒埋夠的地方,她雙腿靈活纏住他的腰,調皮地向下貼蹭。 夏深本就因晨起和那個吻有些充血的地方登時硬挺著抬了頭。 阮蔚然趁他這片刻愣神之際,箍緊腿扭腰翻身,她便半壓在了他身上,手也輕松控制住他。 起義失敗,夏深為此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并且,自此整整一天,都沒有再得到她的吻。 哪怕是晚上,換了更大一號的玩具,哭得比前一晚還慘還動聽,也沒有。 夏深有點慌,反省過后也覺得自己太蹬鼻子上臉。 以前只能看著的人,如今可以摟在懷里,他就貪心地越要越多。 因此事后清理完換下床單,他從背后抱住她,認錯:“學姐,我錯了,別生氣好嗎?” 她閉著眼,不轉身也不看他,音色低冷:“想上我是嗎?” 她說得這么赤裸直白,夏深頭皮發麻,正想該怎么解釋才能讓她明白自己當時只是對她把持不住,不是不愿配合時,她涼涼的笑道:“可以啊。” 夏深心跳篤地漏了一拍。 “有本事就把我的心收走,等那時,要什么都有。” 他不知道她這是在賭氣還是說的真話,可這無疑給了他一個遙遠而又光明的希望。 她的心,她的喜歡,她的愛。 給他。 世間最暖最溫柔也是最凌厲的風,那個時刻能融入空氣陽光的孤單的神,為他停留,只看著他。 多么大的誘惑。 夏深熱血沸騰,他從沒這么大的野心,就是想要。 因為某次午間醒后調情被保姆撞見,再加上夏深幾次叁番地給她看他恢復神速的年輕身體,以及他說:“學姐,我做給你吃。” 她最終還是解除了對做飯阿姨的雇傭。 密碼一換,家里只剩他們兩個,誰都不能再闖進來,想做什么都不會被打擾。 阮蔚然起初不以為意,直到她發現了廚房play。 在夏深只穿大褲衩半裸著上身套著圍裙做飯時,走過去鉆進櫥柜與他之間,仰頭他就上鉤,百試百靈。 然后在他俯身遷就時抱緊,伸到背后埋進一個遙控玩具,他敢反抗就威脅:“掉出來沒有親親。” 那時的夏深比任何時候都乖。 看他忍耐著她的惡趣味給她做甜點,阮蔚然的心情總會出奇的好。 好不容易做好端上桌,她也不放過他,還坐在他腿上調大模式,惡劣地蹭來蹭去。 夏深不反抗,像溫柔無形的水波,圍繞著她這根尖銳的針。 水包容著針,針也刺不痛水,奇妙又完美的組合。 他低頭蹭在她頸邊:“學姐……” 阮蔚然自顧自挖著抱抱卷里的奶油水果,聽他曖昧細密的吻聲從肩后到頸前,竟然覺得很……享受? 腰被他環緊,臉在他掌心,他慢慢攻略,一點點扭轉她的身體,漸漸側對,面對,吻始終不停,怒氣來不及點燃就被熄滅。 最后鼻尖相貼,他左右移動輕蹭,低聲叫她。 她捏著遙控器偷偷更換模式,他驀地睜開眼,緊咬下唇堵住溢出一半的呻吟,收緊環抱她的手,密密貼著她發顫。 “剛才叫我什么?”她危險發問。 他可憐地埋在她頸邊啃咬,搖頭:“沒什么,我叫錯了,學姐學姐。” 他這認錯改口的態度太快,阮蔚然都說不清是好還是不好。 她扶著他的腰,騎在他腿上蹭。 前后夾擊,劇烈與溫吞反復,夏深像懸在空中般難熬,他嗚嗚撒嬌:“學姐……要……” “回臥室。” 夏深得令,立刻托抱起懷里的人,腿腳發軟地往主臥走。 青天白日在他們眼里,也不過是點綴的背景情趣,他陷于她的魔障,不分晝夜。 “叫我什么?”阮蔚然換了一個玩具。 夏深感覺到體內的形狀時,就知道不妙,而她并沒有就終止于此,還給前面套了一個,他覺得自己應該早點識相。 然而還是晚了一秒,兩個玩具齊開,阮蔚然騎在他腰上,俯身纏住他的雙手,近距離聽他淪于滔天情欲里的啞聲求饒。 “學姐……學姐……嗚求你” “我受不了……啊……啊啊……” “學姐,我錯了……我不叫了……我不那么叫了……” “啊……受不了真的受不了……是真的” 真是會叫啊。 骨頭都要聽酥了。 只可惜,他理解錯了,她不是不讓他叫。 阮蔚然低頭,挨著他張口喘息微涼發干的唇,咬了一口。 “再叫一聲。” 過于激烈的刺激下,夏深的聽覺和反應都有些遲鈍,等他聽清她的話,他連連搖頭,甩出幾滴淚珠:“我錯了,學姐,我不叫了,停下來好不好……” 阮蔚然見他這樣把她的話聽反,不由焦躁,可她又不想跟他低頭解釋,不但不順著他,反而調大。 夏深突然挺腰,聲音嘶啞哭喊了一聲,抽搐著停歇下來。 急喘著休息了不出數秒,他又開始控制不住地啞聲呻吟。 “學姐……求求……我受不了……” “嗚嗚嗚……啊……又要……又要來了” “學姐學姐……救我……” “啊……嗚嗚……” 反復了幾輪,看著他在高潮里掙扎,嘶喊,哭泣,求饒,說盡好話,但死死不改口。 阮蔚然嘆了口氣,這小孩兒骨頭還挺倔,知道知錯就改絕不再犯,她看得口干舌燥,見他又要射,松手關掉前面的開關取下。 他長舒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 杯內液體將滿,除了沉底的濃稠,還有清液和……尿? 玩到噴尿? 這個認知讓她隱隱生出殘忍的興奮。 床單濕了一大片,連他躺著的地方也被汗濕透,他上手抓她,鹿眼兒淚雨朦朧:“學姐,還有……還有……嗚……” 阮蔚然把后面的也取出,帶出一叢被體溫融化的潤滑和體液,還有拔出時器具與rou體分離的“啵”聲,以及他的喘息。 那個場景,當真萎靡墮落。 他終于放下心,也有時間發泄心情,流著淚可憐地朝她伸手求抱抱:“學姐……” 阮蔚然將手里的東西放到地板上,俯身抱起他。 夏深委屈的不得了,緊緊抱著她蹭,邊蹭邊哭,原本就啞的嗓音聽著都有些破碎。 她摸摸他的頭,拍背哄了一會。 覺得差不多要松手時,他卻還緊箍著不松,跟個粘人的幼獸似的。 她對這種毛絨絨又會繞著自己轉圈的東西特別容易心軟,偏頭吻了下他的額頭,他便揚起頭努著嘴靠得更近。 她心里發笑,嘴上卻說:“沒有。” 夏深愣住,嗚了一聲糯糯道:“學姐,我知道錯了,不是都罰了嗎?別扣我的親親好不好?” 她萌得嘴角不受控制,費力板著臉道:“不,你還不知道。” 夏深眨巴眨巴鹿眼兒,歪頭疑惑:“我真的不會亂叫了。” 阮蔚然閑閑別開頭,看向窗簾縫隙透進的光,蠻不講理:“你就是錯了!” 夏深低頭看著她倔強的側臉,忍不住揣測,難道是自己理解反了? 他知道他剛射過之后她的耐心總會比平時好,也愿意哄他縱著他。 于是,他湊過去貼近,親到她耳邊,她受不住癢似的動了動,卻沒推開。 夏深便繼續伸出舌尖,舔上精致可愛的耳垂,吸咬著討好,耳邊聽著她呼吸漸促,心里美滋滋的。 他能讓她動情。 意味著,她的身體在接受他。 是不是慢慢,心也會? “去洗澡。”床上和他身上,都臟了。 “好。”夏深遵命,抱起他的神明君主,走進主臥衛生間。 浴缸不大,勉強裝下兩個人,有點擠。 阮蔚然自然是不可能在下面,衣衫盡褪,兩相纏坐面對。 她的腰纖細柔韌,總能在欺負他時彎出驚人的弧度,夏深喜歡雙手環抱緊扣著。 這個姿勢可以讓他盡情體會到她身前的柔軟,不知為什么,她總是不愿讓他溺在那,于是他只能忍著渴望,用身體感受。 她的肩頸鎖骨像淬了迷香,夏深埋在上面總是會忘記一切煩心,吸嗅著淡淡的梅子香,口涎分泌,抿著唇齒一口口咬住。 手指糾纏著她散下的長發,捏住細長脆弱的頸,抬頭再次含住那副被熱氣熏紅的玉潤耳垂。 沒有夠,只有更強的吸引。 軟膩的臉,緊閉的眸,微蹙的眉心,挺翹的鼻尖,他的唇吻不暇接。 為什么會有這樣的人,好像從他心里長出一般,每一個地方都恰到好處的讓他愛不釋手。 阮蔚然靈活偏頭,吻再次落空,夏深失落,咬她的臉頰嗷嗚嗷嗚叫。 他在溫香軟玉里意亂情迷,緊緊抱著她,再受一次剛才的苦楚他也還是想叫:“軟軟。” 喜歡你。 阮蔚然睜開眼,琥珀濃眸對上他染透情緒的鹿眼兒,不再是第一眼見時的那般懵懂了,水波搖晃,有一些快要滿溢出的東西,匍匐上岸,卷著她沉入海底。 二十出頭的小孩兒,怎么會有這樣深的眼神。 追涉免不了兒女情長,阮蔚然不想探究,耽于他那聲溫柔里,撫著他的臉問:“再叫一聲。” 果然是自己領悟錯了,夏深那時怎么就忽略了她眼底的淺淺歡喜,手掌輕輕揉捏她頸后腰間,湊近直到視野范圍只剩彼此:“軟軟……” 屬于她的獎勵鋪天砸來。 夏深欣喜若狂,啟唇探舌,熱切追逐,他太喜歡這一刻,離她那么近,靈魂好像都在交纏的呼吸里置換。 融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無法拆解,永不分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