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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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箋了然地頷首,非常輕松地接受了李純淵的好意。那草民便在此先謝過皇后娘娘了。 * 陛下。丞相典韋站在殿中,語氣恭敬,單看他的臉,幾乎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但徐奕則卻是知道對方因何而來。 前幾日,大理司剛剛抓了個人回去如今那人已經(jīng)在大理司呆了三日。 那人,便是暴子實。 暴子實,乃丞相長吏之子,經(jīng)常在民間為虎作倀。 前段日子,與弦翊王和羊箋有過爭執(zhí)的便是此人。 羊箋與徐奕則相認之后,便與徐奕則說過這人,徐奕則多么機敏一人,幾乎在瞬間就抓住了機會,準備從這件事情出手,將丞相打個措手不及。 當然,這點小事,自然是撼動不了丞相那老狐貍,但偏偏朝中隱約出現(xiàn)暴子實是有后臺的言論,這才能夠在大理司中好吃好喝,賴著不走。 這可是一件大事,畢竟大理司隸屬于皇帝,若不是皇帝開了口,那進去的人可不都是褪去了一層皮才有機會出來? 但暴子實,好吃好喝也就算了,竟然還在獄中公然叫板皇帝,說皇帝也不敢對他如何。 暴子實的身份可算是明明白白,即便他本人甚至沒有與丞相見過面,但他爹可是丞相長吏,那是丞相底下的官,為丞相鞍前馬后。 這樣下來,暴子實這一番行為便有些耐人尋味了。 這可不就能說明這丞相根本沒有把皇帝放在心上? 底下朝臣對此頗有微詞,一時間暗地里去套丞相話的有,去揣測皇帝心思都也有。 但不管如何,這件事的發(fā)生,能夠確定一件事,這丞相怎么著也不能置身事外了。 于是,便有了這么一出。 愛卿來此做什么?偏偏,徐奕則還裝作一概不知,非常意外于丞相典韋的前來。 陛下,朝中最近對微臣的猜測都是空xue來風(fēng),請陛下明察啊!一出口,便是這萬年不變的申冤金句,徐奕則一時竟然覺得這典韋也似乎老得沒得意思。 但還是得裝的,見典韋已經(jīng)跪拜下來,徐奕則趕忙驚訝地向前走了幾步。 您這是做什么啊?您身體大了,可別跪著受了涼。 典韋不敢起來,陛下,微臣從未對陛下不敬,暴子實那人不知安的什么心,企圖故意挑起君臣嫌隙,其心可誅,請陛下明察。 徐奕則倒是一點也不吃眼前這老狐貍丟包袱的這一套。 您在說什么呢?暴子實那孩子無非傻了點,蠢了點,說話老實了點,為人好色了點,其余也沒出什么大事吧,何故讓您特地跑著一趟? 典韋: 徐奕則再接再厲。放心吧,等再過些時日,朕就把他廢了,看他還能不能到處作惡。 典韋: 第44章 丞相之心 很顯然, 這不是典韋想要聽到的,但他偏偏不能反駁,畢竟路已經(jīng)被徐奕則給堵死了。 丞相還有何事要說?徐奕則的心思早就不在這里了, 比起跟這不知道心底不知道裝著什么的丞相說話, 他覺得還不如回去跟自己的皇后親熱一番。 前人都說小別勝新婚, 可不是嘛? 他現(xiàn)在不過是跟李純淵分別了短短一個時辰,就甚是想念了。 陛下典韋不死心, 皇帝這是要給他記上這一筆賬, 可他是萬萬不能認的。 請陛下明察, 微臣對此事毫不知情。 徐奕則當做不知典韋的意思, 困惑道:朕何時說過與你有關(guān)了, 莫不是你多心了?典韋啊,人都這般老了,不如回去好好休息吧。 這是要讓他辭官歸鄉(xiāng) 典韋立刻明白了徐奕則話語中的深意, 心中更為擔(dān)憂,陛下, 微臣做丞相三載,可謂是兢兢業(yè)業(yè), 為陛下死而后已。 徐奕則冷冷一笑,如今他已經(jīng)積蓄好了力量, 倒也是不怕丞相背地里有什么小動作的,畢竟丞相說到底只是個丞相, 那相比那藺彰可少了個血統(tǒng),怎么也不怕他謀權(quán)篡位。 典韋, 朕體恤你年歲已高,這才讓皇太后給你提點兩句,誰知你竟然不識好歹。 典韋心下一驚, 蒼老的身體立刻重重地跪在了地上,陛下,微臣并未有任何謀逆之心啊。 這話你說出口,朕倒是不信的。徐奕則冷聲道:就說四年前,你告知朕那件事,是何居心? 典韋更是驚詫,他沒想到皇帝竟然給他翻舊賬,但陛下的確變了許多,若說前些日子,陛下雖然與他不親近,卻也是極信任他的,如今也不知為何,不僅開始架空他的權(quán)利,甚至還安排了左右丞相。 偏偏那右丞相還是他多年的老對頭,兩人在朝政上素來不對付,但又因為兩人如今的權(quán)利相當,令他很多事情都束手束腳。 朝中大多數(shù)人都看得出來皇帝的意思,這令典韋很是不滿。 他自認為自己多年勤勤懇懇,從未做不利于朝廷之事,完全想不明白陛下為何突然對他產(chǎn)生嫌隙。 卻不想,竟是因為這個原因。 他詫異地抬起頭來,陛下,微臣萬萬不敢有欺瞞陛下之事,當年陛下苦苦央求,微臣才無奈將此事告知! 他字字鏗鏘有力,應(yīng)該做不得假。 當真?徐奕則稍微傻了眼。 自是真的。丞相連連點頭。 那么,背后另有他人。 那會是誰? 陛下,您最近是不是忘了一些事?在徐奕則細細思考到底背后到底是何人之時,丞相沒有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徐奕則: 要翻車。 但 朕如此詢問,自有深意,但左右丞相之事,朕意已決,不會更改,你好好回去,不必多想,該吃吃該喝喝。 典韋: * 典韋當真這般說?李純淵也微感詫異,我原也以為丞相包含禍心,但細想來,這事對他卻也絕無半分好處,如今若將丞相劃出,倒也說得過去。 此事還得繼續(xù)商議,不過今日我們可否給自己放個假? 李純淵有些困惑地抬起眼來,為何? 徐奕則挑唇一笑。自是做我們應(yīng)該做的事。他的聲音相比以往都溫柔了許多,聽得旁邊的羊箋都忍不住顫栗了一番。 最終,沒有忍住,羊箋尷尬地咳嗽了一聲。今日無事,我便先走了。 走走走,別在這里打擾我們二人世界。 羊箋:你竟然是這樣的奕則哥! 即便是李純淵,聽到徐奕則這般說,也詫異地睜大了眼睛,但眼神中同樣有著些微的迷茫。 他眨了眨眼,看起來有點些微的可愛。 徐奕則沒忍住,摟住了李純淵的腰,同時對著旁邊的羊箋,非常不留情面。你怎么還不走? 羊箋簡直被自己這樣的哥哥給氣笑了,他舉起雙手,一時不知到底該說自己的哥哥什么,行行行,我走。 終于只剩下了徐奕則和李純淵兩人,偏偏李純淵還因為李純淵之前所說之話弄得不太好意思。 他用手拍了拍徐奕則箍著自己的雙手,臉頰邊染上了一片霞紅。快松手,在外頭,是個什么樣子?而且,你怎么能對羊箋弟弟如此說話? 誒?徐奕則笑了起來,之前我可不覺得你有多喜歡我這弟弟。 當時有誤會。李純淵一時不知如何解釋,只是一個勁兒地去推搡。 好好好,你說是有誤會,便是有誤會。徐奕則后來想通之后,便也都清楚了。 之前的李純淵,那是在吃醋呢。 吃醋的李純淵真是更可愛了。 兩人自從說開了之后,徐奕則便越看越覺得李純淵好看,更別說即便說開之前,徐奕則便時不時覺得李純淵可愛了。 豈不是可愛加上可愛? 所以,當李純淵試圖推搡他的時候,他順手就直接握住了對方的手指,覆在了對方的手上,一根根地細細揉捻著。 如此動作,到底有點癢,李純淵沒忍住,往后又抽了抽自己的手,可是他的力氣哪能比得過徐奕則,更不用說徐奕則現(xiàn)在摟著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你放手。最終,無奈之下的李純淵,只得開口嗔怪。 不放,你又奈我何?徐奕則知道這不是李純淵本意,李純淵的腰在他的手里,都已經(jīng)軟成什么樣子了? 你這一個字,變得有些中氣不足,顯然是沒有料想到徐奕則竟然如此不要臉。 偏偏,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般的人。 畢竟,在宮中這么多年,他也不曾遇到像徐奕則這般不要臉的人。 若說以前,徐奕則還因為兩人的身份原因稍微收斂一下,如今卻是一點也不收斂了。 就在李純淵晃神的功夫,徐奕則便直接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親完甚至還念念有詞。 果真好香,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你怎么總是如此孟浪!李純淵終是受不住對方那難以抵御的情話,伸出手擋住了對方的嘴。 可這就簡直就是大大方便了徐奕則吃李純淵的豆腐。 他竟然直接伸出舌頭在對方的掌心舔了一口,只留下黏黏的濕意。 李純淵嚇得直接瞪圓了眼睛,甚至不敢出聲。 徐奕則見對方這個模樣,更是心動,沒忍住,直接刮了下對方的鼻子,隨即笑出聲來。 你怎么那么可愛呀?徐奕則摟著對方的腰,忍不住笑道。 這么大的人了,就說是小時候,李純淵也不曾被人說可愛,這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 也正因此,他的臉頰開始發(fā)紅,甚覺不好意思。 瞎說什么呢?我這么大一個人了,到底跟可愛扯不上什么關(guān)系。 誒,那可不對,在我看來,你就是天底下最可愛最好看的人了。 好了好了。李純淵說不過他,更不用說他現(xiàn)在被對方說的全身燥熱,只想要透透氣,讓自己這被對方好話攪糊的腦袋重新冷靜下來。 然而,徐奕則卻故意看不見對方的難處,只是一個勁兒地去吃對方的豆腐。 很快,就連李純淵的嘴,就被徐奕則給啄了好幾口。 這是外面!李純淵低聲呼喊,一雙眼睛時不時去瞅周圍的情況,確保周圍無人。 但他卻失望了。 彭海清正端端正正地站在遠處,將此事盡收眼底。 李純淵: 臉都丟完了! 徐奕則因為李純淵突然僵硬的動作,也順著對方的眼睛看過去,果然看見了在遠處好似不倒翁的彭海清。 他順手拿起了一個手旁的蘋果,直接砸了過去,還在這里杵著做什么,沒看見朕有要事要做? 蘋果正好砸到了一邊的草叢,彭海清這才回過神來。 他剛剛過來,就看到了陛下與皇后娘娘如此親熱模樣,正不知該如何是好,皇帝的一個蘋果,倒是讓他回過神來。 他抑制不住地勾起唇來,連連點頭,是是是,奴才立刻就滾! 他說的實在過于高興,一點也沒有被罵走的驚慌失措。 倒是李純淵更加害臊了,因為他也沒有想到彭海清竟然有如此反應(yīng),因為過于刻意,反而令李純淵更為羞惱。 好了,無關(guān)之人已經(jīng)離開了,現(xiàn)在是屬于我們兩人的私密時間,是不是可以做些徐奕則也是當真好多年沒有跟人有□□了,昨夜做完,還有點食髓知味,如同初出茅廬的小子。 即便是他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現(xiàn)在著急的模樣。 但轉(zhuǎn)念一想,卻又覺得沒有什么好在意的。 正不就是剛剛熱戀期的少年少女應(yīng)該有的樣子嗎? 于是,他便更加從心。 走,我今日不上朝,跟皇后你上床!他說著,已經(jīng)一把扛起了李純淵,帶著他大步朝著寢宮中去。 誒!李純淵因為對方的動作緊張地抓住了徐奕則的衣服,卻因此與徐奕則貼的更近了些。 皇后娘娘何必這般著急,一會兒,我們便能更加親密無間呢。